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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轰’的,就烫烧了起来。
“好,好了……”
“继续脱啊,我不习惯穿着东西洗澡。”
“……”她还真没有勇气继续。
有点颤的手忽然被他一抓,就这么覆盖在那雄伟上。
‘啊……’顾念心惊慌失措的尖叫。唐御一把甩开,哈哈大笑往浴室走去,快要转角的时候他又忽然牛头,朝她坏坏的痞笑:“要不要跟我一起来洗?”
注意力还落在刚才他最后的举动里,顾念心一张俏脸煞白的摇头。
“乖乖等我出来。”
“是。”她哪里敢再跑,外面有人虎视眈眈盯着她呢。
唐御这里虽然同样危险,但最危险的不也正是最安全的吗?
揣揣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等了二十分左右,传来脱鞋的走动声响。
走出来的唐御仅用一条白色浴巾围住人鱼线之上,水珠从他健康蜜色的紧致肌肤滚落,怎一个美男出浴的诱人了得。
连靠近他身边,任何人都会心跳加速,手足无措吧?
“在肖想意…淫我?”
呸!不要脸。
所有的幻想都消失在这一张邪笑的俊脸里。
刚才的想法,真让顾念心自己打脸的后悔不已。
“你有什么想法?”唐御坐在沙发上,就这么诱人的勾手,“有想法的话到我身边来,当然,也可以做到我大月退上,我不介意。”
真是越来越无耻了!软玉温香抱满怀他当然不介意,是她介意好不好?
“如果没有什么的话,我们也可以到楼上的房间滚一滚?”顾念心恶寒一哆嗦。
“你把他们都藏哪里了?”
“什么?”
他的回答让顾念心火气一冲,“别跟我装,不是你自己告诉我你把孟妈妈他们都……”
“过来!”唐御指着怀里的位置,斯文地缓慢朝她命令。
没有丝毫动气的嗓音低沉安静,顾念心却觉得冷冽无比。
看着他,她想抗议说死活也不过去。但面对他幽深的瞳孔,在玩味她也咬着牙走过去。
长手一拉,唐御怪她走得太慢,伸手就拽到怀里,轻哼,“说说,你为什么要坚持在爵色上班?我还真是好奇。都受到别人这样欺负,换成平日的你早就给对方颜色看,怎么还能忍气吞声的作贱自己?”
他指尖带着沐浴过后的淡淡香气,是男人的气息。若有似无流连于她小脸,不停断的轻佻着。
“你不是都知道?”
如果唐御什么都不知道,为何会连她都背着,无声无息成功转移了孟妈妈到自己手中……
她不质疑唐御的能力,但是她质疑他的用心良苦。
“我当然不知道。”对她的反问,唐御无辜的一句不知道推脱得一干二净。
面色轻缓魅惑的浅笑,分不清楚是真实还是虚幻,只叫人越发的觉得他神秘迷离。
“真会装。”
他不想承认,顾念心没有信心如他逼迫她时冷冽狂妄,逼疯她也要妥协。所以她识相的沉默不再言语。
沉默的气流,让他们的姿势尤其暧昧莫名。
唐御此时又这么这么一副诱人的活色生香。
她能查觉气流里氤氲的变化,微微挣扎的想要离开,他却搂得更紧。翘臀紧贴着,是薄薄一层浴巾下他明显在变化的雄伟之物。
不是深闺黄花大闺女,这一点常识还是不用假惺惺的装模作样清纯地不知道什么状况。
“别动,在动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在沙发这里做了你。”
小巧的瓜子脸晕开玫红色,顾念心暗骂他,每次都把话说得这么露骨坦白也不害躁。不过唐御这种男人哪里会害羞?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坐。”
“喔——”唐御拖着长长的尾音,有点不对劲。
顾念心皱眉望过去,便是看到他一脸的邪笑和暧昧眼神,修长的指尖点在她小腿,带着点点刺刺的酥麻。
“你确定你自己可以‘做’给我看?”
天杀的!
看他这一脸的意淫,她真想杀了他。
也怪她一时快嘴,让他给找了漏洞。
“除了每天一脑子的精虫,你难道就不能做点正经的?”
唐御对她的话和咬牙的小样子不甚喜欢,主动的捏开她脸颊,笑眯眯似一头千年老狐狸,“没有啊,我就是在你面前特别容易精虫上身,你该兴庆你还有这一点让我感兴趣逗玩。”
神经。
她一哼,他不以为意继续把玩着她垂落耳垂的发丝,“对于正经事,你觉得什么才叫正经的?”
你就没正经过!
眼角一讽,顾念心酸溜溜的颔首,“你一个大总裁的,日里万‘鸡’,做的什么不是正经事?哦不!差点忘记了你回到家就一整人渣可言,尽做些丧尽天良的缺德事。”
“哈哈……”狂狷的笑声回荡,精硕胸膛震动着顾念心也有些许的荡漾,“你在怨我?”
“你说笑了唐大总裁,我没有什么可怨你的。从你第一次算计我开始,做的可都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呢,我有什么理由借口去怨你?”
“说得可真委屈。”唐御两手一抱,顾念心不由控制的贴着他,恰好靠入他宽肩,莫名的契合忽然在他们相依偎的姿势中滋养。
头抬起,她有些许的慌乱。
十指纤纤,在他灼灼盯紧视线中笼着发丝,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去看他阴险算计的笑脸。
“委屈?怎么可能在你唐少光环照顾下还觉得委屈?全世界的人都应该为能在你光环下生存而感激涕零,我也不例外。”夹枪带棍的讥讽,唐御岂有听不出来。
无关紧要,不痛不痒的东西他一向都不介意。
“如果这样能让你觉得舒服一点,我就牺牲下让你发…泄吧。”
“别说得这么委屈,我怕我会死在你的委屈之下,怎么死都不知道。”
唐御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忽然又威猛挑衅他的小女人。
“今夜是否考虑陪我一夜销魂,换一个答案?”
“如果是那个玉佩,请你给我一个答案。”勇敢抬起的眸子,因为这一句认真的话显得更清澈迷人。
唐御安静了几秒,忽然低低的笑。
“你终于是打算跟我摊牌了吗?”
“没有牌可摊,我只想知道为一个玉佩你如此纠缠上我,到底值不值得。”
“值!”
短短的一个字,语气忽然冷冽,连同着他完美的侧脸,都是刀削一样,瞬间锋利尖锐。
顾念心笑,“价值连城吗?”那个玉佩的确有价值连城的筹码,带了这么多年她倒是相信真的很值钱。
不过唐御的身家不俗吧?犯得着为钱这么娱乐她?
“不。”
“难不成这玉佩还是你的命?让你一个高高在上的总裁跟踪调查,到最后不惜一次次算计让我一个蚂蚁般的平民走投无路,不得不屈服你的淫威之下,苟延残喘?”
“说对了一半,的确是我的命。但你没有你说的这么凄惨。至少你要是不惹怒我还是可以过得如千金小姐般逍遥。”
冷笑,顾念心眸子自嘲的望着冷睨她的男人,“说笑了。我顾念心还真享受不来你唐少给的优渥生活。我更没有当千金小姐的命。而你的确把我一次次逼到绝境不得不妥协于你是事实吧?”
唐御眯眼,盯着她等待下文。
顾不得他深邃的眸子闪耀如黑曜石的光芒,她不急不乱的继续,“关于玉佩,既然是你的命,从情人节那天你拦截我,就该说清楚,只要有证据是你唐御的东西,我还不稀罕了。”
99:你够分量吗?
“呵,你当时可不是这么乖巧的样子,跟带着利爪的小猫咪一样凶悍调皮。护得如宝贝一样会给我?”当然,唐御不会跟她说他没有任何证据说是他的。
母亲死的时候他们连最后一面也见不着,这个玉佩是母亲千万叮嘱过不可以随便让别人看见,不可以随便丢失,送人。
更不可以让唐家的人知道,包括唐家当家,他那个父亲……
他也从来不会想象,他对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竟然有如此耐性。
“哈,真是可笑。你为什么不说你色…诱让我乖乖双手奉上骗走不成恼羞成怒?”
“你觉得你有资本让我用到色…诱?”
顾念心上下打量他,不屑挑眉,“你的确没有资本,一个掉渣的东西哪里来的诱惑。浑身都是泛滥的臭气冲天,还牛逼哄哄的自以为是。”
唐御愣了一下,忽然若有所思的对她温柔一笑,笑得她头皮发麻。
“我知道你想寻找存在感。”
顾念心俏脸一扬,冷脸,“是你在寻找存在感吧?别推托到我身上,我可没有这么高端的需要在你身上寻找存在感,别侮辱我。”
“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玉佩在你身上?你真以为我会注意你这样其貌不扬,还没有任何优势,在人群里被淹没的女人?”
心里一紧,顾念心被他这么一提醒,猛然才想起来她似乎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唐御松开她,顾念心坐入一边。
他修长的指端起茶杯,给了她一杯后自顾高贵优雅的品一小口,眼神杀向她。
“还记得,在七夕那天过后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吗?”
那几天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忘记……
顾念心心尖一疼,恨意让她小脸白了白,冷笑反问,“你难道在告诉我是曹锦云告诉你我身上这块玉佩?”
摇头,唐御优雅的喝茶。
“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难道就真的这么在乎他们?”唐御莫名其妙的话打断顾念心的问题。
她怔住,一时有点转不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育幼院的人,你真这么在乎?”
“是。”没有犹豫的回答让唐御冷笑,“齐淮恩也算吗?真不愧是青梅竹马,你竟然对一个出卖你,背叛你,陷你于水深火热之中痛苦不堪的男人还能原谅。真让人羡慕不已的好感情呀。”
伤口被他无情掀开,手心生疼。
她没有过大的情绪波动,冷冷淡淡的笑,“你的意思,是他出卖了我?”果然野心强大的男人,大多数都是无法靠得住。
即便她跟齐淮恩这么多年的情,在利诱面前,亦是如此不堪一击。
“当然,他还是在乎你的。我跟他的条件很简单,我只拿我的玉佩不会伤你分毫。然后就有七夕我靠近你的插曲。我要确认玉佩真假,拿到玉佩了帮助他平步青云,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出尔反尔的小人!”
唐御冷冷一哼,“我本也不想这样,但你惹怒了我。”
“分明是你强词夺理。我哪里惹到你了!不要为你们不堪的交易找借口!”
“你竟然丢失了玉佩!”
“我……”顾念心哑言。
丢了玉佩,她,也身不由己——
是曹锦云那混蛋……
低垂的小头颅猛抬起,顾念心望着一脸冷冽逼人的唐御,身子都在颤抖,“曹锦云,曹锦云的事情,也是你一手设计的是不是?是不是……”
她早该想到了,每次出现意外的时候哪里有这么巧合。
尤其还是在爵色发生,到后来被曹锦云拖入车里施暴……
痛苦的回忆让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