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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前一天,晏律带着温酒和女儿飞到香港。当天晚上的酒店,定的是豪华套房。洗过澡之后,初初爬到大床上赖着不走,抱着妈妈。
晏律揉着她的小脸蛋,哄道:“初初,你不是答应爸爸,过了生日就自己单独睡觉吗?”
初初眨着大眼睛,一板一眼的说道:“可是爸爸,今天还没有过生日啊,明天才是初初的生日。”
晏律扶额,小丫头还真是较真的一个人啊,唉,这一点随了他。
初初新到一个地方兴奋不已,看着外面星光璀璨的夜景,就是不肯睡。
晏律在隔壁房间已经等得心急如焚,快要崩溃。
因为温酒来例假,已经足足有一周没有和她在一起了。好不容易等到隔壁没了小丫头的动静,温酒却迟迟不来,他轻手轻脚走过去一看,温酒竟然也睡着了。
站在门口的晏律,抓狂的恨不得跳进维多利亚港。
他三步两步走上前,将老婆打横一抱,抱到隔壁,压到了床上。
温酒迷迷瞪瞪的看着他,“你怎么还没睡。”
“你说我怎么还没睡?”晏律咬着牙,开始剥她的睡衣。手指头急得像是着了火。
温酒被他的一脸气愤给逗笑了,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然后手指伸进了他的睡衣,手指在他胸膛上慢慢抚摩过去,在他耳边柔声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这简直就是百试百灵的消火利器,不论晏律怎么生气失落,嫉妒初初,只要温酒柔情脉脉地对着他说出这三个字,立刻便能化解一切不满。
晏律热切地吻着她,轻轻咬她的耳垂和脖颈,“有多爱,超过爱初初吗?”
竟然吃女儿的醋,温酒忍俊不住,甜蜜蜜地对他耳边说,“我再陪初初二十年,她可能就结婚了,可是我会陪你一辈子。”
哄晏律开心,简直是温酒最拿手的事了。
晏律哼道:“这才差不多。”
温酒柔声道:“我们再生一个宝宝好不好?”
晏律一想到辛苦的三年客房生活,便有点害怕,“有了初初就够了。”
“可是初初一个人多孤单啊,给她添个弟弟妹妹多好。”
晏律不满道:“那你就更看不见我了吧。”
“不会啊,初初和弟弟妹妹玩,就不会天天缠着我了。我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你,你不想吗?”
晏律点头:“对啊,这样不错。”
温酒亲亲他的唇角,忍着笑,晏先生还是很好哄的。
温存之后,温酒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我去看看初初,别滚到床下了。”
“不会,那么大的一张床。”
温酒累极,懒懒的嗯了一声,便躺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半夜,突然初初的哭声传过来。
温酒一下子就醒过来,急匆匆套上睡衣就打开了门。
初初光着脚站着地上,“妈妈妈妈。”
温酒赶紧抱起女儿,急问:“妈妈在呢,初初怎么了?”
小丫头眼睫毛上都是眼泪,呜呜道:“初初掉到地上了。”
晏律赶紧打开床灯,仔细查看女儿有没有磕碰着。还好,地毯很软,床也很低,小丫头完好无损,就是吓了一跳。
“妈妈你去哪儿了?”初初搂着妈妈的脖子,再也不松手,而且很戒备的看着爸爸,“是不是爸爸把你抢走了?”
晏律:“。。。。。。”
温酒好笑道看看晏律:“哦,刚才爸爸也掉到了床下了,妈妈去看看他。”
“原来是这样,那,爸爸你和我们一起睡吧,我们手牵着手,就不会掉下去了。”初初很好心的拉着爸爸的手。
晏律很感动,女儿真贴心。
初初说:“我睡在中间。” 小丫头躺在中间,一手牵着爸爸,一手牵着妈妈。过了一会儿很不习惯身边有个庞然大物,就把爸爸的手放开了,正色道:“爸爸,老师说,男生和女生是不能睡到一起的,要各自分开。你还是睡别的屋子吧。”
晏律:“。。。。。。”
温酒忍着笑:“嗯嗯,爸爸一会儿就走。”
小丫头很快就睡着了。
晏律把女儿抱开了一些,翻过去,抱住了温酒。
温酒小声道:“你去外面挡着初初,不然她又会掉下去。”
晏律只好悻悻的又翻回去。
睡梦中,啪叽一声,一只小手打到了晏律的脸上,过了一会儿,一只小脚丫子踢到了他的肚子上。
晏律捂着脸叹气,这辈子敢扇他耳光踢他肚子的人,也就这小丫头了。
第二天,睡眠不足的晏律抱着女儿去了迪士尼,初初玩得最开心的时候,终于答应爸爸,开始做独立的小姑娘,晚上单独睡,和妈妈分床。
晏先生苦尽甘来,一年后,初初的弟弟出生了。
晏律把小胖子抱回家,直接放在了婴儿床里。
嗯,男子汉,还是从小就独立比较好。
番外二:春风一度
夜风彻骨的冷,穿着露肩礼服的阮倾,被风一吹,毫无风度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踩在台阶下的高跟鞋往外一歪,仿佛是要摔倒。
沈煜及时抱住了她,一股她惯用的绿茶香水味道,混着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晚上,两人各自为阮书和顾墨都挡了不少酒。顾墨的那一群损友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扶在肋下的手,刚好处在一个极其微妙而尴尬的位置上,卡在丰盈的边缘,阮倾腰身僵硬了一下,抬起眼眸便对上沈煜深不可测的眼眸。
即便是喝了那么多酒,他眼中也丝毫看不见一丝丝的醉意和迷离,反而愈加的深邃,暗流汹涌,勾人沉溺。
纷扰往事突然被这双眼睛勾起,让阮倾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力道很弱,但态度却很坚决,半醉半醒之际,还不忘客气疏远地说了一声谢谢,仿佛他不过是个普通朋友,抑或是陌生人。
这种态度无疑惹恼了沈煜,他索性直接将她抱起来。
本来就头晕目眩的阮倾,被他这么一晃,愈发头晕的厉害,昏昏沉沉的跟坐过山车一样,眼前金星飞舞,还未等有一丝力气抗拒,已经被沈煜放进了车子后座。
沈煜关上车门,对等候的司机说了句:“回锦楼。”
车子悄无声息的滑入夜幕之中。
早春的夜晚,街上寂静冷清。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只见沈煜低着头,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更看不见此刻的阮倾,猫一般窝在他身边,头枕在他的腿上。
沈煜解开了她发上的珍珠发卡,盘起来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膝上,温软柔滑,他的手指从她发间穿过去,慢悠悠的捋着她如水一般光滑的头发,仿佛在捋着和她相识以来的岁月,也捋着自己的思绪。
阮倾合上眼帘,醉意涌上来,也不去想这只手的主人是谁,只觉得这样舒服之极,睡意一缕一缕的被他抚摩上来,不知不觉,就这么枕着他的腿,昏昏欲睡。
沈煜的手指习惯性的想要去摸她丰润可爱的耳垂,可惜被一颗珍珠耳钉挡住了,他取下碍事的珍珠,放入口袋,然后手指捏着那一颗光滑的耳珠慢慢揉捏着,心里的一团火苗也慢慢烧起来。
渐渐,手指挪移到她脸上,又渐渐,触到她的唇。
阮倾喝了酒有个奇怪的毛病,喜欢吃冰淇淋。放在唇上的手指带着一丝幽凉,她无意识用舌尖舔了一下,发觉不是想象中的味道,便失望地低叹一声,沉沉睡去。
沈煜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指尖径直往上窜,心头的那团火像是突然被添了一把柴,轰然一下成燎原之势。
寂静无人的空阔街道,车子行的飞快,很快便到了锦楼。
司机将车子停好,沈煜下了车,直接抱了阮倾上楼。
木制楼梯,嵌了许多盏感应灯,夜色如墨,锦楼的灯,随着他的脚步,一盏一盏次第亮起,像是一路踏着星辰上了云端。
阮倾躺进绵软如云彩般的被褥里,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打了个滚翻过身去,双臂伸展开,趴在床上。礼服铺在床上盛开如艳丽花朵,蓬蓬松松的纱裙在后腰上收起一个低凹弧度,高低起伏,纤秾合度。
曲线完美的后背,那条藏在纱里的拉链,仿佛是一根琴弦。
沈煜俯身,伸手,慢慢拉开。。。。。。
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晨光,阮倾醒过来的时候,眯着眼眸,感觉屋内一片幽暗,还以为是早上五六点。习惯性的伸个懒腰,却猛然停住了动作,身体有一种说不出口的不适和痛楚。
这种似曾熟悉的感觉,一下子让她猛然清醒过来。
这不是她家,也不是酒店,沈煜的锦楼。
她飞快的转头,看见沈煜靠着飘窗前。
长身玉立,静默无声。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昨晚,她以为是做梦的那一幕幕场景,轰的一下潮水般冲入了脑海。
阮倾心里如同起了十二级的台风,席卷着十二层高楼的海浪,快要将她淹没地窒息过去。
同样的错误,她竟然再犯了一次。
抓着被子的手指有点抖,不知道是气他,还是气自己。
沈煜从飘窗边走过来,步子很慢,一步,一步,跟踩到她心上似的,感觉到心脏快要被压扁成一个薄片,简直快要无法跳动。
阮倾扯着被子坐起来,将被子一直掩到脖子上,咬着唇道:“把把衣服给我。”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又涩又疼。
“先喝杯水。”沈煜端起早已备好的一杯温度合宜的蜂蜜水,递给她。
阮倾也不客气,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完,顿时就像是干枯的禾苗,被灌了水之后活了过来。
“昨晚的事,我会负责。”
阮倾听到负责两个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放下杯子,扬了扬眉梢:“谢谢,不需要。”
沈煜声音一沉:“阮倾。”
“三年前都没有负责,今天就更不需要了。”阮倾抓了抓头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再说,这都什么时代了,还说这种老掉牙的话,好可笑。”
“我不觉得可笑,我很认真。”
“我也很认真。”阮倾看他一眼,“我的衣服呢?”说完又想起来,自己昨天的衣服就是一件礼服。
沈煜弯腰将一旁沙发上备好的衣服递给她,崭新的一套衣服,从内到外,而且是阮倾一贯喜欢的那个牌子。
阮倾犹豫了一下,接过来,客客气气道:“谢谢,回头还你钱。”
她飞快的在被子里穿好衣服,跳下床,披上羊绒外套,连脸也没洗,直接就往外走。
手放到把手上,门却拉不开。她转过身,看着沈煜,客客气气地说:“麻烦你把门开一下。”
沈煜看着她,“我们谈谈。”
阮倾冷冷道:“没什么好谈的。”
“那好,你什么时候想谈了,上来找我。”
沈煜转身上楼。
阮倾看着他宽阔清俊的背影,气得想要扔一把飞刀过去。
眼看他就要上到楼上,阮倾腾腾腾追过去,“你再不开门,我打电话报警了。”
“你手机电池被我取下来了。”
阮倾咬出两个字:“沈煜。”
“我在。”
“你到底和我谈什么?”
“除了结婚,还能谈什么。”沈煜返身,慢慢踱下楼梯,站在她面前的两阶台阶上,“阮倾,你除了我,还能嫁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有爱的支持和鼓励,全文到此结束。~(≧▽≦)/~ 谢谢大家,鞠躬。
因为和谐的缘故,故事比较清水,原本想写的晏律和酒酒的春风一度只能在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