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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才出现的,而且为此还产生了极大的争议,尤其是在烟草公司,同样,出现了在香烟在打上这几个字会不会…
影响香烟的销量的两种完全不同的分岐,就像我写《香水有毒》这篇文章而引起的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一样,可结果怎么样?且不说香水,我们可以从烟草公司的发展史来看,吸烟有害健康这几字现在很明显地打印在了每一盒香烟上,那么香烟的销量减少了吗?如果真的像我们所想像的那几个字是洪水猛兽的话,或许现在已经见不到香烟了,可事实上并非如此,不是吗?事实就摆在眼前,这几个字,只会让消费者感到烟草公司的关心,而不会让人产生反感情绪,香水有毒,我想应该效果是同样的。”
我说完,主考官拍起手来,两个副官见他如此,也就鼓掌,这鼓掌让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来。
“回答得很好,”主考官说,“也正因为我们的决策层考虑到了这个问题,看到了这篇文章会带来的不同效果,所以这篇文章最后还是被采用了,效果还不错。”
那么,我的工作——我的面试——我要不是空话,而是工作。
“这次的职位有哪些?”主考官小声地问身边的一个副官。
他把单子递给主考官,他看了看,皱起眉头,这让我感到不安,不会是没有适合的岗位吧?
“你带简历了吗?”他问我,这个当然带了,随身带着,感觉比命都重要,而且随着应聘岗位的不同随时修改,与时俱进。
他看着我的简历,那感觉像是在看天书,一页的简历看了半天,终于放下来,问道:“那你对公司有什么要求?”
这个——看来事情有点琢磨不定,这可恶的家伙还不如给个痛快的说法,成就成,不成我就走人,老喜欢这么折磨人,搞不明白他到底是录用你,还是不用。
“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虽然有些工作经验,毕竟还不能算是资深人士,一切以公司的标准为标准。”
“那么——”主考官声音托了很长,再一次看着那些工作岗位,我也不敢问,只是觉得如坐针板,宣判死刑的时候到了,不过还得保持着镇定。
“很遗憾,”听他说出这三个字后,我几乎是崩溃了,也同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我们谈得这么投机,甚至还拿他吸烟说事,而且还抽了他的二手烟,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真的很遗憾,这次招聘的职位好像没有适合你的。”他看向我,意识是说你可以走了。
我起身,笑道:“没关系,谢谢。”
双重打击,完全就是双得打击,一次还不免,还要再来一次,红叶,我记住你了,他日我大成之日,必是你公司倒闭之时——我心里诅咒着,都不知是怎样走出去的。
“怎么样?成功了吧?”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冲过来,悄悄地问我,估计是见我进去了半天,很有希望,所以才过来凑热乎。
我笑,说不知道,等通知吧,她还想问什么,我已经推门走出去,门一打开,一阵热浪扑过来,她赶紧后退。
外面的太阳很烈,可也不想再做半刻的停留。
还没走几步,就全身上下汗淋漓,现在要去哪里?回那个十个人一间宿舍还一天20块钱的所谓旅舍?顶楼,活活蒸死人,昨天直到临晨才睡着,还是继续找工作?看到旁边的一家酒吧门口放着招牌,上面写着大大的“招聘”两个字,怎么办,我要走过去吗?现在什么工作都不重要,有吃有住活下去才最重要,李小龙不是也干过这行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学生又怎么样?在这样的大城市,坐台小姐姐个个大学生,个个校花,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失业,找不到工作,运气好点的被人包了,运气差的,就当小姐了,至少不会…
像我这样在太阳底下晒,也没什么不好,什么叫尊严,能请人去大饭店吃的起饭,能在酒吧叫得起洋酒,随意甩手一两百的小费,那才叫尊严,才会有人看得起,这就是大城市,到处是黄金。
走过去,还真没有勇气,可一起到要继续在这样的太阳底下去找工作,或者回那个只配给牛睡的地方就受不了,我幻想着被饭店应聘了,端盘子洗碗的,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有地方住,有口饭吃,说不定过一两个月,老板发现我是个人才,提拔我作经理也说不定,再好一点,遇上老板是个漂亮的女性,看上我了,哈哈,那岂不是艳福来了?
鲍车来了一辆又一辆,每一辆都挤满了人,这么热的天,挤那么多人,虽然车上有空调,依然让人受不了,这些,大多都是找工作的人,在不停地打着电话和接电话,从她们说话的声音里明显可以听出是在跟谁通话,和男朋友说话的语气和打给应聘公司的电话时的语气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种是地狱式的,一种是天使的声音。
堡作,不是人生,却已经成了人生,甚至超越了人生,这是时代的悲哀。
终于,我勇敢地走过去,正在看,这时一个女服务员走出来,道:“对不起,我们只招女服务员,不招男的。”
我——我几乎要哭的心都有了。想连当服务员的条件都没有,真是天理不容啊,性别的岐视,严重的岐视。
电话响起来,我顿时紧张起来,赶紧咳了下,接听。
“请问您是何从先生吗,这里是红叶公司。”一个甜美的声音传过来。
红叶?我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什么感觉,或许有点麻木。
“有什么事吗?”我问。
“请你明天上午八点半到公司来一下好吗?”
“面试?”
“对,明天上午八点半,请问地址您知道吗?”
“现在不可以吗?明天我可能没有时间。”我为我拒绝的勇气感到可怕和兴奋。
“这样啊,”估计她一愣,恐怕还是第一次遇到像我这样无理而摆架子的人,“那我一会去问下人事经理,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那就麻烦了,希望可以快点,我赶时间。”说完挂电话,明天上午,还要面试,想考死我吗?不录用就拉倒。
那么,现在怎么办?是等,还是——
等十分钟吧,十分钟之内不打电话过来,估计就没戏了,反正明天是不会再跑一趟了,太生气了。
站在站台,有意无意地看着贴在站台上的牛皮广告:什么夜总会招聘特色公关,身份保密,月薪过万,男女不限,身体要健康,思想要开放,女的要漂亮,男的要五官端正。
这么个大热天的午后,看到那些西装革履打领带跑业务的小伙子,满脸是汗,湿透了领口也不松下领带,脸上始终保持着那种很机械的笑容,看到在大街上散传单的女孩子,还有那些推荐化妆品的半骗子,还有卖保险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过至少人家有工作,而我现在…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还是没有电话,我心寒了,同时开始后悔,后悔耍“大牌”,那么明天,上午八点半,我要继续来吗?那样是不是食言了?
要不要打电话过去问一个?也许是她忘了,也许——现在不是顾及面子的时候,找到工作要紧,我手往口袋里一摸,心顿时空了,同时一寒。
我的手机不见,我刚才还看时间来着,才一分钟——我——我搜遍全身,手机不见了,包里也没有,确实丢了,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
炎热的午后,我感到一阵寒冷,想发脾气骂街,可我本就不是那样的人,现在怎么办?仰起头…
来看天,好想笑,又想哭。
屋漏偏遭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
也许——或许她刚刚打电话给我来着,只是——或许现在我可以进去和人事经理谈谈,突然这么多不确定,感觉自己都不真实起来。
后面是广场,穿过广场就是红叶公司大厦,我鼓起勇气走进去。
面试依然在进行,我直奔前台。
“请稍等一下。”她几我微笑,接电话:“您好,请问你是何从吗?”
何从?她在给我打电话?那边传来非常杂乱的声音,然后——直接关机,无疑,手机被偷了。
她有些无奈地挂了电话,面带微笑看着我,“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就是何从。”
“您——”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电话。
“电话刚刚丢了,不用再打了,不过,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通知你,明天可以来上班,恭喜你加入红叶公司。”
这——是真的吗?我不点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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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奇怪地看着我。
“你确定刚才说的话是真的?我明天正式来上班,成为红叶公司的一员?”
“是呀,经理是这么跟我说的,要不我再帮您确定一下?”
我说:“还是确定一下吧,我有些害怕。”感到心跳好快。
她打电话时,我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四下打量,或许以后就可以在这里工作了,或许,这将是最后一眼,真正的最后一眼。
“再次恭喜您,”她放下电话,向我伸过手来。
握手?为什么不是拥抱?她的胸可真不小,应该手感不错,咔咔。
就这样,进了红叶公司,职位是——顾问助理,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公司立即给我配了一部手机,算是体贴员工拉拢人心的方式吧,一个月后,顾问去了另外一家新公司,而我荣升为顾问,就这样,算是正式成为红叶的员工了,时间一晃就是三年,薪水加了三次,只是职位没动,不过这本来就是一个不上不下的职位,没有很直接的隶属关系,倒也没那么明显的谁管着谁的感觉。
然后就是在一次出国出差的时候,见到了红叶公司未来的接班人当时还是学生身份保密的的——陆晓棋。
第六十一章 床上和
天气有些阴沉,慕色渐渐袭来,还有一个小时就到站了,三个小时的车程竟感觉那么漫长,不过,还希望可以更漫长些,或者永远不要停下,没有终点,就像爱情一样,一开始,就不要结束,一弯新月遥遥地挂在天边,冷冷的光辉映着竟将驶出的穷山恶水,似从一个世界驶进另外一个世界,抑或是从记忆驶进不可避免的现实。
从某种意义上说,认识陆晓棋是成就我事业很关键的机缘,在公司危机四伏动荡不安的情况下,她对我的信任和予以权力给我了发挥的空间,只是随着事业的成功而越发对事业充满可怕的想像,或者,事业两个字本就是一个可怕的梦魇,没有得到的总想得到,得到了,才发觉其实它那么不真实。
经济管理系,那可真是一门可怕的课程,如果可以选择,我绝对不会愿意认识这样的人,更尤其是女人,好在当她出现的时候并没有人告诉我这些,只是在一次餐厅里,她突然而至,见到前辈同事对她毕恭毕敬,才意识到她是一个很有来历的人物,美得可怕,美的让人望而却步。
当时还以为会是幕后老板的情妇什么的,可又感觉她没有那份得来不易而特有的高傲与冷漠,倒是比较随和,随和中又能保持着自己独自的看法,本来要一起吃饭的还有一个大人物,可惜没有能来,这让她感到很失望,略坐了一会就言学校还有事情就回去了,倒又了几分怨妇的感觉,对她的身份,实在不便猜测。
只是这次相聚,不想竟是最后一次,此次一起出差的,原来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