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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顾念心口气不变,同样的警惕而咄咄逼人。
“很多人该识相的时候都不会这么有骨气。”
顾念心因为这句话,停下来,真是流年不利——
她很乖巧的,没有反抗。
却忽然在那几个人得瑟大意间,她娇小身子一扭,小脚迅雷的飞奔……
“哼。”
冷风灌入耳边,除了风声的咆哮之外,顾念心还听到这样惊恐的哼声。
经常被唐御这只高贵冷艳的东西哼,性质都是奸诈阴森,但感觉完完全全的,没有一点点相似之处。
身边弥漫着男人的杀气与气息,她知道这一次自己不会这么走运了。
手脚被人折腾的拉扯,也许是害怕她一路尖叫反抗,这些人很聪明的用了一点点的迷魂药。
迷迷糊糊,她被人扛着,如在云端漂浮的虚虚浮浮,很快在迷魂香的药引下,眼皮撑不住上下打架,而后她就坠入了空白的世界。
……×××
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顾念心咕噜的想站起身子,才发现浑身动弹不得。
手脚也是整片的麻木,好像被拉扯着都要分裂开来那般的难受不已。
“哗啦啦——”脸上冰凉的水泼得她眼睛嘴巴里都是水,一股自来水冰过很久解冻后的味道,很不好闻。
顾念心觉得身上好清凉,这个接近冬天的深秋,被几桶水泼中,不冷就奇怪了。
身子打起哆嗦,她手脚一动,便知晓手脚被绑住了。
“好了,在泼下去估计人家这么娇滴滴的姑娘家,一命呜呼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威严中自有一股领袖气势的话一落,脏水没有在泼于她。
顾念心好不容易睁开眼,朦朦胧胧,她只看到对面一个男人坐入黑色旋转椅,正在教训着自己的手下。
“放开我。”不大的声音,在这么一块地,还是很明确的。
众人目光一下都往定在她身上。
“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吗?还不放开她,想什么呢。”
“什么……”可怜的那些手下,估计真没有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放开她。”
这下,眼看老板的颜色一冷,那些手下离开跑过去给顾念心松绑。
“出去!”没有波澜的话,让所有人一哄而散。
顾念心皱眉,实在是搞不懂这个男人绑架她来做什么。
“你是顾念心没错吧?”暗影靠近,手脚一阵麻木的冰冷,顾念心想回话,咽喉可真是枯燥。让她一说话就感觉好痛。
男人似乎知道她窘困,屈尊半蹲,嗓音无比温柔的说着话。“你可以不用开口说话,我问你什么,是你就点头,不是你就摇头。”
顾念心不点头也不摇头,就这么冷冷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四十五岁的男人,这样完美的轮廓,似乎有几分的熟悉。
“第一个问题,听说你现在跟唐御住在一起。”
摇头,顾念心很明确的摇头。
男人眉宇闪过什么,微微的笑得好温柔,“唐御在找玉佩吗?”
她还是摇头。
“你丢失的玉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捡到的?”
顾念心还是在摇头,她不是捡来的,那枚玉佩她至今还没有准确的答案,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她脖子上,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从八岁那年冬季那夜之后……
这玉佩就被她一直隐藏的带着,即使不知道从哪里来。
曾记起,当时她很害怕,被那家人收留之后她每天不是被打就是被骂,偷偷的躲在被窝里哭,这玉佩就是她最大的寄望,总觉得是吉祥物,是父母留给她的信物。
想到了这样的美好的开始,她却怎么也想不到这玉佩,竟然会在十年后变成她的灾难。
眼前这个男人,不也正在打听玉佩的下落吗?到底有什么作用,她本身都不知道呢,感觉好讽刺。
唐震看着这个狼狈中还笑得如此冷艳骄傲的女孩子,眉角微挑,优雅站直身躯,极轻的开口:“既然你真不知道,那我就不问你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她问得坦白,问得直接。她目前最关心的,就是自己。
“想走啊——”
屏息,她看着这个优雅温柔的男人,等待他口中说出来的答案。
“想离开也不是很困难。”
“说重点!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唧唧歪歪的,烦不烦啊。”看他卖关子,顾念心就一语戳破。
男人原本优雅的微笑,这下,嘴角上扬弧度大了些,“你不懂。”
顾念心嗤笑,她的确不懂,不懂他们这些男人明争暗斗的勾当,她的确不懂,亦是觉得他们这些人,分明是闲着没事做神经失常了。
“既然没我什么事情,我就想,留下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不如我就此离开,再见。”在也不见。
“诶,等一等。”
望着男人温润的脸颊,顾念心忍住耐性,抬起小脸,满目的客气疏离,“还有事情?”
“当然有事情。”唐震点头,笑眯眯的样子,忽然让顾念心想起来唐御那个人渣。“有事情请说吧,我时间不是很多,也请你不要在给我浪费了好吗?”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说,只是想说恐怕你还不能离开。”
“为什么?你们这是私自收押我吗!”
男人一笑,华丽丽的转身要离开了。
“喂!你这算什么?男人都这么孬种吗?看着个个都是金贵,其实都败絮其中。都是极品货。”管他的,顾念心真的很想骂人,揍人。
“砰”——
男人出去后,门被关进,从外面反锁,以防住她跑人。真有够阴险的。
暗处的顾念心觉得累,靠着冰冷腐蚀的墙根握紧拳头。
这些人,给她记好了!
×××……
唐御私家公寓
“什么?找不到?没有去上班?真的?”
大厅中的唐御正在皱眉打电话,顾念心离开之后就没有出现过,去育幼院等等询问过,最后唐御在私家别墅四周的监控中,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原因。
穿戴整齐,黑色西服,白色衬衫。黑色领带。
简单得没有经过任何修饰,这样的唐御,才是真正的魅力四射,尤其这一双眼睛,冰冷高贵,如黑曜石那样的迷人。
管家在楼下等候,看得出来管家有些不放心的担忧。
“少爷,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恐怕不是他们的话,就遭殃了——”知道少爷要群那边算账,管家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唐御决定做的好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去那边,情况大有不同,所以唐御没有让一个手下跟着去,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去闯。
唐御没有去唐家主宅,而是去了另外更隐秘的那一家。
冷色系的建筑物比起唐家奢华无度的主宅,要来得多了几分冷冽的暗黑色彩。
“什么人,简直是找死……”才靠近,就有人吼他,但那人话未说完,只见唐御猛然伸出一臂,轻而易举的将说话的男人提起,狠狠甩开。
“啊——”男人痛苦闷哼,他的腰撞在了走廊的栏竿上,肋骨几乎要断成两半,留他一命已经算唐御最大的限度。
“什么人。”移动步子,才离开的唐御被另一人见状,那人惊愕的瞪大眼睛瞬间。唐御的逼近冷冽而狂傲,令他怯退几步。
不过这个保镖旋即想起老大的交待,不准任何人打扰他‘办事’。
不得已,小保镖抡起拳头硬着头皮上,他的拳头未碰着唐御,甚至连对方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人便已腾空飞起,然后重重落下,压在被摔的前一个人身上,却仍痛得呲牙裂嘴。
唐御现在已经很肯定的确认顾念心就被关在这里。
越靠近,他仿佛已闻到顾念心的香气近在咫尺,而他的心也莫明不安的焦躁起来。
清除了门边阻碍,他狠狠的踹开了门。
不料,映入眼帘的,竟是教他血液狂烧,愤怒到了极点的画面——
“嗯嗯……啊,你好厉害……”
画面极具香艳,活生生的一幕春宫演。
唐御一步一步走过去,激情中的两个人或许太投入,感觉太美妙,所以都没有发现他进来。
“啊啊,人家要来了……喔喔,好棒……”
女人尖叫,喘息,忘情的骑在男人身上摇摆着腰肢,长发翻飞,她自摸着曲线。男人也配合的一幕幕。
要是别人,恐怕是捂着脸颊抛开。
唐御冷冷抱胸,倚在门边,没有兴趣欣赏,他点了烟,让烟星在黑暗中四处飞溅。
“啊——有人。”女人高声叫叫,吓得他们马上到达的欢愉时候,硬生生从天堂掉下拉。
相比女人的,男人可是镇定得很,仿佛这不是是成年男女需求的过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唐御眼看男人走过来,他勾唇,讽刺的微笑看起来很是欠揍。
那个男人灯光下的脸,他很熟悉。
怎么会不熟悉呢?
毕竟为这个男人卖命了这么多年,他还有一个很伟大的称号“父亲”。他唐御的父亲呢,啊哈,真是要多么的好笑他就觉得有多么的好笑。
唐震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那暗红色的真皮沙发也不碍眼。不突兀。
“怎么?”眯眼,唐震看着那个高大冷漠的男人,不自觉的,他就冷冷的优雅微笑。
126:你要完蛋了!
“怎么?”眯眼,唐震看着那个高大冷漠的男人,不自觉的,他就冷冷的优雅微笑。
他唐震的种,最后都会乖乖诚服,滚回来求他。
“放了她,我不跟你计较这么多。”
“翅膀又开始硬了?记住,我是你老子!”
唐御皱眉,眼底冷魅莫名,“我今天过来,只是要带她离开!”他老子?真是高贵冷艳。
“你不是本事很大吗?你既然不给面子,那就自己去带走。当然,前提是你有足够的本事才行。”
转身,唐御轻哼。
“对了,我差点忘记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唐御大笑,像是听到这个世界最好笑的笑话那般,眼底全都是讥讽的意味。
看他离开,唐震也没有说什么,仅是淡淡一笑。
他要是这么放过他,去救走那个人儿,他还是唐震吗?
眼角浮现一抹古怪的笑意,唐震一招手,刚才的美人儿解衣半跪于他月夸间,卖力的张嘴服侍……
嗯嗯啊啊,暧昧无比的呢喃声,细细勾人散在房间内,无尽的旖旎糜烂。
走出去的唐御,嘴角还是那一抹讽刺的冷笑。
张开的骨指,泛着紧攥的危险。
父亲?这个是什么词语?怎么他就是从来都没有能体会其中包含的意义……
收回思绪,不敢多做逗留,他闪身就朝地下室走去。
远远的,有股不祥的味道。
皱眉,他忽然暗念,千万不要出事了……
幽冷的暗夜,诡异的森冷袭击而来。
这个密室,唐御并不陌生。
当年他还是他棋子,工具时,经常拖着人到这里,看他们活生生被十大酷刑一样的严刑逼供拷打。
久违几年,一踏入这里,竟是有着天南地北的差别。
他此时,特别讨厌这里的每一寸空气与腐蚀的暗黑味道。
靠近那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