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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一拽就疼,可能是太嫩了,好几年没弄过了吧……”
寒烟窃喜着,这鸟不生蛋的蛮荒之地,也有它的好处,那就是,他们的朵朵在这里,不谙世事,也不曾被人染指。
“你闭上嘴巴!”
锦霓生气了,不想再听他的胡言乱语,那些话下|流死了,连族里最不顾脸面的小伙子,怕也不会说的。
“好好好,我闭嘴,那我就亲这里,才能闭嘴……”
他追逐着那隐约的湿润,试探着轻戳着,一下,一下。
身子一抖,腿儿想合上,偏偏就是夹不住,小腹处火烫,一跳一跳的,她哆嗦了一下,就像是失禁一般,洒出大量的透明汁液来,一下子全都浇到他手上。
香川苦笑着摇头,看来,这小家伙,这辈子不榨干他们三个,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见寒烟已经将攻势转为下面,他和望月开始,顺势一边一个,含住胸前的蓓蕾,心有灵犀地,都是轻柔地打着圈儿,不过是一边稍重,一边稍轻。
这种不平衡的折磨,令她一下子疯狂了,胡乱地咬着腮边的一缕发,小身子扑腾着。
“你们……你们欺负人……”
她嘤嘤泣着,朦胧的眼神更加魅惑人心。
闻言,寒烟停住动作,笑着勾引道:“那好,我不动了,这回换你?”
锦霓愣住,止住呜咽,傻傻地娇憨问道:“我怎么做?”
她的“敏而好学”、“不耻下问”逗乐了三个男人,这小东西竟然忘了以前是多么会折磨男人,现在却像个孩童一般。
也好,重新来过。
就叫他们,全都重活一次。
拎起她轻轻的身体,将她轻轻地放在仰躺的望月身上,锦霓软软地将上半身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完全没有目的性地蹭了几下。
她的“无意识”,却让望月喘起来。
在找到她之前,他根本没有想过女人,那天与她的“偶遇”,根本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故意加深她对他的印象,哪怕是用自毁形象这个手段。
可是,一见到她,那种叫人钦佩的自制力,便全数瓦解——
她不过是用挺立的乳珠儿,蹭蹭他的胸,他就立刻有了爆炸和释放的冲动。
哀叹一声,真的是太久没有过那种被紧致温暖,尽数包裹的感觉了。
“然后呢?”
锦霓撅着嘴儿,撑起身子,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小屁股,往下一坐,只听身下的望月“唔”一声,立刻,臀沟就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得不能再动。
她脸一下红了,知道这就是月圆节那天,欺负自己的那个“坏东西”。
望月失笑,看不见她的表情,所以感官就更加敏感。
寒烟大笑,几乎是嘲笑望月了,看看这大哥,原来委曲求全,弄了半天,也没比自己和香川,进去得早嘛……
香川忍住笑意,手提着锦霓的腰儿,将她往上提了一些。
他早已迫不及待了!
锦霓低头一看,这回是白天,又是从上至下,自然看得真切。
“你的东西……你不要脸……”
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哼唧了半天,挤出这么啼笑皆非的一句来。
望月被她挤兑得够呛,又忍了好久,当即也涌上些许小孩儿心性,淡笑着回嘴道:“就是不要脸了!”
浑身无力,可是她不敢全身都贴向他,只好咬着牙,努力撑起自己。
“呃……”
望月闷哼一声,俊脸都有些变形了——
她的扭动,无异于在干柴火上,甩下无数蹦跳的火星儿!
“不许看!”
她知道望月看不见,于是伸出双手,一边一只,去捂住香川和寒烟的眼睛。
“香川,用你的‘舌功’,先叫她享受一下哈?”
这小东西以前顶多跟自己和香川“三人大战”,如今还多了一个,又都是好几年没碰过女人的,还不如狼似虎啊,不给她弄得水儿多一点儿,三个大家伙,还真怕把她弄破了。
“不行!”
锦霓听明白了,红云一下飞上脸,赶紧摇头拒绝道。
“乖,舒服的,你以前蛮喜欢的……”
强有力的双手,一下子卡在她的大腿根部,将她的一条腿弯过来,横坐在望月身上。
那种被温柔刷蹭的感觉,叫锦霓叫出来,拼命躲着,然而腰后面,不知是谁的手,用力地托着她,她躲不开。
他粗喘着,咬了她一口。
锦霓扭着,上身挺起,连脚背都绷起来了,粉嘟嘟的十个脚趾头,蜷曲着,脚尖绷得紧紧。
“嗯?舒服不?喜欢么?”
他不停地问着,既是用心刺激,也是在关注她的感觉。
她的舒服,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十根葱白的手指,死死地抠着身下的男人,可怜了望月,疼得钻心,可是舍不得她伤了自己,强忍着。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一开始的压抑,到最后的无法控制,像是春天晚上叫|春儿的猫咪,一声高过一声。
沁出的薄汗,隐隐透着她的体香,刺激得三个男人无法自已。
香川弯□子,将她的腿大分开,头毫不犹豫地埋入。
“这么迫不及待啊,嗯?”
寒烟凑过来,看了一眼,口中啧啧。
“好了,差不多了,叫大哥先来吧。”
望月一直用大掌,摩挲着锦霓的后背,试图缓解着她的不适。
“要么?”
他支起上身,贴着她的耳朵呢喃细语。
锦霓红着眼,神思早就乱了,女人就是这样,动情虽慢,可是一来感觉,便再也不能割舍,食髓知味呀。
她忙点点头。
“自己坐上来。”
说完,望月躺平,含笑地等待着她的主动。
望月额上全是汗,赶紧双手困住她的腰儿,提起一些,然后慢慢往下放。
“嗯……”
两个人都叫出来,晕眩的快感袭上来,锦霓昂起头,双手撑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紧闭着眼。
“学得挺快的嘛……”
香川和寒烟对视一眼,各自找好了位置,也决定享受一下她的小身子。
巨柱才进去一个头,她就不动了,这可害苦了望月。
身后突然伸来一双手,往她肩膀一按,身子一落,她尽数包裹起望月来。
“啊!”
满足地长出一口气,望月闭上眼,心头都是满满的感动,她失而复得,而且他现在就在她的体内,好暖,好软。
可是锦霓可惨了,没有准备,就直达深处,她不敢动,欠着腰,屁股撅起来。
“我、我不能动了……”
被套得死死的,又热又粗的东西,在体内还一跳一跳的,烫得她发慌。
真的不能动了呀——
前后左右被夹击,锦霓无助地抽搭了几下,只好听话地挪着小屁股,抬起了一下。
男人们眯细了眼睛,忍住疯狂亲吻她的欲望,看着她浑身都变成了红色,闪着光泽。
好景不长,这样的快乐,是很累的。
没多一会儿,锦霓无赖了,趴在望月的胸口,不动了。
汗湿的脸儿,红若火。
“怎么了,累了?”
望月摸着她汗涔涔的脸颊,心疼地问着。
“那么,到我们了。”
寒烟抬起头,双眼亮得如同黑宝石。
锦霓哆嗦了一下,看来,这,这,这才刚开始啊……
☆、049
少年红粉遍风流,春|宵一晌几时休。
两身合一,好不风流快活,可也好不疲惫,一身香汗细细,柔风袭来,百媚生春。
锦霓微合着眼儿,枕在望月的胸膛上,懒洋洋的,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
他们餍足了,可她呢,红湿冒雨,肌酸骨销。
香川凑上去,想来个吻,被锦霓不耐烦地一掌挥开,杏仁般的大眼睛狠狠瞥过去,“不要!”
“小东西是真的累了,许久没做过,这一来就是三个人齐上,也难怪不愿意了。”
他悻悻道,也算是给自己解围。
“吱嘎”一声门响,原来是寒烟打了水回来。
他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肌肉健硕,宽肩细腰,十足的好身材。
眯细了眼睛,锦霓一眨不眨地看着,心中恨恨,就是这个男人最粗野了,弄得她最累最疼!
“来,擦一擦。”
寒烟将毛巾浸泡在热水里,拧干,冒着热气儿的毛巾摊开在掌中,走到床沿,俯□子给锦霓擦脸。
她虽恼他方才做得过火,但是总不能不洗脸,浑身又乏得紧,干脆叫他来亲自伺候。
索性扬起脸,让他轻柔地细细擦拭着,很快,渗出的汗都被擦干,清爽了许多。
寒烟噙着笑,洗洗毛巾,再给她擦着脖颈、前胸、手臂、小腹,热烘烘的毛巾擦拭着疲惫的身体,舒服了很多。
“二哥哪里伺候过人啊,还挺熟练呢?”
香川抱着锦霓,口中打趣道,果然,寒烟脸上一红,不自在地低咳掩饰,转身去换水,赶紧借故离开。
“是啊,我们都变了很多。”
身后的望月,忽然幽幽叹息了一声,空洞洞的眼神投向远方。
闻言,锦霓和香川都是一愣,不再开口。
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从情…欲里清醒过来的少女,也陷入沉思。
她不记得了,虽然他们口口声声一再保证,虽然她自己隐隐约约反复思量。
可是,对上性格迥异的三兄弟,她还是觉得,陌生但又透着熟悉。
那么契合的欢爱,绝对不是第一次就能带来的,她的身体记得他们,诚实得叫她无法否认。
不是么,只要一进去,她就完全痴狂,再也假装不了,只能扭曲身体,只能吐出娇吟。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轻抚着她的脸颊,细腻的香川温柔地问道,其实他不敢说出来,那种怕她再次消失的患得患失,令他整夜不能入睡。
“我在想,我们怎么认识的,曾经的我,又是怎么样的人?”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人都蜷缩在望月的怀里,他沉稳的心跳,和那平和的呼吸,都叫她莫名地安心。
“唔,这要怎么说呢?”
香川故意笑弯了眉眼,拉长声音,卖了个关子。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小心地反复在心里措着辞,犹豫地不敢出口。
望月不说话,只是将下颌抵在锦霓的头顶,轻轻地摩挲着,痒痒的,嗅起来香香的。
锦霓嘟起嘴,斜眼看他,“怎么说,照实说呀,难道我以前是个坏人?”
说完,她瞪起圆圆的大眼,惊讶地瞅着香川,然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