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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理在人群最中间,大声说道:“大家别说,这大学生就是不一样,晓园刚回来种地时,我还有些看不起她。现在,啧,啧,她成了咱们村第一户买车的。不得不说,大学生就是不一样。老话说,大学毕业生,干啥啥不中。现在我看这话该改改了,大学毕业生,干啥啥都中。”
半仙田老四一手掐着手指,一手抚摸着小胡子,眯着眼睛说:“刚才我给晓园算了一卦,她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侍女转世,这一世是来人间享福的,不管她做什么都能做好。所以,大家多和晓园亲近亲近吧,没准能沾点仙女的光。”
铁公鸡冲着鞋底子磕掉烟袋锅里的烟叶:“老四,你前几天还说晓园身上有晦气呢,怎么现在变了。”
田老四不屑地看了铁公鸡一眼,圆话道:“前几天大龟壳对她的影响还在,所以有晦气。现在龟壳已经移到奶奶庙了,她的财运来了。”
“什么财运不财运的,我看她是打肿脸充胖子,她的车没准是借钱买的呢,你们听说她卖菜赚钱了吗?她有告诉你们她买车的钱从哪里来的吗?”异样的声音出现。
大家看向说话的人,赫然是田海红。她今天从岛城回家看望二老,就听乡亲们夸奖田晓园,她不高兴了。
常有理皱着眉头,虽然田海红说的是田晓园,可是刚才他在这里夸奖田晓园呢,田海红分明是和他过不去。
“海红,你怎么说话呢,别因为你爹和田广新分家的时候闹矛盾,就把他家人当仇人。不管怎么说,晓园是你的叔伯姐妹。”常有理说理道。
田海红不服:“叔伯姐妹怎么了,该说理的时候还是要说理的。她又没说她的车是种地赚钱买的,你怎么就说她赚钱了呢?”
“呦呵,海红,你这是和我拼道理啊?”常有理生气了,自从他得到常有理这个外号后,就很少有人和他拼道理了,因为不管怎么说,最后有理的都是他。田海红刚才分明是太岁头上动土,和他对着干呢。
“我说她赚钱就是赚钱了,要不我们去她家问问去。”常有理较真了,拉着田海红奔向田晓园家。
看热闹的乡亲们也纷纷跟了过去,反正看热闹不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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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晓园一家人围着院子里崭新的小卡车欣赏呢,就看到一群人涌了过来。
“怎么回事?”赵爱琴疑惑道:“这也不像是来看汽车的啊。”
“等他们来了就知道了。”田晓园笑道。
“喂,晓园,你说说你买车的钱是借的还是卖菜赚的。”还没进田晓园家门,常有理就大声喊道。
他这一喊,把周围的邻居也吸引了过来。毕竟这是田家庄的第一辆汽车,乡亲们都很新鲜,也想知道这买车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可又不好意思问。
田晓园摸摸头,看着走进院子里的人群,尴尬地笑笑,这问题太直接了吧。
田广新不乐意了,大吼道:“常有理,哪有你这样说话的,你这是想干嘛,想打听我家的家底吗?”
说话的时候,常有理等人也走到了田晓园家的院子里。田广新这么一吼,常有理也意识到自己问的太直接了,他就把他和田海红谈论的内容又重复了一遍。
田晓园听完后直想笑,她这做法也太小儿科了吧。
赵爱琴摇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海红,你也不是小孩了,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田海红仰着脸,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城里人,高傲地看着众人,最后冲着田晓园说道:“晓园,有本事买车,难道你就不敢说下买车的钱是哪里来的吗,还是被我说准了,你买车的钱真是借来的?”
“晓园,你快说说,看看是我说的有理还是她说的有理。”常有理迫切想证明他才是真的有理。
村长田允正混在人群里,他说道:“晓园,你就快说吧,让乡亲们心里都明白下。”
乡亲们也都竖着耳朵听着,他们心中除了熊熊燃烧的八卦火之外,也想知道卖菜是否真的赚钱。如果田晓园买车的钱真是卖菜赚的,他们也准备把自己的田地改成菜地。
面对着众人热切地眼神,田晓园看看父母,还是说出了实话:“我买车的钱全部是卖菜赚的。”
“哈哈,还是我说的对吧。我常有理什么时候错过。”人群中最高兴的当属常有理,他就像小朋友玩游戏时最后的胜者一样。
啊!
众人集体吸了口冷气,田晓园卖菜才多长时间,满打满算超不过两个月。这么短的时间赚得钱就够买汽车了,这是什么节奏?
看来,卖菜是真的赚钱。很多心思活络的乡亲们心中已经有了种菜的计划。
然后,一群人围到小卡车前,近距离观赏起这个陌生的大家伙,也有很多人到中年的乡亲们,凑到田广新和赵爱琴身边,称赞他们教育出的好孩子。
自从田晓园回家种地,田广新夫妇从来都是躲着村里的乡亲们,怕别人问起女儿的事,他们觉得脸上没光彩。而今,他们的腰杆终于挺直了,脸上扬起骄傲的笑容。
看着高兴的父母,田晓园心中松了一口气,终于让爹娘骄傲了一次。也有乡亲围在她身边,问起种菜的细节,一斤菜卖多少钱等。
田海红感觉自己被忽视了,自从她考上城里的老师编制,成为城里人后,每次回村里,乡亲们都会冲着她这个假城里人竖大拇指。
然而,站在田晓园家的院子里,她却好像成了透明人,她忍受不了这种巨大的落差,气哼哼地说道:“哼,不就是买了个破卡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白了还是个农民,还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泥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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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八章 有人偷菜
田海红说完心情舒畅,终于用城里人的身份压了田晓园一头。
洋洋自得的她忽视了周围人投来的鄙视目光,类似田晓磊这样年轻气盛的年轻人甚至手握拳头,非揍她一顿才能出气。
因为田海红气哼哼的一句话,拉来了院子里所有人的仇恨。虽然她说的是田晓园,可是这里除了她一个伪城里人,剩下的全是农民,也就是她所说的泥腿子。她看不起农民就是看不起大家,众人如何不生气。
田晓园本想反驳几句,可是看见周围人特别是常有理田老四等人的反应后,她不气也不恼,眼带同情地看着田海红。
“咳。”常有理轻轻咳嗽一声,熟悉他的乡亲们立刻停止了说话,转眼看向他,咳嗽是他摆事实说道理的前奏。
接着,他的话像是狂风暴雨般倾泻下来:“海红,你这话就不对了。农民怎么了,泥腿子怎么了。你爹是农民,你爷爷是农民,你也是从咱们这个山村走出去的。别因为在城里呆了几年,就把你自己当成城里人儿。你最多就是个假城里人,外表看着像城里人,心还是农民的心……”
田老四掐着手指算了一通后,眯着眼睛说:“海红,你头顶上出现了一缕晦气,这是你做人忘本造成的,快点回到你的城里去吧,要不然你会倒霉的。”
其他的乡亲们也纷纷谴责田海红。
田海红懵了,她怎么成人民的公敌了。看着乡亲们不善的目光,滔滔不绝的嘴巴,她匆匆离开,生怕被群众的唾沫淹死,离开前,她特意扫了田晓园一眼,冷哼一声,把这一切的原因都归结到了田晓园身上。
田晓园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其实她心里已经乐开花了,不费一口一舌,却坐收胜利。果然,人民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与群众作对就是作死。
“奶奶。”田海红灰溜溜离开后,乡亲们继续围观小卡车,这时候一道童声传来。
一听声音赵爱琴就站了起来:“大宝。”
张艳丽拉着田大宝走进院子,后面跟着田晓光。张艳丽听说田晓园买汽车后,没有第一时间赶来,而是等田晓光下班后,拉着他一起来的。她来这里,不是为了看热闹,而是说事的。
“哇,这么多人哦。”张艳丽说完自己先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胸前掀起层层波浪,惹得轻佻的人全部看向她的胸部。
田晓光皱皱眉头,想说又不敢说。赵爱琴拉着长音说:“艳丽……”
张艳丽这才恢复正常,她围着小卡车走了一圈,嘴里发出感叹声,摸摸这里摸摸那里。
突然,她转头对着田晓光喊道:“晓光啊,你是后娘养的吧,咱们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你妹妹还有钱买车。这买车的钱哪里来的呢?哎,我看这日子没法过了,咱们离婚吧。”
田晓光一个劲地摇头,嘴里说着:“不是,不是……”可在张艳丽的威视下,他的声音很弱很弱。
大家都看向张艳丽,摇摇头,摊上这样的媳妇儿真无奈。好吃懒做不说,还这么胡搅蛮缠疑心疑鬼。见小姑子买新汽车,就说自己丈夫是后娘养的,这分明是在说田广新夫妇亲闺女不亲儿子,更是在怀疑田晓园买车的钱是田广新老两口出的。
赵爱琴不悦的看着张艳丽,心里骂道这个惹事精、刻薄精,不过她嘴上可不敢这么说,万一张艳丽真闹起离婚来就麻烦了,她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道:“晓园买车的钱,我们一分没出,都是晓园卖菜挣得。”
“嫂嫂,爹娘的钱留着给晓磊娶媳妇儿的,我怎么忍心用爹娘的钱买车呢?买车的钱确实是我卖菜挣的。”田晓园解释道。
张艳丽哪里肯相信,冷笑道:“别以为我是傻子,我没那么好糊弄,官桥菜市场的菜什么价格,大家心里都有数,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大家心里也有数,撑死了一个月挣一万。况且你每天就买一三轮车菜,你三轮车能装多少菜啊?就你那每天二三百斤菜,两个月挣出一辆车的钱?谁信啊?”
张艳丽虽然有些刻薄,可是这一番分析确实很好。围观的乡亲们也都了然地点点头。
田晓园苦笑下,看来不透漏些底细是不行了,她解释说她种的蔬菜是绿色蔬菜,和菜市场上常见的蔬菜不一样,一斤菜最少卖七元,所以挣的钱多。
听到这里乡亲们都吸了口气冷气,显然不认为蔬菜能买到这个价格,张艳丽脸上更是写着你骗小孩玩呢。
见此情况,田晓园就从兜里拿出一张君悦酒店开的收货单,上面清晰地标注着进价,她把进货单给了张艳丽。
张艳丽看完愣住了,乡亲们也都凑上去围观。看到单价那列写的是七元时,众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白纸黑字又告诉他们这不是开玩笑,这是活生生的现实。
田晓园把那张进货单留给了张艳丽,让她自己算算能挣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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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磊,今天我们用小卡车运菜,最少要装一千斤菜,这些菜除了供应给君悦酒店的,剩下的全部运到岛城。”
第二天,天刚亮,田晓园家人都起床了,赵爱琴早早做好了早饭。吃过饭后,田晓磊开着小卡车,田晓园和爹娘坐在小卡车的车兜里,他们去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