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男子用手背抹去泪珠,再次扭动身子,用紧凑的甬道吞噬火热的巨大,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孔上
既痛苦又淫荡的表情,敖广脸上的杀意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回复一片冰冷死寂。
男子的流云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更加散乱,衔在体内的欲望始终勃发不息,而且更有不断偾张的
错觉,男子惊呼着,几次抽身欲退,双腿都倏然发软,反而将欲望含到更深的地方。
无法逃脱的巨大,永不休止的磨蹭胀痛终于令男子的泪水再次滚出,敖广冷冷看着,至鸡啼,方将
欲望从他体内拔出,松开一口精元。
「唔……」发出细长的吟声,男子艰难地从敖广身上下来,披上衣物,蹒跚地向房门走去。
推门,外面是大片鱼肚白的天空,男子压着声音向在外面候着的小左、小右交代几句,便走开了。
◇◆◇ ◇◆◇ ◇◆◇
穿著棕色衣袍的小右从外面探头张望几次,才托着水盆蹑手蹑脚地走进房中,一进房就吓了一跳。
「你……你起来了?」他放下水盆,战战兢兢地走近床边,不敢正视半裸上身坐在床上的敖广,只
将闪缩的眼神放在床头上。
用来缚着男人的大麻绳完好无缺地系在床头,他的双手却已经自由了。
他的手是怎么伸出来的?小右暗暗心惊,头垂得更低了。
「你的头还痛不痛?我叫小右……我……我帮你梳洗。」
敖广没有开口,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又黑又锋利的神光直刺,小右只觉四周的空气突然变得很沉重
,自己的胸口就像被千斤大石座着,无法呼吸。
「啊一一」直至小右脸色发白,双手痛苦地抓着胸口,敖广才移开眼神,不发一言地平举双手。
小右立刻如释重负地大大喘息起来,边用力吸气,边惊疑不定。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双眼睁得老大,惶然地左顾右盼,至敖广不耐地挥一挥手,小右才如梦初醒地拿起毛巾,上前为他
抹身。
这时候,『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穿著暗红大棉袄的小左风风火火地走进来,「喂!吃早饭了
!」
用力地将托盘放在桌上,待看清楚房里的情况后,他又高声地叫起来,「笨小右!你干什么放了他
?」
冲上前,抓着小左的手腕,远远退后几多。
小右委屈地扁扁嘴。
『我可没有放他!』不过,连他也不知道敖广是怎么挣脱绳子的,是以只敢在心中暗念。
将小右推到身后,小左凶神恶煞地指着敖广道,「喂!你可别想逃走,院外面守着护院!你敢走,
小爷就叫他们在你身上穿几个窟窿!」
「小左……别这么凶,反正他的脚还是锁着的……」小右悄悄地拉着他的衣袖,指着锁在赦广右脚
踝上拖着长长铁链的铁锁。
刚才自己太过慌乱了,竟然没有注意到!
小左的脸一红,要面子地腰,说,「总之你别妄想逃走!在我们少爷说可以之前,你敢踏出这房间
一步,就杀了你!」
敖广没有说话,只是用眼角一扫。
小左胆子明显比小右大得多,冷眼箭下,依然趾高气扬地嚷道,「瞪什么瞪?当心小节我将你的眼
珠挖出来!」
厉声恐吓,敖广仍是不语,却将唇角轻轻地勾起来,他极少笑,这一笑却比不笑更冷。
彻骨冰冷的气息由一笑弥漫,小左突感双肩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重压着,接着双膝一软,竟跪了在
地上。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生自己连动一根手指头也做不到,脸色阵红阵白。
小右伸手拉他,却发觉他的身子竟像有千斤重般,别说是将他整个人拉起来,即使是向上提一提也
做不到。
敖广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两人惊慌失措乱成一团的样子,半晌后,淡淡问,「为什么捉我?」
这个问题,莫说小左现在慌乱得没空回答,即使有空,他也不会回答。
不过,问话的人是敖广,他很少主动提问,正因如此,既然他问了,就绝不容许别人不回答。
「因为少爷要我们找个男人回来。」平板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头吐出,完全无视小左的心意。
听到这样的一个回答,别人必定会不屑地努努嘴,继续问:为什么你家少爷要找男人回来做这种事
?
不过,问话的不是别人,是敖广,对敖广来说,这一个答案已经够了。
只是,有一件事,他还要问一问。
「第几个?」
这个问题虽然问得没头没脑,但是,依然得到最精准的回答。
「你是我们第一个捉回来的人。」听到属于自己、却又不受自己控制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左的脸刷
白一片,却苦无办法。
敖广点头,弥漫在空气中的冷冻气息稍稍微退,小左倏感身子一松,身体竟然可以重新移动了。
站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坐在床上的敖广,敖广却没有看他,单手勾起刚才小右放在床上,准备为
他穿上的蓝底长衫,丢到小右脚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青色。」
「是!是!」小右颤颤抖抖地拾起长衫,急急地转身便逃。
小左向敖广多看两眼,只觉那张俊美无侨的脸孔透着说不出的冰冷可畏,看得他浑身发冷,也不敢
多留,匆匆地跟着走了。
看着两个落荒而逃的小可怜虫,发出无声嗤笑后,敖广斜倚在床上闭目休憩了。
脚上的铁锁可以锁住任何一个普通人,却绝对锁不了龙王敖广。
他随时可以离开,却暂时不想离开。
昨夜,那个在欲望中落泪的男子带给他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奇妙得就像是……春风吹过心头,细雨
落在内里。
夜,珠履踏雪,一身白雪貂裘的修长男子掌着烛台而来。
推门,卷起翡翠珠帘,在烛火映照下男子的脸颊有如新荔,更添魅惑。
将烛火次熄放在桌上,素手拉开衣带,貂裘就顺着光滑的身躯滑落至碧绿的地衣。
光裸的身子就这样爬上床,贴近敖广。
即使闭着眼睛盘腿坐在床上,敖广亦早感到有外人踏入,及至一双冰凉的手探入他的衣襟内,仍是
木无表情。
半个时辰前,那两个小厮瑟瑟缩缩地拿着麻绳走进来要缚他的手,他就知道这个人要来了。
男子的手在愤起如巨鹰的胸膛上放肆游移,接着,更探入裤裆内,握住仍然静止的巨大。
人类身躯温度比起至阳至炽的龙族稍凉,何况现在天气正寒?带着严寒冷意的指尖在炽热的肌肤上
游走,男子舒服得嘤咛一声,更将光裸的身子全贴在敖广火热的身上。
只是,任他再揉弄搓抚,掌中巨兽依然毫无动静,气得他用力地捏起来。
越来越用力的抚弄令敖广睁开眼,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由知道他会出现的那刻起,心里就一直跳得厉害,现在人真的来了,却反而冷静下
来。
冷冷的目光扫过男子飞扬的眉头,勾人的凤眼,丰厚的唇,整齐的五官,配上尖尖的梨形脸孔,在
人间来说,他应该算是长得不错了,不过,若要与水晶宫中的龙女、天宫里的仙子比起来却又差天去地
。
而且,属于雄性的身躯平板结实,又怎及雌性的柔软丰腴?
昨夜的心跳,果然是错觉吧。
正自想着之际,一直将身躯贴在他身上磨蹭的人兀地站起来,拿出一个白瓷小圆盒,将上半身伏贴
在床前的圆桌上,臀高高抬起。
指尖沾了些半透明的膏药,掰开丰硕的臀瓣,向藏在两团雪白中的花蕾抹去。
修长白皙的指头缓缓埋入小巧的花蕾内,将紧凑的花绉扩开,为了放松紧张的肌肉,而用指腹在蕾
心揉搓,渐渐松开的炖肉泛着嫣红润滑的光泽,在两团白雪中分外夺目,指头进出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配上男子细碎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的动作,极端淫秽,极其放荡。
煽情的画面,足以令任何人血脉沸腾,不过,敖广不是人,他是神,他的自制力绝非普通人可以相
提并论的。
男子的放荡媚态只是换来了一个不可觉的蹙眉动作,亦为他肯定了脑海中的想法。
一一昨夜必定是错觉!
他竟然曾经以为自己的心会因为这么一个无耻放荡的人类而动荡。
俊美的脸上还是毫无表情,只有一双冷眼透出锋锐杀气。
在死寂中,突然响起了清脆的吆喝声。
「你是死人吗?」人类男子淫荡的抚慰已经停止,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
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气愤,他满脸通红,一双凤眼水光盈盈。
看着那张脸上泫然欲泣的表情,敖广心里的一角倏地软下来,垂下眼皮,掩去一双闪烁杀光的眼睛
。
若着他木然的脸孔,男子低声骂了一句,又不忿地将身子再次贴往敖广身上。
阵阵声香传入鼻尖,熏红的小脸贴在线条深刻的脸侧摩挲,带来有如顶级丝绸的质感外,更将濡湿
的水意沾到敖广脸上。
扬起眼帘,看着他被情欲染红的脸颊,淡淡的怜爱,令敖广心中的冰山稍稍溶化,当男子的手,再
次摸到他的胯下时,沉睡的欲望终于加以响应。
看着男子张开腿,将欲望吞到身体最深处,看着他柳腰款摆,长发散乱。
「唔呀……唔唔……」
美丽的玉体随着摇摆而泛满细汗,紧凑的秘处每被冲击,如抹胭脂的唇瓣就会吐出细细的喘息。
敖广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人类的肢体、表情,还有在极乐与痛楚中流下的泪水,在他
眼中都是脆弱的,就像秋天落下的花瓣一般脆弱,或者正因脆弱才更惹人怜爱。
漫长的情事一直持续到敖广觉得看够了才停止下来,看准男子被撩拨得全身抽搐、晕眩失神的时候
,敖广将欲望自湿暖的媚襞缓缓抽出。
男子已被折腾得香汗淋漓,只能在他的胸膛上款绵绵地伏着。
由鼻尖呼出吁吁的喘息,星眸半睁,厚唇嫣红如抹胭脂,又黑又亮的长发尽湿贴在双颊,情事过后
独有的慵懒令他更加魅惑。
气息平静下来后,男子将长发拨到耳后,托着头,勾起眼角看向敖广。
「今天中午,小左、小右他们红着眼睛来找我,说这房里有鬼,又说你古怪得很,我看来倒也没什
么。」
尖尖的指头在枕着的结实胸膛上无意识地画圈圈,男子的声音亦是懒洋洋的。
「我本来叫他们随便带个乞丐回来就好了,想不到竟然挑个这么俊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敖广没有响应,他在想:以前他认为人间全是平凡有如蝼蚁的生物,这个想法可能错了。
至少,现在枕在他身上的人绝不平凡,他胆大包天和厚面皮的本事绝不平凡一一平常人不可能与自
己捉来的囚犯谈天,又或者应该说,将人捉回来交合这件事本身就不是一个平凡人做得出来的。
他的沉默并不是男子可以忍受的,他扬手,用力地在敖广身上打两下,叫道。
「为什么不说话?」
敖广还是不吭一声,男子飞扬的眉宇间带着蛮横,又用力地搥打起来,拳头打在一块块肌肉上,和
打在铁板上没什么分别,敖广表情不变,反而是他自己痛得蹙起眉头。
打得累了,男子从敖广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