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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昊又道:“另外,江湖上有些人喜欢取响亮的绰号,你可不要被吓着了,乱丢我的脸。”
他顿了下,似乎想起什么,笑道:“比如有些人力气大点,能够一拳打倒一头老牛,就自称大力神拳或神拳无敌;有些人能飞身上房,就自认轻功盖世,取个千里追风客或千里无影的绰号,听起来吓死人,其实都是狗屁!”
当时,秦玳听他说的有趣,忍不住笑了出来,问道:“师父,真的有这种事啊?”
吴昊道:“江湖中什么怪事都有,以后你会碰得到的……”
秦玳有些糊涂,忙问道:“师父,那照您这么说,江湖上不是有许多招摇撞骗的家伙吗?”
吴昊笑道:“呆儿,不能说都是招摇撞骗,只是有些人练了几年功夫,便认为自己已是天下无敌,再加上打倒几个壮汉后,更加不可一世,于是取了个吓死人的外号。”
他当时不屑地道:“在我看来,他们只不过是井底之蛙,在乡里之间还能活下去,若是行走江湖,大概活不过十天,就会死在别人手里。”
秦玳这才笑了,道:“难道真有这种事?”似乎心里还是不信。
“怎么没有?”
吴昊横他一眼,道:“当年,我初出江湖之际,在河北遇上一个恶霸,他仗着一身十二太保横练功夫,认为自己刀枪不入,于是取个金甲铁拳的绰号,横行乡里,结果遇上我,被我一掌打得口吐鲜血,内脏破裂,当场送命。后来,他的同门师兄弟和他师父无敌神拳一起十九人,口口声声要把我碎尸万段,结果我一人一掌,总共不到一盏茶功夫,就把什么狗屁的神拳门从江湖除名。”
他说到这里,抬头望向秦玳,目光慈祥,道:“我那时候十九岁,烈阳神功才练到第三重,功夫比你现在差得远,所以你这次踏足江湖,大可不必把那些门派的人放在眼里。”
秦玳点点头,想了想,又问:“师父,那我遇上江湖中的九大门派呢?”
吴昊傲然道:“九大门派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这些门派年代久远,弟子众多,所以盛名不坠,其实比起本门来,差得多了……”
他的话声一顿,语气放缓,道:“呆儿,我培育你这么多年,就是希望你能成为武林第一人。我想,只要你能练到第七重,无论是道家的玄天真气、太*的罡气,或者是佛门的般若神功、崆峒的破玉神功,都不是你对手了。那时,如果你的体质因此得到改变,就可以继续修炼下去,最终成就仙道,也是指日可待!”
秦玳当时听了之后,只觉热血沸腾,豪气冲天,恨不得马上找个对手试一试……
他正闭目于树上回忆着,突然耳边传来一种怪异的呻吟之声,这种声音入耳,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不由睁眼观看,触目所及,令他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离河边不远的那片如茵绿地上,此刻正躺着两个几乎*的男女,那个原先一身劲装的散花女侠刘小鹃,此时云鬓散乱,乌黑的发丝大半洒落在绿茵上,小半落在脸上和半边胸前。
只见她的一只手抓着地上绿草,一只手放在颊边,把手指伸进樱唇中吸着,嘴里还不断地发出呻吟,不知道是因为在痛苦还是快乐?
在她的身上,则伏着那个健壮的杨百战,她胸前挺立的小巧玲珑,仅可一握的Ru房,一只在杨百战的巨掌里不断地变形,挺立的蓓蕾被夹在指缝里掐挤,彷佛要被挤出汁似的,紫红欲滴。
而杨百战还吸着她的另一只Ru房,嘴里发出“吱吱”的声音,似乎在品尝一道美味珍馐。
只见他一会吸,一会咬,把刘小鹃逗得心痒难当,似觉有千万只蚂蚁爬上身,开始难过地扭动着雪白的身子。
他们两人一黑一白,一粗一细,纠缠在一起,就像是一只大黑熊抓住一只小白羊,正在大快朵颐似的,让人看了有种不忍之感。
可是秦玳却觉得热血沸腾、刺激无比,来自于人性本能的欲念,使他不但不想阻止这两人的行为,反而更希望他们继续进行下去。
因为,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奇景,尤其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见,更使他觉得万分刺激。
而这时,杨百战却突然从那雪白的*上抬起头,望着星眸微闭的刘小鹃,轻声问道:“小鹃,你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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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鹃则满脸羞意地摇着头,没有回答。
杨百战见她没有作答,轻轻地捏了捏|乳峰上的蓓蕾,道:“怎么啦?我在问你,到底舒不舒服?”
刘小鹃发出蚊吟似的声音,道:“你……弄得人家难过死了!”
杨百战笑道:“既然难过,那我就得停下来了?”
刘小鹃睁开双眼,露出迷离的眼神望着他,有些愤怒地撅起小嘴,轻声道:“杨师兄,你……你坏死了!”
杨百战轻笑一声,身形一欠,伸出右手从刘小鹃白柔如缎的肌肤摸抚下去,到达双腿之处,轻轻的揉动。
刘小鹃只觉他的粗糙手掌有如树皮,刮过她的肌肤,使她产生一种酥麻的感觉,令她更加难受,不禁将两条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住。
这时杨百战又笑道:“你希不希望我这么坏下去?”
刘小鹃美眸一闭,低声道:“我……我不知道。”
杨百战伸手抓过刘小鹃的手,往下拉去,放在他腹下挺立处,道:“小鹃,你有没有碰过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火热的金枪?”
刘小鹃满脸涨得通红,细声道:“你……真是差劲死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她的手却舍不得放开那根枪,竟然轻轻地握住,慢慢地摸索,显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杨百战则是大手一滑,已从刘小鹃的双腿处挤了进去。
刘小鹃呻吟一声,双腿分开,露出已经濡湿的花朵,纷红色的花片上端,一小撮乌黑的细草随着微风在轻轻拂动,花辨上的露珠似乎闪出晶莹的光芒。
秦玳看到这里,脑海一震,如同被一阵雷火劈中,全身一颤,顿觉口干舌燥,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
接着,他便发现自己好像每天早晨醒来时的情形一样,*随身携带的那枝铁枪,不知何时已经笔直挺立,怒发冲冠!
他心中隐隐知道那一对裸身男女将要做什么事,却又不知道将会有什样的情形发生,所以睁大眼睛,屏息凝神,准备看完全部过程。
然而就在他凝神之时,却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使得他心生惊觉,无暇继续观赏那不远处即将上演的活春宫表演,而是一动身形,攀向柳树顶端。
第十章 骤起风波
秦玳探首从树顶望去,只见十几个彪形大汉疾速行来,在他们的身后,一辆马车紧紧跟着,车后另有五、六个劲装大汉随在后面,显然是在护卫马车。
远远看见那些大汉全都身形魁梧,步履矫健,每个人身上都佩带着各种不同的武器,似乎都是练家子、江湖人,秦玳不禁心里纳闷,不知道今天怎会有这么多的武林人士路过?
随着身影闪动,他滑落尺许,贴在一根粗大的枝楹边,探首往下望去,只见杨百战和刘小鹃身形斜转,杨百战正捧着刘小鹃的雪臀,探首在她的花壶之间,伸出肥厚的舌尖,不断地舔舐着壶中沁出的花蜜,惹得刘小鹃嘴里发出间歇的声音,一双粉腿不住地在空中乱蹬。
秦玳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侧过身子往刘小鹃脸部方位望去,看了一会,才发现她双手捧着杨百战的那根“金枪”,竟当成一根棒棒糖在*舔舐,顿时整个人都看得呆了。
等到秦玳回过神时,他发现那群护着马车而行的劲装大汉全都趴伏在路边,探首观看着那柳荫草丛间正在“肉搏”中的一对男女。
显然,他们是被刘小鹃发出的*声所吸引,所以才停住马车,全都好奇地围在路边观看这幕活生生的春宫秀。
而在激|情中的杨百战和刘小鹃,则陷入情绪极端亢奋中,完全两耳失聪,双眼失明,根本没发现二十多个人就围在丈许开外观赏他们的表演。
杨百战吸食一阵花蜜之后,转动着身躯,沿着刘小鹃的小腹而上,温柔地一路吻去,然后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手持长茎将尖端在花瓣里揉搓,有时则是绕着圈子打转。
这种动作使得刘小鹃更加难熬,身躯扭劲如蛇,喉间发出娇媚的声音,道:“杨哥,你别再逗我了,我……受不了了。”
杨百战马上淫笑道:“你受不了了,要怎么样?”
刘小鹃只得乞怜地道:“哥……我要你快点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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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百战嘿嘿一笑,道:“你说说看,要我把什么东西放进去?放进哪里去?”
刘小鹃咬着红唇,道:“嗯!杨哥,你坏!你坏死了,这叫人家怎么说得出口嘛?”
别看杨百战长得跟只大狗熊似的,却因为进出风月场所的经验极为丰富,所以颇为注重情趣,他之所以持枪不发,正是要增强双方的*,非要逼得刘小鹃开口求他,他才会挺枪刺进花壶,与她抵死缠绵。
但是有句俗话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杨百战在这儿故意逗弄刘小鹃,却让那些趴伏在路边,被太阳晒得满身臭汗的劲装大汉,已是看得受不了了。
也不晓得是那个冒失鬼,竟然在这紧急关头,忍不住开口叫道:“喂!老兄,你别再逗弄那个骚娘们了,她是要你拿大家伙狠狠地操她一顿!”
他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的人全都脸色大变。
杨百战闻声望去,只见二十多个脑袋全都伸长脖子望向这边,大吃一惊之下,他的欲焰全消,金枪立倒。
他一面抓住铺在地上的那袭披风,迅速地盖在刘小鹃*的身上,一面站立起来,朝着那群人怒目而视,骂道:“你们这些龟孙子、王八蛋,没见过你老子在操你娘?看什么看!”
他在盛怒之下,当然是口不择言,满口脏话。
可是他这些话,却把那些看春宫的大汉全都得罪了,顿时每个人都怒火中烧,全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虬髯大汉沉声道:“他妈的,你们这双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在路边演春宫,还怪老子们看活春宫?操你妈的,惹恼了老子,一刀剁了你那根小东西,让你做一辈子的太监!”
杨百战听了此言,更加怒不可遏,指着那个大汉,怒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有种的别走!等老子穿好衣服,就来找你算帐!”
这时,刘小鹃已用披风围住身子,然后抓住自己的衣裤,滚到一株粗大的柳树后,蹲在草丛里穿衣服。
而杨百战则在骂人之际,已是匆匆把衣裤和布靴穿好,他回头道:“小鹃,你就在那儿别动,且看我把这些王八的眼睛都挖出来喂狗!”话语声杀气腾腾,显然是愤怒已极。
刘小鹃羞于见人,躲在树后道:“杨师兄,你小心点哦!”
杨百战挺了挺胸,走到那匹粟色骏马旁,取下挂在鞍上的一柄厚背刀,缓步向那些劲装大汉行去。
他的左手抓住黄牛皮缝制的刀鞘,右手五指不住地屈伸,走出数步,便有一股杀气从他身上涌现。
那二十多个劲装大汉见到杨百战这种气势,全都吃了一惊,其中一个脸形稍为瘦削的中年人沉声道:“侯七,你带着八个弟兄守住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