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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地精良的低胸礼服,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无暇的肌肤,蓬松的裙子勾勒出她纤细柔韧的腰身,婷婷玉立清丽如莲。
晏律一边惊艳一边难受,因为顾墨带来的亲友团里,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的打听这位伴娘是谁。
晏律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径直走过去,盖在了温酒的肩上,正色道:“小心感冒。”顺势,他搭着她的肩,半搂半抱,给那些觊觎温酒的男人一个俊美而倨傲的冷脸。
温酒却没领会他的意思,笑着说:“暖气这么足,我一点不冷。”
晏律在她耳边咬牙道:“不冷也要穿上。”
温酒噗的一笑,这才明白,原来晏先生又吃醋了。
“礼服外面套西装,这也太不伦不类了。”她把西装还给晏律,弯腰上了婚车。
上车的那一刻,她还故意把裙子往上提了提,从裙子底下露出的一段玉雪的小腿,然后,冲着晏律俏皮的一笑。
晏律嗓子一紧,这丫头就知道故意气他。
迎亲的车队开到了酒店。顾墨请了城中最好的婚庆公司,婚礼的现场布置的如梦如幻,浪漫如电影场景,热闹而又温馨。
当阮书的父亲牵着她的手将她交给顾墨时,现场一片掌声,阮书含泪而笑,顾墨单膝跪地,将戒指套在她的手上。
最好的朋友找到了幸福,温酒笑容格外的甜美愉悦。可是,突然间她又想到了死去的易糖,心里刺疼了一下,不知不觉,眼眶微湿。
晏律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眼眶里亮晶晶的仿佛有水光,以为她是为阮书动容,用纸巾给她试了试眼角,调侃道:“你怎么比阮书的妈妈还激动。”
温酒不好意思的笑笑。
婚礼仪式结束之后,温酒陪着阮书上楼,换了一套礼服,然后新娘新郎开始给各位来宾敬酒。
温酒和沈煜分别站在阮书和顾墨的身边,走到新郎朋友的包厢时,温酒忽然发现,其中坐着一个很面熟的男人,竟然是沈于重,更让她惊讶的是,沈于重的身边,坐着郁芊芊。
Z市的商圈,几个大的家族企业相互之间都有生意合作和往来,顾墨和沈于重虽然不是至交好友,但两家平素也有往来,所以顾墨的婚事,沈于重代表沈家来道贺。
温酒和郁芊芊彼此看见,都是一愣,两人都没想到会在这个场合碰面,连沈于重也很是意外。
温酒见到两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郁芊芊看来和沈于重关系非同一般,不然沈于重参加婚礼不会带着她来。通常这种场合代,要么是带着妻子,要么是女朋友。
温酒和沈于重虽然只见过一面,但直觉他是个脾气很好能包容郁芊芊的男人。郁芊芊和他在一起,比和晏律在一起要合适的多。
但是,依照郁芊芊的脾气,即便是找到自己的幸福,也不会轻易原谅晏律,更不会原谅她这个所谓的“第三者”了。所以,温酒暗暗有些头疼。她倒是不怕郁芊芊,但这毕竟是阮书的婚礼,她不想郁芊芊和她之间闹出什么不快,影响到好友的婚礼。所以,她主动对郁芊芊和沈于重笑了笑,郁芊芊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倨傲的撇着嘴角。
沈于重还好,站起身笑着端起了酒杯:“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顾墨笑吟吟道谢,亲自给沈于重斟了两杯酒。
郁芊芊也站起身,道贺了一句。
沈于重道:“这是我朋友郁芊芊,郁实发展董事长的千金。”
“你好。”顾墨含笑颔首,给郁芊芊也斟了一杯酒,“多谢郁小姐捧场。”
郁芊芊笑了笑:“我不喝酒,用可乐代替可以吗?”
“当然。”
郁芊芊拿过桌上的一大瓶可乐,拧开瓶口,突然失手往前一倾,可乐瓶口瞬间对着温酒便喷了过去。温酒的礼服瞬间湿了一大片,狼狈至极。
“对不起,对不起。”郁芊芊假装无意失手,虚情假意地给温酒道歉。
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除了温酒,连沈于重,都很难看出她是故意。
温酒心知这是郁芊芊在报复,但这种场合之下,她也只好先忍着,反而笑着道了声:“没事。”
阮书忙道:“温酒你去楼上换衣服吧,这有沈煜就好了。”
温酒嗯了一声,便转身走出房间,隔壁大厅坐的是新娘朋友,晏律看见温酒的身影从门口一晃而过,便起身走了出去,叫住了温酒。
温酒一回身,晏律便看见了她一片狼藉的裙子,急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温酒叹了口气:“郁芊芊倒的可乐。”
晏律惊讶地问:“她怎么会在?”
“和沈于重一起来的。”
晏律一听,脱下西装披在了温酒的身上,然后转身便要去隔壁。
温酒一看他脸色不对,急忙拉住了他,“你要干嘛。”
晏律气极:“我就让她这么欺负你?”
“这是阮书的婚礼。不要吵,以后再说。我要上楼换衣服,你跟我来。”为了怕晏律克制不住怒气去找郁芊芊的麻烦,温酒抓着他的手,带着他一起上楼。
进了楼上的房间,晏律依旧一脸寒霜。
“好了好了,为你受点委屈也没什么,谁让我是你女朋友呢,谁让你这么讨人喜欢万人迷呢。”温酒故意装作没事,反而笑着调侃了他两句,然后去卫生间换衣服。
温酒这样大度,愈发让晏律自责,抚摸着她的脸颊,很抱歉的说了声“对不起”。
温酒笑笑:“没事。你吃完饭先回去吧,我晚上才能回去。”
“晚上?”
温酒笑道:“我还有好多事儿,红包都归我管着呢,晚上顾墨的朋友要闹洞房,我和阮倾沈煜还要替他们挡一挡,不然顾墨就死定了,晚上别想洞房。”
晏律蹙眉:“顾墨的人缘这么差?”
温酒噗的笑了:“他人挺好,就是毒舌,大家都恨得牙痒痒,就等着今天呢。”
“那我几点钟来接你?”
“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
晏律不容置否道:“我来接你。”
温酒道:“那好,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换好了衣服,两人一起下了楼,婚宴结束之后,晏律便离开了。车子开到飞达国贸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上到二楼珠宝首饰的柜台,十几个顶级品牌一一看过去,最终选定了一款戒指。他对自己的眼光无比自信,这样的钻戒放在她的手上,一定美的耀眼夺目。
刷卡之后,店员将戒指小心翼翼地放入盒中,双手递给晏律,笑吟吟道:“欢迎下次光临。”
晏律心情极好,难得勾起唇角冲着店员笑了笑。
年轻的女店员一下子红了脸,对这位戒指的女主人真是无比的嫉妒羡慕。如此俊美出挑的男人,还如此的阔绰大方,出手不凡。
晏律刚刚走出电梯,手机响起。拿出来一看是商景天。
“晏律,你有空吗,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谈谈。”
☆、第49章
四十九章
晏律问道:“你在哪儿呢?”
“我在许婷婷的咖啡馆等你。”
“好;我马上过去。”
二十分钟之后;晏律到了金波湖边的沉鱼咖啡馆。许婷婷见到他便热情的迎上来;妩媚的笑了笑:“晏先生;景天在楼上的停云间等你。”
晏律点点头,便抬步上了二楼最东的一间房间。
推开门;商景天已经坐在里面;手捧一杯咖啡,低头沉思;听见动静他抬起头,露出笑容;“你来了。”
晏律随意的坐在他对面,问道:“什么事?”
商景天放下手中咖啡;笑意有些牵强,“温酒有没有提过,她以前就认识我。”
晏律以为是合作项目的事情,没想到商景天特意找他过来,竟然是来问这个问题。他有些意外,随口反问:“她以前认识你?”
商景天收敛了笑意,认真地点了点:“对,她七年前就认识我。”
晏律一怔,温酒从未对他提过。而且商景天和她几次见面,晏律都没有看出来,温酒和商景天是旧相识。
温酒为何不提?
商景天为何今天突然提起?
晏律一向机敏过人,当下心里便是一沉,不动声色的看着商景天,等他往下说。
商景天道:“你了解温酒的家世吗?”
晏律素来不喜欢和人分享自己的私事。在商景天面前,他也很少谈及自己的感情。他不解商景天特意找他过来,为何要谈论起温酒,心里除了不悦,更多的是疑惑。
“你这句话很奇怪。她是我女朋友,我当然知道。”晏律喜欢的是温酒这个人,对于她的家庭,并不在意。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她妈是明达企业的创始人,继父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家境如此优越,她竟然会为了七十万而去应征你的女友?”
这个问题,晏律当然想过,也早就问过。温酒给了他解释,他就信了。因为他当时的确找不到别的理由来解释温酒的动机,他也更不会怀疑她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晏律蹙眉看着商景天,“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些。”
“晏律,你我多年的朋友,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和你说,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以免将来你知道了,会影响你我之间的情分。”
商景天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点开一组照片,然后将电脑屏幕转向了晏律。
晏律一眼看去,心里如同突然卷起了狂风骤雨,一股凉气从脚下腾起。
电脑上的照片是商景天和一个女孩儿的合照,两人的姿势很亲密,明显是一对恋人。从衣着和景物上看出这是许多年前的照片。商景天年少风流,笑容倜傥。女孩儿十七八岁的年纪,笑容蜜糖一样娇美,明亮的眼眸,白皙的肌肤,和温酒一模一样,不同的只是,温酒苗条清瘦,照片上女孩儿却有些胖。
“这是我以前和她的照片。”
晏律一瞬不瞬地盯着照片上两人相拥而抱的样子,心口上如同抵着一柄利剑,转瞬之间便会刺穿刺透。
他抬起眼眸,冷冷看着商景天,“这是你和温酒?”
商景天镇定自若的答了一声是。他想了许久,唯有如此,大约才能让晏律放弃和温酒的感情,骄傲如晏律,怎么能忍受被人欺骗,再拾人牙慧。
所以他赌一次。赌温酒的骄傲和晏律的骄傲。
晏律脸色一沉,抵在心口的那柄剑径直穿透心肺。
温酒说过的那些话,他清清楚楚记得,她说,她从未谈过恋爱。
商景天把电脑合上,叹了口气:“我和她交往的时候,她还有些胖。分手之后,可能因为练功再加上减肥,她变得很瘦,也变得更加漂亮,但她的面孔一点没变,所以,那天在面试她的时候,我一眼便认了出来。”
晏律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他清楚记得那一天面试的时候,商景天见到温酒,冲动的跑出去,原来是昔日的恋人重逢。
商景天又道:“你登报的时候,留下的是我的信箱号,她以为诚聘女友的人是我,所以她才来应征。”
晏律终于明白,为何温酒签了约来到倾城府邸见到自己之后,立刻便要毁约。原来她要见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商景天。
一股酸涩的醋意涌了上来,掺杂着苦涩难言的失落,心像是被重重的踩了一脚。
“晏律,如果你们真心相爱,我祝福你们。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我应该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不想将来,你发现我和温酒的过去,而心里有什么芥蒂。”
晏律站起身,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