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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庄一旦易主,那些存户不怕拿不回银两?而温立现在又有何打算?能否重新创立钱庄?」
「放心,宾和钱庄已改为金陵钱庄,所有存户保证都能拿到银两,其利钱还加倍。至于温立,他早就溜得不见人影,谁晓得他有何打算?而他要重新创立钱庄,可比登天还难。」
「那其他人此刻到金陵钱庄储存,利钱可会加倍?」
「呵,这你可问对人了,金陵钱庄的当家公孙歆早己下今,到年底的这段期间,任何人前去储存,利钱都加倍,所以我正打算邀你一块儿前往金陵钱庄储存。」
「当然好,咱们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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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花宅来了一名宾客,花富贵一见到来人,笑眯了眼,吩咐张奎请花凌月前来接待。
花凌月步至厅堂,瞧见许久不见的公孙歆,立即绽出灿笑,迳自于他身旁的雕花木凳坐了下来。
公孙歆温柔地瞅向身旁早已将发修齐的她。
花富贵见他俩眼底只有彼此,笑得阖不拢嘴,藉故离开现场,好让他俩独处,绝不会坏了女儿的好姻缘。
待花富贵离开,花凌月问道:「宾和钱庄挤兑事件,可是你搞的鬼?」此事众所皆知,就连一直待在宅第未外出的她也知晓。
「你就这么认定是我做的?」公孙歆无辜地反问。
「那当然,要不你又何必出面?大可以眼睁睁看着他家破人亡。」她不得不这般猜测,其中必定有原因。
公孙歆满意地点点头,「你果然精明万分。」
花凌月半眯杏眸,「这么说来,果真是你下的手,而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想不到他竟有如此能耐,让温立在一夕之间垮台。
「你该知道,钱庄之间的竞争,争的是本钱,争的是信用,但各家钱庄的本钱有多大、发出的银票又有多少,这可是一大机密,而若是知道了这机密,对方的生死就握在掌中。」
花凌月愣住,「你怎么会知道那些机密?」
公孙歆笑了开来,「那得怪温立平时待下人刻薄,才能让我以重金买来情报,一举扼住他的咽喉。」
花凌月怎么也不敢相信,温立竟是被自个儿所请来的人给出卖了。「但光是情报并不能将他拖垮。」
「所以我便暗中搜集宾和钱庄所开出的银票。」
花凌月瞪大杏眸,「这么说来,那些前去挤兑的人全是你所安排的?」他所拥有的资金究竟有多庞大?而他又是在多久之前便在暗中收集宾和钱庄所开出的银票?
.公孙歆连说边为他俩倒了杯茶,「生意的规模愈大,风险相对就愈大,眼光更要放得远,若只是为了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就迷失自我,不顾及库房内有多少银两,不断将银票开出,此举便造成难以弥补的失败。」
未雨绸缪,这是生意人非得记取的四字。
花凌月半眯杏眸,瞪向眼前的他,「你设了个陷阱,让温立迷失自我,直到落入深渊,方知自寻死路……人们总说我精明万分,但我再怎么精明、狡诈,却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他实在太过可怕,还好她并未与他为敌。
「怕我了?」公孙歆笑眯了眼。
花凌月站起身,坐于他腿上,雪白柔荑轻搂着他的后颈,「怕,当然怕,就怕你不早点迎娶我为妻。」
他脸上笑容扩大,「你不是只要茶,不要男人?」
「我当然要茶,但我更要你。」花凌月主动在他唇瓣印下一吻。她所要的,就是像他这样的男人。
公孙歆化被动为主动,俯身含住她的朱唇。定会如她的愿,尽快迎娶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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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歆即将迎娶花凌月为妻的消息自京城传了开来,而金陵钱庄的掌柜与伙计每日皆忙得不可开交,钱财源源不绝涌入钱庄,只因人们纷纷前往金陵钱庄储存或是借贷,欲沾沾喜气。
这日,风和日丽。一辆马车驶来,停于花宅大门前,一名男子掀开马车布帘,步下马车。
守门男仆一见是公孙歆前来,恭敬地带领他步入厅堂。
花富贵笑着迎向前,「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
「听说茶馆掌柜最近进了批新茶,所以在下特地邀请凌月一同前去品茗,还请岳父同意。」
他的这声岳父让花富贵听了满心欢喜,忙不迭点头答允,「好,当然好。」立即差人前去通知花凌月此事。
好半晌过后,花凌月轻移莲足步入厅堂,一头乌黑长发绾成髻,身着一袭艳红绣花丝绸罗裙,额间一点镶金花钿,艳丽动人。
公孙歆唇瓣微勾,痴看着眼前宛若天仙下凡的花凌月,而她再过不久即将成为他的妻子。
花凌月媚眼含情,缓缓朝他走去,伸出柔荑轻握住他的厚实大手,「先说好,难喝的茶我可不喝。」
公孙歆也不答话,朝花富贵轻点头,随即反握着她的柔荑,带领她步出花宅,乘上马车,朝市集方向驶去。
花凌月依偎在他怀里,倾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雪白柔荑任由他紧握着……爱煞这种感觉。
公孙歆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你变得这么柔顺,一时间还真教人难以习惯。」
「我可不会随便让人瞧见这一面,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花凌月半眯杏眸,语带威胁。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
花凌月瞪着眼前满脸笑意的他,「你好像很爱逗我?」正确的说法,是把她耍得团团转。
「我对不喜欢的人绝不会这么做。」他在她唇瓣印下一吻,黑眸蕴着无限爱意。
花凌月心跳加快,直瞅着他,心里虽然有些不甘,但她确实是对他迷恋着,且难以自拔。
马车速度放慢,于一间茶馆门前停下,公孙歆动作轻柔地抱着她一同跃下马车,朝茶馆走去。
茶馆掌柜一见到他们前来,亲自上前招呼,无非就是希望能沾点喜气,让这间茶馆失意更加兴隆。
公孙歆扶着花凌月坐下,掌柜立即将一罐茶递向前,「花姑娘,请看看,这茶是否满意?」
花凌月接过茶罐,开启封口,一眼便认出这是上等举岩,笑逐颜开,「掌柜的,若不知情的人见了,定会认为你在讨好我。」
掌柜笑眯了眼,「花姑娘,这可不是小的在讨好你,而是奉公孙公子的命令,特地请人买来,让你品尝。」
花凌月讶异地看着身旁的他,「是你差人特地买来的?」
「是啊,你不是说过,一有茗茶就得赠与你?」当时她在天仙阁所说的话,他可没忘。
说不上来的甜蜜感填满了心,让花凌月不禁甜甜地笑了开来,柔声轻语:「谢谢。」她由衷感谢。
像他这样的男人,她说什么都不会放手,定要让他成为她一生一世的夫。
「用不着跟我客气,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要什么尽管跟我说,只要是我能力所及,定会为你取得。」只要能见到她的笑,一切都值得。
花凌月凝视着他的笑容,突然间心跳加快、俏险绯红、身子燥热不己。连忙低垂螓首,不愿被他瞧见她此刻羞赧的模样。
照理来说,她早已看过数百回他的笑容,应该习惯,但为何今日她却会脸红、心跳加快?虽百思不得其解,却很喜欢这种感觉。
公孙歆看着她羞赧的模样,伸手轻抬起她小巧的下颚,「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怎么还这么怕羞?」
花凌月朝他娇媚一笑,「就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如此。」
众人闻言,莫不对公孙歆又羡慕又妒嫉,多希望自个儿也能让花凌月说出这些话来。
公孙歆见众人再次对他投射杀人目光,但这回他却是怡然自得、乐在其中,只因他获得美人芳心。
掌柜笑着命人取来热水,准备为他俩冲泡一壶顶极好茶。
店小二立即取来装满热水的茶壶,朝公孙歆他们走去,却有人步向前,一把取过他手中的茶壶,并将他撞倒。
身后传来吵嚷声响,正当花凌月打算转头察看时,公孙歆动作迅速地将她一把搂入怀中,紧紧护着她。
在她还来不及会意过来时,突然一股热气自他的背部传来,缓缓抬起头,只见公孙歆面无表情,但黑眸却蕴着痛楚。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下一瞬,惊呼声四起,掌柜扬声,「大伙儿快把那人捉起来!小李,你快取桶冷水来,公孙公子被热水泼中了背啊!」
花凌月面如死灰,全身不停颤抖。掌柜的方才说了什么……他被热水泼中了背?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该死,此刻不是她害怕的时候!
立即解开他身上的衣袍,将他背上的伤势瞧个仔细,滚烫的热水几乎让他背上的皮脱落一层,令人见了怵目惊心。
店小二一取来装满水的木桶,花凌月立即伸手接过,朝他背上泼去。但水才一桶怎么够?
「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请大夫带烫伤药来。」随即拉着公孙歆的手往后方步去,顾不得众人讶异的神情,挽起衣袖,不停以木桶掬水,朝他背部泼去。
一次又一次,怎么也不肯停手,眼眶泛着泪,心如刀割,他毫不迟疑的保护了她,若不是有他在,被泼中热水的人必定是她。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情况万万不该如此!
这时,一名老大夫急忙奔来,一见到公孙歆背上的烫伤,立即取出烫伤药膏,涂了厚厚一层在他背上。
花凌月全身湿透、发乱,纤纤小手还提着木桶,神情担忧的瞅向他。她早已顾不得任何形象,只要他平安无事……
公孙歆转身,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她,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木桶,朝她绽出一抹笑,「我已经没事了。」
泪水绝了堤,模糊了视线,花凌月泪眼迷蒙,哽咽着声音,「你大可把我推开……也不会变得如此……」他好傻,他怎么那么傻?
「那人的目标是你,所以我绝不能把你推开。」他早已立下誓言,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紧拥于怀,彻底保护。
花凌月缓缓步向前,俏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晶莹泪水不断自颊边淌下。这么傻的男人……是她的最爱。
掌柜扬声,「捉到犯人了!」
花凌月抬手拭去泪水,率先往前步去。她要看清那人的长相,更要问个清楚,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公孙歆眼神冷冽,带着杀意,一把握住她的手,迈步走在她前方,避免对方有机会再伤害她。
众人将那人团团围住,见公孙歆与花凌月前来,自动让了开,让他俩瞧个仔细,究竟是何人下的毒手。
「抬起头。」公孙歆沉声喝令。
只见那名男子缓缓抬起头,眼底毫无悔意。而众人一瞧见那人的相貌,莫不倒抽一口气,议论纷纷。
「他不是之前的宾和钱庄当家温立吗?」
「是啊,正是他……」
花凌月拧紧蛾眉,步向前,「为什么要这么做?」非得知道原因不可。
温立一见貌美如天仙的花凌月,冷笑出声,「哈哈哈……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仍不死心,欲向前捉住她。
然而公孙歆的动作快了一步,立即将花凌月护于身后,动作迅速地一把捉住温立伸出的手臂,毫不留情地折断。
温立哀号出声,跪地求饶,「爷……饶命啊……我不敢了……」
众人见状,莫不对温立感到可耻。
这时,手执水火棍的官差前来,公孙歆遂将温立交由官差带回处置。
一只纤纤小手轻握着他的厚实大手,公孙歆转头一看,只见花凌月神情复杂,并末开口多问,轻握着她的手,步出茶馆,乘着马车返回宅第。
一路上,花凌月并未开口说话,只是紧握着他的手,怎么也不愿放开。
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