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那个克死了丈夫又勾搭上别的男人的婊子啊!我劝你别指望你表姐帮你关说了,毕竟你表姐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嘛!你也不去照照镜子,就凭你这张丑陋的脸,也敢来参加比赛,真是不自量力,不怕丢了你表姐的脸吗?”汪海蓝尖酸刻薄的言词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你——”美香子气不过,右手高举朝她的脸挥去。
汪海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美香子登时疼得流出眼泪。她冷冷的说:“告诉你,我最讨厌动不动就动手打人、有暴力倾向的女孩。”
说完.将她的手用力甩向一边。
美香子痛得面容扭曲,紧握着手腕跌坐地上痛哭。
其他人震慑于汪海蓝的凶悍,没人敢上前扶起美香子,连她的同伴也不敢。
汪海蓝拿起桌上的矿泉水,丢给美香子的同伴,“可怜她,帮她冷敷吧,比赛要开始了。”
“你们还不快来帮我冷敷!”美香子朝她的同伴大吼完,又掉头怒瞪汪海蓝,“喂,你给我记住,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有本事你来呀。”汪海蓝不在乎的回了一句,甩甩头发,走到另一边坐下。
“你好棒喔!”一道细柔的语声在她背后响起。
汪海蓝闻声转过身看去,原来是个很可爱的女孩。汪海蓝立刻对她产生好感,她看她胸口上的编号是四十九号官田惠美,号码正好在她前面。“惠美小姐,你好。”
官田惠美笑得很甜,“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当然可以。”接下来短短的几分钟,汪海蓝已和这位甜美可人、有礼貌的十八岁小女孩天南地北的聊起来。
“铃……”比赛终于开始,众位参赛者依序出场。
很快就轮到汪海蓝出场,她的台步当然不如其他训练有素的模特儿稳健,但她带着灿烂的笑容,优雅地走向舞台,令台下的评审眼睛为之一亮。
当汪海蓝恣意展现自己最可人的一面时,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的。
朝九伍田干脆拿出手帕,拭去从嘴角流下来的口水,一副激动得要心脏病发的样子。
她得意地扫视台下每一位看凸了眼的评审,看来这群评审只不过是一群老色狼罢了。
还有一位……咦,那不是那只地铁之狼吗?他怎么也会在这里?
汪海蓝看到他,便想起先前在地铁站发生的事,登时一股怒气涌了上来。
可恶的地铁之狼!见着了她竟还故意把墨镜摘下。
此时,她正好走到他面前,她睁大眼睛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明白表示对他的鄙夷。
不过,在看见他淤青的右眼眶后,心中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些。想他一张俊脸变成这副德行是自己的杰作,汪海蓝就忍不住绽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走在官田惠美前面的模特儿,不知为何突然乱了步伐,害正要往她那方向走去的汪海蓝差点撞上她。
“喂,搞什么鬼!认真点行不行?我还等着钱用也。”她小声斥喝。
“是赤岩风野!”那名乱了步伐的模特儿,目光留恋在评审席上。
“那个大富翁也来了?在哪儿?”汪海蓝好奇死了,她从未亲眼目睹过那位大企业家的丰采。
“你没看见?”几位靠近汪海蓝的模特儿像看怪物般看着她。
“没有啊。”汪海蓝伸长脖子寻找赤岩风野,“在哪里嘛?快告诉我!”
官田惠美轻声说道:“就是坐评审席最旁边的那位。”
“那个人看起来五十好几了,怎么可能会是赤岩风野?”汪海蓝不相信的低喊出声。她们存心想骗她吗?哼!她才不会上当。
“你说什么呀!”那位乱了台步的模特儿不禁提高些音量,“是那位刚才把墨镜拿下来的男人!也是他把墨镜拿下来,我才认出来的。”
汪海蓝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地铁之狼竟然是鼎鼎大名的赤岩风野?!
“原来他是受了伤才戴墨镜。我愿付出所有,只求他给我一次机会为他吻去伤痕。”一位模特儿以梦幻般的语气说道。
“我就算用一生的时问去巴结、讨好他,请他原谅我的无心之过,恐怕也还不够。”汪海蓝喃喃自语。
“喂,你不是想当未来的赤岩夫人吗?”美香子不屑的看着她,语带嘲讽的说:“别妄想了!他可是全日本数一数二出色男人,哪轮得到你这泼妇!”
“当然,他的钱也是全日本数一数二的。不过,我跟那些钱已经绝缘了。”汪海蓝失魂落魄地喃道。眼前浮现一堆花花绿绿的钞票飞走的景象。
“唉,他才三十岁,还未婚也。”一位比汪海蓝还年轻的参赛者叹道,“就算要我做他第十个小老婆我也甘愿。”
“能做他的一夜情人,我就上神社谢天谢地了。”另一位身材较矮的参赛者说道。
“天理何在?地铁之狼也能变成亿万大富翁。算了,谁教我从小就不相信那种青蛙或乞丐会变成王子的悲情故事。”汪海蓝绝望的摇头叹气。
对她而言,童话青蛙王子和乞丐王子是悲情故事,而不是可歌哥泣的爱情故事。因为她是站在王子的立场看故事,她认为唯有四处购物、逛街、旅游的王子才是幸福的。
此刻,汪海蓝悲惨的心境完全不同于其他人见着赤岩风野的雀跃与兴奋。
这时,音乐已接近尾声,所有的参赛者一一走回后台,等候评审结果。
甫走回后台,万念俱灰的汪海蓝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悲痛地挥别那数不尽、与她绝缘的金山银矿——赤岩风野。看来自己真要考虑是否要靠模特儿这行业来维持生计了。
不知情的官田惠美还以为她是因为见到赤岩风野,情绪太激动,所以才哭了起来。
“美极了!”评审中一位知名星探不由得发出赞叹,“朝九先生,你大力推荐的那位台湾女孩汪海蓝真是美丽,她有一副姣好的身材与一张纯洁如天使的脸孔,假以时日,她一定能成为全日本年轻人的偶像。”
“多么修长的双腿、雪白的肌肤!朝九先生,看来你真是艳福不浅。”另一位在电视台担任制作人的评审略带妒意的说。
其他两位评审的赞美话中同样有着浓浓的嫉妒,朝九伍田看见他们又羡又妒的样子,忍不住得意的笑着。
真是冤家路窄,赤岩风野薄薄的两片唇紧抿成一直线。
汪海蓝,他的员工谈论的焦点无疑是她了,任何一位正常的男人,都会为她美丽的胴体所吸引。她拥有绝美的外貌,但内心无耻、放荡,竞想利用朝九伍田取得娇兰代言人的资格,哼!门都没有。
他可不希望他亲自到法国签回来的娇兰泳装的代言人,是个满口三字经、没教养的泼妇,不但破坏娇兰泳装的形象,也会让赤岩集团的企业形象受到伤害。
“删除她。”赤岩风野说出他的决定。
四位评审因听见总裁的声音而转头,不敢相信总裁说的话。
“总裁,您刚才的话……”朝九伍田发问。
“删除汪海蓝。”赤岩风野面无表情的重复一遍,浑身散发出不容反驳的威严。
“可是……”朝九伍田还想再说。
赤岩风野起身打断朝九伍田的话,“娇兰要的是清新、健康的淑女型模特儿,不需要香艳、荡妇型的肉弹女郎。若你们有朋友拍限制级电影,不妨介绍她去。”说完,看了台上汪海蓝性感的背影一眼,真是完美无瑕的洁白肌肤,他突然有股冲动想冲上前抚摸那片滑如凝脂的美背。
不过他立刻制止自己的冲动,他现任女友娜子也有同样引人遐思的肌肤,并且有娇柔怡人的性情。
然而他在转身离去前,他那双闪着炽焰的眸子仍紧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舞台上。
第二章
“早!早上了。”汪海蓝趴在床上痛苦,“这是什么烂船嘛,整个晚上不停地摇来晃去,这教人家怎么睡嘛?我要回家睡床……”
她是个不能失眠的人,一旦失眠,她的两眼不只黑肿如猫熊,还会看不清三公尺外的东西,而且会出现精神涣散的现象,脾气也变得十分暴躁,非但不吸引人,还会令男人退避三舍。所以通常只要她失眠,第二天一定不去上课,避不见人。
汪海蓝动作缓慢的爬下床,双手揉着干涩的眼睛,一脸没精打彩的走上甲板。
“噢,我的天!太阳这么大!我怎么睁着眼睛回家?”可是睡在床上的渴望让她顾不了那么多,干脆闭着眼睛朝踏板方向去。
汪海蓝闭着眼顺利走到踏板处,也不晓得踢到了什么东西,脚步踉跄了一下,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查看,用力踩在上面,一脚跨上船沿。
“搞什么鬼!”赤岩风野原本随船身的摇晃沉浸在美梦中,突然间,肚子被一个重物压住,霎时惊跳了起来。
“啊——”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汪海蓝,登时重心不稳的向前倾,“扑通”一声,她整个人已坠入冰冷的海水中。
赤岩风野见有人落水,立刻脱掉衬衫和鞋子,准备下去救人。
“是哪个王八蛋?”汪海蓝终于完全清醒,她的怒火几可沸腾周遭的海水。
“原来是你!”在看清落海者是谁后,赤岩风野救人的心霎时冷却,他好整以暇的靠在船舷上,望着在海里载浮载沉的汪海蓝。
“原来是你!你他妈的怎么会在这里?”差点溺死的她,此时根本忘了他是财神赤岩风野,也忘了昨晚发的那些巴结他的誓言。
“那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小泼妇。”他优哉的把手撑在栏杆上,慵懒迷人的身体潇洒地站着。
“哼,肯定是我先来的。”
“原来如此。那么我要告你私闯私人地方,还是偷窃未遂?”他好心情地开着玩笑,一点也没拉她上来的打算。
“那我就告你诱拐清纯少女、强奸淑女。”她不甘示弱的回嘴。
“清纯?淑女?哈哈哈!”他大笑,“你还真是厚颜无耻。”
可恶!她都快冷死了,他还在蘑菇什么?“喂,你还不拉我上去!”
赤岩风野对她命令的语气,不赞同的挑高眉,“你有暴力倾向,我不想救你。”
“你——”汪海蓝气得说不出话。
鼓着一肚子气游到梯子边,霎时,自怜、委屈又涌上心头。在学校里,她只要勾勾手指,连句话都不用说,男生无不争先恐后飞到身边供她差遣,可是她的魅力怎么一遇到赤岩风野就没有用。难道她当真对他一点吸引力也没有?难道她的魅力只能用在一般没用、没钱的小男生身上?
她咬着牙爬上甲板,一边扭干滴水的裙摆,一边狠狠地瞪着他,“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我只是保护自己。”被她那双充满责备的大眼睛瞪着,赤岩风野的良心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她脱下鞋子倒出里面的水,口里不停的骂道:“色狼本来就该被痛宰,恶徒本来就该有人教训。你已经算好的了,每次都拿我当牺牲品,我却好心的对你的隐疾守口如瓶。”
“隐疾?”他皱眉,不解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疾。
“你去当地铁之狼的怪癖呀!”她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写满了对他的不屑。
“老天!你又想激怒我吗?”他真快受不了她幼稚、无知的言行。
汪海蓝站直身体,双臂环胸,高傲地抬起头,“人非圣贤,我可以原谅你的怪癖和粗鲁无礼。”
“我看你年幼得分不清什么是粗鲁无礼。”他的嘴唇抿成一直线,一把抓住她冰冷的手。
“那么你是年老得将它们奉为行事准则喽?”她转动手腕试图甩开他的箝制,无奈她全身都快冻僵了,根本没有什么力气。
“天,你怎么冷得像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