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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好,明天是你生日了,我特意赶回来的。”他的气息热热的喷在了她的脖子上,好像是极不满意她背对着他,于是,下一秒,她的身体被转了过来,他们变成了面对面。
连好睁开了眼睛,金黄色的床头灯在他的轮廓晕出了柔和的曲线,这个男人是美好的,是得天独厚的,身上那种属于男孩和男人的特质在他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可以冷冽如冰,可以柔和如云。
瞧瞧,现在他又向她展现出了他的纯真模样,那乱糟糟的头发,那比女孩还要好的皮肤,那在灯光下柔和的眉目总是轻而易举的柔和了她心里的所有角落。
“连好,我是特意为你的生日赶回来的。”他又说了一遍。
明天就是连好二十八岁的生日了。
若平时,连好肯定会欢欣雀跃的,这是兰廷芳第一次记住了顾连好的生日,可这会,连好心里是极复杂的,分不清悲喜。
“嗯!”连好淡淡的应了一句,问:“这些天你都去哪了?”
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前,沙哑着声音:“我今天刚刚从东京回来!”
很好的回答,巧妙的避开了问题重心,连好头一偏,手挡在自己的胸口上。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很美丽的忧伤了。
☆、在你变成回忆之前(18)
我今天刚刚从东京回来!”兰廷芳如是回答着。
回答完连好的话后他急急的挑开了她睡衣的衣领,现在,他害怕连好继续问下去,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一般都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一挑,半边春色就袒露了出来。
兰廷芳想,他是喜欢连好的身体的,像皎洁月光下凹凸有致的山峦,带着一点点的神秘,最初也许没什么感觉,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他是有洁癖的人,对那种事他看得极淡,当然,也不是没有情动过。
只是,随着岁月的流逝,那种喜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了,也许是因为熟悉吧,也许是因为顾连好身上特有的香吧,有时候,兰廷芳会迷茫于顾连好身上的那种香。
那种香仿佛来自于她的灵魂深处。
兰廷芳极讶异于连好挡在她胸前的手,不由抬头望她。
“廷芳,今晚我不想!”连好揉着他又长了很多的头发。
兰廷芳伸出手碰了碰连好的额头,是有点烫。
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好吧,我们睡吧!明天要是还不舒服就让医生过来。”
连好没有说话,思想混沌,靠在他的怀里,显然,抱着她的人还没有从刚刚的情潮中缓过来,他呼吸混乱。
一会,他仿佛是十分不甘心的样子,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来到小腹上,一点点的推移,接着,停顿,然后,说,连好,你安慰安慰它吧。
当触碰到那股灼人的温度时,连好被魔住了,继而,脸像被火烧似的,她万万没有想到会从烂廷芳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的,继而,是感动,这是属于最亲密无间的人才会说的话,而他如此自然而然的对她说了出来了,继而,是幸福。
一种最为卑微的幸福。
这是兰廷芳和顾连好最为亲密的时刻,比他进入她的身体时的任何时刻都要来得亲密。
那晚,连好做了甜美的梦了。
醒来后,厨房有轻微的声响,想必,他是在做早餐了,昨晚,他说,他特意赶回来的因为今天顾连好二十八岁的生日,连好勾了勾嘴,觉得连脚趾头都在舒服的叫嚣着。
钟表里指向十一点,连好懊恼,显然,已经过了吃早餐的时候了。
透亮的玻璃餐厅里,圆形的白色餐桌上,白色的马蹄莲的花瓣上还沾着水珠,仿佛是刚刚从花园里采摘下来的,两边精美的餐具里放着卖相极好的意面,中间还有小巧的蛋糕。
穿着浅色休闲服站在采光极好的所在,似笑非笑,带着一点点的不自然,拥抱了她。
“顾连好,生日快乐!”他说。
连好环住了他的腰。
“花是我买的,蛋糕也是我买的,可是,意大利面是让酒店的厨子弄的,你也知道的,我不大会弄那些!”
连好站在镜子前,换上了酒红色的小礼服,中袖,束腰,宽裙摆,两年前,这裙子是她在欧洲买的,那时,欧洲有一部电影很风行,一个诺阿的姑娘穿着酒红色的衣裙穿过苹果树下,穿过开门着小黄花的绿草地,穿过农场前的小溪去见她阔别许久的恋人,酒红色的裙摆落在草尖上,在小黄花上跳舞。
那部电影播出后,欧洲的许多商店橱窗上都会挂着一件红裙子,很多的姑娘想穿着那件橱窗里的红裙子去见自己的爱人
顾连好也想,穿着红色裙子去见兰廷芳。
兰廷芳看到连好一呆,目光忍不住的在她身上流连,酒红色使得她的的皮肤越发白皙了,在琉璃的玻璃反光中透着淡淡淡的光泽,裙子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精心的剪裁让不是很高的她亭亭玉立。
兰廷芳模糊的想,其实,他的妻子是漂亮的,像夏日里让人垂涎欲滴的草莓。
“很漂亮,这裙子很适合你。”兰廷芳去拉连好的手。
终于,顾连好穿着那件红裙子来见她的爱人了。
这一餐温馨美好,咔咔不亦乐乎的在扯着兰廷芳的裤管,表现出了一种嫉妒的情绪,这小家伙几个月和连好相处下来几乎把连好当成了所有物了,连好每次一回家,受过特殊训练的她就会把拖鞋叼到她面前。
如果不是接下来兰廷芳的话,连好会觉得这是她度过最完美的一次生日。
“连好,我没有办法陪你过完这一天,晚上让柯莹来陪你吧。”他显得很平静,用他以前偶尔心血来潮时向连好交代行踪的语气:“我还有一些私事没有完成,待会我会赶飞机!”
连好把目光转到餐桌那边去,马蹄莲还在静静的绽放着,依稀,透过光阴她看到了在几分钟前眉笑眼笑的自己,有些傻气。
“什么私事?”连好僵硬的问着。
“这个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他顿了顿,回答。
“如果,我说今晚我不要你走呢!”连好挡在了兰廷芳的身前。
“连好。。。”他皱起的眉。
“廷芳,今晚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就留下来吧!”连好语气染上了轻微的哀求。
“什么事情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兰廷芳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连好摇着头:“不,现在我告诉不了你,廷芳,我想在一个特殊的时候告诉你,你就当一个女人的奇怪心思,今晚就留下来。”
“顾连好,你要么现在告诉我,要么,你就不要告诉我。”看完手表后蓝廷芳轻轻的推开了顾连好:“我要赶飞机了,十天后如果你还想告诉我的话我会洗耳恭听的。”
兰廷芳走到了门前,听她在他背后说。
“没有十天后,如果你今晚不留下了,就没有十天后,也将永远不会有十天后,如果,你今晚不留下来,那么,顾连好要放弃兰廷芳了。”
“顾连好要放弃兰廷芳?”兰廷芳没有动只是回过头来:“顾连好,你是在和我玩奇怪文字游戏吗?那么,答案又是什么?”
“不,我在威胁你!而且说到做到!”
兰廷芳冷冽的笑了起来:“顾连好,你应该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受到威胁了。”
打开了门,他走了出去了。
连好靠在墙上喘息,咔咔叼着她的拖鞋屁颠屁颠的过来了,讨好的用爪子扒了扒连好的鞋,连好蹲了下去,脸埋在了它的长毛里。
“咔咔,过了今晚,顾连好就解脱了。”
半个钟头后,兰廷芳手机里进来了连好的短信,想了想,他打开了短信,短信里有朝阳区某个大学的地址,后面她只说,我等你,最后一次。
兰廷芳把手机狠狠的丢到了一边,他不喜欢连好今天所这般的咄咄逼人,一想到今天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兰廷芳觉得烦躁,他让小刀把车停下,打开了车窗,点燃了烟,望着袅袅的烟雾,他开始出神,有什么在身体里流窜着,呼之欲出。
北京和广州的夜在同一片天空展开着。
广州的天河体育中心外人山人海,走在流行前端的《美声乐队》将在这块可以容纳六万人的场地结束他们最后的一场巡演,因为《美声乐队》里的成员柏安妮是地地道道的广州女孩使得六万张的门票在十天里被抢购一空,天河体育中心外还有人举着求票的牌子,不少的人是带着自制的牌子来看演唱会的,那些牌子大都写着,安妮,欢迎回家,安妮,我们永远和你在一起。
北京今夜的灯光依然璀璨,今夜的北京在无数人的期盼中终于迎来了北京奥运倒计一周年的历史时刻,为此京城举行了各种各样的庆典,平常不大爱出门的大爷大妈们也赶来沾这这股喜气。
在京城的一片繁忙中,北京朝阳区的某个大学礼堂,有一个别开生面的同城会在这里拉开,一个月前,有一位叫木可的网友发了帖子,号召喜欢收集瓶中信的朋友们在八月月八号这一天带着收集的瓶中信到此一聚,来一场告别这个讯息时代电子时代回归最真最纯的心灵约会,这帖子一发出就得到了热烈的反应。
在这天,他们带着自己的瓶中信推掉了约会离开了电视机前的沙发关上了电脑来到了这里。
礼堂外,在一名年轻女孩的指引下,他们把自己的瓶中信放在一个大箱子里进入了礼堂。
礼堂里的灯光极暗,只有礼台上亮着一盏小小的等,礼台中间放在着一台中型的多媒体还有一张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几百的座位上已已经坐满了人,看得出来,这次的人来的人很多,只是黑压压的,彼此都看不清楚彼此的容貌。
待所有的人都落座,礼台上的灯光都熄灭了,一个清脆的女生提醒着他们不需要担心。
五分钟后,礼台上上数十根蜡烛取代了刚刚的那盏灯,那些蜡烛被放在一个特殊的容器里,很巧妙的把台上台下隔成了两个世界,台下的世界一片漆黑,台上的世界烛光摇曳。
一位打扮干练的女子缓缓的走上台,对台下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谢谢你们能来,我就是木可,那个发帖者,之所以叫大家来我是在帮助我的一位朋友,她想在一个特殊的时刻告诉一个特殊的人一件事。”
说完话后,她退了下去。
在一片烛光摇曳中,一位身穿酒红色衣裙,面目姣好的短发女人缓缓的来到了台上。
作者有话要说:宣布一下,启动离婚倒计时,嘿嘿,兰渣渣很快的就要变成了没人疼没人爱可怜兮兮的苦菜花了,拍手,拍手,撒花,撒花~~~
☆、在你变成回忆之前(19)
晚间八点,广州天河体育中心《美声乐队》最后一场全球巡演终于在欢腾雀跃中拉开了帷幕,天河体育中心的外面停着几台直播车,其中有一台来自于亚太传媒,这倒是出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