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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霆政和碧弦姐去了美国?
“霆政和碧弦姐到美国去了,那为什么我刚刚没在机场遇到他们?”卫霜困惑不已。
刘嫂爱怜地捏了捏卫霜小巧的尖鼻,“小鬼,你是不晓得这个世界上有‘阴错阳差’这种事吗?”
“哎唷!刘嫂,别捏人家的鼻子嘛!”卫霜摸了摸鼻子,她的鼻子从小被刘嫂这么捏得已经够尖的了,现在她还是习惯性地喜欢捏她的鼻子,“你是想让我变成小木偶是不是?”卫霜娇嗔,手扯着刘嫂的衣袖撒着娇。
“没办法,习惯了嘛!一时改不了啰!”在卫家她一向最疼卫霜,虽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她能见到卫霜的面是屈指可数,但是她还是最疼爱她,可能是卫霜比较会向大人撒娇吧!或是她那天真无邪的个性得她的心吧!反正她就是最疼她,而卫霜也最爱跟她撒娇,她们俩仿佛是对母女般的无话不谈。
刘嫂从冰箱里拿出培根肉和蛋。
“弄什么东西给我吃啊?”卫霜好奇地望着刘嫂从冰箱里拿出东西。
“培根三明治啰!”
“不要、不要,我不要吃什么培根三明治,我要吃你做的咕噜肉配饭。”
“好。”刘嫂从电锅里舀出一碗香喷喷的咕噜肉,“霜儿,你那个外国朋友怎么一见到人就随便乱亲?”
“那是外国的一种礼仪嘛!外国男人都习惯这么向女士打招呼的,亲女性的手背表示尊重对方啊!我在外国已经司空见惯了,甚至还看过见面就亲嘴的哩!”
刘嫂不能接受地紧皱眉尖,“怎么这样,真是一点体统都没有。”
卫霜好笑地听着刘嫂的嚷嚷,“好啦!我会叫他克制一点好不好?”
“不过,他的中文说得还不错嘛!算是及格了。”
“你肯定不知道他是在那里学的普通话。”一想到这,卫霜就没办法克制地讪笑。
“在哪里?北京吗?”
卫霜动起食指在刘嫂的面前摇晃着,“不不不,再猜啊!”
“哪里?”
“在马尔地夫。”
“马尔地夫?!”刘嫂不敢相信地大叫。
“对,白痴一个对不对?学中文居然不到中文语系的国家学,大老远跑到非中文语系的马尔地夫学中文,真是白痴一个。”
刘嫂也失笑,“真的是白痴一个。”
“他告诉我他是在哪里学中文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到得内伤、吐血,真是败给他了。”
“Honey——”在外头的亚瑟没法忍受卫霜离开他的视线太久,只好甜甜地在外头低喊。
卫霜被亚瑟的一句蜜糖气得恼恨异常,朝着外头的亚瑟喝道:“你给我闭嘴!”
刘嫂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他叫你Honey?”
“不要理他,他在发神经病,他一看到女人就那副德行,那已经是他的口头禅了。”卫霜歪着嘴角咕哝。
“喔?那他刚刚怎么不叫我Honey?”别看她年纪已经不小了,实际上她还蛮清楚现在年青人的用语和一点点的英文呢!
“他……”她总有一天会被他给气到吐血、气绝身亡。
“好了,你先把碗筷拿到外面去。乖。”刘嫂推着卫霜出去。
卫霜一出厨房的门口,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亚瑟,开口就是一阵咆哮:“喂!你有完没完?叫你别那么叫我你不听,你是非把我气个半死才高兴是不是?”她下了最后通牒,“我告诉你,如果你再这样叫我的话,我就不让你住在我家,我管你在这里有没有地方住。”
亚瑟闻言大惊失色,“好好好,我不叫你Honey了,不要赶我走嘛!霜儿?”亚瑟睁着一对有着透明蓝色眼珠子的瞳眸,撒着娇。
卫霜忿忿地瞪了他一眼,“你活该。”
“咳……”刘嫂一出厨房的门口就看见这一幕极其暧昧的画面,亚瑟的双手环抱着卫霜的纤腰,而卫霜的双手则撒娇般的放在他的肩窝上猛捶。
或许卫家再过不久就会多出个外国女婿呢!刘嫂暗地里期待着。
卫霜闻声连忙挣脱亚瑟的环抱,面红耳赤地解释:“刘嫂你可别误会哦!我和亚瑟没任何关系喔!”
“我又没说你和他有任何关系。”刘嫂顽皮地发笑。
“可是你那个眼神摆明了就是在告诉我,你认为我跟这个白痴有暖昧关系。”她不依啦!如果连刘嫂都这么认为的话,不就称了亚瑟的心?谁不晓得他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认为她和他有一腿,她不依啦!
“没有就没有,问心无愧就好了,那么生气做什么?你那么生气我还以为你是因为被我抓到把柄了,恼羞成怒哩!”
“刘嫂!”
“好啦!吃饭。你不是说要吃我煮的咕噜肉配饭?坐下来吃吧!”刘嫂将盛满咕噜肉的碗摆上餐桌。
刘嫂不听她的解释让她心里愈觉得不安,哪天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地要刘嫂听清楚她的解释不可。
要不然她是跳迸发臭的爱河也洗不清一身的腥。
蓝骆站在餐厅门口,抬头仰望浩瀚星空,这一餐吃得还算“太平”,两人之间没什么大风大浪的冲突发生。
“我载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来。”她一口就回绝掉他的好意是因为她实在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她没办法和男人相处,这是从小的习惯。
小时候她是个爱哭鬼,老是跟在男生的屁股后面当跟屁虫。
她最喜欢穿白色加蕾丝的洋装,她觉得穿白色加蕾丝的洋装很淑女、很漂亮,很像她妈妈送她的外国洋娃娃,也很像新娘。
事实也没错,蔚紫绫和蔚紫纱都是属于天生美人胚子型的美女,两人同样地拥有一双水汪汪、活灵活现、会说话的瞳眸,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瓜子形的脸蛋有着粉红色的肤质,长而浓密微翘的睫毛煽煽而动微遮住迷人的瞳眸,晶莹红润的唇瓣……所以小时候她们姐妹俩是左邻右舍公认的小美女。
而自从她有次按照往例地又跟在男生的屁股后面跑,被那些顽皮的男生丢泥巴球弄脏了她一身洁白的衣裳,还围绕在她的身旁大声嘲笑她是丑女,更过分地将她的衣服袖子撕破后,她就发誓她和男生誓不两立。
这也是她到现在身旁一直围绕着追求者,但却没一个要好的异性朋友的主要原因,没人受得了她怪里怪气、冰冷得会冻死人的脾气。
纵使她有喜欢的人,她也不会明白地说出口,所以错失了许多的机会。
“那……改天再聚!”他的嘴今天是怎么了,老是说出违心之论。
蔚紫绫挥了挥手:“改天吧!”绝对没有“改天”这种事会发生。她今天和他吃饭已经是破例了,她从没单独和异性吃过饭,他算是破了她这个例了。
“那……再见,小心开车。”
“再见。”蔚紫绫几乎是不等蓝骆说完话就掉头离去。
蓝骆倒是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交差了,总算对他老爸有个交代。
他抬起头,率性地丢着手中的车钥匙,轻松地吹着口哨,倏地他的眼神变得锐利森冷,动作迅速急遽地转身奔跑。
“你们要做什么?”蔚紫绫冷静地喝道。
她才刚和蓝骆分手就被不良少年跟监,她已经拼命地想甩掉他们的跟踪,但还是不敌地被逼到死巷子里,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有谁会帮你?你只能自立救济。现在的人太过功利、怕事,没人肯冒着生命危险来强出头帮助你,大家的观念都停留在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自保观念。如果她现在这个时候大叫一声“救命啊!”,恐怕别人会更拉紧自家窗户的窗帘,难道真要像报纸上所说的,非得高声大喊“失火了!”才会有看热闹的民众跑出来相救?
“我们会对你怎么样?!”其中一名年仅十六七岁的少年开口嘲笑道,“喂!她问我们要做什么耶!”
其余三名少年放声开怀地大笑,“她那么丑,谁要对她怎么样。丑毙了还敢半夜跑出来吓人,瞧她这是什么打扮——”其中一名少男猥亵地拉扯着蔚紫绫的衣服,脸上尽是唾弃的嘴脸,“要我上她我还怕刚吃的东西全吐出来哩!”
大家听了他的话不禁心有所感地大笑了起来。
“真是超猛的。”少年不屑地吐了口口水,“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交出来。”
“凭什么我要给你们,你们有手有脚的,要钱不会凭自己的劳力去赚。我想你们还是学生吧!你们这样做,父母亲不会担心吗?他们努力赚钱供你们读书无非就是希望你们能出人头地,但是看看你们现在的模样,我相信你们的父母看到了一定会觉得很痛心。”蔚紫绫不畏少年已亮出了短刀对准她,她仍异常冷静地给他们来个机会教育,或许是职业使然吧!她是在没法任由他们再继续堕落下去。
“干!我说一句你给我说一百句,你是不怕死是不是?叫你把值钱的东西全拿出来,说什么‘五四三’。”
“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用抢的比较快啦!别忘了隔壁班的大胖还在弹子房等我们。”其中一名少男提醒一下旁边显然是他们这群人的头头的人。
“我不会给你们的。”蔚紫绫是铁了心不称他们的意。从她当律师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当律师必定会得罪许多大官、黑道上的兄弟,“生死有命、福贵在天”这句话一直是她的座右铭。她相信真有所谓的生死有命,你该什么时候死,你绝对不会活着,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再多强求也没有用。
“干!拿出来!”少年们个个已蠢蠢欲动,不耐烦地想动手行抢了。
“我不会给你们的。”
“动手抢!”
此时从角落闪进一道黑影,“住手!”
“你是什么人?”
“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如果你们再不走的话别怪我不客气。”蓝骆铁青着脸,他刚刚在一旁观看许久,久到被蔚紫绫固执的脾气气绿了半边脸。她真的很固执,宁愿为了保护她的财产和不良少年对峙也不愿保护自己的生命将钱财交出来。
“他想英雄救美耶!哇拷!这丑女丑到不能见人你也想英雄救美,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少年们仗势人多,几乎不怕蓝骆的眼神中已闪烁着危险诡谲的光芒。
“我数到三。”蓝骆用不容置喙的阴冷口吻警告。
“你数啊!你一个人打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吗?”少年骄傲地抬起下巴,一副谅蓝骆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的表情。
“三。”蓝骆猛然发动攻势,紧绷脸部神经,阴郁地动手。他先解决最具危险性的人物,迅速地运用擒拿手夺去少年手上的刀子,再一一将其余同党撂倒在地上。其实若不是看在他们都是未成年的分上,他不太可能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们,说什么也不可能只是撂倒而已,若是依照往常,他可能会打得他们趴在地上血流不止才会罢手。
“蓝骆小心!”
被夺下刀子的头头不甘心自己的一世英名就此败在蓝骆的手下,便拾起地上的破玻璃瓶狠狠地朝蓝骆出招,蓝骆一时不察手臂处便被尖锐的玻璃瓶划割了道极深的伤痕,血流不止。
少年看情形不对,连忙慌张地四处逃窜。
蔚紫绫一看到血就有股想昏倒的冲动,她忍住这股冲动,扶起半跪在地上的蓝骆,“你没事吧?”
“没事?!”蓝骆只要一想到如果刚刚蔚紫绫被跟踪的情形没被他看见的话,她现在不知会遇到什么更糟的情况,她可能会就此丧命!
一思及此他便不禁抖颤着,苛责地怒喊:“该死!你就不能把值钱的东西直截了当地给他们了事吗?你一定要表现你自以为是的‘勇敢’?你的命到底比不比得上你现在身上所有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