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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到车旁,司机为我们开了门,必恭必敬。
一路上,萧美的话异常的多,我有点惊讶,但没有开口指出,只是听着,适时的回应几句。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在一幢白色五层的别墅大门前。很气派,有点像西式皇宫。大门在两秒后自动打开,车子把我们送到别墅门前。司机依然的必恭必敬,为我们开车门。我们下车后,他就上车离开。
萧美领我进去,参观了整幢房子。装修得很气派,每一件家具都能看出主人的高级品位跟设计师的独特用心。想必萧美的父母都是怀旧的人,整幢房子的风格,古香古色,很耐看,耐品。我喜欢旧的东西,但不一定要贵。一直都认为旧的东西上面有灵气,那是时间赋予它的,很难得,难寻。
参观的过程,萧美都不断的为我解释,那些家具是她父亲挑选的,那些是她母亲欣赏的。一副小主人的样子。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很是欣慰。
最后,我们到达二楼的餐厅,用餐的地方很大,萧美的父母已经坐在餐桌旁等候,萧美母亲身边还坐着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感觉他笑起来应该很好看,阳光。不过,他始终冷着脸。我擦觉到他沉默外表里的冷酷,不知道他是谁。我跟萧美走到桌子旁坐下。
“伯父,伯母你们好。”坐下之前,我向他们礼貌的微笑问候。
“寒,很高兴你今天能来。”萧美的母亲和善的说。
我只是微笑。
“听说你跟我的妹妹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年轻的男人问。
“这是我的哥哥,叫杰。”萧美向我介绍说。
“你好,是的。”
“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聊。”萧美的父亲说。
一阵悦耳的铃声后,佣人开始上菜,菜很多,我们五个人是吃不完的。感觉很浪费,吃不完的食物,如果带到非洲,不知道能救活多少人。我们安静的吃着饭,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半个小时后,大家吃完饭,萧美的父亲起身,说大家到客厅坐坐,吃水果。就起步离开,我们都起身,跟在他的后面。看来,她的父亲有点大男人主义。他是那种严肃中带点慈祥的男人。
我了客厅,萧美的父亲坐在主座,我跟萧美坐主座的左边的沙发上,她的哥哥跟母亲则坐在右边。萧美始终牵着我的手。
“寒,你的父母都不在了吗?”她的父亲问。
“恩。”感觉气氛很闷,特别让人别扭。感觉萧美抓我的手突然变紧了。
“不好意思,我问,是想看看他们是不是在,在的话,我们可以帮你找他们。”
“谢谢伯父,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其实,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不还在,但对于问起的人,我都说他们去世了,他们对于我来说,跟去世的人没有什么两样,即使他们还在人间。
“是这样啊。原本打算,帮你找到父母,你就能跟夕夕一样,有个家。”一时,大家陷入沉静。
“来,大家吃水果。”这时佣人端上水果。萧美的母亲招呼着我们说。
大家闷头吃着水果,除了萧美的父母不时的给她的盘子里添水果,一切都那么静。吃完水果,我跟萧美就向他们告辞,上楼到萧美的房间里,而杰,也在我们上楼的时候,有事离开家。
“萧美,‘夕夕’是你的名字吗?他们对你好吗?”我坐在她房间的床上问,她的房间很大,很宽敞。
“是小时候他们为我取的名字,文夕,但我不喜欢,总要求他们叫我现在的名字。他们对于我的要求,没有拒绝过。对我很好。”
“哦。文夕,原来你姓文。他们应该感觉亏欠你太多了吧。”
“也许吧。”
“他们当年为什么要抛弃你呢?”
“不知道,没有问,他们也没有说。”
“这样啊。不过没有想到,你还有个哥哥。很好哦,有兄弟姐妹。”
“他不是他们亲生的。”
“啊?他们?是你父母吗?”
“恩,他是领养的。”萧美有点慌张。
“哦,”
“不说这个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萧美把话题岔开,好像不想提到关于她父母的事。
“还是老样子,”我也不再问了。
在萧美的房间里,我们聊着她男朋友事业的事情,她的父母还不知道有阿笠这个人,萧美还没有告诉他们,说是等以后再说。
聊着,岩突然打电话给我。
“寒,你现在哪里?”他问。
“在萧美家。”
“你把她家的地址告诉我。”我把地址告诉了他。“好,我十分钟后到,你在门口等我,我去接你,跟我一起参加一个舞会。”
“我。。。。。。”电话已经挂了。
“谁?”萧美看着我问。
“是岩,我恋爱了。有机会介绍你认识。”我说。
“哦,还有我不认识的人啊。”她坏笑着。
“那我先走了,他十分钟后到这里接我。“我起身说。
“恩,我送你出去。”
跟萧美的父母告别之后,她陪着我到门口。
“进去吧,外面冷。”我对萧美说。
“没关系,等你走后我再进去。”她坚持着说。
“好吧。”她抱着我,很紧。“寒,你有点变了。”她突然说。
“啊?什么?那方面?”我问。
“呵呵,以后你会发现的,现在不说。”
“哦。”
突然一道车灯照亮我们站的地方。他到了。他下车后,我给他跟萧美做了介绍。完了之后就跟萧美告别了。离开她家。
第三十三章 不知的改变
岩,认真的开着车。自刚才从萧美家那里离开后,他就没有开口说过话。只是偶尔眉头会皱一下。应该在想什么事情吧。我没有开口问他,只是安静的坐在前座。
过了一会,我伸出手扭开音响。歌曲缓缓的流出,是许美静的“城里的月光”,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觉得岩是适合听这种歌的人,老歌,很耐人寻味。我没有换歌,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岩的车,我从来都不想去对车里的一切做任何改变。车里,充斥着他的味道,随处可见他的品位,我只有沉浸在里面的权利,但却没有改变它,或是把自己的一些思想放进去的权力。
但在韩的车里,我能任意的听我想听的音乐,摆放我喜欢的毛公仔。自由,自然,没有束缚。韩,也乐意看我在他的车里有跟没的乱摆,记得有一次,他的车里停在咖啡屋门口,咖啡屋的员工看到后,说他的车散发着淡淡的女人气。他车的坐垫,椅子的靠背,方向盘,观后镜,都被我套上卡通造型的套子。韩刚看到时,皱着眉头笑,有点勉强,但却一直没有把我弄的东西换掉。我放在他车里的CD,他也从未没有换过,除非我去换。
和韩在一起,我们的交流是相互的,但,跟岩在一起,我们的交流只是单方面的。
“寒,你怎么跟文企山的女儿认识的?以前都没有听说他有个女儿。”岩突然问我。口气很严肃。
“萧美是从小跟我在孤儿院长大的,萧美是他的亲生女儿,刚跟他相认,怎么啦?”原来,萧美的亲生父亲叫文企山。
“原来是这样,以后少跟他们来往吧。”
“为什么?”
“文企山他们跟我在商业上是死对头,我不希望我身边的人跟他们走得太近。”他冷冷的说。
“萧美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不会轻易放弃。”我别过头,望着窗外说。
“恩,那就少见面吧。”
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窗外的钟楼,此时是晚上8点半。时钟刚敲了一下,很响,很清晰的声音,能穿透人心。我的心颤抖了一下,因为此时身边的男人。
车子在一家形象塑造店门口停了下来。我很纳闷的坐在车里没有动,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不是说要去参加什么舞会的吗?怎么会来这里。
岩,为我开了车门,拉着我的手,下车。
“来这里做什么?”我问。
“这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舞会,你必须打扮一下,这里的人会把你打扮得很光彩动人的。”他笑着说,在路灯下,他的笑容显得很假,很冷,一点阳光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跟着他进去了,没有再接话。我发现,他牵着我手,但却没有发现我的手的冰冷,阿建,韩,他们都知道。为什么我身边这个对我来说有着特殊意义的男人却不知道呢?我皱着眉头,眉宇之间写着疑惑。是因为我们关系的改变,不同,就能忽视这些吗?是不是亲密的人就可以忽视或是淡化关心,而且还感觉理所当然。
进去后,他放开我的手,独自坐在贵宾房的椅子上看杂志。我则被造型小姐带到一个房间,她们熟练的帮我化装,弄头发,换衣服,穿鞋。速度异常的快。
半个小时后,我被这些陌生的人包装成一束美丽的蓝玫瑰花,清淡高雅。及肩的头发被一根根黑色的发夹全部高高的固定在头上,看起来成熟了许多。浓淡得宜的妆容。一条深蓝色露肩的长裙晚礼服,外加一条毛茸茸的白色披肩,白色的高根鞋。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我无法呼吸。或是不能呼吸,怕一口气出来,镜子里美丽得让人惊叹的女子会消失。
镜子里面的人,真的是我吗?怎么我找不到我自己,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天啊!你刚进来时,我真的没有信心给你做造型,直到给你化妆的时候,我才发现你五官很美,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就穿那些宽松的衣服,把自己的美好身材掩藏。可惜了。”那个主造型师在我身边端详着说,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
“如果每天这样活着,会很累。”我冷冷的说。
“女人爱美,怎么会累。那些没有天生好容貌的人,更累,但还不是每天化妆,保养。”她继续说。“而你,依我看,不用花那么多功夫,头发整理一下,化点淡妆,穿上女性化的衣服就已经很完美了。”
对于她的建议,我只是微笑,对于不懂我的人,我总是这样,没有过多的话,只是抱以微笑。
“走吧,出去,保证刘董会吓一跳。”
造型师拉着我走出造型间。
“刘董,你看还满意吗?”她笑着对正在专心翻阅杂志的岩说。
“好了吗?”岩低头说,然后缓缓的把视线从杂志上移向我,抬起头后再把头低下,看杂志。但很快又抬起头看我,视线没有再移开,只是静静的盯着我看。
“怎么样?”造型师笑着问。
“太美了。”他说。“寒,没有想到,你打扮起来,不亚于那些千金小姐。今晚你一定是舞会的焦点。”
“我也没有想到,这位小姐打扮后是如此美丽的一个人。”造型师讨好的说。
“我穿进来的那套衣服呢?”我没有兴趣听他们对我的夸奖,对造型师说。
“那套衣服还要吗?你不是以后还要穿那样的衣服吧?”
“拿给我。”我冷冷,带着坚定的语气说。
“那衣服就不要了。”岩说。“我们现在出发吧。”边说边数钱还给形象造型店的老板。
“不行,那是我的东西,由我自己决定它的去处,拿来。”我对造型师说。
“好的,请稍等。”她看到岩点头后就离开了。嘴里还念叨着“可惜,可惜。”
拿完衣服后,我才跟海岩离开,上车,往舞会现场的方向。在车上,他把以前送我的钻石项链拿给我,要我戴上,我没有拒绝,因为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