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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杀我,你要杀我灭口!娘,天悦怕,爹,你们救的人要杀天悦灭口,娘,你在哪儿,你跟爹快来就天悦啊!”
的的一真哭,一旁的小人儿瞬间没了笑脸,小嘴一憋一憋起来,张开嘴哇哇的哭了起来,那眼泪不但来的快,更似那断了线的珠子,声音响亮,气势惊人。
“可恶,你们给我闭嘴,闭嘴,我非用布堵上你们的嘴不可!”
“不行,由着他闹腾吧,年纪虽小,到不愧是爆狮冷烈的儿子!,天悦想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冤枉我们杀人就好!”轩辕殇似笑非笑的说道,由始至终他将天悦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小东西真不但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更说得越来越玄,越来越真,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车中角落的那一滩吃食又是为谁准备的,那又是茶水,又是甜汁的又是谁要的。小小年纪竟这般难缠,长大了还得了,还有那丫鬟怀里抱的小娃娃,难怪姑苏彦骂他们是对怪胎,也确实如此,哪见过如此不怕生,更莫名其妙欺生的孩子,看看姑苏彦脸上那道血缕,便是小娃子给留下的。
收住了哭声的天悦,哽咽的坐回了春喜身旁,小手轻拍着瑶儿的小屁股有模有样的哄道,“哥哥不哭,妹妹也不哭。这不是我们自己家的车,我们要乖乖的,否则,指不定到了晚上,就会被他们给丢下车喂狼呢,妹妹乖啊!来,哥哥给拿水喝了!”
姑苏彦白眼翻过,看向轩辕殇,轻松说道,“这要是我的孩子,我一早就掐死他!”
“哈,可惜,他不是我的孩子!”轩辕殇却是如此回复,姑苏彦好似被打败般,接言道,“这样混不论的主,你到还稀罕起来了?真不知,这臭小子在他爹娘身旁也是这样?”
“有何可难,看他照顾瑶儿就足见他在爹娘跟前是何种做派,兴许,只有在我们这些外人跟前,他才会如此胡搅蛮缠,软硬不吃!”听得轩辕殇的话,姑苏彦将目光再次调转到了那兄妹身上,大的不哭了,那小的也收声的快,那眼泪还没干呢,就大口抿着大的喂来的甜水,喝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着实气刹人啊。要早知是这般难缠的一对祖宗,他早就配点药将他们迷晕,这路上可省心力了。
这厢,轩辕殇的车队向信上预定之地急赶着,那厢,已然整装待发的冷家夫妇被赫连带人拦住了去路。
“哥,你这是何意?我昨晚可说的够清楚了!”骑于马上的假郎中赶紧开口问道,这话还是他问得好,待门主或是冷堡主开口了,不但没好脸色,赫大将军更是自找罐子拔。
即使血千叶跟冷烈未开口,两人的脸色神情足够赫连喝上一壶,几声客气笑声过后,赫连声音响亮的说道,他可不是来挡道的,只是来确认,更来提醒。冷家夫妻还欠赤烈一个新君呢,眼下赤烈正处于去旧换新之时,一些零乱之事,自有他跟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共同处理,就请郡主放心好了。蔺老大人热切希望九王爷能早日回归本土,郡主能认祖归宗,更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听到郡主叫他一声外公。
“将军说完了,就快些让路吧!”冷烈面无表情的说道,赫连有些犹豫,其眼神中的深意,他是怕这路一旦让开了,冷家小夫妻好似出了笼的雄鹰,想再寻到谈何容易,更何况他们可决定着赤烈未来的新君。
在自家亲弟弟的催促下,赫连不情不愿的挥手命大军将路让开,传个话动用了上千军力,这赫连还真是谨慎。
出路刚有空隙,血千叶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冷烈与其他人紧随,身后传来赫连连声震天地的喊声。
“郡主,你一定要及时赶回啊,新主,别忘了新主啊,到时候赫连会去找你们的,新主啊!”
一队精骑,铁蹄腾腾奔驰而出皇城,一路飞奔,卷起黄沙阵阵。
“谁惹的事,谁就给我自行解决去,赫连既然想要新主,你就给他想法子弄个去,打我主意,想都别想!”血千叶坚决的话伴随着马蹄声声尖厉而来,这话给哪个人听,那人自然心知肚明,假郎中无奈嘿嘿笑了起来。
“我到想给大将军还有那些老人家立即寻个新君来呢,别人不敢说,光是我家老爷子那关,我就过不去,门主不会看着自己的得力手下再被踢出家门吧,门主手上戴着的赤烈圣戒,现在朝堂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门主愿意,现在就能登上赤烈帝位!”
“夫人做皇帝?这般烫手的位置给个女人,他们真的心甘情愿?”冷右好奇的问道,假郎中白了其一眼。
“女人怎样?若赤烈帝位真由门主承袭了,那我们赤烈何愁不威立于天下。赤烈人可没那么多的烂理俗套,更何况端木血脉单薄,能寻到九王爷,更见到门主,那么是没看到他们有多乐啊!”假郎中得意而言,引来冷烈清冷的声音。
“赤烈何其广博,能让贤德何止一二,大仁之人皆可为帝!”
一声叹息,一阵呵笑,假郎中郑重回道,“赤烈不比他国,在别国若有暴君、昏君祸害百姓,百姓大可揭竿而起,更可推举大德大贤之人,改天换日,重整山河。然,此般道理在赤烈行不通,也无人会去做这等灭国之事。尽管赤烈人开明不落俗套,却也遵循着分寸,也有底线要死守,那个千百年来传承下来的古老传说,已然烙刻进了赤烈人的心里,代代相传,时时铭记。皇族只此端木一脉,唯独端木血脉才是真龙降于赤烈,才是赤烈生生不息的血脉之源,没了端木血脉,赤烈必将枯竭而死。”言至此,马上的假郎中看了看身旁并驾之人,声音清亮的接着说道,“对于未来新帝,一切随缘吧!”
“哼,你能随缘?哪个赤烈人能随缘?肚子里早就装上了坏水,能舍得到出来!”冷左不屑的斥道,假郎中不恼,只笑不再言语,专心催赶坐骑前行,天意早已注定,不是人力所能改之,到时候全都明了。
离赤烈皇城二百里有一个叫洛村的地方,小村子不大却异常的有名,而那名气之大则是托了洛河之福。洛河之水本是洪河伸入内陆的一条分支,因流入国界,流经之地不同,有了而今洛河之称。这条曲折延长的洛河,将雪炎与赤烈连接,故而两国商客为求快捷多于此取道往来。轩辕殇自出了皇城一路奔驰,亦选择了此地立刻赤烈,取洛河之快,至于稳?他的龙船足够稳稳当当的行过湍急的河道。
天际泛白之时,河边仍被昨夜升起一片轻柔雾霭笼罩着,河面看不真切,倒是隐约可见岸边码头处停靠着一浑身泛黑的庞然大物,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待雾随风而动,可从雾气单薄之处看出那黑物乃是一艘巨大的龙船,船高无法目测清楚。待天色大亮,万丈金光破雾而出,雾气被骄阳驱散,越来越淡,直到彻底散尽,骄阳当空,若大的龙船现了真身。
船分上下双层,建有精美绝伦的亭台楼阁,红漆亭台四角刻展翅欲飞的鸟儿,鸟嘴中衔铜陵,随风可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亭阁中摆有石凳,由汉白玉栏围起,尽显奢华,船头出则是只栩栩如生的口含火球的巨龙,船头船尾分别设立旗杆,黄缎锦旗上绣火红飞龙,风动,旗展,龙腾。
甲板与船尾,身着墨绿色的侍卫持刀严密巡视着,此时下层舱门打开,姑苏彦从里面走了出来,再不出来透透气,非被那个混主气死不可。问了侍卫几句,随即向洛村通往码头的方向远眺,一声轻笑过后,稍做停留,转身又进了船舱。
“鬼才相信你的话,别以为我是小孩子就好骗,看看,连我妹妹都不相信你!”
“呵呵,难道你不想见你的娘亲!”对于小儿的不屑一顾,几日来,轩辕殇已习以为常,更从中品出了些许乐趣,有时甚至会感叹,如果他有孩子,能像眼前这霸道蛮横作怪的小子,就好了。
天悦低下头,半天不语,待再次抬起头时,正赶上姑苏彦入得舱门,瞪了一眼姑苏彦,天悦很是无奈的回道,“想,也得你放人才行。不过,我也不急了!”
“为何不急了?是想开了?要到雪炎痛痛快快的玩一趟?还是你小子又打什么坏主意呢?”姑苏彦防备的说道,对于眼前的怪胎,他不得不防,还有那个丫头怀里的小的,也是个暗藏坏心的主,看看他这张俊脸,上面的红血口子还明面摆着呢。尤其那个大的,真是满肚子坏水,跟他好似结下了深仇大恨一般,瞧准机会就给他来些幺蛾子、坏招式,昨晚竟然,竟然趁他离开,趁他不备,往他的茶里下了童子尿。若不是有人拦着,那小子定在水里泡着呢。
“是啊,我又在算计你呢,你给我当心点啊,下次可不是尿了,可能是毒药,我毒死你!”天悦发狠的恐吓着。
“小崽子,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冷家还真是没家教。”姑苏彦张口便骂,未等骂全,张牙舞爪的小兽直扑了上去,张口就咬,抬腿便踢,得哪儿咬哪儿,得哪儿踢哪儿。
“小兔崽子,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啊!”
“我咬死你,我最恨人骂我小兔崽子,我爹骂我,我都敢跟他翻脸,别说你这个大兔崽子,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问候你全家,你敢说我娘没教好我,你敢骂我娘,我咬死你,乌龟王八蛋的蛋!”小兽发起疯来,不管不顾,把从他那位好娘亲那儿偷学来的骂人本事,全使了出来。
“咦?咯咯,哥,呵!”
“少爷,小心啊,他们会杀人的,小小姐,小小姐在叫哥哥呢!”
“嗯?你给我滚开!”天悦似条滑腻的泥鳅般,挣脱姑苏彦的束缚,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满脸是汗的跑到春喜跟前,拉着瑶儿的手,温柔的哄道,“瑶儿,你在叫哥哥吗,快,再叫声哥哥。”
天悦的诱哄只换来瑶儿欢快的笑声,惹得天悦皱起一双剑眉,宠溺的轻责道,“瑶儿就是嘴懒,一天到晚不是哭就是笑,为何还不叫人呢!”
“是啊,按理说,少爷跟小小姐差不多时,不但会叫娘,已经能吱呀的说话了呢!”春喜深有同感的说道,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仓中另对主仆晒到了一边。轩辕殇悠闲淡逸的品着茶,姑苏彦仍恨得牙痒痒。而天悦的这般惨相,稍后可不得了。
一路狂奔,就是是休息也不过随便找个地方,仅用一两个时辰顺顺气,吃些干粮罢了,若不是冷烈软硬兼施,血千叶别说是吃干粮,连顺气的机会都不会要,孩子紧牵着娘的心,不知她的宝贝可有吃上热乎的饭菜,可有喝上干净的水,还有瑶儿,她的米粥可够软够细,她可否在喊着娘,想至此,急切中的血千叶一丝柔笑,那丫头可嘴懒的很,远没有天悦开口说话的早,不过,你跟她说什么,她好像都懂似的,苦笑便是回应。
“好了,出发,午时之前必须赶到码头!”扔掉手中那根本没吃几口的干饼,血千叶率先上马,冷烈无奈重叹,若是选的相见地再远些,女人定会被拖垮身子。众人纷纷迅速上马,狂奔而去。
洛河码头,一阵烟尘自通往码头的村道升腾而来,侍卫速进仓禀报,余气未消的姑苏彦立刻来了精神,瞪了眼天悦,转身出了船舱,而此时的天悦表明仍在逗着瑶儿,实里已将侍卫的话听了进去,心里兴奋欢腾了起来。
“真是好雅兴啊,大老远的选了这么个有山有水的妙处,怎么只有你,你家主子呢!”
“娘!”一声轻呼,天悦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