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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抓住她的手,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我。
“是为了他吗?因为他才离开我,因为爱吗?你忘记他对你做过些什么吗?”我凝视着她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放开我。”沐娇想振脱。
“你回答我。”我喝道,有些不可控制。
“因为他,是吗?有些事情是不可原谅的,你明白吗?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你回答我!”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答案,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是的,是因为他,我才离开
你,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我——不可能!
沐娇的话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直刺心脏,六月的天气,我却感到全身冰冷。
她忙乱地张望着,寻找着夜色里他的影踪。
“你看着我。”我控制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凝视着她的双眼,“不是这样,你告诉我,你刚才说的确假的,是骗我的。”
“你放开我,他会死的。”沐娇拼命地振开我的手,奔向他消失的方向。
“我也会死的!”我大声喝道,只是,她没有停下来。
“那么,你的誓言呢?你忘记你的誓言了吗,你说过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你忘记了吗?”我有点不可控制,顾不得在场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
“还记和奶奶说过的话吗?”她停下来,转身,“什么山盟海誓,全部都是骗人的。”
说完这句话,狂奔离开,追向那个男人。
什么山盟海誓,全部都是骗人的。
()
这句话,我永远记得,比任何一句话都更刻骨铭心,以前是她说过,我伤心了很多年,伤口一直不能愈合,现在,又一次听到这句话,这次,源自她自己的口。
我正要狼狈地离开,远处传来撕心地尖叫,我跑过去,沐娇跪在地上,努力要把他扶起来,他全身是血,应该是出了车祸。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奔过去,扯开沐娇,把他抱起来,在沐娇还在迟疑的时候,让她立即打120,她慌乱地拔打,然后不安地看着我,或者是看着他,而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也许,我们现在只是陌生人了。
急救室外,我们在等着,也许我应该离开,只是看着她的不安,她一直在颤抖着,亦如我的心在颤抖,我想说些安慰的话,只是说不出口,甚至在她抬起头来看向我的时候,我的眼睛都会僻开,再也没有勇气在对望。
什么山盟海誓,全部都是骗人的。
这句话,一直在耳边回荡着,像是诅咒,挥之不去,她是一个坏女人,她伤害了我,伤害得体无完肤,可为什么我还不想离开,仍想坐在她的身边,陪着她,既然她此时完全在想着另外一个男人,我也那么心甘情愿。
这就是爱吗?还是我贱,或许,我真的很贱。我笑,无端地笑,她不解地看着我,而我,仍不敢面对她的眼睛。
我希望就一直这么坐着,哪怕不牵手,不要再拉远距离,时间停止下来,手术没有结束。
可手术还是结束了,时间很长,也很短,这有些矛盾。
“谁是王汉森家属?”医生走出来,沐娇站起来,我们之间,就这样拉开了距离。
在医生和她说话的时候,我安静地离开了。
夜深了,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不知是谁还在听着旧歌,张学友的《吻别》在空气里弥漫着,好像是对面的歌厅里传过来的。
我们没有吻别,就这样独自安静地走开。
淡定。
没有喝酒的欲望,不想乘车,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希望再一次遭遇打劫,直到电话响起。
“你——还好吧?”是茗儿的声音,她的担心在语气里表现地一览无余。
还没有所钥匙插进去,门已经打开了,茗儿穿着睡衣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像是很久很久不见。
我走进去一步,慢在那里,院子里的小桌子上,摆了一桌子的菜,不过都凉了,还有一瓶红酒。
她一定等了很久吧,可为什么没有给我打电话,还是知道——知道今天会有怎样的结局。
“对不起,我——正好我肚子有点饿了,我们一起吃吧,你吃过了吗?”我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道菜,吃下去,连声夸耀。
“你这是怎么了?”茗儿见了我脖子上贴着的贴布,凑近看
,要用手摸。
“没什么,只是被打劫了。”
“不能吧,你别吓我,身上全有伤吗?”茗儿撩起我的衬衣。
我想掩饰的,可还是脱下衬衣,给她看后背上的伤口,她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问我还疼吗,我看她的眼睛,很心疼的样子,没有一丝伪装。
“不疼,已经去诊所处理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我想起药,护士说在饭前服的,我要服时,茗儿来过检查,道:“这些不需要吃的,可吃可不吃的药,最好不吃,是药三分毒,吃几片三七就可以了。”
“是吗,不过药都开了,别浪费。”
“才不是这样子的,要是不给你开药,他要怎么收钱?只给你清洗伤口,擦点点氟是不可以收费的,如果收费的话,你可告他,所以就只能开药了,听我的没错,我可也是医生呢,虽然现在是开宠物医院的。”
“好吧,听你的。”我伸手去拿酒,茗儿想制止,又没有,“那就少喝点吧,知道你心情不好,不过,是怎么会遇到打劫的,要求我在就好了,非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不可。”
我笑,“遇到我,他们比满地找牙还惨,他们想打劫我,结果你猜怎么着,反过来被我给打劫了,你说可笑不可笑,还有一件事,说出来你都不信,还有个女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
我一边说着,一边大声笑着,形容着当时的情景,大口地吃着菜,大口地喝着酒,直到倒下去。
这红酒的后劲真大。
茗儿抚摸着我的身体,我能感到她温柔的手,只是我醉了,当然,醉的人是不会有意识的,可我的意识很强烈,只是倒在地上,不想起来,不想睁开眼睛,一动也不想动,我的身体喝醉了,可灵魂还醒着。
“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可我也没有办法,姐姐她——想吐就吐吧,虽然我很讨厌别人吐,但还是可以忍受着帮你清洗的。”
我不是要吐,只是想好好地睡一觉,太累了,灵魂需要休息,最好睡上一千年,或者,永远不要醒来。
天空很美,有无数的星子,可我不想睁开眼睛。
茗儿坐在我的身边,最后,偎依在我怀里睡去。
夜里,开始了圈地运动,茗儿挤着我,把我一点一点地往边上挤,自己舒展着身体,渐渐占据了整张竹榻,终于,把我挤下去。
我摔下去的时候,也就醒了,坐在地上,看着正在睡得香甜的茗儿,她叉开着双腿,穿着睡衣睡裤,性感,妩媚。
真的,她是一个小美人,不,应该是一个大美人儿,她长大了,可以用了。
第五十一章 遗失的记忆
第五十二章 初相识
那是另外一所学校,离本校不远,穿过一条街,再穿过一条街,然后再穿过一条街,本来是很遥远的距离,平时都懒得过去,不过那天没怎么感觉就到了,看到崭新的教学楼,见楼下站着两个妹妹,心里不由激动,心想莫不是就是她俩?深受佳人如何等待,实在是罪过。
才要走过去,不知从哪跑过来一个小男生,油头粉面(头发不乱的不认识的一律称之为油头粉面),两个小女生跟他走,我正无语着,平安又开始打电话了,问她在哪,原来这两个不是。
说是在外面玩,马上就回来,让我们等着,于是,我们就站在学校小型的破超市门前傻傻地等着,看着来往的小女生,当然,有漂亮的,也有丑的,我和平安无津津乐道地一个一个评论着,渐渐地,看到有人拿着饭盒子去食堂打饭了,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平安抬头看天,夜暮来了,夕阳已在无声之中坠落了下去。
我无语地看着平安,感到脚有点麻,心想我们是不是被耍了,估计平安也有同样的感觉,于是又打电话,那边说就快到了,还说我们要是等不急就先回去,以后再说吧,反正现在过来上学了,见面的时间多的是。
听到平安转述美人的回答,我感到一丝冷意,既然今天能见到,估计还要继续等一段时间,莫非是在考验我们的耐心?不会是躲在处某偷偷地观察着我们吧,我四下打量着,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出入。
我有了打退堂鼓的打算,来时的那份干劲早已在时间的逝去中被消磨殒尽了,只感到肚子有点饿,有点累,想找个地方坐一坐。我说出我的打算,平安一口拒绝,坚定拥护继续等下去的决心,说既然带我来了,就一定要见到人,哪能连面都没见到就回去,不行,坚决不行,这两个丫要敢耍我就死定了。看得出,他有些激动了,一种被耍的感觉强烈地激起了他的自尊心,面子绝对不能损,见他这样,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如果不是我,也许他已经回去了。我们开始走动,腿很累,脚很麻,这个学校一切都是新的,食堂也是较豪华型的,一楼是大锅饭区,二楼是小炒区,三楼是包厢区,铺着红地毯,当然,我和平安现在是不会上去的,肚子再饿,也得等,一定要见到真佛才行,至于见到真佛是否就能取到真经,那就两回着说了。
我俩在食堂门前的台阶上坐下,闻着饭香。平安掏出钱夹来,叹了口气,道:“看来今天的晚饭是省不掉了,这两个女人真会赶时间。”不过又自我解嘲道:“没有投入,哪会有回报。”
等,从出入打饭的小女生们到食堂大妈刷碟了,提着泔水打身边经过,泔水差点洒到我们身上,我们起身,打算闪人了。平安又打电话,结果打着打着,电话没电了,那边人还没到,郁闷死了。
“去大门口等。”平安果断地说,“我就不信等不到她俩了,我看她晚上敢不回宿舍睡觉。”
显然,他很上火,我俩从下课的时候,大约五点就过来了,现在已经八点了,等了三个小时了,而事实上的感觉,完全不止三个小时,而是一万年。此时,我想劝也劝不了了,事态已经严重化,我劝,只会让他更上火,只好跟着。平安走了几不,停下来,回头问我道:“她们要是从后门进来怎么办?”
后门?原来这学校还是有后门的,我看着平安,心想他不会是让我去后门等吧,不过事实确实如此。
“我又不认识她俩。”我抗意,心想就一起在正门等吧,能见就见到,一切随缘吧。
平安把她的样子给我形容了,挺仔细,尽避这些形容安在哪个漂亮的女生身上都适合,为了不让平安发火,我决定去后门等,不过就是站一会,所正也认不同来,一会回来,就说没见到,也就完事了,然后回自己的学校,该干嘛干嘛去。分工就这样决定了,我去后门守,平安在正门守着,这感觉——怎么像是抓贼?
后门就是后门,名副其实,正门***通明,有雄伟的大门,后门明显幽暗很多,只是一条仅供人穿过的小径,后门过去,是夜市,我过去的时候,正是晚自习的时间,比较安静,走了两步,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站在那儿不适合,像是个打劫的。一辆车停了下来,两个小女生钻了出来,我只觉眼前一亮,一个清纯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