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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冰岛男人一起生活是再好不过的事情,锦书,我让她说得有点心动了,锦书…”
渐渐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渐渐的她在他的肩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把她抱到了床上,用沾着温水的毛巾为她擦脸,赵锦书知道刚刚林慕梅在他肩膀上哭了,在她说到尤连城的妈妈不在的时候她哭了。
早晨属于秋日的那种特有的金色阳光从四合院的天井里折射到窗前,些许落在了摆放在窗前的床上,在一大片一大片金色的光芒中,慕梅睁开了眼睛,赵锦书围着围裙站在了她的床前,笑容和着秋日一起跳跃。
“林慕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吃完早餐后我送你到机场去。”
到达首都机场已经九点半左右,赵锦书拉住了正要下车的林慕梅,慕梅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慕梅,接下来我说的话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听清楚,我还希望你能认认真真的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唉唉~~我们的锦书哥哥哟…
被锦书哥哥的荷尔蒙和脉脉温情同时给电到鸟~~遇(07)
三号航站楼的停车位上,不住的有车停下,又有车离开,开放式的停车场上可以望到淡蓝色的天空。旅客提着行李从他们的车前经过。
慕梅安静的望着赵锦书,赵锦书的目光落在了前方,旅客提着行李从他们的车前经过,脚步匆忙。
“听我说,慕梅,还有三年你就三十岁了,当你三十岁的时候我三十四岁,在这三年里我会去认识别的女孩子,我会很努力和她们约会,交往,而你,把邮轮的那份工作给辞掉吧,你离开人群太久了。”
“慕梅是一个好姑娘,理所当然的可以去憧憬很美好的将来,所以,回来吧,在这里,你有你的房子,在这里你可以开一家小型的相馆,我相信你会拥有很多的顾客的,三年后,如果,我还没有找到真正的让我打从心底里喜欢的姑娘,那时,我们两就凑合过吧,没有爱情我们用亲情,友情来弥补。”
慕梅低下头,手绞着,赵锦书掰开了她的手。
“林慕梅,其实,你也不要太得意,你看,像我这样有车有房长得还可以性格又开朗又有一份很不错的职业的精英有的是姑娘们的青眼,所以,你也不要抱太多的希望。”
赵锦书捧着林慕梅的脸,两个人在车厢里头对视着。
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来电者为赵锦书的研究室号码,赵锦书一点也没有接起电话的意思,只是,眼里堆满着希翼。
赵锦书的来电铃声来自纯钢琴曲《快乐还是忧伤》,清朗的旋律如田园里的风捏过草尖,那旋律如花火。
此时此刻,慕梅才想起了其实自己也就仅仅只有二十七岁,也许还没有过去人生的三分之一,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憧憬明媚的将来呢?
深深的吁出了一口气,慕梅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锦书,我答应你,你说的话我会好好的,认认真真的考虑的。”
只是,赵锦书不知道的是当他的车子上了高架桥,当他的手跟着快节奏的音乐打着节拍像少年一样的随着歌词大声的快乐的呐喊时,其实他的梦正和他一点点的背道而驰。
在一个小时后。
仅仅在一个小时后,慕梅就发现自己的有多么的天真以及自己的承诺有多么的不堪一击。
十点半的时候,飞往香港的航班如期起航,慕梅却被留在了机场,英使馆的官员以在履行劳动合同时期卷款潜逃的罪名带走了她。
属于她和尤连城的合约
到期是二零零八年五月结束,而她是在二零零八年四月中旬就离境,并且在她的个人账户上多了一笔连她也解释不清楚的资金。
在机场的保安室,英使馆的官员扣留了慕梅的护照,身份证,同时还通知她英国移民局将对她进行为期三个月的人格评估,这个人格评估将决定她是否有资格继续当一名英国公民。
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慕梅将成为一名无国籍人士。
看到两位官员正在煞有其事的模样,慕梅突然觉得想笑,她想起了那部《幸福终点站》的电影,想起了因为没有国籍一直住在机场的维埃克。
“先生,我是不是在这三个月间也要像维克多住在机场里。”慕梅抱着胳膊,吃吃笑。
两位官员同时一愣,同时的,摇了摇头。
慕梅当然知道她不会住在机场里。
三号航道的特殊车道上停着印有英国国旗的黑色房车,房车的车门打开后慕梅看到了尤连城,靠窗坐在车后座上,英领馆的官员把一份文件递到了他的面前,在办事处对机场的海关人员表现得很傲慢的金发碧眼的两位先生在面对着尤连城时已然换了一副嘴脸。
尤连城签完了字,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领事馆的官员下车去了,慕梅被留在了车上。
刚刚英领馆的官员对她解释的一大堆大英法律以及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现在,慕梅知道了自己面临着这样的一种状况,即刻起,林慕梅将成为一种如托管行李般的存在,而尤连城对于林慕梅这件托管行李拥有绝对的管辖权。
房车连同玻璃都是黑色的,在车厢里除了慕梅还有尤连城两个人外,还有第三个人,一个年轻的圆脸女孩坐在驾驶座上应该是负责开车的,在慕梅刚刚上车的时候她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像机器人一样正襟危坐。
车门关上后,在尤连城冷冷的一身“开车”后,车子离开了机场。
这一系列的事情也不过发生在一个小时里。
一路上尤连城就只闭着眼睛,慕梅则是木然的把目光落在了车窗外,暗色的玻璃把车窗里外隔成了两个世界,外面的世界明媚,里面的世界压抑。
对于尤连城出现在机场上慕梅没有多少的意外令慕梅意外的是车子把她带回了她的房子里。
站在油着红漆的门外,慕梅感到绝望,阳光还是几个小时的色调,只是在也无法暖和了她的心了。
仅仅就一个晚上,他找到了她的房子找到了她的人,仅仅一个晚上,林慕梅就变成了一个只能依存在尤连城身边的人。
属于林慕梅的一切在尤连城的面前已然是无可遁逃。
是不是?林慕梅需要为尤连城的妈妈的死负责了?是不是,尤连城要把宋舒悦的死去的这笔账算计在自己的头上了?
还有,昨晚,自己对尤少爷的不恭敬行为一定让尤连城气疯了吧?
也许是在门前杵太久了,尤少爷有点不耐烦了,冷冷开口,开门。
这是在阔别后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而在阔别之前他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慕梅,在这里等我。
那时,自己真得满心满意的在那里等着他的,只是…
还只是什么呀?慕梅自嘲的咧了咧嘴,打开了门。
开车的年轻女孩把慕梅的行李拖进了屋子里,很快的又退了下去。
四合院是属于老北京的架构,除去了露天的院子还有三间房间,三间房间一字型的并列着,每一个窗户的方向都向阳,窗架涂着艳丽的油漆,窗户贴着民俗画。客厅位于正中央,另外两间一东一西的挨着客厅,西厢房是主卧房慕梅来北京的时候偶尔会住在那里,东厢房是当做客房用的,连同昨晚赵锦书就在那里住了两晚,厨房是是单独搭建的,和厨房挨在一起的是储物室。
女孩离开后,客厅就剩下了慕梅和尤连城两个人,站在了客厅里,许久,慕梅才低低的问了一句,要不要喝水。
尤连城没有回答她,他的目光就紧紧的钉墨兰色布艺沙发上,低下腰,再次站直了身体后,他的手掌上多了一颗纽扣,女式的纽扣,淡蓝色的小巧又精致。
没有理由的慕梅的腿有些的发软,那颗纽扣应该是昨晚赵锦书弄掉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掉落在沙发上的纽扣,一切已然不言而喻!
慕梅的目光从尤连城的手掌往上,他的喉结微微的凸起,在往上,除了看出他的脸色有点微微的泛白外慕梅再也无法从他的那张脸看出任何的波澜,俊美的轮廓如沉寂的湖面。
林慕梅,你还想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一个可笑的声音在她的心底里涌动着,发出了最绝望的嘲笑。
“我去给你倒杯水。”木然的,慕梅移动着脚步去找可以盛水的杯子。
尤连城的脚步从慕梅的背后远去。
还没有等慕梅倒好水,东厢房就传来了一阵重物落地的声响,伴随着尤连城冷冷的声音,林慕梅,你给我过来!
东厢房里一片的狼藉,独立的床头柜倒在了地上,木质的挂衣架也倒在地上,同时还有几件很老北京的工艺品被摔得面目全非。
慕梅垂着手站在了门框边。
“他住在这里,赵锦书竟然住在这里?”尤连城的声音一点点的在向着慕梅逼近。
此时此刻,慕梅想起的是吴芳菲的话,他的接吻技术还不错。
在几天前,慕梅和吴芳菲坐在了缆车上,吴芳菲摸着自己的唇咯咯的笑着,笑容如漫山遍野的红色叶子。
他们接过吻,而且不止一次,用吻过林慕梅的唇先是吻了冬小葵,再然后吻了吴芳菲,不知道这期间是不是还有那个姑娘。
吴芳菲还说,她和他曾经背着背包一起到美国大峡谷,他们在大峡谷上露营,两个人一起在帐篷里看着帐篷上的星星。
单身的男女一起旅行慕梅当然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
原来,尤连城就是吴芳菲口中的那个“他”。原来,尤连城竟然是吴芳菲的那个“他”。
紧紧的握着拳,紧紧的闭着嘴,慕梅一丁点也不想回答,甚至于心里还带有一点点的胜利者姿态,既然尤连城可以和叫吴芳菲的女子一起单独旅行,为什么林慕梅就不可以留叫赵锦书的男子在自己的家里过夜。
他停在她的只手指间。
下一秒,伴随着一身的撕裂声音,慕梅的身体一凉,身上那件黑色的丝质衬衫四分五裂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第一时间里,慕梅的手下意识的去挡在了自己的胸前。
尤连城的手来到了慕梅的胸前,抓住了她的手,没有发半点的力气就让她的手离开了她的胸前。
对面的全身镜上照出了自己的模样,充足的午后光线里落在了慕梅白皙的皮肤上,白皙的皮肤上有深深浅浅的赵锦书昨晚留下的印记,从锁骨往下。
深紫色的立体胸衣只包住了半边的胸脯,没有被包裹住的另外半边上有着牙印,那牙印很深。
下巴被捏住了。
近在咫尺的气息里,慕梅嗅到了她所熟悉的,属于尤连城的某种气息,如丛林中的兽。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有要使用暴力的趋势!!!!(无良的笑~~猜到会追到船上来一场床戏的妞…哼哼~~PS:不知道JJ今晚抽不抽…昨晚抽死了!!!
遇(08)
下巴被尤连城捏住了,慕梅疼得直吸气,微微的撑开眼帘,去偷偷的愀着那张阔别后的面孔。
更好看了。
这张脸宛如迷人的白色月光和暗夜里安静的海洋,纯净且深邃。
如果说少年时代的尤连城属于森林,那么青年时代的尤连城是属于原野,森林里的精灵在时光里头长成了原野里猎豹,姿态优美,危险却又充满了诱惑力。
现在,猎豹张开了他的爪子了。
“我问你,赵锦书昨晚…”
“是的,锦书昨晚住在这里。”慕梅很高兴的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
下巴再次被捏紧了,慕梅觉得自己的下颚骨下一秒就要被尤连城捏碎了,疼得让她不住的吸气,一吸气眼泪就掉下来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嫉妒?意难平?还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用过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用过了而表现出来的不爽。
特别是这个女人在骗了他八年让让他经历了一段耻辱性的回忆,以尤连城的逻辑,像她这样的女人理所当然的要过得不幸,这样的女人不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