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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阴谋的味道,”老官敲着脑袋道:“说起这个多米达真是个妙人,所谓圣职者应该将全部身心奉献给尊神和神,身体与精神进行苦修才是礼拜堂的宗旨。多米达正好相反,好精食华服,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苦修。倒是他本人很有才华,不仅是五级初阶噬者,而且极擅交际,许多纳美礼拜堂的交际任务都是交给他来做。”
“如果有人指控多米达盗窃黄金十字弓,人们会有什么反应。”
“不可能相信,”老官脑袋一摇十分确定的道:“多米达已经是教司,在纳美礼拜堂中的地位可以列入前五,而且不缺钱,他为什么盗窃黄金十字弓?要说现在唯一能引起他兴趣的,也只有下任总教司人——选——”
老官的话突然顿住,抬头望着陈平,目光中流露出惊诧的眼神。
两人异口同声的低呼:“总教司!”
老官抚头叹息:“我怎么早没想到,那负责警卫的雷洛,不正是总教司的又一个竞争者,现在大礼拜堂出事,一向负责外务联络的多米达自是抽身事外,雷洛却是不折不扣的要担待全部责任。”
听了老官的话,陈平微微一笑,他安全了,起码是暂时安全了,为了斗倒雷洛,多米达一定不允许自己很快被察觉,相反,日后一段时间里,整个纳美国内的礼拜堂都会人心惶惶,甚至可能动荡不安。想到此处,他抬头看向老官,阴阴的道:“死胖子,这阵子礼拜堂内斗不休,正是你出手的好机会啊。”
看着陈平嘴角挂着的冷笑,虽是知道笑容并不针对自己,老官依然不自觉的哆嗦下,压低声音急急道:“才不呢,现在礼拜堂内斗,双方盯的严密无比,要我去触霉头?”
第6卷 第495节:第四十四章(3)
“妈的,不是我!”陈平焦躁的低吼着:“是那个礼拜堂教司多米达硬塞给我的,天知道他是如何弄出来,你要问礼拜堂宝库位置我哪里知道啊。”
眼中异色一闪,老官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多米达?那个与雷洛竞争下一任总教司的多米达?这次的悬赏也是由他出面发布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被人利用,成了一个阴谋的棋子。”
“很有阴谋的味道,”老官敲着脑袋道:“说起这个多米达真是个妙人,所谓圣职者应该将全部身心奉献给尊神和神,身体与精神进行苦修才是礼拜堂的宗旨。多米达正好相反,好精食华服,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苦修。倒是他本人很有才华,不仅是五级初阶噬者,而且极擅交际,许多纳美礼拜堂的交际任务都是交给他来做。”
“如果有人指控多米达盗窃黄金十字弓,人们会有什么反应。”
“不可能相信,”老官脑袋一摇十分确定的道:“多米达已经是教司,在纳美礼拜堂中的地位可以列入前五,而且不缺钱,他为什么盗窃黄金十字弓?要说现在唯一能引起他兴趣的,也只有下任总教司人——选——”
老官的话突然顿住,抬头望着陈平,目光中流露出惊诧的眼神。
两人异口同声的低呼:“总教司!”
老官抚头叹息:“我怎么早没想到,那负责警卫的雷洛,不正是总教司的又一个竞争者,现在大礼拜堂出事,一向负责外务联络的多米达自是抽身事外,雷洛却是不折不扣的要担待全部责任。”
听了老官的话,陈平微微一笑,他安全了,起码是暂时安全了,为了斗倒雷洛,多米达一定不允许自己很快被察觉,相反,日后一段时间里,整个纳美国内的礼拜堂都会人心惶惶,甚至可能动荡不安。想到此处,他抬头看向老官,阴阴的道:“死胖子,这阵子礼拜堂内斗不休,正是你出手的好机会啊。”
看着陈平嘴角挂着的冷笑,虽是知道笑容并不针对自己,老官依然不自觉的哆嗦下,压低声音急急道:“才不呢,现在礼拜堂内斗,双方盯的严密无比,要我去触霉头?”
第6卷 第496节:第四十四章(4)
说罢,他又回复了正常音调:“好了,既然如此,工会就允许你赊欠一次,先帮你查查消息,丑话说在头前,这件事年代太久,能否查到确实情报我不敢打包票。”
老官的答复让陈平很不满意,却没有什么办法,请线人工会调查情报是要花钱的,他现在比穷光蛋也就强出那么一点点,又如何能对线人工会指手画脚?不仅如此,在他的老窝,还有一件更为头痛的事情要解决。
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辛蒂就推门进来,迟疑下开口问道:“陈家的客人已经等了三个小时,有些不耐烦,正嚷嚷要立即离开。”
“让他进来。”
不等辛蒂说话,在她身后响起一个尚带着几分童稚的声音:“陈平小子,你竟然对陈家如此无礼——”
陈平一向信奉的人生哲学,是他横我更横,他硬我玩命,说白了,就是街头上混混的光棍理念,亲身实践十年,效果出奇的好。所以,他哪里会害怕一个连黄毛都没褪干净的小子,啪的猛拍桌子,指着门外怒骂:“放屁!给老子滚进来!”
真的有效,屋外叫嚣的人好像被吓住,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阵才走进来个高个小子,看年纪也就是十八九岁,正是意气风发充满上进心的年纪。
可惜了,陈平没有任何提携后辈的想法,更不会让一个半大小子骑到头上。指着陈家小子斥喝:“站在那里,有屁快放,完事滚蛋!”
异样的潮红涌上年轻人的脸,刚刚被陈平压下去的气焰又一次点燃,几乎是冲到陈平眼前,手指马上就要点在他的鼻子上,咆哮道:“陈平,你不过是条野狗,竟敢对少爷指手画脚,你给少爷听着,你,还有你这家破店,陈家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戳破,你是靠着陈家施舍活下来的!”
并未拨开那根无礼的手指,而是诧异的看看辛蒂,又瞧瞧刚闻声而来的高富,陈平希奇的道:“这小子的同伴在哪里,陈家不会只派了这样一个精神病来交涉吧。”
第6卷 第497节:第四十四章(5)
高富摊开手,无奈的摇摇头:“陈家还真就只派了一个精神病过来。”
“我操,陈家上下是不是都疯了。”陈平心头本就有火气,现在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勾起来,再也抑制不住,单手递出,在那陈家小子几乎没看清时候,拎着他的头发,狠狠砸在桌面上。
陈平的桌子看似木制,实则是合金,只一下,就令陈家小子整个鼻梁塌陷,口眼鲜血淋漓,无法控制的嘴唇微微张开,掉出四五颗门牙,这些还是陈平在最后时刻留了几分情面,若是完全砸实,这小子当场就要被打出脑汁来。
丢开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的陈家小子,陈平怒骂一句:“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小子扔出去,让陈家再派一个会说话的人过来。妈的,现在是我们两家合作,还真把老子当成你们陈家的狗了。”
啪,啪,门外传来两声清脆的鼓掌声。
“说的好,我们是在合作。”随着声音飘进来,陈家那个酒色过度的男人陈志鹏也慢悠悠踱步到陈平面前,轻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白痴小子,用很温柔的声音道:“来人,把至中拖下去。”
坐回椅子上冷眼看着陈志鹏表演,陈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直到对方也坐下,才冲着高富等人挥挥手。“好了,屋子里现在没有第三个人,我们好好谈下合作。”
陈志鹏伸出一根修饰的极为完美的手指,在眼前轻轻摇摇,“老爷子对你很不满意,很不满意。老爷子问你,为什么要与孙家合作?”
看着陈志鹏装腔作势的样子,陈平心中嗤之以鼻,脸上却是淡淡一笑,“陈先生,你要清楚一件事,大家来南港抢地盘不假,但是抢地盘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捞钱,大把大把的捞钱,如果南港的局势失控,最终让纳美政府派兵强行介入,到时候我们大家都玩完,谁也没得赚。”
“纳美政府?”陈志鹏轻蔑的撇撇嘴,“是张家那些混蛋,还有南港周围的四个集团军。可是,陈家不相信张家会冒着挑起内战的危险,强行介入南港事务。”
第6卷 第498节:第四十四章(6)
眯着眼睛,陈平冷冷反问过去:“难道陈家就敢于挑起内战么。”看着目瞪口呆的陈志鹏,他心中的鄙夷更强烈。
“陈平,你愿意当官么?”酒色男陈志鹏突然出声问道,“只要你点头,陈家全力扶持你,保证让你一年内成为南港市长,三年内成为政府部长,五年内你可以在政府总理和议会议长之间选择。”
“理由,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出来。”
酒色男没有立即解释,反是话题一转:“你对政治了解多少,对纳美了解多少?”摇手示意陈平听他说话,“纳美国内最有势力的四个家族,已经将这个国家蚕食掉了,纳美中央政府,嘿嘿……都说张家强,实际上,现在的张家几乎可以独霸纳美了。
在四个家族中间,最强的是张家和陈家,一百多年前,两家并无太大差别完全是统一档次的世家。其次才是孙家,实力比两家弱了很多。最差的是刘家,由于势力内极不安稳,刘家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对内部的压制,根本无暇他顾。这些的分化,从张家与孙家的联合开始。
一百多年前,纳美中央政府还是很有权威的,四家在政府中的权力分配也算是合理。可是,张家出了一个极有雄心的家主,他与势力稍弱的孙家同盟,首先联合刘家,三家一起排斥陈家,在尊神殿的默许下,陈家终于全部退出了纳美的中央政府。接着,张孙两家又把白痴一样的刘家扫地出门。最后,当所有人都以为张家也会撵走孙家,最终独霸政府时候,张家停止动作,维系了与孙家的同盟达一百多年。
现在的纳美政府各个机关,都是由张孙两家的子弟把持,只有一些地方选举出来的位置,陈家才有机会渗透。张家与孙家中,张家手握军队控制权,孙家只是把持了各地的警政权力,自是张家压倒孙家,所以我才说,纳美几乎就是被张家独霸。”
陈志鹏结束了冗长的叙述,定定看着正低头沉思的陈平。过了好一阵,他渐渐不耐烦起来,在椅子上左右扭动身体,呼吸也变得不均匀。
第6卷 第499节:第四十四章(7)
抬头对着不住催促的人微微一笑,陈平反问一句:“陈家主派你来南港就是当说客?”
被问的一呆,陈志鹏下意识的回答一句:“当然不是,我是来谈判合作的——”猛地,他意识到了陈平的答案,脸色现出怒气,胸口剧烈起伏:“你竟然拒绝陈家,陈平小子,你知道刚刚打的孩子是谁么?他是陈家嫡长孙,是我的长子,你打了他,就是与陈家为敌!”
好像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陈平脸上堆满诧异表情,不敢置信的说话确认道:“你确认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些话得到了陈家主的认可?”
陈平的话有如一盆凉水倒在头上,霎时令陈志鹏清醒过来,刚刚的怒火和勇气都被浇灭,整个人颓然坐在椅子上,嘴唇微张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心中冷哼,就这样一个窝囊废也敢与自己叫嚣,陈平心中大为感叹,陈家年轻一代,或者狂妄自大,或者好出大言而无胆色,或者唯唯喏喏只会听命行事,竟没一个有担当的人物,难怪陈家在百年竞争中不断落败。
可惜了,这样一份家业不属于自己,陈平微微遗憾,要是他有如此家业,想来定能纵横世界,与尊神殿叫板了。
将脑中不切实际的念头抛开,陈平的脸上也没了刚刚的客气,指着陈志鹏道:“不管刚才打了谁,我只当是打了一条会龇牙的狗,你这个狗主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