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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蓝骆冷漠地转身进屋。她一进门便闻到满屋的酒气薰人,再看见散落在地上的酒瓶,可以想象他昨日喝了多少酒,屋内满目疮痍,就像刚打过仗般的触目,惊心。
顺手拾起跟前的酒瓶,她关心地问:“你今天没出庭。”
“别收了。”房内惟一稍干净些的地方仅剩厨房的流理台,他半倚着台架,左手又拿起身旁的啤酒往肚里灌。
“不要再喝了!”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瓶,怒斥着。
“给我。”他阴冷着脸喝着。
她将酒瓶往身后藏,拒绝给他,她不希望他喝死了。
“我叫你给我!”他粗鲁地抢过她手中的酒瓶,顺势地又往嘴里送,金黄的液体从嘴角沁出,仿佛在抗议着他的粗鲁。
“别喝了!”他这样猛灌着酒的举动看得她好心疼,她想帮他分担点令他如此苦恼的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伸手触及他粗犷的臂膀,但却被他毫不客气地甩开。“说出来,说出来让我帮你分担些。”
分担?他猛然狂笑不已。
分担!天杀的他苦恼的根源就是她,她却说要为他分担。
他蓦地掐住她粉嫩的细颈,狂猛地将她抵在身旁的冰箱上,力量之大让她明显地感受到一股疼痛从背脊传遍全身,她不敢喊痛,她被他脸上想置她于死地的凄厉神情所震撼住,她不知道他所有愤怒的来源是哪里?是什么事情驱使他发如此大的火?
该死的她连惊讶的表情都那么吸引他,他铁青着脸一字一句地把话吐出:“你是哪个蔚紫绫?”他心里只要一想到他这阵子一直被她耍着玩,他就恨不得宰了她。
昨天,为了自己对她莫名其妙的无礼和坏脾气,想向她道歉而追了出来。
没想到竟发现了这天大的谎言,一个该死的谎言,他竟被她耍得团团转。
一思及此,他更加重了力道,而她颈上也明显地出现一圈红晕。
她咬着,却无法从他话里的震惊中回醒,瞪着如铜铃般的双眼,她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你……咳……你什么时……知道……”她难过地吐出心中的疑虑。
该死!管她是哪个蔚紫绫。
他封住她虚弱无气的嘴,品味着她身上独特的气息,尝着那份甜美。他粗鲁地钳制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痛得张开口,好让他能再一次进占。
他的吻是那么的粗暴不堪,让她凄然地看待他的举动,他的举动明显地让她感受到低贱、龌龊不堪,让她感觉到自己就好像是个低贱到出卖自己灵魂的妓女。
没有感情,没有体贴,更没有他先前的甜言蜜语,有的只是不屑,只是猥亵……只有对她的憎恨——
倏地,尝到她嘴角上那一丝摄人的咸水,他转移阵地直捣肩窝,不想理会她那令他心烦又怜惜的泪水,无情地啃蚀她白皙的嫩肤,留下他曾停驻的痕迹,也明白地控诉着她的欺骗。
他将脸没人她的肩窝,让她双脚各摆放在他的身侧,往卧室而去。
被他猛然地抛丢在床榻上,她双眼痛苦地紧闭,她知道他想借由对她泄欲来纾解满腔满怀的愤怒,她无从反抗。
在她决定以真面目面对他那一刻,她就决定将心交给他,就算她会被伤得体无完肤也好,她这一生已注定让自己堕落在他身上。
他不会原谅她的欺骗,永不!
他无情地低头吻紧她的唇,当他进一步占有她的时候,她的青涩让他吃了一惊,而他眼中的惊骇告诉了她,他心中原本的想法。
他的举动无疑对她来说是她这辈子最难堪的一件事,他让她和着衣服和他发生关系,摆明了想以对待妓女的方式对待她。
他做到了,而且成功得很彻底,她从未感受过如此椎心的痛楚,这种污辱让她恨不得咬舌自尽。
她止住汩汩而流的泪水,禁止自己无助的哭泣,她不让自己再为他掉下任何一滴泪。
他无法让自己的动作因刚才的震撼而停止,他只想感觉她。
先前的疼痛让她无所适从,但她却能明显地感受到疼痛后的欢娱,她讨厌那种感觉,那让她觉得自己放荡。
一股暖流传遍她全身,明显地飘忽在情爱间,她不住地呻吟让他更无法停止动作,他恨她,恨她的欺骗,但却无法让自己的心恨她,他的心早就背叛了他的理智,在深刻地爱着她后,他还能再欺骗自己他不爱她吗?
一阵欢娱后,双双虚弱地喘息着,蓝骆放松身体让过重的躯体趴在她的身上,汲取她软弱无力的呼吸。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冷冷地劈头一句问话让他莫名地找不着头绪。
“知道两个蔚紫绫其实是同一个。”她冷漠得叫他害怕的脸一丝感情也没有地问着。
她的心已经冷了、死了,得不到该有的温暖,只有屈辱陪伴着她。
“昨天。”他知道他伤害了她,但她的反应却更叫他感觉一切过错都在他,他有些恼火。
“所以你决定这样羞辱我,让我感觉到自己像个妓女般的任你玩弄!”她怒喊着。
“和我做爱让你觉得自己像个妓女!”他支起身子怒瞪着身下的人儿。
该死,她脸上的泪痕看得他的心揪着疼。
“难道不是吗?”她不想让他看到她虚弱无助的面容,借由冰冷的语气来让他找不到她的悲恸。
“该死!”他愤怒地在她头侧的床榻上捶下深狠的拳头。
意识到两人暧昧的姿势,让她思及刚才种种情欲画面,她推着他的胸膛,努力想挣脱他的钳制。
她想做什么?“做什么?”
“我要离开这里,让开。”她现在只想回家将身上属于他的气味洗去,然后好好舔舐着心口的伤痕。
离开?他不会让她这般狼狈地离开他。“如果你没搞错,这里是我家,而我是主人,我不打算让你走。”天杀的!他不会让她这般明显的让人爱过的模样被人瞧见。
“你还想怎么样?羞辱我还不够吗?接下来你是不是该死的想让我接客?”她怒声斥吼着地。
“我不准你这么作贱自己!”她非得气得他减少十几年寿命才甘愿吗?
“但你却是那个切切实实将我看贱成妓女的人。”她无情的指控让他意识到适才毫不考虑她感受的冲动实属不智。
她挣脱出他的怀中,努力压制住羞辱的感觉地整理衣服,“对,我是耍了你,但你也直接地污辱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谁也不欠谁——”她的心好痛,痛到不能呼吸。
“你怎么了?”他急切地问着。
好痛!
她痛得跌躺在地,手揪着发疼的胸口痛苦地皱紧眉峰。
快一步的他接过她虚弱的身子,抱紧她,眼中满布像会失去她的恐惧。“该死的到底怎么了,说句话让我知道!”得不到她的回答,他害怕地吼着。
“心……痛……啊……”她的心像有万马奔腾般狠狠地践踏着,又像有人拿把刀在割着她心头上的肉。
他慌张地让她躺在床上,对于她断断续续的话根本就无从组织起,只好马上电话给武隽,才刚接通,电话就被一只手切掉。“我……袋子里有……药……”
他慌忙地跑出去翻找她的皮包,果真找到一瓶有着白色药丸的小瓶子,顺手倒来一杯白开水回到房里。他扶着她的后脑,帮助她吞进药丸,在她的胸前揉抚着。
“怎么样?好点了吗?”光想着她的皮包里随时放着这么一瓶药,他就不能释怀地想着如果哪天她又犯病的时候,谁能帮她将救命的药丸拿到她面前让她服下呢?
“嗯……”她闭紧双眼努力让胸前这股疼痛消失。
“你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可以想象她肯定患了与心脏有关的疾病。
“狭心症。”她虚弱地吐出这三个字,觉得胸口那股疼痛似乎因药丸的及时服人而明显地压了下来。
“家里的人知道吗?”
“不知道。”
“为什么不让家里的人知道,你知道刚刚那种情形有多危险吗?”他克制住奔腾的怒气,柔声地斥责。
“这种痛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难道你这样他们就会放心吗?”他猛然抱紧她,紧得像怕她会突然消失,“该死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尽管她欺骗了他,但他宁愿她骗他也不愿再来一次刚刚的情况,天晓得他看见她揪紧胸口,忍住痛地跌躺在地上时,他的胸口就闷紧得无法呼吸。
他绝对没法再忍受一次,他一定会痛得死去。
他的反应把她惊吓到。
他不再恨她欺骗了他吗?
但是他污辱她的举动是那么深刻地印记在她的脑海里,虽然她爱他,但她却无法释怀。
她淡淡地挣脱他的怀抱,“我想回家。”
知道她有意冷淡彼此间的情感,他反而有些心疼,“在这里休息一会,等好多了我再送你回去。”
见她想反驳他,他又接了下去说:“你也不希望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你家里的人看见吧!”
她的家人如果看见她这副虚弱的模样,不急死才怪。可是叫她躺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就不免让她忆及他们俩之间那场羞辱的缠绵。
“那好吧!”
他帮她躺下,体贴地将棉被盖上,“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客厅。”
“嗯。”她好累。闭紧疲惫的双眼,没多久她便沉沉地睡去。
蓝骆实在没办法让自己若无其事地呆坐在客厅里等着她醒来,他也怕有个什么闪失。他朝角落里的大躺椅上躺了下来,专注地注视着床上的人儿,深怕她的心痛又死灰复燃地痛了起来,于是更加提起精神。
若非是身处于圣勒盟,他也不可能会练就一个礼拜不合眼的神功,注视着她的睡容至少让他感到安心不少。
在这一刻,他才晓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已经爱上了她,尽管她欺骗了他,他还是爱她,深怕自己会失去她,就像刚才那样,多来个一两次他包准暴毙。
如果有哪个人想感受身处暴风圈是什么滋味,那来卫家的客厅就知道了。
卫霜不要命地又选在客厅,同样地像是故意要惹武隽发火般的选择他待在家的时候宣布要人命的决定。
“我和Arthur商量了一下,决定将婚礼提前在下个礼拜在本地举行,到时Arthur的父母也会来参加婚礼。”
对于卫霜的固执己见,卫家二老也不想多加反对,反正女儿决定嫁给外国人的坚持也不容许他们有所反对,只要她喜欢就好了。虽然他们会多个混血孙子,会被蓝伯涛笑死,但听说混血儿是很漂亮,居于私心的影响,他们倒是乐见混血孙子的出世。到时如果真那么可爱漂亮的话,反而变成他们又有另一个漂亮孙子好刺激蓝伯涛了。
“霜儿,今天下午我带你去买些衣服,顺便到你表姐的婚纱店去挑件结婚礼服。”殷曼倩执起卫霜的手拍了拍,想到她已经大到下个礼拜就要嫁人了,心里就落寞了几分。
“好。对了,老爸、老妈,我们是不是该列些宴客名单?”卫霜嘴上虽然是和家里的人讨论婚礼的事宜,心里则暗暗注意着武隽的一举一动。
从他刚刚进到这个房间开始,他坐在窗口望着窗外的举动就维持不动,但是她知道他的耳朵正竖起,聆听着他们的任何动作和谈话,否则她很难解释他在听见她决定将婚礼提前在下个礼拜,在本地举行的时候,耳朵明显的动作和额际暴跳的青筋。
“该,应该要将所有的人都邀请来参加。”卫皓渊开心地猛点头。
卫霜倏地朝武隽说话:“武隽,你有没有要邀请朋友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冷着脸开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