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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些老面孔外,还有天籁集团的副总裁丰泽年,因为这几天大量收购了夏氏的股票,他成了散股里的重要一份子,当然他是代表某个人来的。
张慕远的到来,着实让人吃惊不小,这几天,他都成了T市的大红人,先是身世的曝光,接着今天又爆出他与同父异母妹妹的丑闻,现在竟然还大摇大摆出现在这里,说明他的脸皮简直就是千古一绝的厚!
见他桀骜不羁坐在张蕾的位置上,大家不禁又面面相觑了一下,面对张蕾的迟迟不到场,莫非张蕾把股份给了张慕远?!
对于张慕远出现在夏氏的董事会上,丰泽年似乎早有预料,所以只是不动声色勾了勾唇。
“张董,这么快就继承了你妈的财产?!”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杨夕自然是全力奚落、挖苦、讽刺着张慕远,要是张蕾在场就好了,她一定会痛痛快快出口恶气。
“难道不可以吗?杨女士?”张慕远脸色瞬间一沉,半眯起眼,凝眸看着杨夕。
杨夕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觉得这男人的眼神太阴暗,想想他都和同父异母的妹妹苟且了,还有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是他不能做的呢?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杨夕闭嘴了,不是她怕了,而是担心自己一时的口舌之快,而殃及到女儿夏天。
想到女儿,杨夕不由看向属于夏天的位置,奇怪了,马上就要开会,她为什么还不来?
由于杨夕的闭嘴,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悄然滑过,随着夏正其私人律师的来到,会议室引发了一场不小的轰动。
总裁夏正其无法出席,但到场的是他私人律师,这不得不令参加会议的众董事们揣摩应该与夏总裁的“遗嘱”有关,虽然总裁还没死,但得了老年痴呆,没有了正常的思维,与死又有什么区别。
张慕远不由一震,也暗暗盘算着,夏正其名下有多少股份,应该给张蕾多少,而属于那个女人的股份又已经转让给他了,这样一来,自己占有夏氏的股份比例绝对是最多的,那么接下来,自己在夏氏就有绝对的说话权利了。
夏正其的律师看了一眼时间,再看看那个空着的位置,然后看看杨夕。
后者心知肚明,急忙拿出手机给夏天打电话,只是,死丫头,这个时候却把手机关了。
杨夕着急地看向丰泽年,而后者却低着头。
丰泽年在干什么,自然是给他的秦老大发信息:你的女人没来开会!
这么重要的会议,臭丫头竟然没去?!
本来也准备去开会的秦邵璿停住脚步,给夏天打电话,结果关机!
男人好看的眉头拧了拧,眸底下情不禁染上了狐疑,她去了哪里,为什么还关机?
打电话给夏天的陆秘书,很快得到这样的回答,“夏总离开办公室时,没说要去哪里,她只是说如果有事的话,就发在她的邮箱里。”
臭丫头明明知道下午要开董事会,却一声不响离开,为什么?担心总裁的位置不属于她?
又过了十分钟,不能再等了,因为已经有部分董事在咄咄逼人发难了,夏正其的私人律师扫了一眼会场,简单向各位说明了一下自己是总裁的委托人,并举起手中的几份档案袋,神色严肃庄重。
“这是夏董在上次去美国之前就备好的遗嘱,经过了公正,具有法律效力。”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她去了哪里?
杨夕不由自主攥紧放在腿上的双手,她知道夏氏的股份夏正其占有百分之八十,因为离婚,他给了她百分之五,后来因为张蕾生了夏威夷,他又给了张蕾百分之五,剩下的百分之七十不知他要如何分配?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内衣几乎都要汗湿,同时咬牙下定决心,要是夏正其敢偏心,敢厚此薄彼欺负她女儿的话,她一定立马离开会议室,杀向医院,将夏正其骂个狗血淋头,不管他痴不痴呆!
“夏正其名下百分之七十的夏氏股份全部由夏天和夏威夷继承!念及夏威夷年少,还在念书,所以,夏威夷名下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暂由夏天监管,直到夏威夷年满十八,再归还给她本人……”(呵呵,也不知这样行不行,符不符合法律程序,作者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不想让张蕾痴心妄想,然后去觊觎属于夏威夷的股份。)
呼!律师的话让杨夕不由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来夏正其还不是昏君王八蛋!
然,张慕远瞬间神色阴郁,面颊暗沉!妈的,忙活了半天,竟然是这种结果,名正言顺的妻子张蕾,竟与夏正其的股份无缘!
“夏正其的资产和不动产全部由两位女儿平均继承,他人无权支配和享用!”
耶!杨夕忍不住露出开心一笑!这下张蕾算是一毛钱也没捞到!咦!奇怪了,律师说这份遗嘱是夏正其上次去美国,也就是住院之前就立好的,说明张蕾有私生子的事他并不知情,却还能痛打落水狗似的对待张蕾,不错,悬崖勒马了!
此刻,张慕远的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在走进这间会议室之前,还以为自己挖了一座金矿,原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夏正其总裁任命他的大女儿夏天担任夏氏的总裁!这是委任书,既然夏天不在现场,麻烦杨女士转交给她!”
“谢谢!”杨夕站起来,欣然接过,但心里却七上八下,这死丫头去哪儿了?有事也不至于关机?
丰泽年很快将会议的内容用短信发给了秦老大。
秦邵璿哪有心思开会,看到短信后,三言两语结束,返回办公室,奔到电脑前,打开QQ的界面,夏天的头像是灰色的,失望呼之即来!
平时,她都是24小时在线的,虽然人不在电脑旁,但有在线的头像,再说陆秘书说,夏天不是让给她发邮件的吗?
怎么不在?
“难道出什么事了?”秦邵璿疑惑的自问。
这时,殷苍打来电话,“秦队,夏小姐的车在夏氏车库,我刚刚去查了夏氏大楼的监控器,她是一个人拧着包离开公司的,看不清神色,但脚步很快,像是遇到了什么急事,对了,我从夏氏大楼前的治安监控上获悉,她是坐计程车走得。”
“知道了!”秦邵璿尖锐的双眸犹如暗夜的鹰隼直勾勾的盯住夏天那灰色的头像,恨不得将它剜亮。
接着,他在键盘上敲击了一行字:天天,在吗?我很担心你。(的确,他现在的心情,很担心,很担心很担心……)
好半响之后,没有她的回复,平时她在线,他的留言,她通常情况下会火速的回答。久久不见回音,证明她真的不在……
秦邵璿胸口处多了不安和焦灼,她为什么不开车,反而坐计程车,还关机!种种迹象说明,她是刻意不让人知道她的去向!
为什么?自己也没惹她生气,昨晚,她说不要了,他也没有强行索取,她的不知去向应该与他无关。
那么,她为什么要这样?
紧接着,杨夕也打来电话,自然是问他夏天的下落。
“阿姨,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不过,我正在想办法。”秦邵璿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着急。
“你们是不是闹意见了?”杨夕发挥着想象。
“没有!我们很好!”我们昨晚还在她办公室里恩恩爱爱来着,根本没有闹意见。
“那算了,如果你有她的消息,记得给我打电话!”杨夕挂了电话,正要走出会议室,夏正其的私人律师叫住她,“杨女士!”
“什么事?”杨夕抬头看着他。
律师走过来,将一个没有开启的档案袋递给她,“这是夏董让我转交给大小姐的一张银行卡和一处房产证。夏董说,这是大小姐在嫁给秦晋阳时,他给的嫁妆,当初她执意不要,夏董便原封不动保留着,说银行的密码是大小姐的生日。夏董说了,这原本就属于她……”
“对,原本就属于她,为什么不要?真傻!”杨夕毫不客气拿过来,呵呵,当初还因为夏正其没给夏天一份体面的嫁妆,她还狠狠骂过他,没想到,夏正其给了,是傻丫头没要,为什么不要,不要白不要。
属于自己的,咱一分不能少;不是自己的,咱一分不多要!
*
却说张慕远走出夏氏大楼,简直气急败坏到了极点,想打电话将张蕾臭骂一顿,但对方关机。
今天,本是来收获战利品的,现在落个空手而归不说,还被人看笑话了,那些董事们虽然没有像杨夕一样明目张胆嘲讽他,但那若有似无的讥笑眼神,张慕远还是心知肚明。
上了车,没有他的命令,司机自然不敢启动。
烟,在指间燃尽,炙烫着手指的表层皮肤,张慕远这才回笼起自己的愤懑思绪,微显狼狈的将指间的烟蒂丢弃至车窗外,“去夏宅!”
昂贵的跑车,拉起阵阵劲风,在公路上飙驰,来到夏宅,已经是夜幕降临。
看见张慕远,憔悴的张蕾忽然笑了,笑得莫名其妙。
虽说张慕远有些焦躁忿恨,但他却耐着性子等着她笑停,凌厉的盯着她,犀利眼眸中,满是阴霾之色。
一分钟后,她笑停了,然后凝眸静静的看着他,苍白的脸庞依旧含着笑,看上去有些诡异,“该拿的,不该拿的,你不是都拿走了吗?还来这里干什么?”
张蕾可不指望张慕远是来看她的,反正夏天已经把夏威夷带走了,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张慕远恨恨的瞪着她,一字一顿道,“蠢货!什么叫该拿的和不该拿的,知道吗?夏正其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全部给了他的两个女儿,你什么也没得到,就连你的银行账户也被冻结了!”
“什……什么?!你……你说什么?!夏正其把全部的股份给了……我的银行账户被冻结了?!怎么可能?!他当初答应……”张蕾的脸庞,瞬间煞白,当初夏正其只给她百分之五的股份时,她不甘心的大闹过,后来他就信誓旦旦说,到时候,他名下的股份全部给她和夏威夷,怎么忽然给了夏天和夏威夷?
“你以为夏正其是爱你的?做梦吧?”张慕远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他当初只不过是图你新鲜,想玩玩你,结果没想到,把你肚子搞大了,他是不得已才娶你,让你坐上财务总监的位置,也是为了他夏正其的面子,你以为自己很有能耐,是不是?你根本就是一头蠢母猪!”
张慕远一出口,那话真叫一个不堪入耳,什么越难听,他就挑什么说,谁叫张蕾让他颜面尽失!
“张慕远!你混蛋!”张蕾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呼’的一声,照准张慕远的脸孔,就是狠狠的一个甩手耳光……
然,她并没有如愿以偿的打到张慕远。或许是她在甩手之前加上了台词,所以给他时间准备,她甩打出去的手,被张慕远硬生生的给扣了下来。
“张蕾,别他。妈。的在老子面前趾高气扬,自始至终,老子没把你放在眼里!”张慕远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啊……”可能是急火攻心,张蕾气得无法言语。
“去,去把我那漂亮妹妹弄下来,让老子过过瘾!”张慕远将流氓地痞人渣败类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的两人手下一听,连忙屁颠屁颠上楼去了,很快,上面传来噼里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