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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间夹了根烟,另一手搭在双腿交叠的膝盖处,他侧转了身子看着前方K歌的屏幕,一双眼睛在烟雾缭绕中透着晦涩不明的深沉。
裴琅一眼看去就见到苏墨怔神的样子,男人墨染的瞳眸里一抹涔冷宣泄而出,他手掌贴上苏墨尾骨处,健硕的胸膛蹭着她的肩头,他以极其嚣张的姿势诠释着猎物的所属权。
苏墨被裴琅推着走了几步,男人掌心的热度和眼神里迸发出的冷意让苏墨一时摸不着头,她也懒得去搭理,这男人阴晴不定也是惯了的,要猜他的情绪岂不是废死了脑子。
时帧见着进来的两人,脸上的神色精彩万分,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裴琅冷冷一眼瞟过去,“想笑也给我憋回去。”
苏墨完全无视的撇过眼去装无辜,视线对上沈轩锐时还是淡薄的撇开了,心里不是不慌,但最起码面子上她要做到云淡风轻。
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苏墨被裴琅推过去坐在沈轩锐的旁边,她低着头唇线抿的极紧,这位置当真让她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沈轩锐的脸色很淡,几乎看不出情绪,只是视线扫过苏墨脖颈时还是顿了一下,狭长的眸子微眯了下,他狠狠吸了口烟就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一晚上这桌上的一众人相谈甚欢,苏墨只垂着头吃着面前的菜,偶尔抿一口红酒,想要完全的置身事外却终究不能如愿,这一桌子的菜实在是上好,苏墨却提不起劲儿来,倏然,面前的盘子里多了块糖醋排骨,沈轩锐仿若无觉般夹完菜就收回手去。
苏墨惊疑不定,眼角撇了眼沈轩锐却只看到对方八风不动的淡漠表情,她突然就胃口全失,筷子举了半天也下不去,干脆的放下手来。
裴琅眼睛在两人间皴巡了一下,他唇角微勾的弧度恰到好处的妖邪,却分明看不透他的情绪。
酒过三巡后气氛也热活了起来,有人吆喝着劝酒,苏墨看着一晚上裴琅喝了不少,脸上却看不出几分变色,一帮子人却是不依不饶的,说是迄今为止还没见着裴公子醉过,今儿非要不醉不欢。
苏墨坐在边上低头只吃稀罕菜,两耳不闻喝酒事儿,她这自顾不暇的实在也没精力搀和,刚放下筷子就听裴公子慵懒启口,“这么喝多没劲儿啊,你说你们不能搞点儿创新啊。”
刚听的他的声音落下,苏墨抬头,男人一双眼睛深如幽潭,一眼望不到底,只是略眯的眼尾处拉出一抹斑驳笑意。
苏墨偏过头去,就看着男人将酒杯里的酒一口灌进嘴里,还没等她反应下颌便被攫住,男人倾身附上沾着酒液的唇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印上她的,舌尖抵开她的唇齿,辛辣的酒全部渡了过去,苏墨被这白酒的辣味儿给刺的眼睛潮湿,她挥着手搭上裴琅手臂,却推不开他的身子,下颌被死死的捏住,辛辣的味道只刺激的苏墨眼角泛出湿润。
“哟,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呀,妞儿,让哥哥也尝尝滋味儿。”一旁已有人起哄的去招呼自己的女伴。
裴琅松开手时,苏墨一阵儿猛咳,她恨恨瞪了眼裴琅,脸色已渐染薄晕。身边的视线带着凌厉如刀的架势射过来,苏墨只觉腹背受敌般难受,她一把推开椅子就往外跑。
这人刚一站起来,就被裴琅一把拉住了手腕,男人手上略一用力,苏墨整个人便跌坐在她腿上被抱了个满怀,裴琅戏谑带笑的声音传来,“哟,这还使性子了呀,来,喝口水送送。”
裴琅拿着水杯递到她面前,他眼睛带着笑,可那笑却分明不达眼底,掐着她胯骨的手用力的几乎捏到骨头,苏墨推拒不得也只有顺着他喝了水。
反正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没人再较真的劝,裴琅和苏墨这一来一往的大家也权当调情,没人往心里去,沈轩锐清冷的眸子盯住苏墨,一双眼睛里复杂的情绪斑斓翻腾。
苏墨本欲推开裴琅,可脑子里转了转,一双手还是覆在裴琅的手臂上,她手指略微用力,却不是推开,反倒是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偎紧了一分。
女人难得的乖顺倒是让裴琅一时反应不及,他眉梢上挑一分,眼睛直直盯上苏墨垂下的眼眸,虽说是不明白她这动作的含义,不过这乖顺劲儿倒真的挺受用,裴琅手掌轻拍了下苏墨的屁股,吐出的话依旧让人脸红心跳,“这猫爪子怎么收回去了,本公子倒是适应你这火辣滋味儿,一时半会儿倒还享受不了你这小鸟依人了,不过,你要再动下去,本公子可不准备忍了。”
男人说话的音色透着一股子暗哑,苏墨这在他身上轻轻挪动的劲儿简直是要磨死人,裴琅眼底的暗色如一枚燃烧的火焰噌噌的烧,他的手掌不避讳的贴着她的腿际游移,力度沉的几乎要把她按进身体里去。
什么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肯定都他妈的扯淡!要不就不是男人!
苏墨果然听话的不敢动弹,她咬着牙恨不得把裴琅一张嘴给缝起来,旁边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苏墨的身子微微僵了下,直到听到关门声才算是舒了口气。
“放我下来,你这自制力没信用可言。”苏墨推了下裴琅站起来,脸色红过后瞬间就复原,甚至带着一点点儿的白,裴琅甚至都错觉了,这姑娘脸皮儿可不薄啊。
旁边有人过来跟裴琅说话,裴公子也就没再禁锢着她,苏墨站起身看向旁边的座位,人已不在,心头一松的同时却又十分箜芜。
包间里有人点了歌亮起了嗓子,苏墨没兴致,她懒懒的窝在角落里,当信乐团《离歌》的音乐响起时,苏墨还是微微动容。
一开始我只相信伟大的是感情
最后我无力的看清强悍的是命运
眼睛悄悄的湿润,有时候不是不爱,是无法爱。苏墨低着头在无人看到的角落里轻轻扯开唇角,舌尖轻抵在干涩的唇畔上,苦涩的滋味只能自己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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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琅色 024 给她教训
阿信嘶哑的嗓音在包厢高档的音响里环绕出来,只击的人心都抽抽的疼。
以前只觉得这样撕心裂肺的声音实在闹心,原来只是因为没有经历过那种疼痛,所以无法体会到伤心撕裂的程度。
可是,当她能够听懂这歌声背后蕴藏的含义的时候,苏墨却宁可自己从不曾懂过。
既然无法牵手,为何偏偏相遇。
那么短暂的时光,那么青涩的年华,她悄悄敞开的心扉换来的却是几欲毁灭的奢望。不能说出口的荒唐,让她痛的无以复加。
她初见沈轩锐的时候,正值春光明媚,他转过身来的时候阳光打在他白色的运动衫上,一种耀眼的灼热就直接熨烫了她的眼睛。
他的笑容,淡如暖阳,温度恰好的掉在她的心里。
苏墨选择了最伤人的办法来划下两人间的鸿沟,可是她忘了,痛到极致后有两种效果,一是彻底忘记,一是永远记住。
沈轩锐显然不是她所希望的前者。
苏墨坐着听了会儿,这满屋子的酒气让她莫名觉得心口闷的厉害,裴琅正被几个人拖着说话,他的身家背景就是到了哪儿都是被巴结的主,男人手指轻敲在一双交叠的腿上,眼睛里的不耐已是渐显,只是压着性子听着。
只要是人,无论你是位高权重还是平民小辈烦心的事儿都少不了,苏墨撇了一眼就往外走,裴公子不在她关心范围里头,自然他也用不着她来关心。
站在回廊里,苏墨深深呼吸了一下,仿佛想要把心中郁结全部吐出,海悦的环境仿着生态园的样子建造,九曲楼阁,流水环觞,仿古的屋檐上还有淅沥沥的水流,落到正对的溪水槽里,隐隐溅起的水珠打到胳膊上清清凉凉的,溪水下作了无数壁灯,一时间整个环境都仿若静下来。
苏墨知道,今天她既然跟了裴琅出来,有些坚持是最要不得,既然早晚都是要丢掉的东西,她宁愿想着这男人一副皮囊倒是算不得差。
只是,没料到,会这样跟沈轩锐见面。苏墨无意识的拿鞋尖轻踢着地上的石子,拿着手机给叶子去了电话,告诉她一切都已妥当,让她不要担心。挂断电话的时候,苏墨愣愣的瞧着自己捏在手里的手机,她抿紧唇,这东西,或许一早她就不应该留下。
回头,还是换一个吧。
苏墨看看时间,觉得也算不得早了,她起身穿过一侧回廊往包厢走,刚走了一半就突然发现隔着条溪水河依着石壁吸烟的男人,光线照着他半边侧脸,半明半暗的映出一种不正常的白,他已经能很好的收拾情绪,这么看过去,竟然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苏墨轻扯了唇角,也并不准备启步过去。转了头刚向前走了几步,胳膊就被一股子猛劲给拽住,苏墨一双高跟鞋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歪了两下,直疼得她双脚再用不上力,踉跄着让人给拖进一边的包厢里。
“放开我,你是谁?”
苏墨喘着气惊声尖叫,她被吓的不轻,两手被人反钳其后推着向前走,一点儿也看不到对方的样子。苏墨整个人便被推至窗前,接着身后压过来一具健硕的胸膛,带着烫人的温度只袭击上她的背,熟悉的古龙水香味一下子弥散开来。
苏墨定了定神,“裴琅!”
身后的人没应,只是喉咙底轻溢出低沉笑声,他整具身子贴着女人的脊背,苏墨被迫卡在窗台和男人结实的胸膛之间,她双手撑在窗台上,想要扭头却被裴琅止住,只听他缠着一丝妖邪的声音淡淡启口,“别介,这魂不守舍了一晚上了,总得让你看个够。”
男人修长手指捏住窗边圆形水晶玻璃状的拉杆,只是轻轻一转,百褶叶的窗帘倏然打开,从这里望出去,正好对上沈轩锐站着的地方。
苏墨心口遽然一痛,她挣扎着想摆脱裴琅的桎梏,却丝毫撼动不了身后男人的位置。不仅如此,男人的手掌嚣张的在她身上游移,身上的雪纺连衣裙被整个儿拉起,苏墨死死拽住裙摆拒绝他的动作,脸色已然泛白,咬出来的声音都带上颤抖。
“你,你做什么?”
裴琅轻笑一声,唇齿贴上她颈后,濡湿的触感停在她颈后敏感的肌肤上,苏墨抖着身子想要偏开头却被他狠压住,“唔,做什么?做,爱。”
她整个上半身几乎要贴在玻璃上,趁着她撑开手臂的瞬间,男人的手一个用力,她身上的裙装变被拉至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