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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不是祸,是祸她血千叶也不会躲着藏着。深呼吸,打起精神一定要打赢眼下的这场硬仗,与爆狮之战。
吱咔一声,主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映入眼帘尽是一片黑。血千叶抬起脚迈了进去,随着一步步向里,双眼也适应了屋中的黑暗,床上的那团黑影是冷烈无疑。
“为何不点灯,乌漆玛黑怪吓人的!”轻轻柔柔的声音对着床上的黑影说道,没有回应早在血千叶料想之中,兴许还留有一肚子火气等着她呢,哪还会跟她说话。
“唉呀,这什么啊,这地上都是些什么啊?”女人被脚下的不明物磕痛了脚,随即用脚趟了趟,不明物何止一个两个,感觉铺的满地都是。
黑暗中趟行,走到桌前,摸找着火石,当油灯燃起,将屋子照得越来越亮时,血千叶瞪大了双眼,有些吃不消的看着一地惨烈的东西,这,这可是她昨天买回来的所有零零碎碎的家当,现在到好,全趴在地上恭候着她呢。一股无名火顿然心生,不用问,敢在这间屋子里砸东西的,除了倚躺在床上的那位大爷外,再无第二个人。死男人,什么狗臭脾气,至于把她的东西全砸到地上吗,虽然这些东西无非是拿来挡他眼的摆设之物,不过,其中有几件的确是女人家需要的。
他气,她现在也气,看看他那是什么样子,真让人越看越气。女人抬起腿,一脚将挡在脚下的紫香木的首饰盒子踢到了墙角,大步逼到床前,声音尽是不满的说道,“堡主就算要泄火,为何不等着我回来,光砸这些死物件,有何用处,白白浪费了堡主的银子。天大的事也得问清楚,审明白再定罪吧!我又不是出门乱逛,况且还有侍卫跟随,堡?噢,速度好快,你怎么做到的!”
女人的义正言词嘎然而止,话锋更是急转,满目惊叹的看着如风般闪到眼前的大男人。可是,男人阴沉的脸,犀利的双眸,紧闭的嘴唇,狠得恨不得要捏死血千叶的气势,却未因女人的惊讶甚至赞叹而平息,相反,一直等待正主回归要算总帐的火气猛然窜了起来。
一双铁臂紧紧掐住了血千叶的一双玉臂,男人燃着汹汹烈火的眸子渐渐逼近。
“冷,烈,有话好好说,这世上可没有解不开的误会!”血千叶笑脸以对的劝解着,真是个千百娇娃,此种时候竟然一下子收起自己的锋芒,以柔克刚到是不错的招式,尤其眼前的这块钢刚从熔炉里倒出来,正燃着火呢。
“你叫我什么?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我的名字,是不是看这段时间我太宠你,让你接连一二的出堡,就为了买这些个没用的东西,该死的女人,放肆的女人,你竟敢如此晚归,这么晚你还回来干吗?我真想掐死你!”冷烈咬牙切齿的骂道。
血千叶的态度到好的很,仰视着眼前的这头爆狮,“我道歉,对不起还不行吗,我的确回来晚了,可是,你也不至于如此吧,这些东西可是我?”
“闭嘴,还敢跟我说这些东西,这就是它们的下场!”男人的怒气再次降罪到了地上无辜的物件上,踢着踩着,不管是什么,不管有多好有多贵重,但凡在地上的,全部粉身碎骨。
“你发什么疯,我已经回来了,骂也骂了,砸也砸了,你还想怎么,没完了是吧!大晚上的,天悦还在厢房呢,你想吓到孩子啊!”
“发疯?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有脸质问我,好,我告诉你,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天!”
“屁天!”
“你说什么?你再给说一句,反了你了,你竟敢如此跟我说话,莫依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
“哈哈,信,我太信了!拧断女人的脖子,你还真他娘的有种啊!”
一句顶一句,一句比一句冲劲大,血千叶最后的那句恶劣的话,让房中瞬间静了下来,阴沉与熊熊怒火将男人彻底笼罩。
有种?竟敢用此话来质疑眼前的大男人,这是简直比挑衅还要罪加一等,甚至不可饶恕。
男人压人的气势让血千叶忍不住有些底气不足的后退着,心中警钟大响,坏了,逞一时口舌之快,却触到了爆狮的底线。想她血千叶一个女人家都有自己的规矩底线,敢犯者杀无赦,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威严霸气的大男人,如若真为了证实他很有种,大手一伸掐向她的小脖子,只要手腕那么一翻,咔嚓一声,她就什么也不必盘算,更无需逃家而去,连她的宝贝天悦都再也看不到了。
“啊!好痛,可恶的男?”未等血千叶天马行空的想像完时,人不知被冷烈怎样抓了起来,又是如何巧妙神速的扔到了大床上,未等她起身,男人健壮的身子已扑压而来,没有方向,没有怜惜,没有温情的吻,铺开盖地滚滚而来,那里面有的是怒气,是惩罚,更是一片火气升腾。
“冷烈,你个混蛋男人,你是怎么做到的,啊,痛,你属狗的啊!竟敢咬我!***,你会,我就不会了,可恶!”血千叶简直让人无语的叫嚣,却让冷烈越发的变本加厉。
锦缎罗衣被毫不客气的扯裂,大床因两人的翻滚发出了噼哩叭啦的响动,声音久久不散直到床下满地衣衫,直到卧房被火热彻底吞食。最后是男人惩罚了女人,还是女人征服了男人,此次,外人不得知,只有正享受一切的当局之人最清楚不过。
灯光摇曳,将一室春光映照;满地的零乱,却让纵身情海的男女无心理会,更将先前的怒与怨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萦绕于房中的只有暧昧的声音,炙热温度,绝堤的欲之海。
而在厢房中,委屈的小人儿不住的问着。
“我们天悦最乖了,今晚啊就在春喜这儿睡,明天一睁眼,天悦就能看到娘亲了。”
“不要,不要在这儿睡,要娘,要娘,爹坏!要娘!”小家伙霸道的叫着,那气势像极了冷大堡主。
“天悦乖啊,再不听话,小姐会生气,就不疼天悦了,来,乖乖躺下。放心好了,现在的小姐一定不会出事的,还有春喜呢,春喜会保护小姐,定会护小姐周全。”
再如何霸道,到底是个离不开娘的孩子,眼中的晶莹越聚越多,在忍着委屈脾气躺下时,豆大的泪珠子从眼中滚落,越来越急,可是小家伙却没有哭出声,小嘴用力的瘪着,满是泪水的闪亮黑眸,看着对他言语的春喜。听不懂,却仍仔细的听着。春喜一声重叹,她的话只有她自己才明白。
“唉,你啊,真是越来越粘小姐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好了,别哭了,万一哭红了眼睛,明天小姐定会责问我的,来,我们把眼泪擦掉,快闭眼睡吧……”
这厢彻夜无法安眠,那厢却疯狂了整夜,男人的惩罚到最后是否被女人的千娇百媚所征服?天知、地知、当事人心知肚明。
第一卷 暴君篇 第三十五章 警告
山雀唧喳,春风轻抚,娇阳撒满整间卧房,昨夜一地的残骇消失的无影无踪,若大的屋中,只有那大床上睡意仍浓的女人。微露在外的雪白香肩上红迹斑斑,这便是昨夜疯狂的印证。
“娘!”天悦满是急切欢喜的叫着。
“小声点,小姐正睡着呢!”
“我都醒了,娘不乖,赖床!”
“呵呵,你个小不点懂什么。”春喜轻柔的说道,将小家伙放到床边,她转身到衣柜中为血千叶翻找新衣。
想了一夜的娘亲,此时的天悦神速的爬到了血千叶怀里,肉肉的小手不停的拍打着血千叶的玉颜,抱怨委屈在小家伙嘴中全数吐露了出来。
“滚开啦,别再闹了,等,下?”慵懒的呢喃过后,女人又睡了过去,半天没有下文。
本以为自己唤醒了娘亲,好彻底撒娇一通,可谁知血千叶低骂过后,竟然无情的拍开怀中小人儿的小肉手。忍了一整夜的委屈就此发作,小家伙毫不客气边叫着娘亲,边呜呜哭了起来,一双肉肉的小手,拍打着血千叶的身子。
猛然一个机灵,血千叶坐了起来,随即又是一声低咒,忍着身上快要散架的痛,还算清醒的先查看自己,算臭男人有良心,给她穿了里衣,否则,会在儿子面前丢尽脸面。见得血千叶终于醒来,却只顾整理着自己的衣衫。满腹小脾气的天悦,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理由,彻底放开了噪子,把威胁冷烈的招式拿了出来。
血千叶将嗷嗷大哭的小人儿赶紧抱进怀中,心中感叹,不愧是父子,都是难缠的主。
温言柔语中夹杂些许威胁,直到小儿大哭变成了哽咽,乖乖的偎在血千叶怀中。
“小姐,我服侍你沐浴吧?”春喜温柔的问道。
沐浴?记忆的片段不觉涌入血千叶脑中,黎明时分感觉自己被男人抱去了浴间,两人好似共浴过,想至此,血千叶抬起手臂轻闻了起来,淡淡清香扑入鼻中,邪媚的笑自血千叶的嘴角扬起,臭男人,还算有品。
“堡主出门了?”血千叶问道。
春喜笑着摇头,堡主正在前厅等着他的小夫人跟儿子,一起用早餐,刚才还派人来问过呢。
春喜脸上有着明显的暧昧笑意,声音中流露着喜气,“来人说,堡主吩咐如若小姐未醒,就再等会儿!”
“你笑什么,这说明,堡主开始懂事了!”血千叶毫不领情的说道,放下天悦下床穿衣。
一身迷幻的紫色罗衣长裙,及腰长发只用根玉兰花簪将别成松散的花式,高贵之中展露出女人家十足的妩媚,除此外,全身上下无任何一件碍事的饰物。春喜心疼自家小姐,天悦到也听哄,由春喜抱着走在他娘亲身后。
前厅之中男人们都在,桌上已摆上了碗筷,自血千叶一进门,丰盛的早餐陆续被摆了上来。再看那正位端坐的一家之主,一身黑色劲装为男人的威严与霸气增彩不少,黑皓石发箍将头发整齐束起,幽深的黑眸只看了血千叶一眼,余下的目光全在手中的茶碗上。
难道今天的她不如个茶碗好看?血千叶心中发问,款步姗姗去了自己的位置。
待打量过冷左与冷右同样精干的衣衫时,血千叶心中豁然明了,整个心莫名其妙的欢跃了起来,莫非冷烈今日便离堡,那昨晚?怪不得会发那么大的脾气,怪不得昨夜会疯狂到了极至。那般高傲霸气的男人,怎能容许自己的女人有丝毫怠慢。想至此,血千叶在心里不免坏笑了起来,如若男人知道他前脚走,他的女人就会后脚逃,会怎样?一口气没上来,气死?这到不可能,臭男人可强悍着呢。撒开天罗地网搜捕她?这绝对可能,而且抓到后定会扒皮抽筋或是打断腿。女人幸灾乐祸的想着,心里更是得意的大笑着。
不怕反笑,更好似被挑起了莫大的兴趣一般,这家她不但要逃,更要逃得漂亮、彻底。卷了男人的钱,抱走男人的种,还要再气得他七窍生烟。看来她真有些小小的变态,谁让对面的男人欠教训,谁让男人很走运的遇上了她这个非善类呢,兴风作浪,惹事生非不过小菜而已。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这话可不是白说的。尤其她这个姓血的女人,不过,唉,以后就看不到这张极品的俊脸,还有那极品的身材了,毕竟一夜夫妻,算是留个念想吧!
“不好好吃饭,傻愣着干吗!”冷烈严肃的斥道,狠瞪了血千叶一眼,便痛快的移走了眼神,却让立刻回神的血千叶眼中一亮。
男人跟以往有些不同啊,好似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