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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窗子,让夜风吹进来,窗外寒星点点,我又开始幻想山上的生活了,并且想起起了冰雪之原,想起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姐妹俩,走时说过会回去看她们的,可惜一晃几年过去了,一次也没有去,想在那冰雪之原上,虽然没有电,玩不了电脑,看不了电视,可生活很自由,一起去打猎的情景,还有那次偷偷洗澡的艳戏,都清楚地印在心里,只可惜,在那里还是上演了一幕悲剧。
睡下前又看了佳佳,她还没睡着,见我来了,就睁开眼睛,叫了我一声,我应着在床边坐下,道:“还没睡着吗?”
“本来是睡关了,可爸爸一来就醒了。”
我点了下她的鼻子,给她拉了下被子,道:“睡吧,爸爸在这儿陪着你。”
“这个周末陪我去爬山吗?”
我点了点头,道:“放心吧,爸爸答应过你的事情什么时候失约了?”
“好像上次就没有哦。”
我笑了笑,道:“对不起,是爸爸的错,这次一定不会了,好不好?”
“我们拉勾。”佳佳说着伸手胳膊来,要和我拉勾,我见她们客观喜欢,只和她拉了。
“拉勾上吊,一百年,忘不掉。”
拉勾可以理解,不过为什么要上吊呢?不知是什么来历,有些搞不明白。
拉了勾,佳佳了了心愿,我把她的胳膊放进被子里,道:“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爸爸?”佳佳听我这么说,不由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
“我明天可不可以不去上课?”
我奇道:“这是为什么?”
“明天要上美术课,我不喜欢那个新来的老师。”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不喜欢,明天可不可以帮我请个假,说我病了,这样就不用去课了,好不好?妈妈也不在,我不会告诉她的?”佳佳说着央求我起来。
我摇了摇头,道:“不可以,逃课可不是好孩子。”
佳佳听了立即要反抗,我拿手按了下,让她静下来,继续道:“你上课呢,不是因为喜欢老师才去听课,你不喜欢美术老师,这就像不喜欢电视上的广告一样,比如你看动画片时老出现的今年过节不收礼哇,收礼还收脑白金一样——”
“我最讨厌那个广告了。”我还没有说完,佳佳就抢道。
我点头道:“我也很讨厌,在爸爸看来,做广告的是世界上最无耻的职业,这种人应该证十八层地狱的,坠入无间道,永世不得超生。”
“爸爸你说脏话了?”佳佳指责我。
“哪有,只是诅咒而已。”
“妈妈说了,诅骂别人也是不道德的事情呢。”
我无语,道:“知道啦,下次不说了,这总可以了吧,好了,赶紧睡了,再不睡打你PP。”
佳佳应了声,闭上眼睛。
看佳佳酣睡的样子,心里略为平静一些,她的性格和我似极,外貌似妈妈雨绯,我和雨绯平时对她的教育方式完全相反,一个是传统教育,教训,甚至打骂,我呢,喜欢讲道理,不过佳佳经常不听,对在学习上的要求也是各不相同,我更看中的是素质,这点,或许和中国的应试教育背道相施吧,其实在很久以前,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有一个孩子,我一定会把她/他藏起来,自己教育她/他,教他/她识字,读书,绝不会送到学校里去,接受那么混蛋的教育,可是现在,有些事情也仅能是想想而已,在现实里,很难实现。
过了一会,见佳佳不再说话,轻轻唤了一声,并无反应,估计是睡着了,悄悄起身,把灯光旋暗,这丫怕黑,得开着灯才能睡着。
要出去的时候,正好见雨绯的妈妈要进来,我示意佳佳已经睡着了,她这才回去,又道:“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早点睡,可躺在床上,又哪里睡得着。
那个来找我的人会是谁呢,为什么要来找我,难道飞絮她——不可能,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我怎么会没有心灵感应,可是,究竟会是谁来找我?
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问一下,可又明知只能问出责备来,想打电话给雨绯,不管如何,也得问一下情况,可手机拿在手里,又不想打过去,想知道飞絮的事情,可又同时不想知道,这样的心情,真的好复杂。
起身,决定出去走走,或许还能见到那个人也说不定,正要起身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按门铃,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托了鞋,打开门正要下楼,见雨绯的妈妈已经出来了,冲我摇了摇手,道:“我来开门吧。”
“谁呀?”她问了一句。
“请问何从先生在吗?”话里带着浓浓的酒味,这声音——是金正期,他怎么又来找我了?我心里一惊。
我走过去,才要应,却见雨绯的妈妈赶紧冲我摇手,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只得欲答又止。
不知道她打算怎么处理。/regist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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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九十三章 矛盾激化
第三卷 第九十四章 失明
手术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过,因为我一直处理昏迷状态,倒也没有疼痛等不良反应,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病房,感觉眼睛上又重新缠上了数层纱布,睁不开眼睛。
要起来时,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雨绯:“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医生:“对不起,对于手术的失败,我们也表示很遗憾,我们已经尽了力量,希望你能理解。”
雨绯:“他真的——会失明吗?一点都看不到吗?”
医生:“这个——我也不好说,你知道,凡事没有绝对的可能性,医学也是如此,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就算他眼睛能够恢复视力,也会受到损伤。”
雨绯:“那可不可能再做一次手术,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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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这个——对不起,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希望你能冷静点。至于你提出的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再闪手术的可能性还是有的,不过已目前的医学水平来说,不适合再进行一次手术,在手术中,他的晶状体已经受到很严重的损伤,组织结构也在一定程度到受到破坏。不过,不如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或许情况会有好转,到时候可以再一次手术也说不定。”
雨绯:“你说的过一段时间是什么时候,要多久,几天,几个星期,还是几个月?到底需要多久?”
医生:“这个——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请原谅。”
我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摸了下眼睛,可惜裹着厚厚的纱布,连触摸的感觉都没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眼睛会失明,居然也没有那么很害怕的心情。
“他这是罪有应得。”有人插了一句,我听得出,是那个老太太,想不到她竟如此恨我。
“妈!”雨绯抗意地喊了一声。
“冲我吼什么吼,他连你老子娘我都打了一巴掌,以后还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要不是看在她瞎了的份上,我非告他不可。”老太太还上了脾气。
“你回去吧,妈!”雨绯受不了他的那些话,推她走开。
“听我一句劝吧,女儿,我都是为你好。”老太太继续道,“像这样招蜂引蝶、处处留情的男人,不要也罢,现在又瞎了,正好赶紧离婚。”
“妈!”雨绯再一次提高了分贝,道:“你再说,我就死在你面前。”
老太太瞪了雨绯一眼,雨绯也恨恨看着她,一点也不相让,老太太嘀咕道:“真是女生外向,气死我了,总之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你还这么年轻,打算一辈子照顾一个瞎子吗?我先回去了。”
唉,我只感觉我和老太太不太和,还从未想过她会是这么看待我的,真的好生失望,枉我叫她一声妈。
雨绯进来的时候,我侧过身去。
“醒了?”她说着走到床边,在床边坐下,同时拉住我的手,让我感觉到她的存在。
我不说话,只装作睡着。
她叹了口气,道:“你放心,手术虽然没有预期的那么好,不过不是成功了,医生说过段时间,再做一次手术就可以完全恢复了,甚至连视力都不会受到影响。”
听她说这样的话,我心里一热,心想傻孩子,何必骗我,我已经听到了你和医生之间的对话,现在说这样安慰的话,而不是告诉我实情,只会让我更加难受。
她又说了几句,我仍不理,她自言自语了一会,以为我睡着了,怕吵到我,给我拉了下被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个,这才离开。
我叹息了一声,坐起来,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呆了会,有些尿意,我摸着下床,此时才感受到什么叫失去视力的痛苦,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得要摸,那种感觉好像临渊一样,危险处处不在,摸了半天才摸到托鞋,穿上,继续摸,仿佛记得洗手间的位置,可仍是摸了半天,看不到里面的地板高出一个台阶,脚直撞在上面,差点摔倒,手按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也不知道脏不脏,只感到一阵恶心,恨得不由狠狠地砸了下地板,手直生疼。
医院里的马桶都是蹲位的,我什么也看不见,怕自己一不小心一脚滑进去,只得一寸一寸地移,手扶着墙壁向里走,结果手按在了淋浴器的开关上,冷水哗啦一下就冲了下来,淋在我的头上和身上,那种感觉,心情糟透了。
我本可以立即关上开关的,可我没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烦,竟把水开到最大限。
冰冷的水淋在我身上,我摔倒在地板上,好想大吼一声,把心中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出来,可又怕别人听到,只得曲在那里,又想起死老太太那句“报应”的话来,不由笑起来,然后——水浸透纱布,真刺激着刚做过手术的伤处,灼热地疼痛起来,感觉眼睛像在火里烧。
我痛地在地板上打滚,不禁痛苦地呻吟起来。
“今天的生意怎么样?”雨绯回到店里后,问了下店里的情况。
小陈道:“还行,对了,今世缘打电话来了,问我们到了提货的日子,今天要是还不去提货的话,下次就不和我们做生意了。”
雨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我都忘了日子,今天已经是20号了吗?”
小陈道:“已经21号了。还有,一个顾户说,上次在这里订了一套婚纱,当时没有货,问你货到了没有。”
“什么客户,叫什么名字?”
“她没说,只说你知道,说用得急,下午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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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绯想了想,感觉头脑有点乱,一时想不起来,只得去查记录,待查了记录,才想起来是谁,可惜这几天只忙着我的事情,竟忘了去看货,也没有和店员说,摇了摇头,敲了敲脑袋,真感觉不够用。
又有人来看货,雨绯出去交谈了一会,是一个很挑剔的顾客,又讲究材料,又讲究产地,又讲究品牌,又讲究裁剪,而且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看了半天,问了半天的东西,最后走的时候,道:“哦,你这不是连锁店呀,不知道货真不真,看了,不看了。”气得雨绯咬了咬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倒是一直打算把店开大的,对面的一家店铺正在招租,雨绯很想盘下来,开作分店,又正好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圣诞节,结婚的人会有很多,生意也会暂时一段时间红火起来,本来近期要和场商交谈的,结果因为我的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