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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无数道指责的目光射向贺大少,这个没有良心的浪子。
贺朱焰一路拽着人,到了许毅常坐的角落将人粗鲁地扔进沙发,浑然不知自己已犯了众怒。
“现在是九点半,到十一点还早,你坐着吧,茶马上给你端上来。”说完贺朱焰就转身走入花店楼上,换了齐宇一身衣服下场融入一片声色中,再不顾角落那个伤口快要裂开的人。
上不了你,你也别想安生躺回床上去养你的伤。我贺朱焰不痛快,你也别想痛快。
一件火红的Hermes衬衣,一条黑色的紧身皮裤。
齐宇的身材要比贺朱焰矮小,他的衣物贺大少穿着明显不合身,但贺大少就是有本事把它们穿得好看,穿得‘百媚’横生。小一号的衬衣系不上,他便只把衣角栓个结露出整块的胸膛,性感得令人发狂。窄小的皮裤太紧,索性不扣裤扣留下一段没拉上的裤链,让小腹下的阴影若隐若现,放荡得令人尖叫。
这一晚,贺朱焰来者不拒,任何人都可以请他喝一杯,两杯,很多杯。任何人都可以得到他的香吻一个,两个,很多个。他不痛快?NO,是谁瞎了眼,看他有多痛快。
兰迪到花店时,贺大少已醉得走不稳当。
“宝…宝贝儿啊…你怎么才来?”
“Sorry,今晚有一个约会。”兰迪扶住投怀送抱的贺少,手不规矩地伸进他的衬衣抚摸他光滑的背脊。可是不等他揩油成功,对方已把手从后摸进了他的裤子,捏住了他的屁股。
“约会?”贺朱焰笑,好棒的屁股,一定够味道。
法瑞尔先生的约会是和朋友一起去看一场世界着名的舞剧,剧团的巡回演出今晚正好轮到香港。
“大河之什么…?”贺大少打了个酒嗝继续说,“我知道,不就是那种敲后跟的舞,我也会。”
“你也会?”
“不相信?我跳给你看。”
贺大少走向中央的酒池,吆喝撵开碍事的人,长腿一抬跨上一张小圆桌,这就开始了他的踢踏舞。他说会跳,实际上哪里会,只不过以前有一个搞舞蹈的相好他略微懂一点,也就依样画葫芦地双手叉腰,脚跟脚尖在桌上乱点乱跺。
三脚架的圆桌放上酒水很稳当,但放上一个又蹦又跳的贺大少那就不稳当了。但是贺大少不亏是贺大少,控制一张小小的桌子不在话下。
“Music———”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劲爆的音乐震动起来。旋转的雷射灯下,贺朱焰不再跳什么踢踏舞,在直径不到一米的小桌上开始了一个人的桑巴。‘舞台’空间有限,他不能像男舞者那样以双脚的移动旋转来表演灵巧的舞步,只能学着女舞者以上身的抖动和腹臀的扭动来演绎他的舞姿。同样的舞姿,不同于女人的性感,热辣。
圆桌在他的脚下更像是一块玩儿熟的滑板,不论如何颠荡急转都不会倾倒。看似脆弱的玻璃桌面,却没有因他的剧烈蹦跳而碎裂,贺大少在上面身轻如燕。
兰迪看得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国轻功?
随着舞曲的节奏加快,贺朱焰的动作得越发激烈,双脚像是粘在了桌面上,上身和腰臀却如缭乱的蛇身一样疯狂摆动,狂放不羁,放浪形骸。他比他的红衣更加热辣如火,全场为之尖叫不止。
在高?潮即将来临时,乐声戛然而止,舞台下的人随着舞台上的停滞,一下子冷凝成雕塑一般。
舒缓的单音乐中,一只修长细腻的手由脖颈滑向宽实的胸膛,挑逗似的打着圈来到微微凸现的腹肌,指腹沿着肌理一滑一挑。终于在舞台下的人抑制不住喘息声时,慢慢地摸到了小腹下的阴影。裤扣敞开的黑色皮裤因他刚才热烈的动作向下滑了些,阴影露出了更多的一片。这只优美的手想要干什么,所有人屏息等待着,下一秒手指在金属裤扣上轻轻一弹,啪一声,观众脆弱的神经随之崩断,激昂的音乐再次响起,火辣的热舞再次跃动。
他像劲风一样,像火焰一样,席卷烧灼了所有的人,场下的观众几乎要为他叫破喉咙,他就是点燃人欲望的恶魔。
今晚是属于贺朱焰的。
兰迪第一次见识到男人这样跳舞,或许浪荡或许风骚,却不像女人妖气媚腻。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表情,不是在施展诱惑,而是在说‘臣服吧’。男妓,不过是一个男妓,怎么会有这种临压天下的气势。
“今晚你是我的。”兰迪已经等不及到他预订的总统套房,将贺大少打横抱起就走向花店楼上。
贺朱焰微有挣扎,他真不喜欢被人这么抱着。偏头看去,许毅早在角落闭眼睡着。嘴角冷冷地勾了勾,算了,绿油油的森林就在眼前,何必为了那一棵不开花的铁树蹉跎人生。
“乐意之致。”
门一关上,贺朱焰立刻从兰迪怀里跳下。
“抱累了吧?”贺大少笑眯眯地看着法瑞尔先生,舌头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和这个东方人面对面的站着,兰迪头一次注意到他的身高竟不亚于自己,难怪抱着走几步就挺累的。
“那个男人,是你的情人吗?”兰迪突然问。
“嗯?”
“你一直在看的那个人。”
贺朱焰笑,“我一直在看的,难道不是你?”
热情的吻,激烈的撕扯爱抚,最后贺大少被法瑞尔先生抓住手腕,按倒在柔软的沙发里。
“我想我该申明一下,我,不喜欢这样的位置。”
“WHAT?”兰迪还没有明白过来,被他按住的两只手突然挣脱他的钳制,沿着他的手腕一转,擒住他的胳膊将他反摔在沙发上。
“这是,Chinese 功夫?!”法瑞尔先生兴奋地叫起来。
贺大少双眉一扬,“这不算什么,我还有别的功夫,那才是厉害的。宝贝,你要不要试一试?”
兰迪当然懂他的意思,“你要我做‘0’?”
“或者我陪你玩儿‘6、9’,如果是‘1、0’,我习惯做一号哥哥。”
兰迪坐起身来,一脸匪夷所思,“我是客人,难道不是由我来选择吗?”
贺大少‘啧啧’地摆着食指,“我的游戏由我来掌控。”细眼突然一睁,一只手像虎钳一样握住兰迪的颈项猛地将他压回沙发,“时机错过,宝贝,你已经没有选择。不过放心,就算你是第一次用后面,我也不会把你弄伤。你会很享受的,我保证。”
兰迪捂着脖子咳嗽,“我要…我要控告你!”对方不过出了两次手,兰迪就已掂量出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可以,不过我怕过了今晚你就舍不得了。”说着贺朱焰俯身在兰迪的眼帘上落下一吻,“宝贝,你的这一双蓝宝石真迷人。”
等兰迪睁开眼,贺大少已经赤身裸体的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如果说刚才没有把敞胸露腰的贺大少看清楚,此刻就可以仔仔细细地看到全貌了。
骗子,这一副身躯像他的主人一样是个骗子!
一直以为这是个纤瘦的男人,可是夹克和衬衫下却完全是另一番模样。东方人的骨架是没有西方人宽大,但这个人根本与纤细瘦削搭不上边,他的肩膀、胸膛、腹腰,以及这一双在长裤的包裹下看似纤细的腿,每一处都是纠结着紧实的肌肉,但肌块的隆起恰到好处并不夸张,加上他四肢细长,穿上衣服便给人一种纤瘦的错觉。
“火,你太美了。”兰迪由衷地称赞着。
“谢谢,我相信你更美。”贺朱焰抿嘴一笑,俯身替他脱掉衬衫,然后捉住他的脚踝几把扯掉他下身的束缚。
唇舌纠缠中,兰迪停止了挣扎,情不自禁地抱住贺朱焰的后劲加深这个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弓起与对方厮磨爱抚。这个男人让人着魔,如果不能让他屈服,也就心甘情愿地向他臣服。
“宝贝,你真的是第一次?看来你很有天赋。”贺朱焰一边赞叹一边在柔软火热的甬道快速抽?送。如果不是法瑞尔先生不像个被人干的,他真会以为这个要融化掉他的小?穴经常被人‘锻炼’,小宇那浪蹄子也是弄了很久以后才有这种效果。
兰迪攀着他的肩,随着他的节奏迎合摆动,“相信我,在这以前没有人…没有人敢…啊…火,你没有骗我,真的…真的很棒…啊哈…”
贺朱焰再次低头亲吻他的眼睛,看着这一双湛蓝的眼睛脑子却浮现出另一双黑眸。冷漠,坚毅,韧强,却也有痴迷热情的时候,但永远不会是对他。
算了吧,别再去追求那些不实的东西,他不过就是个贪恋肉欲的人。除了求下半身的舒坦,浪子贺朱焰还会求什么。
乱想什么,及时行乐。
这天以后,一直到动身去美国以前,贺朱焰再也没有在许毅面前出现过。
第17章 被下药了
红帮老大新买的大宅有一个宽敞的露天泳池,齐宇一有空就会来这儿泡着,这水鸭子。
难得贺大少今天有空,脱光了和他一起鸳鸯戏水。不过热度就那么两分钟,很快就叫着口渴出了水池。
“喜新厌旧的臭东西!”齐宇在池里骂着,“你的那个兰迪也腻了是不是?”
“上个礼拜回伦敦了。”
“活该有一个人来整死你,哼!”
贺朱焰盯着在泳池里叫骂的宇少,不禁感慨。怎么,这就一年过去了?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泳池里有他和齐宇、阿九和阿旭,池边则有那条忠狗。
说到阿九和阿旭,贺大少突然想起,“很久没见艾少爷和卓少爷了,也不来看看我的新家。”
齐宇从水里冒头,“他们不是在纽约吗?”
“纽约?什么时候去的?”
齐宇惊讶,“你不知道?!”
贺朱焰不解,“什么?”
“你居然不知道?!他们两三个月前就去了美国,听说是……”
接下来的五分钟,齐宇把艾卓两位少爷轰动香港的事迹仔仔细细地讲给了贺大少听。这几个月来贺大少几乎都在做空中飞人,地球也被他绕了几圈,加上生活无情趣两耳不闻窗外事,艾九和卓夜旭之间惊天动地的大事,他居然不知道!
“结婚?!你说他们结婚————?!”贺大少的惊叫声从东半球传到了西半球。
的确,他很爱开那两个少爷的玩笑,常说他们是‘小两口’,但那也只是开玩笑啊!那两个人结婚?怎么可能!他们之间真要有什么,早在穿开裆裤的时候干什么去了,还能等到现在?他认识两人这么多年,没见过也没听过他们对男人有兴趣。就算是受艾老爷子逼迫,可是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不会妥协,更正,是除了像他这一类天生不喜欢女人的男人。这就像逼他去和女人结婚一样,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艾少爷和卓少爷之间是否也会,生不如死?
贺朱焰蓦地站起身来,细眼一眯笑弯了嘴角。或许,欲仙欲死?
“我是不是该去美国讨杯喜酒喝呢?”
齐宇一眼看穿某人的心思,哼笑,“对哦,许先生现在成了艾少爷的保镖,和他形影不离。”
贺大少心虚地撇开眼,“那边有一桩买卖搞砸了,我原本也打算要过去擦屁股的。”
“是吗?”齐宇扔来一个鄙视的眼神,“去吧,我看你就是…”
“你说什么?”贺大少面露凶相。
“我说你无可救药!”齐宇挥手浇了他一身湿,“去了就别回来了,正好,这宅子的钥匙全交给我。”
“等会儿拿给你。”
齐宇愣住,“分手礼物?”他不过是随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