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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力祺全身,她粉脸滚烫,然后瞄自己一眼,天!真不要脸!
怎会这样?再回想昨晚,她的心便扑通扑通狂跳,不得了!不得了!她突然“哗”的一声痛哭。
力祺被惊醒:“打令,宝贝,你怎么了?”
她双掌推开力祺,话都说不出,就是呜呜的哭。
力祺从未见雅悠哭过,泪都没流过一滴,她这样狂哭,倒令他手足无措。
是不是女孩子第一次都是这样?
其实也难怪她,她是好人家的孩子,她是处女,其实她还是纯真小女孩。
“对不起!雅悠,我侵犯了你,不过,我真的很爱你,我们马上结婚。”力祺怕她凉着,替她盖被,又为她抹泪。
“结婚?我下星期一就开课了。”她边叫边哭:“我要上课,我要念大学。”
“结了婚一样可以念大学,只要你不再生气,乖乖的别哭,我什么都依你,嗯!”力祺吻她,爱抚她。
雅悠推开他的手:“结了婚还怎能上学?人人都是好女孩,只有我是妇人,哗!你叫我怎么样见人……爸爸还说我纯洁无邪,从不担心我做坏事,谁知道,我竟……呜……”
“宝贝!那不能算是做坏事,我们彼此相爱,我们有意成婚,结了婚,夫妇都要在一起,上帝也认许的。”
“但我们没有结婚,我有罪。”
“我们马上举行婚礼不就行了?除非你根本不爱我。”力祺伏在她身上,捧住她的脸:“你爱不爱我?”
雅悠不肯说话,就是哭。
“你难道不爱我?”
雅悠不理他。
“你心中另有所爱?你到底爱谁?”力祺双手都抖了,颤声说:“你不爱我我会死的。”
雅悠移过视线看他一眼,见他那么痛苦,心中实在不忍。
“你是不是嫌我比你大?你是不是爱齐家卓……”
“你怎会知道齐家卓的?”
“你爱齐家卓不爱我?不要!雅悠,不要!”力祺双手抱住她由背抚到前腰,嘴里喃喃说:“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嫁给我,我会令你幸福。”
“谁告诉你齐家卓?”雅悠见他那么激动,哭声也停了,声音也柔了,并没有推开他。
“你亚姨,她说你和齐家卓才是天生一对,你们圣诞节就结婚。”
“她挑拨离间,想你知难而退,好等莫英俊独占我。”
“你不爱齐家卓吗?”
“他是我的好朋友、好哥哥,一年才见一次,从未谈过爱。”
“我呢?”他可怜兮兮的求着:“你爱不爱我?”
“你还问,什么都是你的了。”
“那好极了!”力祺捧住她的脸狂吻:“我们马上结婚!”
※ ※ ※
“什么?我耳朵有毛病?”玉娴拍拍耳朵:“我不相信你竟然会做这种事,太恐怖,”
“我也认为自己有罪,但不知怎的,喝了那杯酒,就好像飘飘然,身不由己。”雅悠满面通红。
“什么酒?”
“鸡尾酒,力祺常弄给我喝的,过去也喝惯了。但今次似乎有点特别,苦苦的,有酒味。”
“下了迷药,预谋,你可以控告他迷好你。”
“一旦告上法庭,大家都不用见人。他爱我又有诚意,反正迟早都要结婚,那就嫁给他算了。”
“结婚?辛辛苦苦考进大学去结婚?为他牺牲?值得吗?”
“他答应让我继续念大学,嫁了人做学生,当然不像黄花闺女好,但米已成炊还有什么办法?”
“非嫁不可?祖母说过你不宜早婚。”
“我也记得,就因为这样,我想请你马上去见你祖母,问问她,看现在结婚行不行?”
“奇怪,你一向反对早婚,和那男人胡混了一晚,就迷死了。”
“玉娴,帮帮忙,力祺今晚等我答复。我不好意思见你祖母,带罪之身呢!你去,求你马上去,我等你,你回来再骂我教我。好吧!嘎……”
玉娴一走,她就坐立不安,昨晚真累事,把她的人生大计都弄垮了。
※ ※ ※
玉娴口来,气急败坏地说:“不行,千万个不可,祖母说:你二十一岁前行的运都是假运,结婚更会离婚,生离死别。你二十一岁后开始走运,要二十一岁后你做什么都可以,叫你千万记着。”
“真的不可结婚吗?”
“结了婚还是要离婚,那何必多此一举?”
“但我和他……我很吃亏。”
“没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你过了二十一岁有好姻缘,他不要你有很多人要你,你过了二十一岁便可呼风唤雨。”玉娴喝了一杯热朱古力奶:“你可当没事一样,你做了坏事,自己知,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一样可以蹦蹦跳跳的上学。除非你有了孩子,否则,一切如常。”
“对了,万一我怀孕呢?”
“才一次,中六合彩了,以后小心点,别让他碰你,雅悠。”玉娴叹气:“昨晚就算走了霉运,算了,林力祺这人不能嫁。”
“他很爱我,他又不花。他告诉我,他昨晚也是第一次,他也是处男。”
“处男?肉麻,亏他说得出口,你没作呕?他是处男?那么连我妈也是处女。”玉娴不屑的说:“他爱你?乱讲,他爱你根本不会迷奸你。”
“他说失去我会死的。”
“你也信?”玉娴翻白眼:“失去你全世界男人都会死!若他真心爱你,他会尊重你,爱惜你,不会下药,不会弄诡计。”
“玉娴,你怎么了?你一向不反对我们,对他印象也不错。”
“因为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但经过昨晚,我对他的好感大打折扣。”
“也许他只是不小心放多点酒,没有恶意的。”
“总之,我对那些名公子根本毫无好感,他们就只会坐享其成,过奢侈日子,玩女人。你不要说不是,昨晚你已经是受害者。”
“我没有说不是,我知道他家有钱,是个公子哥儿已经很不高兴;但是,经过昨晚,如果还不结婚,我会很吃亏。”
“你和他结不结婚,你已经吃了亏。”
“起码他现在肯负责。”
“你说来说去还是结婚,如果他真心爱你,你嫁不嫁他,他一样爱你,而且可能更爱你,因为他竟然得不到你,如果他不是全心全意爱你,把你娶回家,然后再在外面金屋藏娇,乱搞,你怎办?未结婚分手,不见算了。结了婚闹离婚,你不要面子,你爸爸还要见人,还有你那好继母呢。”
雅悠没话说了,句句道理!
“他爱你有多深,你知道不知道?他昨晚对你是否存心占有,知不知道?你为这个人牺牲了念大学的好机会,蠢不蠢?喂!大学不是任你进进出出,你放弃了,明年一定考得上?”玉娴追问:“有没有必要为他牺牲这么大?”
雅悠摇一下头。
“早婚等于自掘坟墓,我祖母的话,你信不信?”
雅悠又点了点头,其实,她不是那么迷信,舍不得大学学位是事实:“玉娴,今晚我怎样口复力祺?”
“让我想一想,一会告诉你。”
“我要不要暂时和他分手?”
“分手?昨天你失去最宝贵的东西,自愿放弃不计较,那岂不令他喜出望外,正中下怀,这时候你应该尽量享受做林力祺妻子的权利,你喜欢做什么,由你决定、支配。但千万不能让他再碰你,否则有了孩子便前功尽废……”
※ ※ ※
“喂!你昨天还打电话来向我报喜,说是大功告成,怎么今天又苦着脸来见我?”
“雅悠不肯和我结婚。”
“什么?不肯结婚,你昨天又说她是处女?我教你的你没有弄懂?”
“她的确是处女,而且,我根本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她在未认识我之前,别说做爱,连嘴都没让人家碰过,她纯洁得像一张白纸。”
“只有一种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而不肯结婚的,是玩女!她们玩弄男人,早就不知道处女是什么!但你这个白雪公主,经过前晚,应该缠住要你娶她,她不害怕吗?”
“害怕,我不是告诉你她放声大哭?唉!人太欺诈或太天真都不好,前晚她差不多已答应结婚,都是她身边一班损友。”力祺无精打采,心情苦恼:“前晚她对那杯酒毫无疑心,昨晚她竟然说我在酒里下药,说我不尊重她,不爱惜她。玩弄她,她竟怪我弄诡计。”
“唔!的确有人在跟你作对。她继母,她同学?”
“是她的同学,她不会把丑事告诉继母。”
“你开罪她的好朋友很不智。”
“我没有!讨好惟恐不及,是她们对我有成见。”
“成见?什么成见?”
“他们都看一本叫名公子的小说,小说里面有个安公子,那安公子富有、英俊又风流。这故事是悲剧结局:女主角凄然离去,孤立无依!他们把我当安公子看待,雅悠更怕自己像那个采梦。”
“荒谬,小说是讲故事,况且名公子也有好有坏。”
“他们认为我在酒中下药,自然是好的名公子,事实上我是加了酒。”
“你们现在怎样?分手?”
“没那么严重,否则我连来找你都没有心情。她说一切依旧,等她大学毕业便举行婚礼,这几年间大家多了解。她说:如果我爱她,一定会答应。谷大哥,我还能说不!”
“万一她怀孕,她怎样说?”
“我问过,她说怀孕便马上结婚。”
谷澄一拍手掌:“那好极了,令她怀孕。”
“那太难了。”
“怎么?她像黄玉花一样不中用?看她样子蛮贵气,应该旺夫益子。”
“她说婚前搞男女关系是犯罪,要受良心惩罚。所以,她坚拒再犯罪,她不让我亲她,碰一下她都不肯,最多拖拖手,纯洁得像两小无猜。对着她又……我迟早会发神经。”
“她很迷人是不是?现在终于领悟男人真的没可能没有女人?嘎!哈!”
“我又不是圣人。”力祺脸一红说:“凡人嘛!唉!雅悠太小,又不懂这些,根本不了解男人的需要。”
“坦白告诉她,都已经是夫妻关系了。”
力祺托着头,一会他突然说:“雅悠希望我带她到常家和念斯玩,但我担心碰见大嫂……你知道她一直希望我和杨波姬在一起。让她知道我和雅悠恋爱,她不会放过的。雅悠身边的朋友。继母。表哥、世兄,若再加上谷大嫂,我和雅悠很难不分手。谷大哥,我不能失去雅悠,你帮个忙好不好?”
“当然好!我老婆的离间计第一流,她知道一定拆散你们。像雅悠这样的小羔羊,她稍动脑筋便把她打退。放心,为了你,我宁愿忍气陪她去离岛度假。谷菱很关心你,她知道你有个美丽女朋友,她会很开心,这个星期日就去,我通知她……”
※ ※ ※
谷菱看见力祺拖着雅悠进来,很兴奋。
这女孩子不单止很美丽,而且的确和自己年轻时颇相似。
她热情地去欢迎雅悠,亲切地款待她,并且带雅悠到念斯的房间,让她们玩各类游戏。
常柏青和力祺在偏厅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