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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杏花村尽管还叫做村庄,可是一点村庄的味道也找不到了。
这里俨然变成了一座现代化的小镇,各种现代设施,各种旅馆、酒店的招牌随处可见。
随着杏花村旅游资源的开发,这里的家家户户都搞起了旅游生意,都在想法赚游人的钱,已经没多少人为淳朴的杏花村努力了。
刚走进这座村落,田晓园眉头悄悄皱了皱,她感觉这里不再像是诗歌里的清新村落,而是成为了一座充满铜臭味的小镇。
有了这样的心理,她龛影的兴致大打折扣,走马观花的游览着。
“晓园!”
突然,田晓园感觉背后有人叫她。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个熟人,竟然是常乐轩,他也出现在这里。
他脸上挂着喜悦的微笑,这偶然的相遇让他很高兴,这充分说明了他们是有缘人。
常乐轩心里开始了丰富的联想,越想他越觉得他和田晓园是天生一对。
“常乐轩?!”对于在这里见到才分开几天的常乐轩,田晓园也很惊讶,当然也有惊喜。
常乐轩摸摸脑袋:“是啊,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他礼貌地对着赵爱琴打招呼。
赵爱琴淡淡地回应一声,看来她对常乐轩还有成见。常乐轩想追到田晓园,丈母娘这关要好好想想办法了。
“走,我们去那边的酒店聊聊。”常乐轩指了下旁边的酒店,带着田晓园母女进去了。
入座后,他点了几道菜,要了一瓶饮料一瓶酒。
“你们喝饮料,我继续喝酒。”常乐轩为自己倒满一杯酒后,举起被来。向田晓园母女示意。
“你请便。”田晓园先为赵爱琴倒满一杯饮料,又给自己倒满一杯,她也举起饮料杯,回应常乐轩。
轻轻抿了口饮料,田晓园问常乐轩:“你不是要去牛栏山二锅头酒厂吗,怎么来这里了?”
常乐轩笑着解释说:“本来是要去牛栏山酒场的,实际上也确实去了,但是呆了一天就走了,没有计划的时间长。”
于是,他就来到下一个有酒的地方。来到杏花村,他想品尝下杏花村酒是何种味道。
“原来你是要去拷问历史啊,带着我吧。”田晓园也想跟着去看看杏花村酒是如何酿造的。她听别人说酒是由五谷杂粮酿造的,可是她一直想不明白,好好的粮食怎么突然变成了酒呢。
这次听常乐轩说要去探究杏花村酒的历史,她就想跟着去看个究竟。
对于田晓园的提议,常乐轩自然不会拒绝。
赵爱琴白了田晓园一眼。显然对田晓园做这事不满。
见此,田晓园就先把赵爱琴送回入住的宾馆,然后又出来,和常乐轩汇合。
常乐轩打着田晓园走街穿巷,像是游商小贩。
走到杏花村的东南角,在一条窄小巷子最里面的一扇小破木门前停下。
常乐轩用手敲下木门。嘴里吆喝道:“有人吗?”
看着颤巍巍的木门,田晓园担心木门被他敲掉,幸好这扇木门尽管看起来危险。不过没从门扇上带哦下来。
过了会儿,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谁啊?”
“是啊,常乐轩,老爷子。”常乐轩像是在和同龄人打招呼一样,从他的话里听不到他对老人的尊敬。
门后面哦了声。过了会儿,木门打开。一个满脸皱纹,岁月在他身上留下无数道痕迹的白发老人走了出来。
“常小子,你今天来做什么,酒不是已经喝到了吗?”
常乐轩笑着道:“老爷子,我今天来不是喝酒的,是来看你酿酒的工艺的,正好我这位朋友对酿酒也有兴趣,于是我就带她一起来了。”
白发老人浑浊的眼睛扫了田晓园一眼,无神地说道:“难道又女娃对酿酒有兴趣,你们跟我进来吧。”说完他率先走进去。
常乐轩对田晓园示意下,他们两人并肩走进小院。
走进院子后,田晓园才发觉别有乾坤,这处小院绝不像它外表给人的印象,从破落的木门,任谁也不会想到,院子里面格外的宽敞,几间屋子的门都是用铁板做成的。而且,院子格外宽阔,田晓园估计这院子怎么着也有一亩地大小,最让人好奇的是,在院子中间,有一条小何经过。
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这处院子是建在小河上的,小河水哗啦啦地流淌,像一曲美妙的音符,为这座院子带来流动的生气,更为酿酒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水源。
田晓园见到如此神奇的院子,脸上写满疑问,拉住常乐轩,想问他几个问题。
常乐轩却用眼睛示意田晓园不要问问题。
田晓园听话地跟在他身后,他们跟着白发老人。
白发老人打开了一间铁门,瞬间一股刺鼻的酒糟味传来,田晓园不自觉的抖了抖鼻子,似乎想将这种味道拒绝鼻子之外。
常乐轩却猛吸了几下鼻子,好像很享受这种味道。
他们走进了铁门后的房间。
看清房间里的摆设后,田晓园激动地双手乱指,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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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三一章 孤男寡女共一室
田晓园如此激动的原因,是因为她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震惊到了。
在那一扇铁门后面,却是一宽阔的大敞篷,里面的空间足够大,足有百十平米。
地上放着的全是酒缸,就是司马光砸缸的缸,将孩子放进酒钢里,根本找不到孩子在哪里。
在这个空间里,放着的全部是这种酒缸。
常乐轩嗅着鼻子,猛吸几口,一脸陶醉相。
“这酒味真美。”
田晓园白了一眼一脸沉醉的常乐轩,在她闻来,这些味道有些刺鼻,那是什么美味啊。
“老爷子,这酒该出窖了吧。”常乐轩挨个酒缸闻,在一个酒缸前停下来,他指着酒缸问白发老人。
白发老人盯着常乐轩:“年轻人就是心急,这些酒如果窖藏的时间更长,味道会更好的。”
常乐轩才不管这些呢,他肚子里的酒虫犯瘾了,他只想痛痛快快地喝酒。
他径直掀开酒缸盖,拿着舀水的瓢,舀了一瓢酒,直接灌进肚子里。
“哇,真美。”
田晓园眼里带着疑问,常乐轩怎么在这里这么随便啊,他和这位老人是什么关系呢。
她在常乐轩耳边小声问道,不让白发老人听到。
常乐轩笑笑:“我爷爷和他是兄弟。”
田晓园心中了然,怪不得常乐轩如此随意自由呢,原来他们的关系是世交啊。
“咱们走吧。”又在房间里转了会儿,常乐轩又偷偷喝了一些酒,田晓园看了会儿酒窖的风景,却实在没啥好看的,她就和常乐轩商量离开这里。
常乐轩突然拉住田晓园的手,不知是不是喝醉了,他拽住田晓园的手就不放开了。感受着他手上传来的温度,田晓园甩了两下没甩开,也就任由他拽着自己的手。
“你知道吗?”常乐轩附在田晓园耳边,嘴里的热气直往田晓园耳朵里钻,搞得田晓园耳朵发痒,只想缩脖子。
“这里的酒很贵的,比茅台酒还贵。”
“真的假的?”
“我像是说谎话的人吗?”常乐轩盯着田晓园的眼睛回问道。
“这里的酒可是正宗的杏花村酒,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到呢。”常乐轩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带田晓园来这里见世面,田晓园却身在宝山不识别宝:“这里的酒。全部是以杏花村三月杏树上的杏花为原料,配以五谷杂粮,采用古代的酿酒工艺。纯手工酿造,是最真宗的杏花酒。一瓶酒就可以买到千元甚至万元。”
“啊,这么贵?”田晓园被酒的价格震惊了。
“酒再贵又能怎么样?和我有关系吗?”惊讶过后,田晓园想到这些酒即使再贵,和自己也没关系。
“笨蛋。”常乐轩拍拍田晓园的脑袋:“你就不会学学这酿酒工艺啊。以后也酿酒,那样就能赚大钱了。”
“酿酒很赚钱吗?”田晓园毕竟是女人,对酒的了解不多,并不知道一些酒鬼,宁可不吃饭,也不能不喝酒。
“一个酒瓶就装一斤酒。卖一万元,你说赚钱不赚钱。”
常乐轩的发问,让田晓园无话可说。
不过她没想过酿酒。即使酿酒赚钱和她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不喜欢酒的味道,自然不会做酿酒的生意。
可是田晓园没想到的是,不久后,她却不得不学酿酒的工艺。为此又专门来杏花村跑了一趟,向白发老人请教酿酒的工艺。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留待后续。
从白发老人家出来后,常乐轩醉醺醺的,走路东倒西歪,可是神奇的是,即使这么醉醺醺的状态,他说话依然很清楚。
“你知道杏花村是怎么形成的吗?”可能是喝酒喝多了,常乐轩话多起来,跟田晓园说起杏花村的历史,曾经这个村落不叫杏花村,只是这个村子里种了很多杏树,没到春天的时候,整个村庄里都飘着香香的杏花味。
后来,人们将杏树种到了河边,从村外流过的那条小河,周围全部种满了杏树。
当杏花落的时候,小河水就变成了杏花水,很是美丽。
那时候的杏花村人们还不懂如何酿酒,那时候,整个村里只有白发老人的先人们从事酿酒的手艺。
某一天,当那位敏感的诗人从此经过时,偶然做出了牧童遥指杏花村的诗歌,这里的酒家才火起来。
那时候,很多文人来此拜访游离,想见识下牧童遥指杏花村的美妙境界。
就这样,杏花村渐渐地名气打起来。
更多的游人们来到了杏花村,品酒赏景。
后来,为了追究赚钱,村人们的观念转变,过度地利用杏花,将小河流两岸的杏树实行过度开发。
杏花村渐渐少了杏树,可是杏花村酒反而更多了。
至于这些酒从何而来,只要理解现代酿酒工艺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杏花村衰败了,可是那些黑心的商人们还是打着杏花村的牌子,忽悠着各地的游人在此花钱消费。
就这样,虽然杏花村人富裕起来了,可是这里的杏树少了,那种优美的意境消失了。
在雨水大的年份,甚至从山上下来的泥石流还会从杏花村旁经过,给杏花村带来一些伤害,只是这时候,关注这点的人不多了,他们都忙着赚钱去了。
如今的杏花村已经补是当年的杏花村了。
杏花村酒越来越难以酿制,白发老人的手艺已经无人继承了,一代手艺就要这样结束吗?
常乐轩自然是白发老人传递手艺的最佳人选。
他这次来杏花村,就有来此学习杏花村酿酒工艺的原因。
田晓园听完常乐轩的讲述,久久不说话,这就是那些急功近利的人造成的恶果啊,总有一些人,为了眼前的利益,肆意破坏着大自然对人来的馈赠,将大自然伤害的遍体鳞伤,最总造成的结果就是大自然反过来,给人类造成灾害。
这也给田晓园提了个醒,让她在以后种田的过程中,不至于过度破坏大自然,懂得开源节流。
两人间谈论的话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