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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她到底还是有些尴尬,除了谢谢,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平阳……”阿布突然叫她。
“什么?”她抬头。
“我现在很庆幸,是真的很庆幸,我们没有在一起,只有他能给你幸福和安稳,而跟我在一起,除了吃苦受罪,我根本给不了你什么……所以,我衷心地祝福你们能够幸福美满。”
“阿布……”她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他,这个她曾不顾一切爱过的男子,眼泪掉了下来。
她那样爱过他,她绝不后悔。
秦莫尧约她吃饭:“你最近在忙什么?还以为傅四出了院你能自由一点了,怎么老不见人影?”
“阿布的孩子生病住院了,我下了班有时会过去看看。”她并不瞒秦莫尧。
“哦,”秦莫尧笑,“难怪最近没看到你们俩粘在一起了,傅四知道这回事吗?”
“嗯,他一开始就知道了,我还找他帮了忙。”
“平阳啊,你这样,就不怕傅四生气?”秦莫尧担心道。
“我哪样了?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奇怪地看了秦莫尧一眼。
“你们之前好成那样,整天粘在一块,一个阿布来了,你就偏心了,把他扔在一边不管,他能不生气吗?”秦莫尧好心地提醒她。
“我没有把他扔在一边不管啊,而且,”她有点委屈地说,“我跟阿布已经过去了,他也知道我现在爱的人是他了吧,他没那么小气吧。”
她回想一下那天的情形,她当时心情乱糟糟的,也没顾的上看他什么神情,虽然他的语气确实让人不怎么舒服。
“他就是会那么小气,”秦莫尧摇了摇头,“看来你一点都不了解男人,你之前跟阿布死去活来的,弄成那样,他心里能没一点阴影吗?我看不紧张才怪!”
“想想看,你都有多久没联系他了?”秦莫尧见她一脸茫然,又说。
“好像有两个礼拜了吧,”她想,这么久了,“不过他也没联系我啊。”
“他怕受打击吧,我还不了解你的脾气,要是他多说了几句,难保你不跟他吵起来……你们也够能闹得了……”秦莫尧猜测。
“是这样吗?”她还是不确定。
“有些话,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但是傅四就不一定了,你最好还是跟他说清楚吧,”秦莫尧叹了口气,“我们还等着闹你们洞房呢,别节骨眼上又生出些事端来……”
“嗯,我知道了。”她觉得秦莫尧说得有理,他对她的占有欲那么强,不生气才怪。
“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你啊,傅四那么宠你。”秦莫尧突然说。
“你这话说得,”她笑,“难道曹辰峰不宠你?”
“我们已经进入相看两相厌的阶段了。”秦莫尧笑得有些无奈。
“不会吧,你们才结婚多久?”她吃惊地问。
“我们跟你们不一样,”秦莫尧笑,“算了,不说这个了,免得打破你对婚姻的幻想。”
她见秦莫尧不愿再谈,就知趣地没有再问。
“对了,那孩子情况怎样?”秦莫尧想起来问。
“比较严重,不过已经在安排手术了,有一定危险。”
“嗯,还是这么小的孩子啊……你什么时候过去记得叫上我,我也去探望一下。”
我们无法插手彼此的人生(3)
说归说,接近年底,社里大小事情不断,她之前又请了一段时间的假,任务越积越多,简直是忙不过来。于是一拖再拖,等想起来要约他吃顿饭,又是一个礼拜过去了。
正好家里打电话过来,让她跟傅旭东一起过去吃顿饭,她找个了台阶,让他过来接她。
他很准时地过来了,她上了车,主动跟他打招呼:“四哥,你挺早嘛!”
“我记得你妈妈不喜欢迟到,早点去比较好。”他淡淡地说。
“我们好像很久没见面了,你最近忙吗?”她有些心虚,偷偷瞄了眼他的神情。
“有点,你呢?”他礼貌地问了句。
“我也挺忙的。”
“嗯。”他点点头,发动车子,没再多问。
“你最近有按时吃饭吗?”她每天还是发短信提醒他,至于他有没有照做她就不清楚了。
“当然了,我没必要虐待自己。”他的神情有些不悦。
她乖乖闭上嘴,不打算惹怒他。
晚饭后,江亚关心了下傅旭东的身体情况,又提醒平阳记得把方姨煮好的那一剂中药带回去给他喝。
傅旭东陪父亲下象棋,她跟江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江亚对她的态度自然了些,她也终于敢跟母亲亲近。
“听说那个阿布力孜过来了?”江亚喝了一口茶,淡淡地提起。
“哦,他儿子生病了,过来治疗。”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什么病这么严重,要到这边来治疗?”江亚继续问道。
“先心,挺严重的。”她继续若无其事。
“你插手了吧?”江亚看了她一眼。
“妈妈,他们人生地不熟的,我总要帮一下忙的,是不是?”江亚责怪而警惕的语气让她有些不舒服。
“我没让你不帮,不过现在身份不同了,你应该把握好分寸,他已经结婚了,你也有人家了,接触太多,人家会有闲话的,而且,你也不可能帮他一辈子,是不是?”
她不知道帮个忙也会有这么大的问题,可是傅旭东这样说,江亚也这样说,她心里迟疑,但是不敢顶嘴,默默地点了下头,就当顺了江亚的意。
“都快要做人家妻子了,你也应该懂事些了,做任何决定前先好好想想,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让大家都为你担心。”江亚开始说教。
她想起傅伯母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顿时觉得很惭愧,原来不知不觉中她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压力,她还是做不到平静那样,细致体贴,时刻为别人着想,时刻把别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她觉得很沮丧。
晚饭后,傅旭东送她回去。她解下安全带,想起来问他:“时间还早,要不要上去坐坐?”
“不了,你不是最近挺忙的吗,早点休息吧。”他拒绝了。
“四哥,你是不是在生气,怪我最近冷落了你?”她咬了咬嘴唇,终于把徘徊了一晚上的话问出口。
“别胡思乱想,我没有生气。”
“可是,你一晚上都没对我笑过耶……”她并非迟钝到察觉不出他的情绪。
他顿了顿,保持了沉默。
她抱住他的手臂,凑过来:“经过了这么多事,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的,我跟阿布已经是过去了,不会有什么了,我把他当亲人一样,所以他的儿子出了事,我也会很着急,我想帮他们,但是不管怎么样,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现在和以后都是,我可以保证。”
他看着她,良久,终究是缓缓抱住她:“我知道。我只是不希望你为了他这么辛苦。”
“放心,我不辛苦……四哥,你吃醋了?”她看着他。
“我……会介意,毕竟你为了他那样疯狂过,而你,从来没有为我疯狂过。”他坦然承认。
她眼睛眨了眨,笑了出来:“原来你介意的是这个啊……”
“所以我总觉得你不够在乎我。”他继续说。
“难道也想让我也跟你私奔一回不成?”她索性顺着他的话说。
“你愿意的话,我没意见。”他还当了回事。
她皱了皱鼻子,有些无奈:“我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现在哪还能这么疯狂呢?”
他刮了下她的鼻子,切了一声:“你以为你现在很懂事吗?”
她吐吐舌头,勾住他的脖子:“对不起嘛,以后我会记住了,无论如何一定把你放在第一位,把你放在心上,时时刻刻都想着你,在乎你,不忽略你的感受,那你不生气了吧?”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我没有生气。”
还嘴硬!不过她不打算拆穿他。
她把装在保温瓶里的中药给他:“那我先上去咯,记得要喝药。”
傅旭东看着她蹦蹦跳跳地出去,无奈地笑了下,她还像个小孩子,哄一哄就好了,那么他呢,被她哄一哄,他也能把那一切一笔勾消吗?
他爱上了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并且爱的比她早很多,所以他注定要负起不仅仅是一个爱人的责任。
手术的前一天,平阳下了班,又去了趟医院,再次确认了一切安排妥当。临走前,她想去病房关照一下,她过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吃晚饭。他们不能吃医院食堂的饭菜,应该是阿布回去自己做了带过来的。她看到他把饭盒打开,然后把里面的饭拨出来一半分给古丽,然后又帮她布菜。他们吃得很慢,简单地交谈,偶尔交换一个浅浅的笑容,让人看着,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她倚在门口看了好一会,犹豫了下,终究是没有进去打扰他们。往回走的时候,她想起阿布那天说过的话,“我现在很庆幸,是真的很庆幸,我们没有在一起,只有他能给你幸福和安稳,而跟我在一起,除了吃苦受罪,我根本给不了你什么……”
他一直把她当成他的宝贝,宠着她,保护她,不肯让她吃苦,不愿让她受罪,可是他也许到现在都不知道,如果真的相爱,就算在一起是吃苦,她也会甘之如饴。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就像傅旭东说的,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她没办法插手,而且,她也有她自己的生活了。
还有另外一个人,这样宠着她,保护她,不肯让她吃苦,不会让她受罪,她觉得自己很庆幸。
她给傅旭东打了个电话:“四哥,请我吃晚饭好不好?”
傅旭东推掉了一个商务酒会,赶过来时,平阳已经在餐厅等了。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她双手抵在桌子上,支着下巴,撅起嘴,一脸气鼓鼓的样子。
“平三小姐,你都没预约,我已经给你VIP待遇了。”他拉开凳子坐下,开始点菜。
“难道我见你,还要预约的吗?”她不服气地回了句。
“好吧好吧,你不要预约,不过下次还是要早点打个电话给我,免得我迟到了你又生气。”他好脾气地解释。
“知道了,快点菜吧,我都要饿死了。”她雀跃起来,不跟他斗嘴了。
“想吃什么?”他扬起眉毛,问她。
“都好。”她还是双手托着腮,笑盈盈地看着他。
傅旭东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把菜单合上,交给服务生,又回头打量她:“你今天心情很好?”
“我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她跟他贫。
傅旭东一笑,由着她心血来潮胡说八道。
晚饭后,她还拉着他去泡吧,他拗不过她的热情,只能陪她一起去“轨迹”。浦不在,他们要了一个包厢,上楼去。
她不准他喝酒,只帮他点了冻顶乌龙。傅旭东哭笑不得,脱离了烟酒,他现在的生活差不多提前进入了老年状态,无趣地可以。
她兴致实在是不错,一个人唱了很多歌,唱累了又换他唱,他不会唱歌,谢绝了她的好意,她却不依不挠地,硬是逼他开了口才肯罢休。
终于折腾够了,她才肯坐下来,安安分分地靠在他怀里,拈了果盘里的水果吃,还时不时地喂他几口,他不知道该说她是体贴还是多事了。
她原本搭在他胳膊上的手突然滑到他腰上,隔着衣服磨蹭了下:“这里留疤了吧?”
“怎么?你嫌弃我了?”傅旭东跟她开玩笑。
“我有那么肤浅吗?”她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