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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问我带你去哪里?”
似乎突然对赫连的信任来了兴趣,唐征反问赫连。
赫连想了想,才回答:“不知道。反正我相信你。”
唐征一阵笑,然后又是苦笑,温柔的摸着赫连的头把他拉进怀里。
“我们去恰克图,去俄蒙边境。我想让你见见我另外的朋友,再告诉你我当佣兵的一些事。”
赫连惊讶得张大嘴,这个表情让他觉得自己蠢毙了,又急忙把嘴闭上。想不到男人竟然是做这行的,一想到这个,赫连觉得昨晚的事情就可以解释了。男人恐怕不是去打猎渡假的吧,而是应该去完成某个任务中途出了意外吧。
“我做过三年佣兵。这样的事情我想不止你,就连小姨他们知道了也会吃惊的,毕竟这不是一个谁都会选择的行业。”
有很多的曲折,在赫连听来就像天方夜谭里的故事一样,惊险、刺激、恐怖、有趣。唐征用淡淡的口气说起如何在亚马逊丛林里和队友杀了一条吃人的森蚺的惊险、说起被越南的雏妓追着问“先生先生一美金行不行?先生要一个人玩还是几个玩都可以的”时吓得落荒而逃的狼狈、说起车臣反叛的清巢行动中队友被诡雷和跳雷组合的陷井炸成了无数的碎片的悲痛、说起在伊斯坦布尔时的间谍与反间谍战……赫连发现,自己在知道这些的同时,心里对他的崇拜在极速上升,对于他所说起的血腥残忍的画面,更多的是担心他的安危,男人的优秀在自己眼里更进一步高大起来。
沉默了半天,赫连忍不住问唐征:“你……受过伤吗?在哪里?”
唐征一怔,然后不太自然的开口:“受过,都是些小伤,没什么大碍。现在身上还有些碎疤。”
这是明显的一听就是安慰的话,赫连觉得男人当时的伤可能就像契拉佐维夫说过的那样,而且是经常受的。一想到这,赫连心里隐隐作痛,但却不知为何。
“难怪没看到你夏天穿T恤。”赫连有些生气,是气自己对他的不关心。
唐征笑,突然从衣领子里拉出两个链子来。一个是士兵的身份牌式样,一个则是个乌黑的不规则的四分之一手掌大小的破铁片。
“你要哪一个?”
唐征问赫连。赫连不太明白唐征的意思,抬起头看着他。
“这个是我做佣兵时的身份牌,直到死亡才会回归组织;这个是我在土尔其受伤后从身体里取出的离心脏只有一厘米远的一块弹片,我觉得我运气很好,所以就把它留了下来,俄罗斯海军步兵做的那个反拆雷陷装置世界上算是最出色的,我能活下来是运气。佣兵都有个不成文的迷信——带护身符,我自从把这个碎弹片做了护身符后受伤的机会果然小了很多。”
赫连选择了身份牌。
唐征看着他有些红的眼角明白了他为什么这样选,笑得很开心,竟然是赫连与他在一起半年来第一次看到的无忧无虑甚至是可以用幸福来形容的笑,当时赫连并不明白这个笑的含意。
晚上是在野外的猎人小木屋里渡过的。因为白天唐征的故事,赫连突然有些害怕,害怕突然会出现故事里的狗熊和狼,而这个男人则会像他说的那样没有声音的潜伏进在黑夜里,猎与被猎。
赫连心里不能安定下来,破天荒的拿着酒拉着唐征要一起喝。
很烈的伏特加,赫连喝着能感觉自己的头开始晕,身体里像点了一把火越烧越旺似的让自己热得喘不过气来。唐征也似乎受了酒的影响,眼睛很亮,脸上也开始红。
赫连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这样还真有些男子汉气概,由此又联想到李白写的“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的豪放,不禁在心里想自己现在是不是也豪放了一把?一想再想不由得笑了起来。
唐征看着他不说话,半天才嘶哑着说:“你别喝了,这个酒烈。”
赫连摇头,自己想说“好,不喝了。”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唐征走过来拿走赫连手中的杯子,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赫连一感觉唐征粗大的手掌散发出的温度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贴了上去,然后还不满足的自己动手把唐征的手拉低,拉到脸刚好够受的着的位置用脸去磨蹭着。
好舒服。
赫连心里模模糊糊的想,然后又隐约听到唐征的声音打着颤在说:“赫连,你醒醒。”
“我醒着的。”
赫连努力抬起头证明自己的清醒,然而看到唐征那带着说不出的危险的眼神时赫连觉得自己的头顶一阵清凉,然后看见自己所有的心、神和理智被男人的眼神给吸走了似的动也动不了。
小屋里一阵沉默,气氛变得暧昧不明,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心在咚咚的跳动着,还有炉火烧着木材发出的“啪啪”的清脆声。
满室灿烂的金红的火光中,唐征的脸在赫连面前越放越大、越放越大……
下章小赫我终于会描写激情的H场面啦。真痛苦的说。写出来自己都不敢看还是让朋友看了做修改,真是有愧我七八年的耽美狼史啊。往好点想觉得自己竟然会这么纯情还真是不可思议哩。
嚯嚯,神游天外去也……
十一
(H终于出来了!偶汗得不敢看的说~自己写和看别人写的真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啊写得不好还请各位将就了……小赫先闪了先)
这就是接吻?
赫连晕晕乎乎的想。让人身上找不到着力点,有点开裂的厚薄正好的嘴唇正上下吮吸着自己的,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的两具身体的贴合处传来的炙热的高温让赫连忍不住一阵一阵喜欢、颤抖。然后像查觉自己不专心一样,唐征在自己的唇上用力一咬。赫连痛得忍不住张开嘴。趁着这个档儿,唐征的舌头用极快的速度伸了进来,然后在口腔里用力搅动着,像水蛭一样吸住赫连。
激烈的刺激使得赫连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手无意识的想抓紧男人的衣服,却又无力的滑下来。从未和人接过吻的赫连,看电视时只觉得所谓的深吻从现实角度来看其实是个很恶心的行为,但现在自己亲身体验了,却完全推翻了自己的理论,因而一边觉得自己像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上要沉没似的恐惧一边又像到了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美妙世界而惊奇赞叹。沉浸在接吻的初次美妙里,赫连没有发现男人的手已经入侵到自己的衣服里面。等发现时,男人已经把自己压倒在地并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了。即使有着温暖的壁炉,但赫连仍感觉一阵寒意扑天盖地而来。
隐隐感觉有什么未知的事情将要发生,赫连有些害怕,想用力推开唐征,然而在视线触及男人脱光了衣服而赤裸的身上许多狰狞的大小伤疤,却停下了动作。赫连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异样的快,身体里像被人点着了一把火雄雄的燃烧起来,烧得自己出气都出不了。眼里这样的唐征和平时有着极大的区别。他是那样的强壮,没有半点儿赘肉,宽阔雄厚的肩膀是那样安全可靠,那样的不可思议的性感,让自己想紧紧的靠在他怀里吸取他的体温。
唐征微笑着,眼里已经不再掩饰赤祼祼的要把赫连吃个干净的像动物一样的危险的欲望,就着姿势把自己的衣服很快的脱光。
捉着赫连因害怕而发抖的手,唐征把全部体重都压在他身上。“不要怕,赫连,我爱你。”
然后,在自己还茫然不知所措时,男人又是一个深吻,有些粗野的、狂暴的吻着脸、脖子、耳垂,然后是锁骨、胸、腹,直到男人把自己胸前的小小的羞涩的乳首含在嘴里舔咬。赫连连话也找不到了,只能不断的抽气。身体随着男人的吻落下的地方慢慢从极深处深起一种酥麻,一波一波撞击着自己的神志,赫连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当男人放弃胸前转而向下把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含在嘴里时,赫连只听到脑子里“叮”的一声响,像是神志断裂的声音,然后被男人挑起的滔天情欲所吞没。
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赫连这才经由解放后的冲击稍稍回过神来,身体仍然很热并执续着升温,甚至超过了赫连平时最爱的夏天的那种温度,像是要把人烧溶似的,男人依旧狂野的在攻击着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不停的在大腿上吸咬着留下一个个红色让赫连触目惊心的吻印,无力的赫连心里又开始腾起一股酥麻的电流。喘息着赫连看着自己第一次这般羞耻的样子,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对于这种太过刺激并第一次产生的强烈的感觉害怕得忍不住发抖,赫连无力的抓住男人晃动的头发,哀求道:“不要……停下……”
可是赫连不知,浸染了情欲的自己的沙沙的声音像天簌一样听在男人耳里更强烈的刺激着欲望的疯狂。抬起身压住赫连,在看到赫连似水如风似泣如诉的媚到骨子里的清空眼神时,唐征仅有的一点点理智不复存在,狠狠的用力吻住赫连,然后拉高赫连的身体把衣物往赫连腰下一堆,在赫连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以迅猛无比的速度像凶猛的野兽一样冲进赫连体内。
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剧烈的痛让赫连一下子失去了声音,然后感觉着身体里男人巨大到无法想像的性器像一柄利剑般用着最快最猛烈的速度插向自己身体深处,在觉得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又被男人快速抽出,然而来不及喘口气,凶器又被以更快的速度插进来。赫连痛得想要缩成一团,然而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一只可怕的野兽,用体重把自己压得死死的,平时温暖的大手也紧紧扣住自己的腰、肩不放。蜜色的眼在炉火和情欲的作用下变浅了,像黄金一样的金黄炫目。
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从男人身下逃开,赫连却不知道这样更刺激男人的欲望,男人发出粗重的野兽一样的喘息,雨点般的吻落向赫连脸上,再次占领赫连的唇。
被男人狂野的上下吮吸、抽插着,赫连窒息了,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又晕去,晕去又醒来……等不知是第几次醒来,赫连好半天才发现身上的男人已经停下了野兽的行为,正从身后把自己搂得死死的,均匀的呼吸喷在自己脖弯处有点儿。想动动身体,赫连却惊恐的发现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在自己的意识下根本就没有反应。
到底出什么事了?赫连的眼泪拼命止也止不住,死死的看着窗外的雪松被风雪吹得快要倒下却仍然坚持着的身影,努力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可能是因为职业的原因,赫连一抽泣男人就醒来了。随着男人往后小退的动作,赫连才感觉男人的某个部分竟深埋在自己身体里面,眼泪掉得更凶。
轻轻的把赫连身体翻过来面对面,唐征的脸上流动着赫连从未见过的温柔、爱怜和心疼。把赫连抱上来些,贴得紧紧的,唐征一边轻轻的吻着赫连发红的眼角一边轻轻的说着让人要融化般的话:“你太美了,你让我失去理智了,怎么办?你让我这心里都痛,恨不得把你揉进身体里面就好了。”
听到男人与平时不同的沙哑、性感的声音,赫连觉得自己满心的害怕与酸痛在他的言语眼神里慢慢消失,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直到男人的性器在身体的摩擦下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