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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在听到承欢说‘陪睡’的时候,闪过一丝阴霍,夏侯因沉住气开口:“你很希望陪别人睡吗?”
“已经七天了,不觉得累么?”将视线对准夏侯因,承欢叹气似的低喃:“夏爷?或者……夏侯?”
环住他的手明显怔了一下,夏侯因眼神更加阴霍。
“你记得?”
承欢不语。
一手托起他脑后,夏侯因轻柔而细致的吻降临,“我在等……”,等你自己告诉我你是谁,只是没想到,现在的你竟会令我更加不安。
比自己略微凉些的唇安静的承受他的吻,夏侯因不甘的启开他唇,舌潜入,纠缠。
静静看他一眼,承欢闭上眼,将手环上他腰侧,熟练地回应夏侯因的吻。惹得他心中一阵惊喜,忙把承欢抱上床塌。
日日对着自己想要的人儿,若说自己没有欲望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那次承欢身上那些爱欲痕迹着实刺痛了他。
“诚儿……”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渲染的略微沙哑,夏侯因含住他耳垂轻轻噬咬、含弄。
“恩……”敏感点被如此对待,承欢忍不住低咛。
夏侯因像得了首肯似的,熟练地解开承欢衣物,褪下他纨裤,抚弄分身。唇也沿他颈线下滑,满意的看到前几日那些痕迹早已消失不见,夏侯因含住他乳尖舔弄。
早已熟悉情事的身子,发出连连喘息,承欢一手压住夏侯因在自己胸前逗留的头,一手探下替他褪去衣物。
夏侯因清楚的感受到怀中人的成长,不论是面容还是身子都褪去了当年的那一分青涩,却还是同样的令自己消魂,“叫我的名字……,诚儿。”
修长的腿主动环上他腰身,“夏侯……”
眸中的情欲和主动的动作刺激他猛一激灵,肿胀的欲望猛地挺入承欢后穴。
“唔……”虽不至于受伤,但未经润滑的甬道在被异物进入时还是痛的让他皱紧眉头。只是多年的习惯,也令他无法出声呼痛,因为没有客人会容忍。
敏锐地感到他身子在被进入时的僵硬,夏侯因克制住自己冲刺的欲望,“疼吗?”
得到的回答便是腰上的双腿更紧的环住自己,承欢喘息着邀请夏侯的律动。
在他身下辗转的是真正的诚儿,只要一想到这个,夏侯因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五年来,无论身下是多消魂的身子都无法令他如此失控的激烈的宣泄。无论那人有多像诚儿,夏侯因都能清楚地区分开他们的不同。可是现在,他就在他身下,邀请他,技巧地配合他……
“诚儿……”
“没有人可以取代你……”
激烈的纠缠中,承欢隐约听到夏侯因粗重的低喃。
“累吗?”夏侯因温柔地轻吻怀中秀丽的脸。
他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明显感觉他吃不消了为止。
不可否认,承欢主动的回应使夏侯因心中隐约升起一丝希望。所以即使他现在表情依旧那么平静,他也不会觉得太过难受。
门外的叩门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夏侯因起身为送水的小童开门。
本来在这云雨楼里很少有客人会和陪宿自己的相公们一起沐浴的,不过,翔月事先的招呼和夏侯因出手的阔绰,使得这里的小童对他十分的客气。
谴那小童离去后,夏侯因亲自试了试水温,想他堂堂一国国君,此时竟亲自做这等事情,到也有些好笑。不过只要一想到诚儿昨夜被自己疼爱的无法下床,心里就有些微的自豪感。
试好水温后,夏侯因转身将承欢抱入水中,将他身子拉近自己,两指探入他身体想替他清理爱欲痕迹。他以前从未做过这些事,难免有些生疏。再加上承欢体内的柔软,刚被进入,立即半开半阖地吸嚅着他的手指。惹得他猛的吸一口气,下身差点又硬挺起来。
紧挨他身子的承欢感觉到他此刻的变化,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离开他怀抱道:“我自己来……,别脏了爷的手。”
还沉浸在一丝喜悦中的夏侯因,冷不防被他生疏的语气浇了头冷水,楞了下。怔怔看他熟练的将手指伸进自己后穴,微微抬高臀部,将他留在他体内的爱液引导出来,平静的脸上却找不出一丝当年的羞涩。
“我记得……,你不喜欢在人前做这些的。”夏侯因的语气有些不稳。
秀丽的眉皱了下,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承欢继续用手指探着自己的身子,既而无所谓的开口:“是吗?可能吧……”
受不了他此刻的模样,夏侯因拉近他身子吼道:“什么意思?!”
“啊”
位置的突然改变使他手指猛地深入,承欢忍不住惊呼。夏侯因下意识的松手。
继续自顾自的清理完身体,承欢道:“爷……,云雨楼是快活的地方,如果要找您的旧情人的话,请到别处去。”
猛的抓紧他手腕,夏侯因刚刚压下的怒火再次燃起,“你再说一次!”
他毕竟是帝王,一时无法容忍承欢不耐烦的语气,手上的力道使的稍大了些,立刻疼得他白了一张秀脸,却也倔强地只咬着唇不开口。
苍白的脸令夏侯因心下不忍,放小了力道,开口哄他:“诚儿,别故意气我,你还喜欢我的……,不是么?”否则也不会那么热情地回应他。
“呵……,爷说笑了。像我们这种做相公的哪里谈的算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还是,爷觉得承欢昨夜伺候的不好?”
第 18 章
深吸了口气,夏侯因道:“诚儿……,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明白,”安静的表情令夏侯因没由来的肋骨一紧,“可是我们之间除了这个无话可说。”
“你以为……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夏侯因猛地提高声音。
承欢皱眉,“你付了钱不是吗?”
再次勒紧他手臂,“你是说无论是谁,只要付得起银子,你就会陪他上床?!”
忍痛轻笑,承欢道:“呵……,那倒也不是……”
略微顿了顿的语气,惹得夏侯因的心猛地悬了起来,却在下一刻被摔的惨痛。
“再怎么样承欢都不是女子,若是短时间内陪太多男人上床,就算一时能赚得不少银子,却也维持不了多久。若不计较着些,怎么得来今日这云雨楼内的风光?”
用力握着承欢手腕的指节渐渐犯白,“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爱我……”夏侯因阴沉的脸色像极了风暴的前兆。
手腕被握的生疼,承欢的声音有些变调,“你也说了是曾经而已,啊!”
手臂仿佛要被生生扯下似的,夏侯因毫不怜惜的将承欢甩出浴桶。身体猛地跌落在地,承欢痛的喊不出声来,想要蜷缩起来的身体却被立即压上来的夏侯因强硬打开。
“看来朕昨夜似乎没有满足诚儿呢,”原本俊逸的容貌此刻阴森地如同恶魔,“既然你这么想让别人上你,朕就成全了你!”
打开他双腿,粗暴的进入,狂猛的抽插。
看着他脸上豆大的冷汗,随着自己的律动全部被甩了下来,又再生成。夏侯因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抱住身下的承欢,安静地抵御心中一阵阵的刺痛感。
“我刚刚……差点想杀了你……”
想?哼……,你早就这么做过了,不是么?
身下只剩喘息的人儿闻言怔了一怔,却无力开口斥责什么。连一声表示讥讽的嘲笑都发不出来。
“呵……,怎么着?是欢儿哪里服侍的不好么,居然惹爷生了这么大的气?”带着些微调赔的语气,却是出自自行进入的翔月之口,只是面上的笑意在看到夏侯因身下,惨白着一张秀脸的承欢时,立即冷了几分。
“看样子爷已经亲自教训过他了,”语气陡地一转,翔月凤眼微眯了下,“不过承欢好歹也是我云雨楼的红牌,就算犯了错,爷也只消跟翔月说上一声便行,犯不着亲自动手。”
拍了拍手,招呼一名小侍进来为夏侯因更衣。刚刚的失控对承欢造成的伤害,使夏侯因只得陷入沉默。
翔月绷着个脸,看那夏侯因走出烟华阁,临别之际还担忧地望了被翔月抱上床塌的承欢一眼。
轻柔地替承欢揉着胸口,翔月皱眉,“怎么搞成这般模样?”
“……我没事……”缓过气来的承欢安静的任翔月为自己穿衣。
早就知道翔月会派人看着夏侯因每次的到来,他会不早不晚偏在那时出现,也只是觉得戏该收场了吧?
“至于用这种方式强迫自己冷静么?”翔月再次皱眉。
承欢笑道:“我只会在床第时施展‘摄魂’,夏侯因一直不肯碰我,想必也是忌讳这个。只是不知那祭司告诉了多少防御这‘摄魂’的方法,刚刚我试探了他下,竟然毫无效用。”
呵……,不愧是夏侯因,连在与时刻提防之人床第时都能伪装的那般沉迷。只可惜,他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明明隐约感到不对,却还故意强迫自己去忽略的单纯少年。
他是承欢,一朵身陷泥沼的淫糜之花,只能堕落,不能沉迷……
“燕雅和北冥回来了,两个人都想见你。”替他最后一处爱欲痕迹上好药,顺便系紧腰带,翔月轻声道:“不过你现在这样……”
“我可以!”
“你确定?”
还未回复血色的唇角绽开一抹勾魂笑容,“比起三年前那次,这算得了什么?”
三年前,晋国攻打南轩,燕雅被俘。两国边境禁严,北冥亲自看护承欢到两军对峙附近,用计催使之前被他下了暗示的太子心腹大将,临阵偷偷跑来与自己欢好,这才打探到燕雅的所在。
被他‘摄魂’的人在主人启动暗示时能够感受到主人的某些感觉。那人平时就很暴虐,再加上承欢当时为了逼他出来对自己下了春药……
那之后,燕雅被那人带走,整整消失半年之久。
而他则被虐的如同一个美丽破碎的娃娃,只修养身体就花费了三个多月,北冥天天抱着自己虚弱的身子哭泣。
燕雅回到云雨楼内又过了一个月后,为了若梁与晋结盟之事,承欢才又开始接客。
见他神色坚定,翔月这才带他去见了燕雅两人。
“啊!美人儿!”
北冥还是老样子一见到他,立即扑过来想乘机吃豆腐。却神经大条的没注意到承欢苍白的脸色,幸好被翔月阻了下来。
“喂!姓翔的!我跟你有仇吗?!你为什么老是阻碍我跟欢儿亲热啊?!”愤怒的表情配因赶路而惹的满面灰尘的艳丽容貌,竟出奇显得有些滑稽。
翔月将承欢拽到床塌处坐下,这才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北冥,我叫翔月没错,但‘翔’字并非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