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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表示满意,两人再次下了楼,客厅里早已经喧闹成一片。
过年,有礼物收有红包送,老辈给小辈红包,小辈入了社会也要孝敬老辈。
一来一往才显得热闹和谐。
不过兰白两家都不是缺钱的人,送钱倒成了过场。当人的身份地位有了一定的层次送钱就变得俗气,得花心思送相宜的礼物。
一时之间到处都是新年快乐的祝福声配着送礼的手。
各种礼盒在客厅的上方穿梭,兰思定斜眼问躺在沙发上骆方志:“你想要什么?”
骆方志牛气道:“我没什么愿望,就想放一下鞭炮。”
兰平月在沙发边用着不着调的眼神瞅着不着调的儿子冷飕飕的说:“这里是禁烟区域。”
骆方志说:“妈,你就这么不相信思定的实力吗?特权是什么?兰思定这三个字就是特权中的特权。”
兰思定就这么被骆方志肯定,笑的如邪恶的魔鬼,还真从茶几下面摸出来一口包装盒递过去。
骆方志接过掂量了下重量,唰唰几把撕开了盒子取出一个万花筒模样的东西瞪着眼问:“这什么鬼玩意儿?”
兰思定食指按下开关,无不冷淡的说:“电子烟花。”
……
------题外话------
准备大结局。
☆、第三百一十章 尾声一
骆方志咬牙切齿的说:“兰思定,你这辈子肯定是为了折磨我才被孕育出来的。”
兰思定拍了下骆方志的肩,点着头道:“难得你能和老子感同身受不容易啊。”
……
这个年在风平浪静中度过了,除了兰平月的唠叨犹如魔音绕的人头疼不绝,基本大家都很和谐。
还好,年初一兰平月因为必须流程,就带着行李和老公去所属单位做回国呈报,不然以她骂人的耐力,估计耗到最后,得让兰家的男人全部在新年之际阵亡。
年初二的时候,白艾听说兰思定送走的两名委员,在路上因为不适应气候而病倒,再没多久两人相继害上急性病前后脚的去了黄泉路上报道。
这举动在外人看来九成九是兰思定动了手脚。
流言蜚语在暗地传的无比汹涌,却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拿不到台面上。
白艾当天晚上问了问情况,兰思定就给了一句话,两人都活着,不过受了伤,现在还在抢救。
看来有人狗急跳墙想杀人灭口了。
白艾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所以对兰思定的答案也没有太大的惊讶。
不过,这边她刚得到答案,那边兰思定就扑了上来,把她压在沙发上,避开肚子,一脸凶巴巴的模样,只可惜嘴角的笑意坏了眼底的使坏。
“干什么?”白艾睁着大眼瞅着兰思定眼中灼亮光辉。
“事到如今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这些消息你都从哪的来的?”他一个小时前才接到电话,把事情布置好,一个小时候他亲亲媳妇就有了消息,这能力不容小觑的很。
白艾装傻:“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兰思定呲着一口白牙:“我告诉你我知道的部分,你知道的却是全部。”
“我在你身边放了眼线。”白艾眼神一绕,如露含情抿着唇笑,就他看能憋到何时才问。
兰思定曲折食指中指夹白艾的鼻尖:“我的电话是单线,你跟我说说什么样的眼线能如此强大,我身边还真没见过。”
夫妻同心她不会从他身边下手,唯有在其他地方做手脚。
白艾见兰思定铁了心要问出究竟,一时起了玩心,皱了皱鼻头,瓮声瓮气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没有从你这儿下手,那肯定是从其他地方入手,你猜一猜。”
兰思定挑起眉尾,松开手指,将白艾兜进怀里,两人贴合而坐:“真要我猜?”
白艾点头:“真的不能是煮的。”
“猜中了有什么奖励?”兰思定低下头去咬耳朵。
白艾的耳郭被兰思定口中的热气扫的发痒,止不住躲了躲说:“奖励你一个愿望。”
“难得我媳妇儿这么大方,允了。”兰思定非常满意,正好一口叼住白艾玉白后颈,让她跑,再跑也跑不出他的五指山。
这一口温润似乎把白艾咬疼了,她烧着脸轻呼一声,想去拨他肆意妄为的脑袋,但奈何刚一抬手,他更是得寸进尺,手指已经撩到深入。
“别闹了!”白艾被兰思定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唯有动口,可话刚说出来便换了他更深的吮吻,让她的拒绝都带着欲拒还迎的柔媚。
兰思定两眼赤红,视线从白艾的肩头越过,能看见她起伏的雪白,纯棉的长裙敞口处漏出一片春光。
他的愿望就是一口吞了她,可惜……兰思定咬着牙终究是松开了让他五脏俱焚的俏人儿。
有了一个孩子的失去,他无论如何不会再冒险,即使医嘱都说小心不会有问题,怕就怕他一不小心又出了岔子。
两人皆是喘息,好一会儿才平复。
兰思定这才娓娓道来。
“这件事知道的有两方人,一方是我,志在救人,一方是敌,意图杀人,你不能从救人的一方打探消息,那就是从另一方下手。”
白艾把自己塞进兰思定的臂弯汲取着他的温暖来御寒:“我这么厉害?身为你的老婆还能和敌方打成一片,让别人透露消息给我?”
兰思定刮白艾的鼻子:“需要打成一片吗?抓住一个重要人物就能扭转乾坤,而且这种消息能知道的人不过一只手的数量,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的内线叫什么名字啊?”
白艾撇了兰思定一眼,这么快猜出来没意思。
他的一个愿望得的太轻易了。
兰思定见白艾不甘愿的眉眼,捏了捏她已然柔软的腰身:“你自己要放水,现在后悔呢?”她最近跟哪些人接触他最是明白,其中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排除掉没本事的自然一目了然。
白艾圈住兰思定的腰,闷住鼻口:“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她本想帮兰思定排除危机,但老孙的消息终究是闭塞了点,她不能怪谁,只因为在现在的大环境下,处处纷扰谁都不相信谁,老孙能够得到消息再给她电话已经实属不易。
只是下一次也像今天这种情况,那怕只怕兰思定真有事,她也只能坐等事成定局,而无法提前预防。
兰思定双手捧出白艾的脸颊,“怎么,堂堂的白总还有怯场的时候?”知道她关心他,所谓关心则乱,局势动荡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在职多年,他的顶头上司换过两任,每次上层的替换,下面都是大浪淘沙,可淘了两次也没把他给淘出去,他自然有被留下来的道理。
白艾说:“是啊,怯的厉害,以后都得让你帮着撑腰了,你撑不撑得住?”
兰思定眼底氤氲,一口承诺:“撑你一辈子。”
白艾缓缓伸出手不言不语。
兰思定突然笑了:“你不是想跟我拉钩上吊一百年吧。”
白艾哼了一声:“就咱俩的岁数,有五十年都是高寿了。”
兰思定一下用自己的手勾住了白艾的小指,以额抵额,灼灼的看着她说:“无论多少年,只要老子活着就让你靠。”
白艾觉得这话不对劲,在心里过了一遍改道:“让我靠到我让你死再死。”
兰思定哈哈大笑,按下拇指,也按下自己的唇在白艾的唇角轻声说:“好,就这么说定了。”
……
大年初三,丁蓉洁正窝在家里好吃懒做,她也有几年没回家了,好不容易抽空荣归故里一趟,差点被父母念到想撞墙。
从年尾到年头所有的数落,中心所指都是在讲她三十多岁还单身是罪。
拜托,当年念书是他们一再叮嘱不能恋爱,现在上班不过几年二老的想法就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做人可以这么随心所欲吗?
如果她不结婚是罪,那他们别拉着她到亲朋好友面前炫耀啊,一口一个事业有成可不是招人恨去了吗?
被眼红的亲戚嘲笑事业虽好,但没有男人要,两老一下如霜打的茄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好好的年过的万分堵心,回家就把气撒在她身上。
害的她现在无比想念公司,想念她可爱的白艾。
丁蓉洁顶着鸡窝一般的头发缩在被子下面,怀里抱着一堆薯片嘎吱嘎吱的咬着。
正怨念横生,突然被丢在床脚的电话一阵乱叫。
她用脚尖勾过来,发现是办公室的转接,怏怏然的划开解锁键按了免提。
电话里传来一道低沉无温的男中音。
“你好,我是席迪中。”
丁蓉洁一听名字,两眼顿时发光,心底暗叫一声等的就是你,不过嘴里还有一堆薯片渣滓,她赶紧呸呸两下,吐的一干二净。
席迪中在电话对面听的一清二楚,对那陌生的声音很是怔忪。
丁蓉洁这边呸完,清好嗓子语气依旧,缓缓道:“你好,席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席迪中压下心底怪异道:“我想和白总约个时间谈谈公事,最好是今天。”
蓉洁翻起了白眼,此人前半段话就已经不容置疑,后半句话简直就是命令。
他以为他是玉皇大帝吗?
丁蓉洁直道:“还在年中,席老板就来电话邀约谈工作的事,可是有些心急啊。”
不温不火的声音听上去柔和,不过音调里的调笑却能将明白人激的火大。
席迪中就是明白人中的一员,当然清楚丁蓉洁话中有话,不过他倒不火,捏着手机依旧面无表情的说:“不知道白总什么时候方便?”
“我也不太清楚。”丁蓉洁尾音上翘,通过声音也能让人听出她的窃喜。
“你贵姓?”席迪中皱了下眉头,他在商界混迹不是没遇见过棘手的角色,但也是在面对面的商谈之中,而且他现在所在公司有严格的等级制度,他的身份哪容得下一介接电话的小妹来随意打发。
“鄙姓丁,职位秘书,白总的日程由我安排,白总忙的时候公司的事宜也由我打点,席老板是想知道这些吗?”狗眼看人低。
丁蓉洁仿佛会读心术透过电波将席迪中的心思摸了的底掉。
席迪中被看穿,拿开了耳边的电话,瞪着手机屏幕,好半响才将手机挪到耳边:“丁秘书,我现在还愿意和白总谈,所以希望你能重视,如果这件事成定局,对我也不过是个教训,不会有太大的损害。”
☆、第三百一十一章 尾声二
丁蓉洁趴在床上,把嘴贴在手机上无声冷笑,对于敢威胁她的人实在没有太多耐心应对,刚丢到一边的薯片又捞了回来,抱在怀里一边嘎吱一边说:“席老板此话说的在理,也多谢席老板的提醒,看来我们只有跟贵公司更上层的人谈论此事,帮贵公司止损换让你离开中国条件,也算是我公司和贵公司的初步合作,你觉得以你公司的角度来看我们划算不?”黄口小儿,还想跟她玩耍狠。
席迪中愿意来中国就是为了报复他老头,报复还没有展开就必须收拾包袱滚蛋,估计不甘心的是他。
论学历她确实比不上席迪中,但是论社会经验,她也是老手,再者说这里是中国,不是国外,老祖先写孙子兵法的时候,长毛怪还在茹毛饮血了。
玩手段用的不单单是智商、情商还有行商,也不看看既定情况就干放狠话。
丁蓉洁抱持玩死席迪中的信念,将反间计唱的有声有色。
席迪中在电话里明明白白听见咔嚓咔嚓的杂音,他以为是电话信号出了问题,虽然被丁蓉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