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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卷款私逃了,一年多都没找到,要不是这一下给爆出来,我们也不知道她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人家贪,她也贪,可没这个本事就不要动这种歪心邪念,这真是要掉脑袋的大罪!现在还在侦查阶段,等到移送审查起诉,她拿不出钱,就得等着枪毙,坐一辈子的牢!”
夏晓迪听完整个人都瘫了,和王亿一个表情。
她终于明白王亿为什么一直不把事情说清楚,他是怕她搅进这个混乱的局。他今晚寥寥几句说的不多,但窥一斑而知全豹,她知道自己是惹上了什么样的麻烦。
王亿有点像在自言自语:“就算全世界人都觉得她罪有应得,都觉得她可恨,但我不能,我也不会。她是我妈,生我养我,二十二年来跟我最亲近,对我最好的人。你能想象自己的母亲即将面临枪决或是无期徒刑吗?我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掉泪。其实我一点也没看起来的那么阳光坚强,这事给我的打击太大了,压力最大的时候我甚至想过一死了之。我真的没办法看到最后,满城都是我妈锒铛入狱的新闻,看她那样风光无限的一个人被万人唾弃,指指点点。你没看见,她那么爱美的一个女人,现在就跟个失魂落魄的疯子一样,关在那里,我每次看到她那个样子……”
夏晓迪也想不出办法安慰他,唯有陪他一起红了眼眶。
王亿临走的时候对她说:“我再在这儿待下去非得发疯不可。明天一早我就走,坐动车去上海。那边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你随时过来都很方便。如果明天,你愿意和我一起走,晚上给我回复。希望你不要嫌弃我一无所有,穷得只剩下理想。”
夏晓迪被他的冷幽默逗的苦笑。
王亿的提议太突然了,她一时还真的没办法回复他,“晚上回去好好睡一觉,我会给你留短信。”
***
王亿离开没多久,夏晓迪也出了门,趁着夜色茫茫,寻到王亿家的对面,傅牧的家里。
在楼下按了门铃,家里没人。她只好在一楼厅里等,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傅牧醉醺醺的回来,按电梯的时候她赶紧从角落里窜出来,吓了他一跳。
“夏晓迪,你在我家楼下干吗?”
夏晓迪看他一身酒气,脸上也染了些红晕,知道他喝醉了,这会儿不是谈事情的好时机,索性还是作罢,“没事,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再来找你好了,傅总再见!”
她刚从他的胳膊下溜出一步,就被他扯了回来,“来都来了,坐坐再走?”
傅牧今天心情非常不好,他现在表现的这么好脾气,是因为受了刺激在反弹。
老爷子下午寻到他的新公司来,估计是听到他见过王亿的风声,以为他肯帮王友尚,十几年不见,为此特意道谢来了。
华年垂暮的老人两鬓斑白,背也微微弓着,即使已无瓜葛,傅牧还是看得一阵阵心酸。
那女人这些年都为傅家干了些什么,老的弄成这样,小的也跟着受罪!
于是夏晓迪就被傅牧抗在肩上,绑架回家。门一关上她就莫名害怕,靠在门上半天不撒手。
傅牧干脆随她去,自顾的打开双门冰箱,拿一瓶矿泉水,边喝边欣赏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你是为王亿的事来的?”
夏晓迪试图拉开门把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觉得,凭你几句话,我就会动摇,帮他这个忙?”
夏晓迪摇头,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蠢。
短信一响,打断了她的思绪,拿出来一看,是王亿。
不料傅牧一把夺过来,仗着自己个子高,举过头顶,醉洋洋的念:“我买了两张去上海的车票,夏晓迪,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他念完了低下头来对她笑,“这种男人你也敢要?幼稚,没责任心,没担当!你想跟这种人走,准备一辈子喝西北风吗?”
夏晓迪恼怒的夺回手机,收进口袋里,转身想要走。
“你们就这么走了,今后能活得安心吗?”
“我没说要和他一起走,我没答应。”
傅牧仰头大笑,玩世不恭的样子特别的反常,他又像过去那个老流氓一样,揽过她揉进怀里,夏晓迪挣扎,背抵着他的胸,把后脑勺给他亲。
他享受似的嗅着她清新的发香,咬着她的耳垂,“我就知道我们宝贝喜欢的是我。王亿哪点好?他连我的一根头发丝儿都及不上。”
她冷笑:“王亿怎么说也是你亲外甥,他那么求你,你不肯帮他还羞辱他,现在还说这种风凉话?你才连他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傅牧被她的话狠狠伤到,瞧她护着王亿,就跟母鸡护崽似的,看来王亿在她的心中还挺重要的。
他在她的耳畔低声蛊惑:“陪我睡一晚。如果你让我满意了,我就答应你,帮他的忙。”
夏晓迪气得扬手就要扇他,小手却被截住了,握在他的手心里,用力揉的生疼。
“睡一晚八千万,这买卖你不吃亏。”
“傅总!你喝多了!麻烦你清醒一点,把门打开,我要走!”
她瞪着他,用力把手抽回来,头也不回的冲向门边,拉开扶手。傅牧一个箭步就追了上来,拦腰把她扛起来,往回一抡,反手把门锁上,还按了密码。
“你想跟他走是吗?告诉你,除非我死,这辈子你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
夏晓迪被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到了,机械地拽着门把,打不开,再一次次的被他拖回来。她觉得恐慌,可怖,肾上腺素飙升,像看恐怖片时全身每个毛孔都渗透着毛骨悚然的恐惧。
被傅牧拖到卧室的时候她两腿直哆嗦,摔进大大的双人床里,她一下就哭了。
傅牧像是没听见,她挣扎的越凶他就越有事做,肢体纠缠着,两人在床里滚作一团。
她穿着又土又旧的厚棉袄,扭来扭去真的很难脱,还有她的牛仔裤,一把扯下来,她整个人就被扯得翻过来趴在床里,纤细的腰肢,被衣物勒得圆翘的雪|臀,赤|裸白皙的胴|体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她衣不蔽体,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瑟瑟发抖。
“求你……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他听着心酸,低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把残忍的事实说破。她喜欢别的男人,打算和那人双宿双飞,把他这个不堪的老流氓抛到九霄云外去。
他办不到,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就算付出一切代价他也不能让她离开自己,就算是恨,也好过淡忘,他宁可让她一辈子恨他!
没有前戏,他扯下她的底裤就强行分开了她的腿,腿|心干涩的很,他那里坚硬如铁,尝试了几次,就算痛的她直哆嗦,也没能成功进去。
夏晓迪双手被他扣着,身体也被男人高大的身躯严丝合缝的压住,她挣脱不了,急得拿嘴咬他,逮哪儿咬哪儿,最重的一口落在他的肩上,他最后一次试图进入的时候,她哭着喊着咬到他那里出了血。
满脸泪痕的剧烈喘息的时候,手边掉落的手机开始嗡嗡震动!
夏晓迪像是垂死的人看到一丝光明!她挣扎着够到手机,与傅牧争夺时看清了来电画面,两人一阵拉扯,手机被甩到地板上,她根本不管那手机是否接通,扯着嗓子凄厉的喊:“王亿,快来救我,王亿——”
那个人名简直像枚钉子钻进他的心里,她每喊一次,他就觉得更痛更恨!他几乎用吼的:“闭嘴!”
再无怜惜,粗暴地拉开她紧闭的双腿,扣着她的腰,对准了,重重沉身下去……
痛!痛痛痛!无边无际的痛楚仿佛没有止境,她大张着嘴,像是要哀嚎,别过脸去,眼泪哗哗的流淌,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好像背过气一样,许久才哭出声来,身下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像一把带着倒刺的木楔,狠狠钉入,拔|出来,再顶到更深处,犹如地狱里最折磨的酷刑。
他还在她的身上驰骋,初次爆发的欲|望像匹无法拉住缰绳的野马,狂乱的动作着,没办法停手。
夏晓迪失神的放空,就像身体不是她的,灵魂飘到很远的地方。
她想起同学问过的一个问题,为什么电视上强|奸犯强|奸女孩儿的时候,她们最初都会抵死挣扎,而当那人进入了,她却不动了,躺在那人身下任对方为所欲为?大家笑了,剧情需要呀。
但现在她明白了,那是绝望。
恨不得手刃恶棍,再立刻死去!
他第一次的迸发很快,过程并不长,初次的男人都不懂得如何控制自己。
傅牧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但他已经控制不住,尝过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很多冲动,便会排山倒海的重新席卷而来。
他分开她的腿,因为放弃了挣扎所以十分柔软,双腿可以被折成各种过分的姿势,换着角度不断的侵犯。那处被他的体,液灌得满满的,圆翘的臀部被捧在手里,腰身一挺,很顺畅就再度进入了。
女人的内里柔嫩的不可思议,同时也紧的他寸步难行,很容易就绞得他缴械投降。
他听着那细小的水声,无法抑制的摆动着腰,幅度凶狠的加大,撞的她连连喘息,克制而又隐忍的呻|吟,令他的下腹一阵阵发麻。
抵着她的深处发泄了一次。
怎么做都觉得缓不过来,又将她翻过来,抬高了臀部,从背后进入,一次又一次,直至没入到最深处。
他大概做了四五次。极致的欢愉令他一次次战栗,但一次又一次的餍足之后,只剩漫无边际的空虚。
床单是雪白的,他做的有多狠,这张巨大的白纸给了他一目了然的答案。
血迹,液体,混乱中她被扯落的头发,被他反复侵入时,身下被她蹬的起了皱的折痕。
他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脸,光上灯,把她抱进怀里。抱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她恸哭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像被人扇了无数个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反复的亲她,即使得不到回应:“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一定要娶你。”
她筋疲力尽,哪里都疼,最后几乎昏死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更难受,一种自我嫌恶和摒弃,令她不知所措。看着身旁坐着的男人,她反倒十分麻木,并没有想到要怎样面对。
傅牧宁可她哭着闹着,甚至打他骂他,怎样都好,但这种冰冰冷冷的眼神他受不了,因为,她像是在看一团恶心的,肮脏的垃圾。
他起身站起来,从衣帽间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站在床边换上,衣冠楚楚的禽兽样。
他穿戴整齐之后还替她换了一套衣服,都是他穿过的,所以袖子和裤脚很长,他替她卷好。
领她出门。
“报警吧。跟警察说,我昨晚强|暴了你,我愿意接受法律制裁。”他说道强|暴二字的时候,心头狠狠瑟缩了一下,自己曾经那样渴望得到她,没想到最后是用这样卑劣的手段。
夏晓迪形同木偶,两眼空洞,被他强行抱上了车。
来到派出所的时候有点早,警察们还没进入工作状态,吃早餐的吃早餐,烧开水的烧开水,忙的不亦乐乎。
瞧这一对养眼的璧人大清早的跑来报案,张警官觉得挺新鲜,指指审讯室的门,把手里最后一个煎饺吞下去,“你俩先等会儿啊,我马上吃完。你们是来报案的吧,出了什么事了?”
那女的半天不回话,倒是男人说了:“强|奸案,我是来自首的。”
张警官差点被弯弯的饺子卡住喉咙噎死。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两章改动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