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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做客的,以前跟董师傅学过开车……算是徒弟吧。”许正阳依然微笑着说道。
贺兆前心里放松了下来,想来这么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年轻人,也不会有什么能耐,不过是年轻气盛,充硬骨头给董跃步壮胆的吧?于是贺兆前冷笑着说道:“年轻人,多管闲事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是吗?”许正阳笑了笑,说道:“刚才贺经理说什么来着?有些事情,该放放就放放,别太较真,没好处的。是这么说的吧?”
贺兆前冷着脸,阴沉的看着许正阳。
而他的两名手下已经忍不住要发火了,妈的,哪儿冒出来这么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土鳖,敢跟贺总这么说话?一人怒骂道:“喂,小子,皮痒痒了还是活腻了?”说着话,抬手就要往许正阳肩膀上拍去。
这一瞬间,坐在沙发上的陈朝江左手中不知道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而许正阳却在那人伸手拍他肩膀之前抬头看着对方,在对方的话音刚落时,便说道:“千万别碰我,你会后悔的。”
“妈的!你小子还挺横啊。”那人原本只想着拍拍这个小子的肩膀,威胁下而已,没曾想这小子竟敢说这种话出来,顿时勃然大怒,挥起手来就要往许正阳的头上呼扇。
嗖!
手刚刚举起来,往下挥出不到半尺的距离,轻微的声响中,一道寒芒破空而至,噗!
锋寒刃利的匕首精准的扎入了那人的手掌心中。
那人愣了一愣,继而钻心的疼痛传来,左手捧着右手腕痛呼起来。
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直坐在一侧沙发上的那名面色苍白,脸型瘦削的年轻人陡然暴起,竟是没有碰到任何桌椅和人,从狭窄的空间里眨眼间便冲到了被匕首扎伤的人面前,迅即的出拳。抬腿,砰砰两声响中,惨叫声响起。
被扎伤了右手的男子连退步的机会都没有,身子受力直接飞撞到了门口的墙壁上,噗通一声跌落在地,痛呼出声。
另一名男子见状便顾不得想那么多,直接向陈朝江扑了过去。
却不曾想脚底下一个不稳,竟是被许正阳看似不经意微微探出来的脚绊了一下,一头栽向了陈朝江的后背。
而陈朝江头也未回,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身形一侧,右臂陡然后探,扭住那人的胳膊,随即竟是生生将对方斜着抡了起来,重重的摔向了已经蜷缩在墙根下不住痛呼抽搐的人身上。
陈朝江没有停手,紧跟而上,重重的在痛呼惨叫的二人身上猛的踹了好几脚,然后不慌不忙的弯腰,伸手,将扎在那人右手掌心的匕首硬生生拔了出来。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了屋内。
贺兆前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原本阴沉的脸上顿时变得苍白。冷汗从额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许正阳无奈的摇了摇头,陈朝江这家伙下手真够重的。
许正阳也没理会贺兆前,而是起身走到那两名正在痛呼惨叫的男子身前,从兜里摸出手套来戴上,然后抬手说道:“把匕首给我,唔,你有四把对吧?给我两把。”
陈朝江没有任何犹豫的又掏出一把匕首来,将两把匕首都交给了许正阳。
接过匕首,许正阳一手一手握着两把匕首的刃部,一手在匕首的柄部不急不缓的擦拭了几下,然后蹲下身来,抓着那名右手被扎伤着的左手,将匕首的手柄塞进对方的手中,轻声说道:“拿好了,给你们机会,再来……”
说完,不顾对方因为诧异和惧怕而忘却了痛呼的愣神儿模样,又抓住另一人的右手,将剩下的一把匕首塞进对方手中,微笑道:“还能起来的话,再干一架。”
别说他们俩,屋内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许正阳要干什么?
陈朝江冷冰冰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细长的双眸中冰寒的没有一丝烟火气,心头却也疑惑,正阳他想让这俩人再跟我打一架?
“唉,这是何苦呢?”许正阳笑了笑,起身走回到那把椅子前坐下,再不去看那受伤的两个人。也毫不担心他们二人会拿着匕首冲上来拼命,有陈朝江在,这种人再多两个许正阳也不会担心,况且……他本身的武力,也不会把这么两个普通的打手放在眼里。许正阳微笑看着额头上渗着冷汗的贺兆前,不温不火的说道:“你儿子犯了罪,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你这个父亲,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嚣张跋扈,胆大妄为是谁给的?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你诸事不顺,而且注定是要遭受血光之灾的,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的血光之灾,会是今天,而且,是我给的……”
“你……”贺兆前傻了眼,不明白许正阳这些话是在说些什么,而且,而且他怎么知道我诸事不顺的?血光之灾是什么?
还没容他回过神儿来,就见许正阳突然身子前倾,一拳砸了过来。
贺兆前本能的闪避。却根本不及那拳头的来势快,砰的一声直中鼻梁。
啊!贺兆前痛呼一声仰面,鼻血横流。
许正阳却是根本没有停手,拳头打出去之后随即就揪住了贺兆前的头发,止住了对方后仰的身体,一把将其拉扯着摔到了地上,砰砰连续两脚踢在了对方脸上。
贺兆前鼻梁已断,眼角又被许正阳踹的裂开两道口子,鲜血流出,惨呼连连。
“我说了,持械入室行凶。罪过很大的,唉。”许正阳冷笑一声,扭头看向董跃步,提醒道:“董师傅,愣着干什么?报警啊!”
“啊?”董跃步刚从震惊中缓过神儿来,哪儿知道许正阳这句话什么意思。
余淑华却是最先反应过来,急忙点头说道:“是是,他们持械来咱们家,要报复行凶……我,我这就报警。”说着话,余淑华匆匆跑到电话前拨打报警电话,心里一边想着,这个年纪轻轻的许正阳,好狠好狡诈的心!
到这个时候,如果屋内还有人不明白许正阳之前的举动的话,那就是傻子了。
陈朝江冷冰冰的说道:“正阳,你真阴险。”
“看对谁了。”许正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今天这顿饭是吃不成咯,可惜了……”说着话,许正阳往董文琪的卧室走去,丝毫不理会屋内其他人或诧异或畏惧或悔恨或忌恨的眼神。
走入屋内,看着在床上都已经吓得流出泪水来,却无奈不能下床出去看一看的董文琪,许正阳面带微笑的走到床边坐在椅子上说道:“放心吧,没事了,不用害怕。”
董文琪愣了半晌,终于再也忍不住侧身扑在了许正阳的怀中,大概是她的动作牵扯到了腿部的伤口吧,哇的痛呼一声,继而搂着许正阳呜呜呜的哭泣起来。刚才客厅里之前的对话让董文琪害怕惊恐,随后许正阳出去时说的话让她心里震颤和激动,随后凄惨的痛呼声让她担忧,越发的害怕,此刻看到许正阳一脸平静,像是没事儿人似的,她已经明白自己的父母肯定也是平安的了,而惨叫受伤者。必然是贺兆前的人。
姑娘家那颗心脏悬起落下又悬起又落下……哪儿受的了这般折腾?
“没事了没事了……那个,大姐,你起来,起来躺好,这个……”许正阳手足无措慌了神儿。好嘛,让一个姑娘家搂着自己,温香入怀,闻着姑娘家秀发和脖子上飘出的淡淡香气,感受着胸前那两团丰满柔软的拥挤。
太,太给力了,许正阳……脸红心跳啊!
这让董师傅两口子看到了,还不得误会啊?许正阳想着这些,着急忙慌的把董文琪推开,扶着她的香肩坐好,一边劝慰着:“真,真的没事了,以后也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啊,不哭,不哭……”
董文琪低着头不住的抽泣着,俏脸已经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她被许正阳硬生生推开扶好,这才回过神儿来,自己刚才的举动实在是……羞人。只是,许正阳好像比她还紧张害羞,董文琪哭着哭着竟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许正阳一头雾水,忽而心头一句话油然而生:“女人,真可怕。”
警察来了之后,将贺兆前三人带走的同时,也让陈朝江、董跃步、许正阳三人一起到分局内配合调查询问,而余淑华因为要照顾女儿的缘故,所以可以留在家中,不过随后会有警察来家里询问情况做笔录的。
持械入室行凶报复,这可不能当成普通案件来办啊!
永平区公安分局内立刻紧锣密鼓的开始了审讯工作,而对贺兆前来说,他最倒霉的就是自己有着绝对让任何人都会相信的作案动机,两名持械的凶徒更是他的手下,他的弟弟永平区公安分局的局长贺兆先可是刚刚被撸掉了官帽……这,这,这跟谁说理去?自己只不过是想去吓唬吓唬董跃步一家而已啊,而且还想着要付钱的。只是,只是态度上有点儿过分……贺兆前悔的肠子都青了,可惜,晚了。
他和两名手下对警察说的话压根儿没人信。
什么?哦,你们心里有愧疚所以去人家里探望病人并且道歉?早干嘛去了?好家伙,还拿着凶器,鬼才相信你们,好端端去人家里道歉你带着两名拿着凶器的手下干什么?你自己不能去?
事到如今,这种谎话都能说的出口,喂,你也忒小看我们警察的智商了吧?
再者说了,警察更愿意相信董跃步一家人的话,尤其是愿意相信许正阳和陈朝江二人的话。
许正阳和陈朝江是谁?那可是前些日子最有名的见义勇为青年,而且这二人当初暴打贺斌,听说和市局局长都有着很亲密的关系,分局副局长贺兆先下台估摸着都跟许正阳有关系。
不信他信谁去?
也多亏了许正阳和陈朝江这二位身手不凡的好青年正巧在董跃步家中做客,不然的话……天知道儿子要被判刑入狱,弟弟丢了官职的贺兆前,会如何怒火冲顶作出些凶残且禽兽的事情来。
庞忠听说这件事情之后,放下电话就点了颗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搞什么乱啊!怎么最近想干些坏事儿的人都犯到了许正阳的手里?是这些人不开眼运气差,还是许正阳整天没事儿就琢磨着去干好人好事儿?而且,而且你能不能下手轻点儿,看看这短时间以来,但凡让你许正阳给碰上的犯罪分子,哪一个不是伤的伤残的残,就没有一个不见血的。
最让庞忠哭笑不得的是,每次许正阳还都是特无奈特委屈,绝对是自身处于危险的情况下才不得不出手伤到罪犯。
不但警方不能把他怎么样,还得给予安慰,表彰,鼓励!
庞忠拿起电话拨通了许正阳的手机:
“喂,正阳,搞什么啊?上次就跟你说了,下不为例!”
“庞局长,庞伯伯,真不能怪我,您是不知道,当时那俩家伙拿着匕首,好嘛,一进门二话不说就扎人……”
“行了行了!少解释这些,以后,以后注意点儿!”
“哎哎,我知道,我知道。”许正阳连连答应着,“那个,您能不能跟分局的各位警察叔叔说一声,让我们早点儿回去,我们还没吃午饭,饭刚做好,他们就来了,唉。”
“你……”庞忠气得啪一声挂断了电话,继而失声笑了起来。
许正阳将手机塞回到兜里,脸上的憨笑表情消散,打了个哈欠,掏出烟来点上一颗。随即想到了什么,赶紧又露出憨笑,掏出烟来给正在给他做笔录的两名警察一人递过去一颗。
两名警察刚才可是正愣神儿呢,好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