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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地叫了起来。这一变故惊得罗烈的后母惊慌地跑过来,一屋子仆人大眼瞪小眼,却没有人
敢为罗江求情。罗烈的保镖孙铸任义只是互相看看,若无其事地装看不见。
“有机会的
话你想怎样?”罗烈逼近他,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丝毫不管后母在旁焦急的表情。
“不
,不,不想怎么样!”罗江被罗烈狰狞的表情吓得几乎尿失禁,结结巴巴地说着,求助的眼
神可怜兮兮地看向母亲。
“罗江,我刚才在反思,是不是我一向太忙,疏于对你的管教
,才让你这样糜烂地生活着,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学会。”罗烈的手微微松了点,想了想
,脸上的表情有些缓和,若有所思地说:“你今年二十五了吧,也不小了,也该为罗家做点
有用的事了。”
罗江见罗烈的表情有些松动,赶紧点头奉承:“是,是,哥,有什么事
尽管让我去做好了,我是罗家的人,是应该为罗家出力,你尽管吩咐。”
罗烈
听了他的话,又看了看他形似自己七分的脸,沉默了一下,放开了他,冷冷地说:“你不要
以为你做的事我在外面不知道,刚才我只是给你小小的教训,希望你收敛点,否则惹了大祸
我也罩不住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罗江另一只手捂着被罗烈扭伤的手,哈巴狗似地
直点头:“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改。”
罗烈摇摇头,径直走了。而身后两道仇恨的目光
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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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罗烈第一天回来发生的事。回来两天了,
不赶巧,戴柔的父亲戴霖临时有事出外,明天才能回来,罗烈已经和戴柔的哥哥戴铁初约好
,戴霖一回来就去见他。此时让罗烈心烦的是戴柔的举动,她派人刺杀赛尔虽然在他的预料
中,但也在他的预料之外。
早在赛尔生日的那天,他就已经挑明了立场,婚约是一定要
解除的,任何不甘的打击报复都可以冲他来,但如果她敢动范赛尔一根头发的话,别怪他翻
脸不认人。他以为他的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戴柔没道理不懂他的认真,现在这样做是在挑
衅他吗?真以为他不敢把她怎么样吗?罗烈想了想,反身拿了另外一个手机,拨了戴柔的电
话。
电话响了几声才接了起来,戴柔气喘吁吁的娇声传来:“烈哥哥,你找我啊!我正
忙着呢!”
罗烈皱眉:“那等你不忙时再打过来给我吧!”
“别,别挂,有什么事
你说吧,我听着呢!”
“停止你对赛尔的游戏,我只说这一次,没有下次。”罗烈的声
音很平静,没有丝毫怒意。
“啊……嗯,嗯……”戴柔发出的怪音让罗烈厌恶地把手机
移开了些,好像怕沾染上不洁的东西。
“烈哥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戴柔
的声音在罗烈要关手机时咋呼着传出来。
“如果赛尔再遇到类似的骚扰,不管是来自任
何人,我都会还以加倍的颜色,清楚了吧!”罗烈说着,脸上的线条不觉绷紧了,鹰隼般精
锐的眼比窗外的夜更黑。
“烈哥哥,你不好奇我在做什么吗?”戴柔娇笑着问,不知道
她把手机对到了哪里,话题里传来一阵抽水似的怪声。
罗烈冷冷地笑:“你如果认为你
的行为可以让我戴绿帽,那你也太天真了,我们还没结婚,你的所作所为只代表你自己,嗯
,有点不恰当!要抹黑的话也只会给戴家。你告诉我,是不是想让我以道德败坏为由去退婚
?”
“你知道?”戴柔若无其事地笑了,丝毫没有被罗烈将隐蔽的事说破的尴尬。“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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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真是我的偶像,也不枉我从十岁就喜欢你。哎呀呀,你怎么能知道人家的事啊,这让我
更舍不得放开你了。烈哥哥,你别退婚了,我答应你也不找范小姐的麻烦了,我同意你也把
她娶进门,我们可以共同侍候你,3p,4p都可以……”
罗烈忍无可忍地直接关了机,
疯子!戴柔绝对是疯子!她的话她的行为让罗烈恶心得想吐,心里对她唯一的一丝内疚顷刻
都烟消云散。她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了,罗烈闭了闭眼,对心底纯洁的戴晗轻轻念道,对不起
,我让你失望了。
第二天晚饭后,罗烈只带了任义,小伍过去戴家。戴铁初是很嚣张的
人,他上位后扩建了戴家祖产,把别墅弄成俄罗斯风格的宫廷型,老远就看到他家独一无二
的端正圆顶。罗烈第一次来时很喜欢他外墙的民俗浮雕,还为大老粗戴铁初难得的品味叫了
一声好,进到屋里才发现这声好说得太早了。屋里主厅由无数根金色的圆柱撑起了一个穹形
的屋顶,两具天使一样的浮雕立在长方形的落地窗半空,要仰望才能看见天使隐约的翅膀。
罗烈哭笑不得,戴铁初这装修还真是另类,不知道是想把家变成教堂还是想把教堂变成家,
反正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房子就整一俄罗斯教堂的变形。
此时走过长长的走廊,听着空旷
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发出回响,罗烈的心情很复杂,他并不惧怕戴家父子翻脸,也不怕损失些
金钱或利益来平息他想解除婚约给戴家带来的影响,但此刻他担心的竟然不是戴家,而竟然
是今天一天都不见的叔叔罗平生。罗烈总算知道了自己心神不定的原因了,就在刚刚走过宽
大的楼道前,在那富丽堂皇,金光闪闪的镜子前,他看到了自己的侧影。他们罗家据说有欧
洲贵族血统,罗烈父亲的祖奶奶据说是某皇室的公主,和罗烈的祖父私奔到这里开枝散叶。
他们家的典型特征就是都有一管高耸挺直充满傲气的鼻梁,用罗烈亲妈妈自豪的语气解释是
,那是勇往直前,永不屈服的象征,是性格刚毅坚强的人才会拥有的鼻梁。罗烈在镜子前停
了几秒,让带路的戴家管家好奇地多看了他两眼,大概第一次看到罗烈如此踟蹰不前的样子
。
“有什么事吗?罗姑爷?”从结了亲事,老管家一直都这样称呼罗烈,大概觉得这样
亲热,可以拉近和罗烈之间的距离,却不知道每次这样的称呼都与他的心愿相违,徒让罗烈
反感。
罗烈摇摇头,继续往前走。罗平生不会那么傻去对付范赛尔吧,如果是这样,他
只会看不起他,只能证明他真的老了。他罗烈会是这样傻的人吗?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
保护,他还怎么在这行混下去。昨晚挂了戴柔的电话,他又打了一通电话,远程安排好了一
()
切,如果罗平生真的蠢到派人去自投罗网,那也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戴家的管家将他们
带到了书房,轻轻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进来。”
罗烈笑了,充满
了自信的笑。他挺直了身躯,整了整银灰色的西装,示意任义,小伍等在门口,然后轻轻地
推开了门。
罗烈推开了门,戴霖的会客室,位于二楼东面的书房。这是一间很
宽阔的中式书房,算整幢建筑中唯一另类的房间,是戴家的行政总枢。面积大到整面墙的落
地窗采光极好,配上实木的厚重书桌,太师椅,画案,博古柜,文房四宝,字画,花几上精
致的盆栽,让刚穿越了浓重宗教气息一路上来的人柳暗花明似地感受到了宁静的古中国文化
氛围。
太师椅上的老人一头银色的华发,面庞清瘦,穿了一套粉白的对襟中式两件套,
正拿了放大镜认真地在看书桌上的画。听见罗烈进来,只抬头看了看就叫道:“是小烈啊,
快过来,我弄到一副画,是宋代的《鹰》图,你来看看如何。”
罗烈看了看坐在茶几边
不以为然饮着茶的戴铁初,走了过去,站在书桌旁就欣赏起戴霖书桌上的画,认真看了看,
罗烈点头:“不错,笔力健劲,全以力胜,笔势连绵流畅,纵横跌宕而不失法度,确实是副
好画。”
戴霖闻言得意地哈哈大笑,放下放大镜,拍了拍罗烈的肩,笑道:“还是小烈
识货,我家这臭小子什么都不懂还大放厥词。来,来,我们喝茶,我弄了点上好的铁观音,
你一定喜欢。”戴霖拉着罗烈过去坐下,戴铁初赶紧奉茶端水。
“小烈啊,你不找我,
我还要派铁初去请你呢,下个月H国政府扩充军事装备,你收到邀请函了吧?”戴霖靠在椅
背上,双手摊开搭在扶手上,微笑着看着罗烈。
罗烈点了点头:“我正想问戴伯的意思
呢?”
戴霖笑道:“H国明年的军事预算是四百多亿美元,我们虽然不敢妄想全拿,但
能分到一羹也是好大的一笔,怎么样?这次再一起出手?四六分公道吧!”
罗烈呵呵笑
道:“戴伯为人很豪爽啊,我做小辈的也不能让你吃亏,拿到合约三七分吧!”戴霖为什么
要拉着罗烈做,最大的原因是H国国防部的上将和罗烈是莫逆之交,有罗烈出面,胜算很大
。
“三七?罗烈小子你也太狠了吧!”戴铁初啪地将手中的茶碗扔到茶几上,也不管茶
碗不稳溅出了许多水花。
相比之下,戴霖沉稳许多,不动声色地看着罗烈,端着架子等
罗烈解释。
罗烈笑笑,平静地说:“我说得是真的,我负责去签合约,签到的合约你们
七我三的做,怎么样?”
戴铁初惊呆了:“我们七你三,你耍我们啊,即使我是你未来
的大舅子,你也别对我这么好吧!”H国的合约随便拿到一份就是几十个亿的单子,那么丰
厚的利润罗烈肯拿来倒贴戴家,罗家那些人也未必同意,他当然难以置信。
“有什么条
件?”戴霖直截了当地问,作为资深的老江湖,戴霖永远只相信一句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
餐!
罗烈注视着戴霖的眼,直言不讳地说:“我想解除和戴柔的婚约。”
罗烈的话
仿佛在书房里扯了一个闪电,只看到一个耀眼的光后就开始等待着后续而来的雷响,但雷迟
迟不响。
书房里极静,罗烈和戴霖对视着,似乎都在研究对方的表情。戴铁初则如半截
被烤焦的木头愣愣地戳在那儿,眼睛梭子般地在戴霖和罗烈之间穿梭,有些微胖的脸滑稽地
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将近一米八的戴铁初,好歹也是见过市面,统领一个大家族的首领,这
样的表情如果让他的兄弟看见,铁定影响他的形象,但他却不管不顾地依旧愣着,等待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戴霖突然笑起来,声音越笑越大,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
笑话,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戴铁初开始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笑,笑到后面自己也笑了
,笑着指着罗烈说:“小子,开玩笑也不是这样开法,会死人的。”
罗烈挑了挑浓眉,
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反问他:“我是爱开玩笑的人吗?”戴铁初如果不是大脑短路的话大概
不会反应不过来,他罗烈什么时候变成可以娱乐大众的人?
戴铁初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
上,没礼貌地伸手指着他,恶声道:“你来真的?”
戴霖的笑也停了,一声不吭冷冷地
看着罗烈。
“三七不行的话二八我也同意。”罗烈不看戴铁初,自顾自地对戴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