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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愿意,明天就举行婚礼。”柯易砂望进赵小寒眼眸深处。手又开始侵掠,似在提醒着赵小寒,其实不就差一个婚礼吗?她早就是他的人了,他都不在乎,她还有什么顾忌的?
“别,别,让我再想想。”赵小寒连连躲闪,集体宿舍就要守集体规矩,万一小媚她们突然回来,该怎么办啊?上次事件虽然已经过去,可也难保她们心里还残存什么想法,只是不敢说罢了。
“两条路,要不明天结婚,要么现在就搬。”
“那,搬吧。”
在柯易砂软硬威逼下,赵小寒搬到了柯家大院。
所谓的柯家大院其实就住着柯易砂一个人,但房子却是面朝大海,背对青山,里边有花园、游泳池和私人运动场所的偌大别墅。远远看着这所建筑,赵小寒就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够用,跟当年刘姥姥进大观园所差无几。
进了门,行李有男佣人帮忙搬进,换下的鞋子有女佣人拿着放在触手可及的专用鞋架上,赵小寒有一种灰姑娘变成白天鹅的幻觉,但再洋气十足的地方看得多了也难免出现审美疲劳,自进大门以来,赵小寒的眼睛就没有一刻停止过,但最吸引她的却是宽敞客厅角落的一个小偏门,依照有规有矩的柯家大院来讲,那里应该是佣人们出入的通道,也就是说,从小偏门出去以后是一片无人管辖的地方,想挖耳朵打哈欠出去遛街都可以。
不过,前提是她必须和佣人们打成一片,让她们感觉赵小寒是她们一伙儿的,她们才能放松警惕,在不经过柯易砂的情况下而恩准自由进出属于她们的门。
早就对这一切司空见惯的柯易砂却目光游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不得之后他带领赵小寒来到一间卧室,古铜色的窗帘,古铜色的进口大床,古铜色的家具,刚毅贵气,不用猜就知道是柯易砂的寝宫。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想换就换,想扔就扔。”柯易砂紧搂着赵小寒。
“吭吭。”赵小寒接连咳嗽,挣扎了好几下终于换来平缓的呼吸,她抬起头,毫无浪漫地说:“换你也可以吗?”
“什么?还没有成为女主人就要换夫,看我怎么收拾你。”柯易砂一把将赵小寒按到床上,嘴唇紧紧封住还要说出他不喜欢听的话的小嘴。看来其他男人说的都是经验之谈,女人在成为妻子以后会性情大变,为防患于未然,他要行驶老公职责,给赵小寒一点儿颜色。
舌头热热地探进去,纠缠在同样温暖的柔软之处,一上一下又再包围,爱的唾液很快就分不清哪儿是对方的地盘,但情到深处本应再往更深处探索蜜汁的舌头却只停留在喉咙口处,打着旋儿贪恋地允吸,只是偶尔间感觉不过瘾才尝试着往里进一寸之地,之后又恋恋不舍地退出,在最接近的地方再次发起猛攻。
欲进换休的诱惑使得两条胳膊更加紧地箍在对方身体上,从胸脯一路向下,很快就掌握到彼此最敏感地带,刚才的压抑终于得到了释放的场所。
粗大有力的双手板着香肩,一个腰挺就进入了早就泛滥的湿地,窄窄的地方紧紧裹着突突晃动的物件,一阵麻醉全身的感觉使得两声长长的“嗯”几乎同时喷射到对方脸上,嘴唇、手、下身交错着三管齐下,但最后冲刺的时候却延伸了亲吻时的隐忍,以往痛并快乐着的过程变成了在云端中悠然自得欣赏仙境的世界。
但既已成规矩的事情的改变总要有一方付出,赵小寒握着半晌仍然不肯彻底倒去的物件向下,想让它再次进入芳草地进行到底。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柯易砂快速移开那双足以使他再次动情的五指。别说芳草地了,就是它在上边停留哪怕几秒钟的时间,柯易砂就会不管不顾地冲进去,进行第二次侵袭。
“你是不是很难受?来吧,我原来能承受现在更能了,别忘了,我是你的老婆,鸠占鹊巢的女人,你容忍这一次就有下一次,一辈子也说不定。”说着,赵小寒移动唯一没有被束缚的双脚,试图接近物件。
“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我也愿意。”为了杜绝自己心中欲望,柯易砂索性起身,他开始低头穿衣服,尽量不让自己接触到眼前那白嫩的娇躯。
“我能行,真的可以,来吧。”赵小寒扔掉身上的衣服,半跪在床上,她几乎是爬着靠近柯易砂。
“再闹我生气了。”柯易砂严厉制止,他把被子盖在赵小寒身上,用少有的柔声说:“好好睡一觉,清醒之后好好看你的新家。”
“嗯,我一定以女主人的眼光审视单身男人的家。”赵小寒吸了吸鼻子,听话地只露着小小的脑袋。为了自己能全身心地愉悦,能有一个崭新的生活,能让心灵彻底休息,柯易砂竟然以克制自己那方面的欲望为代价?原来,他有时候也像个孩子一样任性,自以为是啊。
“好,我等着,现在闭眼。”柯易砂轻轻地打开房门,临关门之前,他回头又严查了一遍赵小寒是否开始睡觉,然后才放心地出来。
女人是用来疼的,他就是要以赵小寒的快乐而快乐,随便赵小寒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一如既往地爱她,狗屁经验根本不值得推崇。
刚做进宽大柔软的大沙发,张妈就走了过来。
“小柯,该找的都找到了,一切准备妥当。”说话间,张妈又打量了一眼四周,确定之后她看向柯易砂,等着吩咐下一步该怎么做。
张妈在柯家大院呆了近二十年,她对柯易砂的感情早就等同于母亲对待儿子之心了,但凡是柯易砂让她做的事情,她必定会全心全意,不留一丝后患地去做好。
“确定?”柯易砂睁开有些疲惫的眼睛,刚才的一场体力活折磨的不只是体力,现在看来更大的是精神,但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使得他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对,他还没有时间去完全消化自己的情绪。
“嗯,都好了。”张妈重复着的同时她诧异地看着柯易砂,小柯是怎么了?多坚毅果断的一个人,怎么也开始变得婆婆妈妈的了,这件事情对他就那么重要吗?
“带我去看看。”柯易砂竟然对服侍了他多年的张妈的话不甚相信,还要亲眼所见。
靠近厨房的一个专放杂物的房间从表面上看根本不起眼,一样的木门,一样的高度,但走进去之后却发现里边根本就不是什么被弃的不用的东西,反而亮堂堂的刺激得人眼睛一亮。
房间内,靠近墙壁的地方摆放着一排一人高的上下两层货架,货架被擦得一尘不染,而进入房间最先看到的不是它的干净整洁,上边摆放着的明晃晃的切菜刀、藏刀、匕首等上百个利器发出幽幽的白光,让人不寒而栗,这要是来上一下,不穿透前胸后背也会让他在医院躺上十天半个月的。
“张妈,您费心了,这段时间您要处处留意,一有情况赶紧向我汇报,不管是上班还是午休时间,事无巨细,随时随地,一定不能遗漏一个小动作,小细节。”柯易砂话语严厉,眼神中却有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
“小柯,你放心吧,你的事就是张妈的事,只要我睁开眼睛就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张妈被柯易砂的害怕震到了,小柯什么人物?商界、朋友圈去问问,只要他稍微皱眉,那些跟他息息相关的人都唯唯诺诺不敢出声,凡事儿只有别人怕他的份儿,他什么时候发过憷。
这次,小柯真的遇到坎儿了?
“张妈,谢谢你,有你我就放心了,我会给你加工资的。”柯易砂低沉着声音说。他再一次查看了一遍利器。
“小柯,张妈的为人你还不知道,什么工资不工资的,平常你就够照顾我的了,有哪一家会给一个老妈子买“三金”来养老,除了你。”张妈心疼的都快要流泪了。
“张妈,别说这话,我不能二十四小时守着,这件事情还要靠你呢。”柯易砂伸手制止,他想了想又说:“钥匙,关键是它,您一定要亲自保管,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给。”
“这个你放心,我早把它藏在衣服里边。”张妈掀开衣服,里边果然出现一个封住口的口袋,口袋很大,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东西,更何况不掀衣服。
“谢谢你,张妈。”柯易砂由衷地说。
“不说了,小柯,你赶快办事儿吧,这儿一切有我呢。”张妈说到这儿一切的时候眼睛不由地望了一眼门口。
只要柯易砂不在,她就要加十倍小心关注这儿的每一个人,包括不会说人话的花花草草,同样要确保没有异样。
作者有话要说:
☆、露端疑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的四五点钟,暖暖的阳光铺满整个大床,赵小寒眨巴了一下眼睛,恍惚间仿佛自己处在一个极其美好却又不现实的三维空间内。
赵小寒在床上赖了十来分钟才起身,她用手推推右侧的被子,娇滴滴地轻声说:“懒虫,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为了这少有的娇嗔,她脸蛋热热的,双手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一会儿里边的那个人露出来脸会怎么取笑自己?他或者会美滋滋地看着自己主动掉入温柔陷阱,啊,羞死了。
被子却纹丝不动,里边的人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赵小寒的呼唤,仍旧一如既往地该干嘛干嘛。
“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赵小寒手托腮帮想了一会儿,然后放下来,对准右侧的被子就抓挠起来,嘴里还一边得意地自言自语:“痒不痒?痒不痒?让你不起床。”
柔柔的被子越来越皱巴,赵小寒仍然没有达到目的。
“算了,不起来就不起来吧,反正你是董事长,又不是我,也是你去公司,我又没事儿可干。”赵小寒嘟囔着自己起身,但仍忍不住看着那团被子,期望能有奇迹出现。
衣服穿好了,被子叠整齐了,柯易砂还是没有从天而降,房间内仍旧只有她一个人,原来,刚才的幻想并没有成真,一切只是她自己在自欺欺人地表演美好的独角戏而已。
赵小寒环顾四周,闻着房间内到处弥漫的柯易砂的味道,两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来,在这一刻她骗不了自己,能成为柯易砂的老婆柯太太是她日思夜想的事情,即使在张荔枝的突然来访之后,在蠢蠢欲动的逃避意识久久地盘桓在脑中时,她还是希望有一天能和柯易砂这样度过每一个睡梦醒来的时刻,即使柯易砂经常出差加班,也无怨无悔。
但爱一个人不能自私到只顾及自己的感受,白马王子的事情想起来就让人胆颤心惊,如果不是妞妞的自以为是,白马王子是不会遭遇右边的一系列不幸的,当听完整个故事时,赵小寒忽然有些恨妞妞了。
既然恨别人,自己就要拿出个样子来,科技宽仁不是她赵小寒的为人,她不要柯易砂因为自己伤害到哪怕一根头发,那样她会生不如死。
“接我一个没有结婚的女人进柯府只会给你以后的婚姻生活带来隐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哎,看你聪明有时候真的是挺傻的。”赵小寒默默念叨,并暗下决心,一切都靠自己了。
赵小寒擦了把眼泪走出房门,忽然闻到一股水果香味,她顺着方向来到厨房,看到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正在低头忙碌着,即使她走进来,妇人都没有察觉。
“您好,我能做些什么吗?”赵小寒站在厨房门口,不知道该不该打扰到张妈忙碌而有规律的时光。
水果刀切下一片柠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