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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砰然的关门声量柳建治霍然纵声大笑,不准偷看?经过昨晚之后,她身上还有哪一寸他没看过的?而她竟叫他不准偷看,这真是太好笑了。
他笑着摇头走向床边,拿起手机拨了警局的电话号码,但是当他拿着拨完号码的手机走到窗前,最后一次确定停车场上的那两人是否还在时,他的双眼眨了又眨,最后在一瞬间不可置信地瞠到最大。
“该死!”他不由自主的诅咒出声,并立即切断刚接通的电话。
“该死的!”确定不是自己眼蕴含看错了,他再次诅咒出声。该死的!怎么会是他们两个?站在那部车前的两人怎么会变成关和辉?!
一柳建治难以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因为他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那两个家伙怎可能一大早出现在这个地方,还好巧不巧的就靠站在昨晚跟踪他的那部车旁边?况且原本在车上的两人又到哪里了?
不,即使要他拿项上人头打赌,他也要赌那两个家伙站在那里是为了等人,当然,他不可能会聪明到认为他们俩在等的人是原本在车上的毒贩。可恶!他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注意到他的?又怎么会这么巧……
“好了!”蝶野茴从浴室里走出来,“换你了。”
一柳建治转头看向她,表情中有着欲言又止的犹豫。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她走向他问。
“你看下面。”他看了她一会儿后吸了一口气说。
“怎么了?难道在你报警前他们已未卜先知的……没有呀,那两个人还在下面呀。”她探头看着窗外一楼处的停车场道。
“你看仔细一点,不觉得那两个身影很眼熟吗?”
“眼熟?”她皱起眉头专注的又看了一会儿,“咦?他们好像和昨晚那两个人不同,呀!他们趁我们睡觉的时候换过班了!”她气愤的叫道。
听到她的答案,一柳建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看仔细一点。”他指着窗外楼下的两人说,“站在右边那一个,你不觉得他的穿着品味让你很眼熟,而左边那个的站姿和抽烟的姿态,你还想不起来吗?”
照着他的说法,蝶野茴又仔细地看了楼下那两个人一遍,然后答案就这么若隐若现的浮现在她脑海中,“他们是……”她的眼睛瞠大,双颊不由自主地酡红起来。
“青木关和葛木辉。”他替她说完。
“是你打电话叫他们来的?”忽然之间,她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胸膛,生气地问。
“我?”
“你怎么不直接叫我爸妈来算了?既然这么想昭告大家我们的新关系,你……”
“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叫他们来呢?就算是我叫的,他们又怎么可能来得这么快?你想想。”他抓住她的手皱眉说。
“那他们两个怎么会在那里?”蝶野茴沉默地拧眉问。
“我也正想这样问。”看着窗外下方那两人,一柳建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
所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况且又不能一辈子躲在旅馆房间里不出来见人,所以在深深吸口气下定决心后,一柳建治占有性的揽着蝶野茴走出旅馆。
“哟,终于肯走出洞房啦?我还以为你们打算在里头待个三天三夜,否则誓不罢休哩。”一见到他们出现,青木关立即驱身上前,表情暧昧的将他们俩从头看到脚揶揄道。
一柳建治和蝶野茴照着之前在房内的约定,对他们视而不见,笔直的走向停车处。
“唔,你们怎么不说话?至少打声招呼嘛,还是昨晚的运动太过激烈把嗓子叫哑了,所以现在才会有口难言?”
“即使是这样也还有肢体语言可以用,至少点个头吧,建治、茴?”
“也许他们俩激烈到连脖子都扭到……”青木关一瞬间向后飞跳了好远,避开了一柳建治重量级的一拳,“喂,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怒不可遏的一柳建治沿未开口,他身旁的蝶野茴倒是讲话了,她说:“对付你这种人当君子会吃亏的。”
“哟,嫂子说话喽。”青木关与葛木辉对看了一眼,狼嚎般的说道。
“别理他们。”蝶野茴拉着按捺怒气,又想挥拳相向的一柳建治走。
“嘿,这样会不会太伤感情了?别理他们?这个‘他们’指的不会是我们两个吧?茴。”青木关抑制不住地挑高了嘴角。
“就是说嘛,好歹我们一大早冒着突然来袭的冷气团站在这里等你们大半天,你们没说句谢就罢了,竟然还说出‘别理他们’这话,会不会太伤人了?”葛木辉缩了缩肩膀,苦笑着问。
“唉,我看算了,现在计程车这么方便,他们当然不会感谢我们多此一举,为了他们被刺破的轮胎的车子特地留下来等他们喽。走吧。”
“等一下,你们说刺破轮胎是怎么一回事?”一柳建治倏然回头问。
“建治,你看!你的车子!”蝶野茴忽然拉着他,遥指他停在不远前方的轿车叫道。
盯着视线内被车压扁的前后两个胎,一柳建治的表情由呆愕、诧异到完全的愤怒,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青木关面前,一把揪起他的领子怒吼道:“是你干的?”这个玩笑太过分了!
“拜托,我会这么恶劣吗?就算不想活,我也不会拿你的定贝车开刀,谁不知道它是你的第二个老婆?”
“是那两个家伙做的,我们到这里时刚好来得及救你加外一边的后车轮,而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我们发现你不务正业待在那里。”葛木辉以拇指指着身后的旅馆笑着说。
一柳建治恨恨的放开青木关。“那两个人呢?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葛木辉和青木关对看了一眼的后开口问:“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在问我的拳头吗?”
葛木辉摸摸头道,“呃,其实你知道我们是兄弟嘛,兄弟当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你一个人忙,所以既然我们闲着也就帮你办办你手上的案子,结果谁知道这的巧,我们盯上的人竟然会盯上你,而且还撞见你们俩约会。”这是他和青木关商量后,找到最好的两全其美的说法。
“真的是这样吗?”一柳建治怀疑的半眯起眼睛。
“要不然你说我们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还把你的任务给一并解决了?”青木关亲热地勾在他肩膀上道。“好啦,不说这个了,我们言归正传,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坏了,竟然把我们的茴茴骗到这种地方来呀?”
“谁是你们的茴茴?”一柳建治毫不客气地将他的手臂拿下来,冷冷的瞪眼道。
“嘿嘿嘿。”青木关干笑着瞟了瞟蝶野茴,然后不怕死的再次攀上他肩头,低声在他耳边问:“老实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呀?”
一柳建治涨红了脸。
“说嘛,同样是男人,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说出来不一定我这个前辈还可以给你不少意见哦,怎样?”
“我数到三,你若再不把手拿开的话……”一柳建治握起拳头,咬牙道。
“哟,好嘛,既然你不好意思说的话,我去问茴茴好了,说不定……”
“你给我回来!”他一把将青木关抓回来。
“改变主意要说啦?”青木关完全无视他怒不可遏的表情,笑嘻嘻地问。
“我叫拳头告诉你怎样?”一柳建治目不转眼的盯着他,缓缓迸声道。
“唔,谢啦、谢啦。”青木关一呆,立即不断地朝他挥手,并经最快的速度退到安全距离,不过所谓狗改不了吃屎,一看自己与他中间隔了一段安全距离后,青木关旋即又开口说:“我看我还是回六本木会社多找几个帮手,不是帮口,说不定能套出我想知道的事。”
“青木关!”一柳建治怒吼一声,看准子就朝青木关追打过去,平常被人训练有素的青木关反应快速的避开。
“喂喂喂,这样在人家大门口又追又打的,不好看吧?”他边逃边叫。
“你惹敢将今天这事说出去的话,你就死定了。”一柳建治停手,冷若冰霜地说。
“嘿,你这么说不是太不给茴茴面子了吗?她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地下夫人,你……”
“你再说一句!”不过五秒而已,一柳建治停住的身形再度移动起来。
青木关险象环生的闪着躲着,却还是不放过揶揄他的机会。“我是替茴茴抱不平耶,好好一个良家少女被你蹂躏,你什么都没表示就算了,竟还不准我们替好发发不平之声,你这们不会欺人太甚了吗?做为你的兄弟,我还真为你感到丢脸耶。”
“青木关,我要杀了你!”
“建治。”突然之间,蝶野茴插入他们的战局,她上前拉住了一柳建治。
“放开我,茴。”
“青木关是故意在逗你的,你别理他就好了。”她冷静的说。
看着平心静气的她,一柳建治的拳头慢慢松驰下来。
“嘿,茴,我这是在帮你说公道话耶,什么故意逗他嘛,我才没那么多闲工夫哩,你说对不对,辉?”
“对。”一旁等着继续看的葛木辉立刻点头说。
“谢谢。”蝶野茴一本正经地向他道谢,然后突然道:“刚刚听葛木辉说,你们似乎为了工作整晚都没回家?”
“没错。”
她眼中闪来一抹捉弄。“那么你们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累嘛,敢情昨晚一定也跟我们一样,有进旅馆休息,只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两个大男人进旅馆……”她说着说着,忽然停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青木关和葛木辉按捺不住,异口同声的叫问道。
“唔,”蝶野茴各自看了他们一眼之后,却吊胃口的抬头对一柳建治微笑说:“走吧,从这边走出去叫计程车应该不难。”
“茴!”青木关一个跨步挡到她面前,“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她眯眼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接着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不难猜到我想说什么才对。”
“你想说我和葛是……”他霍然住口。
“是什么呀?”她笑眯眯的引君入瓮,无奈青木关很狡猾,就是不肯中计,不过她想,光看他一副有话想说却又硬憋住的样子就值回票价了。“没关系,你跟我说事实,我一定不会中薇安说的。葛木辉,你也是,我不会对芷茜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昨晚做了什么事的,你们放一百个心。”
葛木辉突然纵声大笑。“看来下次要调侃建治的时候,绝对要选你不在场的时候,对不对?”他领悟地说。
“你知道最好。”她微笑点头,“还有,容我提醒你们一句,我现在可是属于六本木会社的一分子,所以要等我不在场的时候,我想那大概满难的。我们走吧,建治。”
“谢谢。”一柳建治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声,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青木关张口结舌说不出话的样子。
蝶野茴嘴唇画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不客气。”她轻声的说,偎身向他。
“真是……建治一定会被她吃得死死的。”看着他们走离,青木关吐气地说。
“我大概知道建治为什么会守候她这么多年了,挺值得的,不是吗?”葛木辉有感而发的对青木关说。
“是呀,不过我们以后的乐子可少了不少。”他有些咳声叹气地说。
“你忘了还有一个挑战目标吗?”葛木辉沉默了好一会儿,试探地说。
“你说那家伙?”
“对。”
“不要!雅之那家伙比未爆弹更危险,我宁愿无聊到回家逗我女儿玩也不要去惹他。”
看着他一副小生我怕怕的样子,葛木辉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片桐雅之,他们之中第一个有未婚妻却又铁定是他们之中最后一个安定下来的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实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