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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时彼一时,我就算再闲也不会去做这种缺德的事,探查?说得好听,说白了就是人多气壮的去盗墓。这个赤烈帝就是一混蛋,合着伙喊着号的去挖自己的祖坟,你说他该不该杀,若是他现在站在我跟前,我一准抽死他!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他狗屁不知道。反正我不同意,你也休想去参和!”血千叶斩钉截铁下了最后决定,莫卫满是欣喜的点头赞成,冷烈却满脸嘻笑,看着自己的霸道女人。
血千叶的心里却在狂喊,她管不了天下人去不去,反正打死她,她都不待去的。因为她,她怕啊!这个理由打死她也不会说出来,否则,面子里子丢得一干二净。这世上再凶险的事,再邪恶的人,她都无所畏惧,更相信天不藏奸,待找到合适的手段,等到了时候,坏人便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可是,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外力,她的确是打心里敬畏甚至心有惧意,不愿去想,更不愿去招惹,奈何,事事无常,好似这人世的每一件事都在老天手中操控一般,你不去招惹,冥冥之中偏要让你走这条必经之路,更会送上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的宝贝。
这突来的信未等放下两天,一只雪白的鸽子飞进了冷家堡,这鸽子就是不如鹰,尤其在这大冷天里,同样的消息比鹰晚到了两天半,唉,也真是难为了那只漂亮的鸽子了。主屋卧房中,看过信的血千叶简直是哭笑不得,她是为血刹门如此受江湖抬爱,更入得赤烈帝法眼而放声大笑才是,至于哭,则是信上所提之事,她的血刹门也在被邀请之列,而且信上还附带了假郎中的神机妙言,说什么此次定会是天下间的大事,是血刹门震荡整个天下的大机会,此行门主必往。
“我若不去,谁还敢把刀架我脖子上逼我不成!”血千叶赌气的说着,假郎中信上的必往,她深知其意,绝不是单纯的为了振兴血刹门而必往,这里面可是有她命中注定会有此行之意。
女人如此抵触此事,冷烈自然不会扭着她,反正他对此事也根本提不起兴趣来,赤烈的家事,他们这些个外人参和什么,谁敢保证这里面没些别样的东西,如若好奇大可不必亲自出马,派鹰卫查清便好。
“行了,敢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这世上除了我再无第二个人,你既然决定,那不去便好,你看瑶儿都在看你呢,再如此板着脸的,瑶儿定会觉得她的娘亲丑的厉害。”
“呵,你是找准了机会就往自己脸上贴金,瑶儿才不会觉得娘丑呢,我的宝贝真是越长越俊了,当然是像娘了。”
“要说贴金,我可真是比不过你!昨天说天悦像你,今天又说瑶儿像你,感情这两个孩子的好处全像你,跟我一点儿关系没有!”
“哈,我若说没关系,你还不生吞了我。”
三言两语间,男人女人的话题扯到了别处,也越扯越远,两人在此事上已达成默契,冷家堡不去,血刹门也不去,可一道圣旨将两人的决定推翻,更让血千叶将赤烈帝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赤烈真是娘们兮兮的,他是铁了心的要将他看上眼的英杰人物请进赤烈,借众人之力开启地宫之迷。他竟然给雷鸣发了国书,更邀请澹台方旭也能驾临赤烈或是派使者前往,一起见证。这等事圣主怎会屈驾前去但出于礼节更出于澹台方旭别样的考虑,此事雷鸣也不能落于人后,那份国书里更提到了冷家堡,既然如此就让冷家堡替往。
朝堂也有一番热议,众臣一致赞成此事该应下,却在前往的人选上,有了小小争议,此事不该全托于冷家堡,皇上也可指派朝中大臣或王爷的同行,如此一来更稳妥,万一有什么便利之事……言下之意,可占双份,这等俗话只意会便好,怎能在朝堂之上言传。
有人建议,就有人请缨,这请缨之人破天荒的竟然是澹台万安。皇上先前训斥过,说他不务正业,整日里只会嘻笑惹事,那就请皇上给他一个做事的机会,此事不大不小,给他这个清闲之人最合适不过。澹台方旭一番思量过后,准了澹台万安的请求,格外又派了一个人,逸王澹台逸凡,逸王为人冷静稳妥,此事必会涉及些许险境,有逸凡与安王同行,凡事相互商议,再加上冷烈,三人之行必会稳稳当当。
“不许去,我管他什么旨不旨意的!”血千叶霸气十足的说道,冷烈只一味的哄着宝贝女儿,去与不去虽是皇上的一句话,可是,只要他不愿意,他的女人不愿意,他也有理由甚至找别人代替,故此,任由女人蛮横的叫嚣着。
倒是气过怒过清醒过来的莫卫说的话,让血千叶无语的纠结起来。这真是应验了假郎中话里的意思了,必会前往。这可比一入侯门深似海,还要深似海啊!她不想去,真的不想去。
第三卷 第一章 妖男初现
玉面娇颜本该比花娇、比星灿,奈何听得老父一席话,使得做人家女儿的血千叶满脸的揪结,红唇嘟起,秀眉深锁,明眸暗沉。长吁短叹更一声高过一声,却得不到任何宽心之语。
又是重重的叹息,女人含怨带怒的看着一味逗着女儿的男人,声音虽轻却咬牙切齿的说道,“没心没肺、铁石心肠、无情无意、薄情寡义!”
男人暖意十足可融化冰雪的笑,在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绽放开来,“瑶儿,你娘等下会说爹忘恩负义、杀人灭口,会跟爹记下深仇大恨呢!来,让爹仔细看看啊,还好还好,爹的宝贝女儿不像她的丑娘亲。”
“冷,烈!”
“我听的见,夫人何需叫得这般深刻,既然打心里不想去,那就别委屈了自己,我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全凭你一句话。好了,别在跟自己过不去了!”放下怀中娇儿,冷烈将那怒目而视的女人拉进了怀里。
血千叶彻底放松了自己,整个人全依托在男人温暖宽厚更火热的怀中。话是如此说没错,她本来就那种吃得委屈的人,可是,她能对莫卫的那番话重心肠,那番肺腑之言弃之耳后吗?她毕竟是莫卫的半个女儿啊,就算只能尽半分的孝道,那也是份内之事,必尽之事。赤烈帝混蛋,能敲锣打鼓的将天下各怀心思的人引入家中,更要声势浩荡的去踩踏祖先们安息的圣地,挖掘地宫打扰亡灵的休息。可是莫卫不能视而不见,不能天高皇帝远的听之任之胡来。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不管他叫莫卫、张卫、李卫的,他骨子里流着的却是炽烈皇族高贵的血液,他的根在赤烈,祖宗们赐予的姓氏不会变,永远也变不了,他姓端木,他叫端木霄。从莫卫说话时的神情,甚至字里行间,他的心早在接到信的那刻起,已然飞回了赤烈,赤烈帝不仁不义对不起他,可祖宗们没有啊,身后端木皇族的后人,他必须也一定要保护圣地,深知自己已没有那个能力本事,故此待想清理顺一切后,将希望、将重任托给了女儿女婿,无论结局如何,即便那现世的地宫真的被那些个打着正义旗号的天下英雄瓜分了去,毕竟他们会在场,毕竟他们会看在他的情面上替他尽到本份。待百年,他端木霄再跪到历代先帝脚下请罪。
如此饱含辛酸、愤怒、怨念更无可奈何的真心实语。叫血千叶如何能拒绝,又将以怎样的理由去拒绝。既然无法拒绝,既然决定应下这份打心里厌恶的差事,总得允许她发发小脾气,摆摆臭脸色吧。
可眼下又有一个难题摆在了夫妻眼前,他们都得前往赤烈,那这双儿女如何才能妥当安置。男人的铁臂温柔的收紧,此事他已想妥,天悦紧粘她的娘亲,要是将其放在家中,不知要闹腾出什么事了,这已睡的小的更是寸步不能离开娘亲。答案只有一个,都带上!
“必须得带上,否则,我的心非得四分五裂不可!从鹰卫中选四个精干之人,我们不可能时时护在两个孩子身边,有他们在,我也放心写!”血千叶精心的安排着,冷烈已有此意的点点头。
孩子是他们的宝,是他们生命的延续,更是见证了两人不断精进的不落凡俗的情义。而有人也深知这一点,更准备好心的助这对夫妻一臂之力,至于人家是否买这个帐,答案也只有一个,更是坚决肯定,他们自己的孩子不劳烦任何人照顾,就是挨冻受冷,吃糠咽菜的,也要跟爹娘一起,爹娘到哪儿,孩子就跟到哪儿,在他们家里没有孩子碍事,更无需外人照顾这一说。
冷烈结下了这天下英雄贴,不仅代表冷家堡,其深层关系更代表着雷鸣,代表着澹台方旭,正如此时,冷烈带着夫人进宫听训,所谓的训绝非训斥,而是细听皇帝陛下的安排差遣,之所以要带个妇道人家一起进宫,则是太贵妃亲自叮嘱。
今天无风却干冷异常,太阳躺得老远,马蹄声声,车轮滚滚,冷家堡的大马车平稳的驶进皇城。碳火烘烤的车中,暖意融融,女人娇笑声声时有传出。
“喂,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女人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哼,懒得跟你说,自己尽情想,尽情乐去吧!”冷烈狠哼过后,倚车闭目养神,真是搞不懂,这女人哪来的这股子兴奋劲,恐天下不慌啊!
“我看啊,那个太贵妃要是够精明的话,绝对不会再让澹台雪娇出来见我们,没了公主的面子不说,她太贵妃的老脸也放不开。到是那个澹台万安,一想到可能跟他同行,我就呕得慌,狗日的,早晚找机会收拾的,老娘的手可不是那么好摸的,噢,我拜托你,下次突然贴过来时,事先打声招呼好吧,早晚被你吓死。”血千叶拍着自己的小心肝怯怯的说着,无意间漏出的要命话,她根本没在意。
“他摸了你的手?几时?在哪?为何没跟我说?”冷烈的问话一句跟着一句,血千叶一声哀叹,刚才情绪过于激动,嘴快的说出不该说的,更是犯了她男人规矩的大事。既然漏了,也只能有什么说什么。
“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他简直找死,还有你,若不是今天嘴漏,你是不准备告诉我是吧!”
面对男人一张一合的血盆狮口,血千叶无力的耷拉着肩膀,那次也能叫个事?再说了,若不是她肯扔下饵,十个澹台万安也休想碰她。在狮子的眼里,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怕是根汗毛都已刻上了冷烈专属的印记,那般霸气傲视一切的大男人,怎能允许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妻子被另外的男人亵渎,哪怕一个眼神,甚至心思,都坚决的不允许。澹台万安本就入不得冷烈的法眼,这下可好,这私仇是结下了。
“再敢瞒我,我让你好看!”冷烈凶恶无比的威胁着。
“断了断了!”血千叶娇气的疼呼着,冷烈赶紧松开自己的大掌,但见掌中那细嫩的小手果真泛着红印,虽没给女人好脸色,却在那泛起红印的小手上轻揉了起来。
“冷烈,将心比心啊!如若哪一天,除我之外的什么女人也摸了你,碰了你,你要如何处置你自己,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个男人,无所谓这些事。”血千叶一边享受着,一边似笑非笑,却绝对真意的问道。
“我知道你有所谓,你在意就够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血千叶扬起好看的唇角,依冷烈的脾气这已然是最重最好的回复,却是让她血千叶最喜欢听的。有时想想自己还真是不落俗套,说白了简直就是异类甚至有些小小的变态。有哪个女人家不爱听情话绵绵、甜言蜜语;不喜欢跟自己的男人情浓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