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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酒店房间,兰廷芳拿起了水杯,连好狗腿子的窜了过去,诚惶诚恐的给兰廷芳倒水。
兰廷芳把满满的一杯水喝光,握着水杯,冷冷的,说看看,顾连好,深更半夜的你跑到哪里去?
连好沉默,低头望着自己的鞋子,由于太急,她还没有换下鞋子,鞋子上还沾有草坪的草屑和细小的淤泥。
“要不,让我来猜猜,是不是你旧情难忘,所以旧地重游了,比如,去了以前你和他住的房子,又或者去了你们的定情的地方,对了,听说,你们的婚礼是在华盛顿举行的,是不是你刚刚去了你们的婚礼现场,嗯?”
“顾连好,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现在我和元英雄站在你面前,你会选择哪一个?”
连好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兰廷芳。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预告一下,我所喜欢的浪漫的热血的决斗元素即将拉开~~~
☆、回忆之前忘记之后(16)
“顾连好,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现在我和元英雄站在你面前,你会选择哪一个?”兰廷芳站在那里,背后是黎明时分的天空,他就这样问着她。
连好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兰廷芳。
两个人就这样彼此对望着。
连好拍了拍脸,涩涩的,艰难的说出:“廷芳,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英雄已经不再了。”
“我只是打个比方。”兰廷芳逼近了连好。
连好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兰廷芳的目光就这样冷了下来,声线如箭:“顾连好,你回答不出来吧?”
“对。”连好背过身去,用同样冷冽的声音:“我回答不出来,这样的比方让我觉得不可理喻,是的,我是去了以前的房子,是的,我是常常会想念英雄,就像我常常会想念我妈妈一样,我以为你会懂的。”
“而且,我讨厌你打这样的比方!”
又是一阵沉默,连好想去换掉她被雪水浸透的鞋子时,听他说。
“连好,我们结婚吧,明天我们不回北京直接转拉斯维加斯注册,然后,我们举行最盛大的婚礼。”
连好摊开了手看着自己的无名指,依稀,那里还有一圈戒指留下的印迹:“你要我两年举行两次婚礼吗?廷芳,现在我没有办法和你谈论这些,廷芳,现在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那么?”他冷冷的说着:“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愿意和我谈论这些?”
连好顿了顿,没有回头,从酒店衣柜了拿出了浴袍,打开了浴室的门,脱掉鞋子,放了水,连好没有脱衣服就靠在了浴室的门上,圆形的浴室是用钢化玻璃制造的,一会,热水的蒸汽把整个浴室装点得像春天有浓雾的早晨。
兰廷芳进入浴室里是连好还靠在浴室的钢化玻璃墙上,他一进来就吻住了她,带着凶狠的惩罚,连好推他,他压她压得更紧了,手拿掉她的围巾,外套,接下来直接从她的毛衣里撤掉她的内衣,然后手停在她牛仔裤的纽扣上,连好使劲推他。
连好的反抗更是激起了兰廷芳内心的烦躁,一用力,牛仔裤的纽扣掉落在地上伴随着拉链撕开的声音。
他强行进入她,他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只有我才可以这样疼爱你,只有我。
在那一声声的“只有我”中他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拆掉。
连好觉得浑身没有力气,手只能贴在玻璃上,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在玻璃墙上留下了一窜窜徒劳的手印。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天空依旧透亮了,连好站在了巨大的窗前,腿抖得厉害,靠在了窗帘上,有那么一瞬间连好觉得这座叫华盛顿的城市是灰色的。
兰廷芳颓然的靠在浴室墙上,地上凌乱的衣物在召示着刚刚的疯狂以及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浴室水蒸气散去,镜子里清楚的印着自己的脸,表情淡漠,可只有他清楚在这么淡漠的表情下他的灵魂有多么的慌张。
仿佛,命运总是和他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本来是一早回北京的航班被改到了晚上,这一个白天连好和兰廷芳都在睡觉,一人一边,背对着背,中间隔着距离。
这是连好和兰廷芳复合后的第一次冷战。
小菊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升为商务舱乘务员就碰到那次令她记忆深刻在浴室里哭的一塌糊涂的女人,比起那时女人的头发长了一点,脸色也红润了不少,身材比那时丰满了一点,而兰廷芳,让很多女人朝思暮想的兰廷芳跟在女人后面,他们的座位是靠南的双座椅。
小菊本以为会看到这对不知道是情侣还是夫妻的男女卿卿我我的画面,可好像,从他们上飞机时两个人分别板着一张脸。
关于兰廷芳身边的女人出现在媒体版面很少,几乎是绝迹,大家都知道兰廷芳有一神秘女友,至于他的神秘女人长什么样,身份岁数国籍没有人清楚也没有人去挖掘,想必这和兰廷芳在传媒界的影响力有关,只是坊间总有一些小道消息传出,据传,兰廷芳已经和自己的神秘女友已经结婚甚至有小孩了,某医院的护士爆料,去年,有一女子在兰廷芳的陪同下在他们医院产下了一女婴,还传,那位爆料的女护士因此遭到了医院的解雇,最后,女护士也改口了,说是自己图个热闹杜撰出了这样的事件。
后来,没有人在谈起关于兰廷芳有小孩的事情,只是,关于他已经结婚的话题却是越传越真,结婚细节更是被大家津津乐道,其中最不靠谱的结婚版本是兰廷芳和他的神秘女友早某年某月某日乘坐着某俄罗斯富豪的飞船在太空上举行婚礼,而最靠谱的是他们在拉斯维加斯秘密登记然后婚礼是在希腊举行的,这年头名人们都喜欢在国外登记注册。
现在,这两个人人自从坐上飞机后的两个多小时里就各座各的,没有半点语言交流,小菊心里嘀咕,难不成这两个人也来闹出一场情变。
在这个时代,没有人会愿意去相信永恒也没有人会发时间去经营一份情感,而情变仿佛成了这个主旋律,特别是对于那些名人来说更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七年之痒,外遇,因为了解而分手,等等等层出无穷。
发餐的时间,西点厨师亲自来到商务舱询问兰廷芳对于餐点的要求,他淡淡的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让西点厨师弄一些粥以及开胃的小菜。
西点厨师无可奈何的离开。
由于当天商务舱就只有五名乘客,小菊就特别的悠闲,她所在的工作区可以看到靠南坐椅的动静。
兰廷芳的女伴倒是乖乖的把那些特殊制造出来的粥和小菜吃得一干二净,小菊去撤走那些餐具的时候兰廷芳的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不像之前板着一张脸,其实,属于女性特有的敏感让小菊觉得那位兰先生其实更像是在赌气,属于恋人间的那种较量也称耍花枪。
半个小时后,女人起身离开,在女人离开时候的几分钟里兰廷芳也起身离开了。
小菊发誓,她是无意间听到这样私密的事情的,小菊怎么也想不到怎么会在女洗手间听到男人的声音。
而且,那个男人的声音还这样恶狠狠的说着,顾连好,你再不理我,我就在这里要了你,你想想吧,在这一万里高空上做感觉一定很好的。
原来兰廷芳的神秘女友叫顾连好啊,小菊想要是把这样料曝出一定会引起一阵反响吧,不过,那也是想想而已,乘务员第一原则,要保护乘客的隐私。
叫顾连好的女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片刻,刚刚还带着一股狠劲的声音迅速软绵绵了起来,连好,你理我吧,就理我一次,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不理我的这些时间里我真是度秒如年,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嗯?
那声“嗯”就像宠物狗在向着自己的主人撒娇。
真有趣,小菊觉得那平日里在在媒体上看到的那张英俊冷冽的脸在脑海里霎时柔和了不少,那个男人的形象仿佛也可爱了起来。
女人笑了,很浅很轻的一声,带着春风拂面的温婉。
那极小的笑声仿佛会感染人似的,小菊放轻脚步回到了工作区。
一会,那两个人回来了,这次是手拉手,他们回到座位上,他为她调整椅子好让她坐得更舒服一点,他把头顶上的灯光调成了柔和的光线为她盖上了毯子,他趴在她耳边低声的说话。
是在说情话吧?否则,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笑得那般的甜蜜,如拥有着前世界般的甜蜜。
商务舱的另外三位乘客已经陷入了沉沉的梦乡,唯有那两个人还轻声呢语着,小菊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忘了职业素养了,就像一个小粉丝一样偷偷的看着那两个人。
他在和她咬耳朵,说着悄悄话,薄薄的毛毯上可以分辨出下面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手,他应该是说了什么露骨的话,她不自然的瞄了瞄四周,带着娇嗔轻飘飘的瞄了他一眼,在柔和的灯光下看着极妩媚,他在毛毯下扯了扯她的手。
女人在他的拉扯下半推半就的站了起来,他们猫着腰从他们的座位离开。
小菊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脸微微的泛热,她想起了那时男人对女人说的话,在一万米高空上什么什么的。。。
同事来和她换班,小菊在休息区的小床上休息,两个小时后小菊再回到工作区时,那两个人已经回来了,女人闭着眼睛靠在了男人的肩上,男人显然也困倦了,他头微微的往女人的头那边歪着。
两颗头颅就那样亲密的靠在了一起,柔和的灯光把那样的光景烘托得就像一幅画,一副让人心里觉得柔软的画图。
经过十几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到达了首都机场,机场的主管亲自过来,几名工作人员安排兰廷芳和他的女伴从特别通道过去,兰廷芳在和主管低声谈话,他的女伴在一边拿着手中的数码相机在看照片。
很多人都说小菊是无厘头的人,对此小菊嗤之以鼻,在这个时代热心一点,热血一点大家仿佛都会觉得无厘头。
鼓足了勇气,小菊向那位叫顾连好的女人走了过去听着了她的面前,她抬起头对她友好的笑了一笑。
“上次我们在洗手间见过,那时你在哭。”小菊说着:“那时,是在飞机上。”
她想了想,似乎是想起来了表情有些难为情:“我想起来了,那时是在我很伤心的时候。”
小菊看了看一眼十几步之遥的兰廷芳:“他应该很爱你,他应该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嗯!”她也在看他:“是的,他很爱我,他不会让我伤心的。”
小菊点了点头,很热血的说出:“那么,祝福你,祝福你们。”
兰廷芳走过来的时候连好望着一个方向笑。
“怎么笑得傻兮兮的。”兰廷芳揽住了连好的肩。
“刚刚,得到一个可爱的姑娘的祝福了。”连好昂起头,笑得晴空万里。
作者有话要说:瞧瞧,我没有虐兰兰吧~~~
☆、回忆之前忘记之后(17)
从美国回来之后,连好喜欢在独处的时候抱住了兰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