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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失去了那种本能的直觉。
接下来,我就在不停地走来走去,大脑在飞速地转着,过一段时间就敲一次娜可的门,因为只有听到她的回答,才能确定自己是在哪里,在接着发生几次这样的事情后,娜可几乎被我给逼疯了,打开门,出来一脚把我给踹进雪里,喝道:“再来敲门,我就杀了你。”
倒是小白熊见我这样很兴奋,一直陪着我跑来跑去,蹭着我的脚,总有意无意地把我给绊倒。
又累,又困,脑子里快要爆炸了,似想起了什么,又什么都想不起来,那种不用去思索时完全凭着本能却可以准确无误地走来走去,而仔细想着凭着记忆结果会南辕北辙,让我感到不解,感到不可思议。
以前,我是否也曾有过这种经历?只是太困了,我在完全疲惫的状态只凭着感觉的情况下,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几乎想笑起来,可又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夜,突然漫长起来,我已经醒了几次,感觉睡了很久,结果天还没有亮,依旧是一片漆黑,极夜现象?或许是因为自己太过兴奋了吧,所以才会睡不着,天,应该就快亮了吧,再躺一会。
又几个一会过去了,天依旧没有亮,而我的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拼命地睁大着眼睛,可依然是什么也看不到,天,确实没有亮。
第三百一十六章 战胜恐惧
情况很不妙,我再也不能等待,在黑暗中摸索着穿上衣服,出去,然后在门槛处直接绊倒,冰冷的雪立即钻时我的脖子里,爬起来时,再一次撞到柱子,现在,我发现自己几乎是处在无尽的荒原里,没有完全感,如履薄冰。
失去方向让我几乎抓狂,一次又一次不停地撞到东西,一次又一次摔倒,而每一次爬起来,都控制不住自己要横冲直撞,我要占胜内心里那份对黑暗的恐惧,每一次迈步都要勇敢,哪怕再一次会撞到东西,或者是摔倒,最后的结果,是我失去了鼓励自己的信心,我站在那儿,不知身在何处,不辩方向,不敢向每一个未知的方向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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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那儿,努力着想让自己安静下来,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因为我知道我可以凭着那种奇特的感觉找到我想去的路,可我货做不到,就像我不能够任意地迈出每一步,而不是再是用生命做赌注一般,最后,我用尽全部的力量冲着天空长啸,然后倒在那里,甚至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又累又饿,还有无尽的恐惧,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对黑暗的恐惧,对害怕受到伤害的恐惧。
当有脚步踏在柔软的雪上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时,我坐起来,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让自己的恐惧不要写在脸上。
她在我身边站定,或者是利姆露露,或者是娜可露露,我一直以为我对她们很熟悉,直到此时才发现,我无法从脚步声里分出辩出她们,从她们的呼吸声里也不行。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问了一句。
“中午,两点多。”她回答我,通过她的声音我才知道她是娜可露露,而且我感觉她应该是在看着我,当然,这完全是一种猜测,我无法感知到她目光的温度。
“怎么天还没有亮?还是——”我只说了一半,再一次失去面对事实的勇气,这让我变得更加沮丧,失去了男子汉的勇气。
“你失明了,不过只是暂时的,”娜可道,“这可能是唯一可以让你恢复记忆的最好的方法,会很残忍,如果你受不了,我可以让你立即恢复视力,但记忆,你可能会永远地遗忘,你要恢复视力吗?”
“为什么是这种方法,难道不有别的方法吗?”我没的接受娜可露露的好意,但我的问话,无疑暴露了我的脆弱,这让我更加感到沮丧,甚至不敢再一次开口。
“没有了,因为你以前曾失去过视力,你到这里来找姐姐医治眼睛,后来——眼睛好了,失去了记忆,所以现在,如此想找回那些记忆,最好的办法就是再一次失去视力,我想,那应该是一段让你终生难忘最痛苦最难忍受的日子,所以,我相信这种方法可以让你恢复记忆,虽然有些残忍,但是,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找回记忆的话,就请坚持下去。”
我点了点头,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我当然可以,可是当我站起来,要跟着娜可离开这个未知的地方时,发现我仍然对迈步充满了恐惧,我想喊她,问她周围是否安全,我是否会撞到什么东西,或者被绊倒,但我还是拒绝了开口,拒绝的直接结果就是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绊到了一块木头,再一次摔倒在雪里。
娜可露露并没走远,她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我无法确认这样的事情,因此,当我爬志来时,我更恐惧了,我不想当着她的面再一次摔倒,这样的恐惧让我再一次不敢迈步,我不想在她面前摔的那样狼狈,四脚朝天。
恐惧让我更长时间地站在那儿,我感知着周围,空气,冰冷的微风,有雪花滑过我的脸
“下雪了?”我问道,这样问了一句,与其说是为了证实是否真的下雪,更直接的目的是要知道娜可露露是否在那边,在看着我,我希望她已经离开这里,我不在她的视线里。
果然,她没有回答,但我依然不确定,也许她是故意不回答的,因此我更大声地问了一句。
“对,下雪了。”娜可露露终于回答了,不过听声音,她并不是在我想像中的那样近的距离。
“你为什么不过来?你饿吗,到厨房来吃东西吧。”娜可露露在诱惑着我迈步。
“好呀,就来。”我这样回答着,可依然不知道怎么迈步,我害怕摔倒,更具体一点是说是害怕在她的视线里摔倒,而那样的经历,已经有过了,刚才就是一次,尽管她没有嘲笑,可我还是感到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从这里,应该是脚下,到厨房,那是一段未知的距离,尽管我知道不会太远,但对处在黑暗中的我来说,那依旧是一段未知的距离,我无法辨别它的方向,如果我迈步,也许第一次就是南辕北辙,或者是摔倒,或者是撞上什么东西。
或许娜可看透了我的心思,因为我似乎听到她一声轻轻地叹息,当然,那也完全可能是一阵微风吹过,但对我于,都是失望的感叹。
娜可道:“我现在就站在厨房的门口,你走过来,是一条直线,什么都没有。”
她的话让我感到很受伤,我想去否定我并不是因为害怕什么而才不走过去,可结果只是否定了我自己,自己感叹了一声,鼓励勇气走过去,第一步,很完全,第二步,很放心,第三步,很自然,第四步,是持续,第五步,是坚定,第六步,是怀疑,第七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来,或者,我感到自己走偏了方向,已经完全偏离了主题,我停在那里,感觉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尽管我知道那完全是自己的想像,最多只是摔一跤或是撞到什么东西,但我还是本能地停下来,同时,羞愧涌上来,但羞愧并不能战胜对未知的恐惧。
“怎么了?”娜可露露问我。
“没有走偏吗?”我问道。
“没有呀,是条直线,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偏吧。”娜可说话的声音明显近了很多,可我还是不敢迈步,因为我明显感到我偏离了方向,而且很严重,不是吗?娜可露露也承认了,她说只是一点点,也许是不想打击我,而事实上已经完全偏离了方向,甚至是倾斜45度。
“你没有骗我?”我的话里充满了怀疑。
娜可露露道:“没有呀,我为什么要骗你,再走几步就可以抓到我了。”
“我不信,我明明感觉到我走偏了方向,不可能是直线的。”我坚定地回道,“如果起帮助我,就要认真,我不怕残忍。”
娜可露露道:“可我没有骗你呀,你不信就算了。”
我犹豫了下,决定再走一步,第一步,安全,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感觉每一步都走在悬崖的边缘,感觉身子在倾斜,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随时都会掉下去,摔个粉碎,可很奇怪,那种可怕的情况一直都没有发生,直到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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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步就可以抓到我了。”娜可露露说着,我感到她的声音已近在面前,于是大胆地走过去,与其说是大胆地走过去,倒不如说是扑过去,同时伸出手去,似乎预感到自己一定会摔倒,所以才伸手手去抓她,这一步,很搞笑,因为太想抓到娜可露露,结束这一趟看似仅仅十几步可又无限未知遥远的征途,而错乱了脚步,自己的左脚绊到了自己的右脚,我向前扑倒,自己摔倒下去,同时,把娜可露露也给扑倒在
地。
然后就听到她的笑声,她把我推开,笑着逃到一边去,道:“左脚都会绊到右脚吗?”
我坐在雪地里,沉重地叹了口气,拒绝爬起来,心想你笑吧,就放肆地笑吧,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摔倒,不过,我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期待呢,总想抓到一个可以给我带来安全的东西。
娜可露露好不容易止了笑,道:“你不进来吃饭吗?闻到食物的香味了吗,今天,我们吃韩式烧烤怎么样?”
听到说到食物,肉香立即扑满了鼻子,强烈地刺激着我的胃,我爬起来,在短暂失去恐惧的时间里顺利地进了厨房,并且摸到一张椅子坐下来。
“怎么会没有撞到东西呢?”娜可露露奇怪地问道。
我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当我什么都不去想的时候,就可以做到,去仔细想了,反倒总是撞东西,烧烤在哪里?我饿坏了。”
“你自己感觉不到吗?在炭火上烤着呀。”娜可露露说着夹了一片烤得差不多的肉片,放进嘴里,一面叫烫一面叫着好吃,诱惑得我快要受不了。
想过去自己拿,可那是炭火,搞不好会烫伤我的,这样的危险我可不敢冒,只好吞咽了下唾沫,等着娜可露露给我拿。
饭后,娜可露露让我收拾残局,当我提出异议时,她说这是为了我好,可以让我早一点恢复记忆,于是我在厨房里摸索起来,摸索了一个下午,才找到被她放到地上的盘子,几乎把我给气死,这丫100%是故意的,而我一直在桌子上摸。
回去的路,再一次是未知的,但我必须练习。
第三百一十七章 身体战略
路漫漫其修长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也许借助于一根棍子,情况就会好很多,当我再一次摔倒,手里摸到一根棍子里,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我记得见过那些盲人,总手里执着一根棍子,敲敲这时,戳戳那里,也未见过摔倒。
当然,那还需要一定时间的训练,不过事实证明,手里有了根棍子的确好了很多,撞墙的次数和摔跤的次数都大幅降低,最主要的是我里的安全指数一路狂升,让我不再害怕,不再感到那种对未知强烈的恐惧。
一连几天,我都在不停地练习,当我静下来的时候,就开始努力去想一些事情,当然,记忆不是可以想到的,它会在我走路的时候,摔倒的时候,撞墙的时候,更多的是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的时候在脑中一闪而过,想抓住时,又不翼而飞。
当这种事情在进行时,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不得不中止了找寻记忆的进程,那天,和往常一样,时间我无法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