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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政策方向方针也非常重要,银行是顺着潮流而行的金融场所,在大环境下,以钱滚钱是真理,当然钱活人也要灵活。她总是将每次下发的文件认真研读,然后逐字逐句的从中找到适合客户的优惠政策,投机取巧也未尝不可。中国语言妙极、趣极,有时候稍一转弯,就能匹配适合。
也许正是因为杜衡的眼睛不仅仅盯在自己小口袋,而是将目光放在大市场,放在人家的利益上,也许是她无比洒脱又兼具心思细腻的性子。
三个月后,她过了试用期,工作中也越来越找到了感觉。当然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杜衡真的下了功夫的。用微笑生活,你会使自己轻松,用微笑工作,你会使很多人开心,同时很多人也会对你微笑。
一直冷眼旁观的程安宇不禁想到一句话:珍珠的发光不是靠别人涂抹上去的。杜衡确实有她的独特之处。他没想到她从中学老师到银行信贷员,两个天差地别的岗位,竟做的兴致盎然、收获颇丰。
还有,她从避讳,不管他爱听不爱听,她笑语嫣然的对他讲工作中的点滴,困难,趣味,挫折、成功,却从未找他帮忙,一次没有。
他没对她说过他是做什么的,但他知道,杜衡并不是表面上的不知所谓,她不问不代表不知道。
一晃,他和她在一起竟有一年多了,他在外一段时间后总会想到回有她的这座房子,想起她的次数似乎也越来越多,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妙。她能让他体会到性的快乐就行,太深的问题,他不愿意思考,甚至可以说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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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日出的时候,天刚有点蒙蒙亮,那是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青草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一只云鸟在绝高的天际唱歌,这好像是一颗从这黑暗山场里飞出来的灵魂。
程安宇猛的睁开眼,随即视线一转看向在他胸前安睡的杜衡……呼吸轻柔,乌黑的长发丝丝缕缕的散在肩头,此刻她一手轻枕着她的一侧脸颊,一手虚搭他的腰,看起来娇柔也乖巧。她昨晚一直写写画画的到了深夜还不睡,一时好奇看了看,不禁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闭目想了会儿才起身。
他直接进了一楼活动室,这里面是他在这里平日锻炼的场所。做了几个简单的热身动作,身体的各个关节处发出喀喀的响声。最近东子在T市竞标成了修路工程,经过这几年的努力,他们已经有了起色,再没有人敢把东子当成流氓地痞,前尘往事就像粘了一层土的纸抖一抖也可以很干净。没人愿意自寻死路,泥足深陷拔也要□。当然,若谁胆敢惹来,那就让他粉身碎骨,死不足惜!
做了十几分钟的热身,程安宇只穿着一件睡裤,对着一水桶粗的特质沙袋,开始轻轻的踢打,很快,他的出拳和踢腿的力度逐渐加大,每一下动作出去,都震的沙袋发出剧响,陷进去的坑也越来越深,他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有着极强悍的爆发力。每一招出去都能散出一股凌厉的杀气,杀伤力惊人,若是个人在他面前必会被一击致命!
突然,一声闷喝,只见程安宇的身体腾空而起,右腿闪电般的向沙袋横扫过去,结结实实的踢在上面,啪的一声,沙子喷涌而出。
杜衡在门外看着,这不是第一次了,却仍如第一次见到时的震撼。人都有崇拜能者的情节,尤其这个人还是她的男人,是啊,她的男人,当她心里蹦出这词的时候还是害羞的。杜衡转身去了厨房准备早餐。
最近信贷部有件上任经理遗留下来的棘手之事。贷款的一家做高端营养品企业,因为老板盲目扩张其他领域,市场考察不够,短期内资金过于分散,运营资金链出现了问题,几家银行到了还款期限,促使他不得不去找高利贷。本来短期倒贷也问题不大,可以缓解。老板却不甘心,他认为先前投资的项目马上就会盈利,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决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便武断的把从银行续贷的款项又接着继续投资,一错再错。资金分散的有去无回,高利贷还不上,拖了又拖,恶性循环之下,前景大好的企业就这么的濒临破产。而做高利贷的都什么人啊,那得是白道黑道都很吃的开的。黑社会的人天天进行威胁。而这老板在银行的抵押明显有造假行为,就算拍卖,也是贷款的九牛一毛!还款时间马上到了,以目前的情况,银行必有损失的。
老板躲起来了。
杜衡和同事找到他时,他屋里正有几个粗犷不善的男人坐在那,老板桌前一碗方便面的红油汤都凝住了,泛着一股子防腐剂味。烟灰缸里注满了烟头。他带着金丝眼镜,人长的挺斯文的,只是如今满面胡茬,脸色泛青,憔悴不堪,电脑里游戏中的小人被插了一刀,鲜血满地,一抖一抖的动着。
那些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毫无顾忌的出口威胁,不是切胳膊就是断腿,同事听了都忍不住心惊肉跳。
老板也豁出去了,哭着喊着的说就算把他杀了他也换不了这钱。除非给他一个机会继续赚钱还,否则他最后只能跳楼!
杜衡一边榨豆浆一边想昨天的方案。目前那老板唯一的活路就是找到钱倒贷,然后能聪明的再次续贷下她行里的款,最重要的是紧缩他手里的所有资金投产到市场,专心致志地做好他的老本行。当然高利贷那边也能放他一马,给他缓解时间,去掉高额利息,收回本金,如果老板会做人,等缓过劲后报答报答放高利贷的人,这才是共赢。否则,都得不偿失,杀人放火有用吗,解决事情才是关键。
可是,这不是件容易办到的事。然而之后这件不容易办到的事最终却按她想的那么走下去了。杜衡觉得挺开心的,毕竟那家企业倒闭了太可惜,也不希望看到那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老板被逼的走投无路,最终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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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到邓小川,也是巧合。她和同事去考察客户,在那家办公室遇到来此办事的他。自此后,她的业绩以直升机的速度飞到最前列。这人以前混不吝的,自黑山镇偶遇后,就变得稳重多了,自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从未在她面前说一句调戏的话,黑山镇中学图书馆里现在还有他捐的一车书。
杜衡明白他为何如此做,只是他终究不会是她的那个人。
对于他在工作上的帮助她若拒绝就显得太矫情,毕竟他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微笑的说声谢谢是最好的相处之道。
工作以来,但凡有追杜衡的人,她都会告诉人家她订婚了。但结婚还有离婚的呢,其中有个隔壁楼小伙子总是不放弃,朝气勃勃,说话诙谐幽默,很能贫,也许刚毕业的关系,还保持着送花送巧克力送苹果的优良品质。此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就是杜衡被她追的实在有些不堪其扰,每次遇到他也只能尽量躲着,躲不了就客客气气的。
这天中午她下去买包湿巾,同事让帮着捎一份KFC外卖,她刚一进去,就看见此人正在明眼处啃鸡翅。互相打了个招呼,他便急匆匆的过来,在她掏钱的时候他抢着付款,他手太快了。
杜衡无法,只好拿了外卖将一百元塞进他的兜转身走。刚出门口听他喊“美女在这吃完再走呗。”说完将钱塞回她。
“我给同事捎的。”边说边躲
“估摸着又骗我呢。”他边笑边说“你这人忒较真,男女朋友做不成还可以做好朋友。”钱还是到了她工作服的裤兜里。
“唉”杜衡叹了口气,立住“那么朋友,你让我为难了。”钞票直直递到他面前。
“你找零给我”他嘻嘻一笑“要不我收下,剩下的晚上请你吃麻辣烫。”
“直接捐了吧。”杜衡还是认真看着他“这比较有意义。”
他顺着茬往下接“行啊,咱俩联名,确实有意义。”
杜衡抬头望了望天“你知道我有男朋友,这样是喧宾夺主,很没礼貌。”
小伙子一愣又咧开嘴开口“我只是喜欢你,你有男朋友我喜欢你,你没结婚我喜欢你,结婚我还喜欢你,我现在喜欢你,我以后喜欢你…”就在杜衡皱眉,刚要说,那麻烦请你全放在心里时
就见一只长臂从她的肩部穿过,直接揪住了那小伙子的脖领子,在对方睁大眼睛“你”没等他再说下去,他的身体猛的飞了起来,狠狠的砸在旁边的墙上,傲的一声痛喊了出来。
而那小伙子脑袋嗡的一阵迷糊,巨大的力量将他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墙上,懵了,耳边隐约的传了一个阴冷的声音“不识抬举,她给你点脸你还要上天了!”
小伙子晃了晃头,暴怒喊“你丫谁啊?”
本就怒气填胸的男人一听,挥拳就要上,被后面的杜衡连忙抓住了手腕劝“别生气。”来人转头看杜衡,那一眼中寒光四射,杜衡安抚般的冲他摇摇头。
“杜衡”偏偏那小伙子分不清状况的还叫她。杜衡脸色微变,严肃告诉他“你快走吧。”
小伙子不甘心,立起来还要理论的样子。
只听打他的男人用轻蔑的语气“少整那骚性样,赶紧给我滚!”
那小伙子的脸立刻涨的通红,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拼了的气势,不自觉的攥紧了手里的捏紧了拳头,但当他看到来人那没有一点感情、冰冷的细长眼睛时,心里顿时一阵莫明的恐惧,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
杜衡叹了口气,走上前拦住男人的双臂,环住来人的腰对那小伙子说“谢谢你的喜欢,但喜欢不是困扰。”那温柔而自然的动作无需言明。那小伙子顿时明了,这就是杜衡的男人,眼睛里带着真正杀气的男人。
突然觉得疲软,从身到心,这样男人他直觉的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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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宇一把推开杜衡,极其危险的语气“你倒是会招蜂引蝶。”
“真是冤枉煞我了”杜衡举手投降状“有哪只蝴蝶有程大爷威武啊”瞄了眼程安宇的脸又黑了几分,赶紧继续“英俊—厉害啊”话一落,见他唇角线条松缓,她抿唇而笑,趁机上前单手搭他的腰,斜睨他,她小声指控“霸道—坏啊—不耍威风就峥嵘毕露了。”
程安宇冷眼旁观,而那软语温香如蜜般钻进了他嘴里。
杜衡喃喃问着“想我了吗?”他在B市时,并不闲着成天的忙忙碌碌,几乎每日深夜才回来,前段时间,他又出国了,具体回来的时间不确定,她跟他的联系,就靠几天一个电话,这几乎成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程安宇本来心情就不太好,一听到这话,一股无名火从心间腾的烧起,一把拽住杜衡的手臂,强行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马上感到她特有的幽香将他包围住,贴着她的耳边很力道的说“想你的小身体。”
杜衡白皙的脸立刻变的通红,男人独有的气味和烟草的气息猛的袭来,本还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就放弃的抵抗,双手紧紧的围住程安宇的腰间,把头靠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眼睛里露出似水的柔情,此刻她感到一种踏实,模糊的咕哝一句“口是心非”
两个月啊,她体会着牵肠挂肚的思念,这比在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