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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她之所以对他这么放心,就是仗着这三个字——没错,他爱她。这就是她为什么肯定的原因。
“我爱你?”当殷浩孺听到她这么说时,双眉不禁紧皱。“你知道我爱你?”
连他自己都不是十分确定的事,为何到她嘴里却变成如此的理所当然?或许……他真的爱她,而她也感受到了?
“知道啊!”要是不知道,她才不会给他好脸色呢。
想想看,每回他见着她就想尽办法引诱她……也许不是故意的,但每回总会成了那种场面。不说明缘由,只一味的要她顺从自己的“渴望”……
呵!她可不是野兽,有这种兽性的本能。当然啦.她也不是全然的无动于衷。可是她毕竟是女孩子,当然期望这事能发生在两情相悦、同时有爱的基础的情况下啊!
而他什么都不说,害她以为他只是纯粹想要她身体的色狼!
“是吗?”他苦笑,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必须承认女人是要比男人厉害得多。
要不,她怎能看穿他心里最深的渴望?要不,她怎会在他仍像只鸵鸟似的对事实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时,明白这一切?
女人,是弱者吗?不,尼采说错了。女人不是弱者——至少,坐在他面前的这个就不是。
“当然,要是我不知道的话,别想要我给你好脸色看。”
这些大,为了等他说“我爱你”这几个字,她不知又憋了多久——装乖的确不是什么难事,但难就难在:当每个人都知道你是装的之后,还得继续装下去。
“这么说来,我该感激你这几天来做的一切喽?”
他走近她,有意无意的将手摆在她肩上。
“当然!”她抬起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回答。
“那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对我的好?”他伺机将她拉了起来,与他平视。
“嗯……”她真的开始努力想着他该如何回报她。
“嗯……我还没想到。”一站了起来,才发觉自己的平衡感堪虑,因此只好贴近他寻求支撑。“等我想到时我再告诉你。”
“我倒想到个好法子。”他气定神闲的将她打横抱起,而这突来的“剧烈震动”,让她不得不将双手紧紧抱住他的颈项。
“什么法子?”她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打算如何“报答”她。
“以身相许。”他面带邪恶的笑容。“你应该知道的,大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她抬起头来,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
她没要他以身相许啊!而且,他要是以身相许,听起来好像是她得到了某种报酬,但实际上,吃亏的可是她耶。
“给你我的钱,显得我们的关系过于廉价、流俗:送你礼物,却又找不到任何一样能传达我心意的物品……我左思右想,如果我把自己送给你,那么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需要任何东西也是唾手可得。”
照他的说法,所有的好处全让南宫天薇给占尽了,她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人财两得”。
“可是……”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提不出反对的理由,再加上他说的也没错。
给她钱的话,好像是什么买卖关系,着实奇怪;而送她东西,她也想不出要什么才好……这么说来,好像只有他的说法可行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南宫天薇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进行到这一步。
明明刚刚两个人还好好的坐在酒吧里喝酒,怎么才一会儿的时间,好似空间大挪移似的,他们已经来到了殷浩孺位于天母的豪宅。
从他们喝酒的地方到天母也有段路,可在她的感觉里却仿佛一眨眼的时间。好像她才刚闭上眼,再张开眼时就到了他的住处。
“呃……”她猜想,肯定是她在酒吧里醉了,却没自觉,才会呆呆的任他将她带来这地方。“我觉得呢,以身相许太严重了。”她记得在酒吧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以及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真的,以身相许实在太过严重了。她其实也没做什么特别让人感动的事情,再说,送给殷浩孺的东西根本不是她做的,若他真要以身相许,那么相许的对象也该是她母亲而不是她。
“你也听过的嘛,大恩不言谢。”她若不知道他将她带到他的住处是什么用意,那她这二十四年肯定是白活了。“所谓的‘不言谢’,也就是别提了。”
“是吗?”对她边说边退的举动,他深觉有趣。不过,有趣归有趣,但今天他一定要整个的拥有她——同时,不论发生任何事,他再也不许前几次的事情发生。
“我想,我们对‘大思不言谢’这几个字有着不同的见解。”他走近她,将她锁在角落里,进退不得。
“所谓的‘不言谢’,是说,天大的恩惠没法子用嘴巴说说就算,所以才说‘不言谢’。”
他若有意似无意的靠近她耳旁,轻轻的在一旁吐纳,将扰乱人心神的微热气息缓缓拂过她耳际。他的动作在她身体里引起一波又一波的化学反应。
“相对的,天大的恩惠,是必须要身体力行的。”
“我……我只是送送吃的、用的、穿的东西给你,算起来也值不了几个钱……这真的称不上什么天大的恩惠。”
拜托!她也不过就是将原本打算送给岳光远的毛线背心转送给他,要她母亲烤点能久存的饼干、点心,让她带去公司借花献佛一番,要不然就是三不五时送点水果……哪来的天大的恩惠?!
“这是你情深意重的表现,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它的价值的。”现在的他,比起前几次贺尔蒙过剩而导致情绪失控、理智尽失的模样可是大大的不同。“你说,我除了以身相许之外,还有什么能报答你这份情意呢?”
“这……”她被他给反驳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知道我要你、爱你……而我当然明白,你也有相同的感觉。”他的声音充满着感情,丰沛得犹如无际的汪洋。“两个相爱的人,注定要合而为一,就算是老天,也不能违背这定律!”
他低下头,轻吻着她的发、额、眉、眼……吻遍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后终于来到她那红艳欲滴、丰盈性感的双唇,温柔的以自己火热的唇瓣,抚过她那轻颤的红唇。
“我爱你,你爱我。”他再次强调。“而你该知道,我一直都是要你的——而这程度,绝非笔墨可以形容。”他看得出来她在退却,不过他不允许。“相信我。”
南宫天薇的脸红得像六月天的太阳——他说的没错,她一直都知道他要她,从他们第二次见面开始,他便毫不隐瞒自己对她的“性趣”,就连地点,也不在考虑的范围。只要他想要,他是那种不顾一切的男人。
依照传统礼教的约束、道德的规范,她不该让他有得逞的机会,但是她的身子又无法抗拒他在她身上所激起的阵阵涟漪。她的身体不听使唤,随着他的双手沉沦。
纵使她知道自己该拒绝他,至少该告诉他,不要在客厅这种随时都会有人闯入的地点……但是,他让她完全没有开口的机会,因为,他已经激狂的吻住她,让喘息都成了种奢侈的愿望。
“等等……”好不容易,她终于在两人间拉出了点距离。“不要在这里。”她算是屈服在他强大的意志下了,但绝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和他发生关系。
“如你所愿。”虽然他不觉得在这里有什么不好,不过她既然不要在这里,那么就如她所愿吧。
双手抱住她的臀,让她的双腿勾住他的腰部,而这个动作无可避免的使两人的下部相互碰触。虽然是隔着几层布料,但那震撼的强度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反而增加了点期待,以及充满着性挑逗的意味!
从客厅到他房间,短短不到五公尺的距离,让他犹如同时身处至乐的天堂以及酷热、备受煎熬的地狱中!
当殷浩孺终于在即将爆发的顶点时,来到了那咫尺天涯般的房间后,他也懒得去理会房门是否上锁,两人的隐私权有无确保,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深深埋入她体内,以最强烈的热情猛力冲刺,直到两人都达到高潮为止!
他的动作似乎比他的思想还要来得快上许多,当他这么想的同时,他早解开了她身上那些碍眼的衣物,并且已经在和自个儿身上的衣服奋斗。
当他终于进入她时,他感到一股热力自下半身窜起,那快感远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还要强烈!那感觉让他几近失去理智,只能让身子随着本能移动。
此刻,他忘了南宫天薇在他之前,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他忘了他是个比她重上二十公斤的男人。
在他即将达到第一次高潮之际,一股强烈想要与她厮守一生的念头,无比清晰的出现在他脑海!在他脑海里,他看到她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同时身边有两个长相和他酷似的小男孩,在她两侧……
“我要娶你!”他嘶哑地说出他的想望。“我一定要娶你!”
没错,这就是他要的——她才是他要的女人!什么名门千金、大家闺秀全都及不上她!就算是联姻所能带来的好处,也不能取代她在身边时的满足与充实感:
“不要!”南宫天薇此时已经痛得什么都不想要了!
管它是爱情、婚姻……她什么都不想要了——老天!原谅她,她痛得直想骂脏话!咒骂这个趴在她身上尽情取乐、丝毫不知她疼痛的男人!
她的答案将他由天堂带回现实!他停止了律动的身躯。
“什么不要!?”他强硬的说:“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你怎么可以不嫁给我!”这时,他突然想到,那个曾经当了他短暂情敌的岳光远。“你不嫁我,还想嫁谁?!”
想到这里,心中便有一把难以浇熄的怒火,直窜脑门而来,原本静止的动作此时像是报复似的强力律动起来。
“说!除了我,你还想嫁谁!”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除他外别人联想都别想!
“我不要结婚、不要生小孩,我什么都不要!”她哭喊出声。
“我只要你赶快出来!”她现在终于了解,为什么小说中女主角第一次和男主角做爱,为何总是要掉几滴眼泪了!
真的很痛!她从没想过会是这么的痛——老天!做爱尚且如此,更别提生小孩会有多恐怖了!
她决定了,今后不管是谁来,威胁、利诱,她说不生就是不生!
当殷浩孺听到这答案后,怒气立即平息了,而原本激烈的动作也趋于和缓。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她之所以拒绝他的原因了。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相信我,等会儿就不痛了!”
“废话!痛的又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这么说!”她语带哽咽的说:“书里说的没错,男人果然是野兽,只要一勃起,什么常识、理智都没了!”
听她这么说,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为男性同胞们做辩解,因为他的行为表现正如同她所说的——什么常识、理智全没了!
如果他还能保留点理智,就能注意到她的反应、留意她的感受,也许,她的反弹就不会这么大……但是,话说回来,只要一碰着她,就算他事前极力想留点理智。也在接触到她的那一刻,全都忘了!
虽然,他很想就这么停下来,直到她愿意再度接纳他为止,但是他的身体已经等得够久了,现在正狂吼着解放!
于是,他决定先解决迫在眉睫的需要,再来好好的安抚她!
事后,他极尽温柔的拥着她,在她耳边吐露着深情的爱语,企图软化她拒绝的态度。
他的温柔攻势似乎起了作用,至少她不再绷着身体,而愿意接受他所提供的温暖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