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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安妮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握着拳来到了兰廷芳的面前,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们的青梅竹马时代那样拽着他的衣襟:“兰兰,我们走。”
柏安妮有多么的希望,重临他们的美好时代,可惜的是她还是那个安安,兰兰已经不是那个兰兰了,他冷冷的拂开她的手,冷冷的说着。
“小姐,你好像无礼了。”
柏安妮绝望的看着兰廷芳,摇着头,泪水四溢,兰廷芳擦着她的肩走过,缓缓的停在香奈儿耳环的女人面前,四十五度弯腰,提起袖口,修长的手指落在浪漫的法兰西美酒上,如钢琴家的和黑白键的深情对话。
“女士,我来为您斟酒吧!”眼波流动,微笑:“不过,这换男伴的事情还是免了吧,那个女人我喜欢的紧,要是让别的男人坐在她身边,我会发疯的,女士,您说呢?”
香奈儿耳环的女人仿佛被他的声音以及肢体语言蛊惑了,她豪无意识的点了点头,这样的男人就像爱琴海上流动的那抹蔚蓝,神秘,瑰丽。
柏安妮木然的把眼睛移到连好的脸上,拿起了面前的酒杯现在她想把那杯就倒到顾连好那总是带着淡淡表情的脸上去,手刚一碰到酒杯,就听背后响起了那熟悉的爱着恨着的声音:
柏安妮,假如要是有一滴的水落到她的身上,我发誓,你所要承担的后果将是你永远也不敢想象的。
听听,他都说了些什么?仿佛是在威胁吧?对,应该是在威胁!为了顾连好!真荒唐,昔日为了自己的一句不喜欢顾连好他眼都不眨的在尾巴姑娘面前说出顾连好安妮不喜欢你所以我也不喜欢你。
更荒唐的是他一再的放任顾连好对他所做的一切还迎合她,情人?他现在是她的情人?还有比这个更可笑,更匪夷所思的吗?前夫变成了前妻的情人?
柏安妮把头转过去看昔日的恋人,他只回给她一个后脑勺,他的背影好像比以前更迷人了,以前。。。。
站在那里柏安妮觉得自己就像一位退役了的老兵在怀念着昔日曾经的辉煌,那一刻,柏安妮觉得自己仿佛穷尽一生也等不回她的兰兰了。
木然的移动着脚步,顾连好耳朵上的流动的蓝色光芒生生的刺进了柏安妮的心里,希望之光,象征着,代表着等待与坚贞。
拖着铅一边的脚,柏安妮移到了门外,侍者为她打开了门,她回头望了一眼,她怎么看都觉得这里就像一场海市蜃楼,噩梦般的海市蜃楼。
直到柏安妮一点点的消失绣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瞧了身边的舒小小,这舒小小正襟危坐,巴掌大的脸上倒是一片沉静之色,她半掩着双眸,看不出喜悲,从在停车场舒小小说出那是别人的故事绣锦就明白了舒小小有着和她容貌截然不同的灵魂。
绣锦冷眼看着顾连好,她只是做在那里,很安静的坐在,谁也看不起她到底在想什么,反观兰廷芳,他表现得像一位大众情人,和平日里判若两人,他修长的手指在一阵眼花缭乱的动作中把白色的餐巾变幻成了娇艳的玫瑰,几位美妇人则仿佛回到了她们的少女时代,或娇羞或含情脉脉,而她从世界上各个顶级俱乐部花重金请来的漂亮的公关则到了这个时候好像也忘了他们的十八般武艺了。
现在的兰廷芳很符合去年那位男人们和女人们票选出来的梦幻情人,看来,他不仅把女人们蛊惑了也把男人们蛊惑了。
兰廷芳的手一甩,一抖,展开,在漂亮的一系列动作送他的指尖里有白色的玫瑰花瓣纷纷扬扬的飘落了下来,他炫目的微笑如他背后屏风上盛开牡丹,国色天香。
这些花哨动作要是别的男人做出没准会变成浮夸可在由兰廷芳做出却充满了质感,就像一位聪明的偶像演员恰到好处把他们身上最完美的一部分在观众面前呈现出来,不多出一厘,不少出一毫。
不由的绣锦想起了也是在仲夏夜兰廷芳靠在阳台上神情倨傲的说着,情人这款软件我是永远不会配备的。
在心里苦笑,想起有一句话人们总爱老生常谈,不要把话说得太满。
十二点正的时候,灯光暗了下来,四个正方位置的大灯突然熄灭了,取代它们的是天花板上整片整片暖色光晕,那些光显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迷离而梦幻,把处于灯光下的女人们衬得极妩媚,和灯光同时来临的是周遭的靡靡之音。
十二点正一过,午夜正式登场,午夜是属于夜归人最华丽的盛宴,绣锦拉了拉身边的舒小小站了起来,在十二绣坊,十二点一到,这里就会迎来了燃情时刻,会员们可以在这里玩任何极限的游戏,当然,这游戏不可能出现任何观众。
绣锦礼貌性的向几位美妇人告别,出乎意料的舒小小乖巧的跟在她后面,不骄不躁,不表现出任何情绪,还真如她几个小时所说的那样,那是别人的故事。
站在玫瑰花香溢满的花园里,绣锦停了下来,回头,舒小小还是保持着刚才的沉静,片刻,叫了她一声绣锦姐。
“绣锦姐,你说的那位把爱兰先生这件事情当成一项工程建筑的女人是顾连好吧?绣锦姐,等着吧,我也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建筑师。”
连好第二次拒绝了身材高大的男人的邀舞,她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睛不受控制的落在兰廷芳身上,此时,兰廷芳正在和香奈儿女士跳着探戈,兰廷芳还真得如他所说的有一个聪明的脑子,明明是舞步生涩却随着狂热的音乐就像一个老手,把怀里的女人逗得咯咯的笑。
那女人身材保持得不错,腰肢也柔软,托腰,擦臀,摆动,两具躯体暧昧的纠缠着,由这边转到那边,他们就像两只花蝴蝶,女人的手最终印上了兰廷芳的臀,连好皱眉,以她对兰廷芳的了解,他应该推开她的,可是,没有,不仅没有他还扭动着他的臀,仿佛,乐在其中。
应该移开眼睛的,可还是眼睁睁的那贴着花色美甲的手从他的臀部蛇一般的往前移,移到前面,好像,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他裤子的纽扣了,往着裤子的纽扣一直往下移,然后停住,音乐转慢,两个人贴着脸缓慢的移动的。
本来应该狠狠的移开眼睛的却变成了蹭的站起来,连好仿佛一下子变成了十几岁脾气很不好的小姑娘,就这样蹭蹭的卷到他们面前,狠狠抓住了那只咸猪手,甩开,再狠狠的拉住了兰廷芳的手。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42)
在众目睽睽之下连好就这样拉着兰廷芳的手经过美轮美奂的屏风,穿过美轮美奂的回廊,穿着得体面目清秀的门童很礼帽的笑着说,女士,走好。
连好停在门童面前,踮起脚,昂着头:看清楚,我不是女士,起码,我不是你所想的女士。
是的,起码,她不会在自己的指甲弄得乱七八糟的,也不会把手从明目张胆的贴上男人的臀部,也不会。。。。。
想到这里,连好眼睛瞄向兰廷芳的腹部,这人今天还穿着紧身的皮裤,苏四这个不安好心的女人说什么兰廷芳要是穿上了皮裤一定很娘,是妖娆吧!!!
头顶听他在浅笑着,说,看清楚了,没有反应,要是那动作是顾连好做的,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连好脸微红,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他的话。
出了那个纸醉金迷的场所,风一吹,头脑有些的清醒了,低下头,连好闷声不吭的在前面走着,现在她的脑子里极乱还有带着一些的慌张,为什么每次事情总是变得事与愿违,明明想和他划清界限的却好像越是会纠缠在一起。
刚走几步,就被他从后面抱住,他的气息紧紧的压着她:“连好,你在嫉妒。”
“没有!”连好想都没想。
“你在酒店说的那些对我没有感觉的话还真的把我唬住了。”兰廷芳到了此时此刻宛如劫后余生。
从前,他是永远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可以如此轻易的左右着他的悲喜,天堂与地狱全在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缕思想之间。
“我不是在嫉妒。”连好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只是看不惯,我只是讨厌美甲。”
他在她头顶上“噗嗤”的笑开。
“好,好,你不是在嫉妒,你只是看不惯,你只是讨厌美甲,我其实也讨厌美甲。”
他从背后转到连好面前,和她面对面,微微躬下腰,眼波艳敛,微润的手指爬上她的眉。
“连好,我们回家吧!”
一帘的夜景在他背后拉开,设置的顶楼的玫瑰花园暗香流动,稀疏的灯光从花架渗出让这个午夜浪漫多情,连好觉得怎么也抗拒不了他伸向自己的手,就这样任凭他牵着她走出了风林园。
回到家里以近凌晨,暖暖的灯光,可以聘美海洋公园里的热带鱼不知疲倦的游来游去,咔咔窝在沙发上呼呼大睡,顾连好爱了十年的兰廷芳在她左侧他的眼眸里柔润得像要滴出水似的。
这样光景为什么要姗姗来迟!连好眼里聚满了雾气。
新的一天如约而至,透过沉沉的窗帘,连好知道今天一定又是一个艳阳天,她厌厌的躺在床上,发呆,厨房里有轻微的响声已经他和家政阿姨的对话声。
“阿姨,卧室你就不用去收拾了,我太太还在休息。”
一会,那位家政阿姨好像问了句,兰先生,午餐是弄给你太太吃啊。
一会,家政阿姨的脚步声近了,仿佛在念叨着,要是我女婿对我女儿有兰先生一半的一半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阿姨,我以前要比你的女婿还要糟糕,他这样说着。
家政阿姨离开后,兰廷芳就进入了主卧房里,他的身体蹭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连好,连好下意识的用手脉顶了顶他,和他拉开一点点的距离。
他用鼻子蹭着连好的头发,说着。
“舒小小不是我的情人,只是,有一天她做了一件和你类似的事情,她带我去看日出她还问和你一模一样的话,然后,我发现她的脖子后面也有和你相象的印记,于是,从那天起,我送了她很多很多的东西,一些我看着想就想送给你的东西,我和她就这样相处了一阵子,不巧的是大家都说她和从前的安妮很相像,她们到底像不像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在某一个瞬间做了和你一模一样的事情和你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还有她的脖子后面有和你相像的印记。”
“还有。。。。”他小心翼翼的说着:“还有,我曾经亲吻了她耳朵后面的那个印记,除此之外我没有就在也没有什么了。”
连好继续沉默着,他也没有再说话,他们就这样躺着,然后,极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沉默。
兰廷芳的手直接印上连好的肚子:“连好,你的肚子在抗议了。”
在连好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一把抱起了她,把她放到浴室里。
餐桌上有色泽令人垂涎欲滴的青菜,白粥,还有一些超市买来的开胃菜,兰廷芳正往连好的碗里盛粥。
在餐桌坐了下来,闷不吭声的接过兰廷芳递给她的粥,筷子,碟子,连好闷不吭声的吃了起来,一会,皱眉,瞄了瞄坐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