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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晓园不理会圆球的抗议,亲昵地拍拍圆球的龟壳:“圆球,你太帅了。你是乌龟中最帅的乌龟,风靡万千女乌龟啊。”
圆球对田晓园的赞美并不感冒,它只想早点脱离她的手,被她抓着太难受了。
“我要犒劳你,明天去给你买两个女乌龟去,嘻嘻……”她难得地开了个色色的玩笑。
她哼着歌,给蔡东胜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黑色兰花复活了。
蔡东胜回家后心情很失落,眼睁睁地看着一朵世间少有的黑色兰花枯萎,这太让他难过了。
接到田晓园电话,他的第一反应是这姑娘是不是因为黑色兰花死了,一千万没了,气疯了啊。
可是从语气里听提田晓园的情绪很正常,难得她说的是真的。
蔡东胜坐不住了,他又一次急急忙忙向田家庄赶来。
“这……这怎么可能?”蔡东胜见到焕发精神的黑色兰花的第一眼是这不是真的,他明明见到这朵花枯萎的样子,它怎么可能又活过来呢?
以他养兰花二十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是决不可能的事。
可是不管他相信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就这样发生了,容不得他不相信。
“你是怎么做到的?用了什么样的方法?”蔡东胜在适应了会儿后,满脸热切地看着田晓园,眼里闪烁着欣赏、热切的目光。
被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田晓园有点不适应。悄悄向后退了一步。
蔡东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点操之过急,他笑着向田晓园解释。在他眼里,现在的田晓园比黑色兰花值钱多了。
黑色兰花尽管贵重,可也是有价的。
而田晓园竟然能将黑色兰花养好,养好这朵他已经无能为力的兰花,这说明什么,难得田晓园误打误撞找到了医治兰花的秘方。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将有无数的兰花得到救治。
要知道,养花人最心疼的不是买花的大价钱,而是有钱也买不到救治兰花的妙方啊。
就像这次,假如没有田晓园,那么这朵黑色兰花就将枯萎,终将化为一捧尘土。
但,因为田晓园,它摆脱了化为尘土的命运,养花人也得以保留这么一朵极品兰花。
如果田晓园能将她救活黑色兰花的秘方说出来,帮助别人救治枯萎的兰花,这将是一件又得人心又能挣钱的好事啊。
他解释完后,田晓园笑了。
这活可以做。
“我想把这朵花卖掉,你买吗?”田晓园又抛给蔡东胜一个重磅炸弹。
第二卷 一七八 文君
蔡东胜先是一喜,接着又犹豫地皱皱眉头。
“这……”他迟迟拿不定主意。
田晓园灿然一笑,她明白蔡东胜犹豫的原因,毕竟这朵兰花前两天刚枯萎过,现在尽管好转了,可是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
谁也说不准黑色兰花是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还是真的治好了。
“那就过几天再说吧。”田晓园替蔡东胜说道。
蔡东胜不好意思地笑笑:“晓园,我不是怀疑你的救治能力,而是这朵花太珍贵了……”
接触时间长了,他们关系也更加亲密,他开始叫田晓园名字了,不再田小姐或者小姑娘般的叫。
田晓园也默认了他的叫法,
心里却知道自己被蔡东胜认可了。
“小姑娘”的叫法说明他把田晓园仅仅当做一次合作的人,就像菜市场买菜的大妈,见了年轻人都是一声“小哥”。
“田小姐”的叫法则显得郑重,说明蔡东胜已经把田晓园看做是和他一个等级的人。
田晓园挥手,示意蔡东胜不要说话了,她明白他的意思。
见田晓园如此通情达理,蔡东胜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晓园,如果这花能恢复到正常的水准,我就买下。”他向田晓园保证道。
田晓园摇头,拒绝了他的保证。黑色兰花真正恢复的那一天,估计很多人抢着卖,不是现在这种让蔡东胜买花他却担心砸在手上的状况了。
蔡东胜匆匆离开了,离开这片让他感觉到尴尬的是非之地。
三天后,田晓园给蔡东胜传了张黑色兰花的照片。
蔡东胜立刻打电话过来,问田晓园是真的吗?
田晓园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做过骗人的事?
蔡东胜留下一句等我,又一次向田家庄赶来。
“哇。这是真的吗?”蔡东胜再次黑色兰花的时候,嘴里喃喃自语着。
他对同来的伙伴说:“伙计,打我下,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只见那朵原本枯萎的黑色兰花,上次虽然有了起色,但是这次却像是春天里的野草一样旺盛,黑色的小花傲娇地开着。
无论是谁,看到这么生机勃发的兰花也不会将它和前两天枯萎的兰花结合在一起。
蔡东胜同来的伙伴路上也听蔡东胜说了黑色兰花的事,他也盯着黑色兰花看,眼睛里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两位。看够了吧。”田晓园等他们观看的差不多了,才出生问道。
这两人这次如梦方醒。
“看完了,看完了……”
“晓园。我出一千二百万购买这朵花。”蔡东胜向田晓园报价。
田晓园挥手,对蔡东胜出的天价没有任何表示。
早在蔡东胜他们来之前,田晓园已经将黑色兰花的照片发在了兰花论坛里,上次来这里观看过黑色兰花的网友立刻指出这朵兰花的不凡之处。
网络上的土豪们纷纷竞价,最终将黑色兰花的价格吵到一千八百万。
是以。在蔡东胜报出一千二百万的价格时,田晓园才能如此地淡定。
蔡动身从田晓园的脸上猜出可能出情况了。
田晓园把情况和他说了下,他的手轻轻哆嗦了下。
哎,果然是出情况了啊。
想想前两天田晓园问他买黑色兰花时,他犹豫的样子,他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都怪自己犹豫。白白让这么一盆世界罕见的兰花落入别人的手心。
蔡东胜试图说服田晓园,让田晓园将黑色兰花卖给他。
田晓园却不置可否,有更高的价格。有更多的钱赚,而且她已经和蔡东胜说过黑色兰花价格的事了,是他自己放弃的,田晓园没必要再给他机会。
黑色兰花以一千八百万元的天价成交了。
田晓园一下子跃升为土豪级别的人物。
尽管没买到田晓园的黑色兰花,可蔡东胜还是不死心。给田晓园发了个岛城兰花协会的荣誉会员的证书,他邀请田晓园没事多去兰花协会走走。和会员们多交流下种植兰花的经验。
他相信,田晓园能将一颗枯萎的兰花救治活,那么她还可以救治更多的兰花。
一定要和田晓园搞好关系,是以,他对田晓园的态度甚至有些巴结。
田晓园婉拒了两次没成功,也就任由蔡东胜这么搞,不过她可没想过去兰花协会。她还要看守着在建的山庄呢。
雪落了,又一年新年来到。
田晓园的山庄终于在年前结束了最后的工程,山庄完全建设好了。
可是从远传看小青山,却根本看不到小青山上有山庄,所有的建筑物,所有的人工痕迹,都是在小青山原来的基础上就势而建的。
这也让小青山吸引了一批人的目光。
雪后,太阳升起,小青山上一片白茫茫。
田晓园踩着咯吱咯吱响的雪,走在山林间,巡视着自己的山庄。
昨天她和田美林结清了最后一笔建筑款,至此山庄的债务还清了,田晓园一身轻松。
走在小青山间,她想着如何利用小青山,利用山庄赚钱。
“晓园?”一个声音突然在田晓园身后响起。
正在想事的田晓园没留意到这个声音,声音又加大了三分。
田晓园回头,看到一团红色从雪地间走出来。
那人裹的很严实,带着帽子,带着口罩,根本看不清长得什么样子。
田晓园审视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谁。
“晓园,你不认识我了?”那人见田晓园一脸疑惑,不乐意地说道。
“你是?”田晓园还真不知道这是谁。
“我是文君啊。”那人说道,说着话她把头上的帽子摘下,口罩摘下,露出了脸蛋。
这是一张白皙的脸,脸上摸着厚厚的粉底,一双眼睛化的又黑又大。
田晓园审视了一会儿,才说道:“文君?”她的声音很不确定。
“对啊,就是我。”那人拍了田晓园一下,高兴地说道。
田晓园却向后撤一步,离她远一些。
“你。你这么成这样子了?”田晓园很是疑惑。
文君本命叫田文君,和田晓园是发小,两人一起长大,一起上学,大学时两人去了不同的城市。
大学毕业的那个暑假,田晓园在家见了田文君一次,那时的她还很淳朴。
第二卷 一七九 有麻烦了
“我这样子怎么了?这不挺好的吗?”那女人双手伸开,原地转圈,展示她妖娆的身段。
田晓园微皱眉头,眼前的女人,也就是文君,脸上涂着厚厚一层粉,随着说话时嘴巴抖动,点点粉末掉落,她的睫毛又黑又长,可田晓园看来,却觉得好假。
“晓园,你怎么了?”文君见田晓园还在发楞,推推她。
“没什么。”田晓园笑笑,却笑的有些勉强。
“你大学毕业后做什么了啊?”两人又将话扯到各自的职业上。
透过聊天,田晓园得知,田文君大学毕业后,在大学所在的城市工作了两年,她不甘于在小城里生活,就去了羊城,那是一座位于这个国家南端的城市,哪里开放最早。
田晓园问田文君在羊城做什么工作。
“秘书。”田文君马上将话题转移到田晓园身上,好像很怕两人在她的职业上有过多的问题。
“晓园啊,不是我说你,关键是你这做法太那啥了。”田文君白了田晓园一眼,眼里满是失望。
田晓园被她的表情搞的摸不着头脑,这几年自己没和她有啥联系啊,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说你,一个堂堂的大学生,怎么能在家种地呢?”田文君说落着田晓园。
“哦!”田晓园这才搞明白田文君说的是这事。
“种地怎么了?我不偷不抢,反而有吃有喝又能赚钱,这有什么不对的吗?”田文君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田晓园忍不住反驳了几句。
“种地怎么了?”田文君轻哼一声:“你不觉得种地丢脸吗,丢我们大学生的人吗?”
“呃……”田晓园被她打败了,这都那跟那啊。
田文君继续炮轰田晓园,田晓园懒得跟她白话,径直走人。
两天后,田晓园正在菜地里干活,却看到两辆大卡车开进了田家庄,她连忙跟着回村去了。
不是她喜欢看热闹,而是这辆车太奇怪了,大卡车的车兜上装着的不是货物,而是人,各种各样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这些人脸上都很悲愤。
这辆车人进村了,不仅吸引了田晓园,也吸引了整个村里的乡亲们。
乡亲们跟在大卡车后面,想知道他们来田家庄有何贵干。
这两辆车上的人却对乡亲们视而不见。
大卡车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