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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担当都没有,什么男人!”崔月眉冷哼一声,“她坏了女儿的名节,竟然还当作没有这回事?你还偏向他?”
“他不是说喝醉了不知道么?”叶清源对岳惊云这个大帅还是很有有感的。作为大帅,岳惊云为人随和,仁爱,从来不会以权谋私,对国家可以说很有责任感。他认为,这样的人,配得上自己的女儿。特别是以女儿现在的身份,要找一个匹配的人还真不容易。而最最要紧的是,他深深的明白,以女儿的天分,如果不嫁岳惊云,只怕谁也嫁不成的。难道让女儿一辈子都孤孤单单的?
“喝醉了?喝醉酒就可以当不负责任的理由?喝醉了就一点都不知道?他又不是像女儿一样被人下了迷药……”说到这里,崔月眉忽然停下来。
“怎么了?”叶清源奇怪地问道。
“那天,就是音乐会那天晚上,明远也跟一个女子……你说,会不会……安安会不会是明远的孩子?”崔月眉忽然想到这个可能,猜疑便一发不可收拾。
当天晚上,女儿本来就是跟肖明远在一起的。按照岳惊云的说法,英法大使想要坏了女儿的名节,那么最好的人选不就是明远?而大帅喝醉了,又怎么会跟自己的女儿扯上关系呢?除非当天的事情他就是主谋。
叶清源一想,也深以为然。
“等晚上找纤雪问问看吧!”叶清源道,“只是,你不觉得安安的确比较像岳惊云?”
“不觉得,我的外孙,自然像我的女儿。”崔月眉没好气地说。
叶清源摇头苦笑。怎么会有这样乌龙的事情呢?
而在南方,自从得到消息叶纤雪继任北方总理,聂明远就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他忽然间失去了方向。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舅舅将南方的基业交给他,是希望他能统一南北的,最不济,也要保住南方的基业。可自从自己即位以来,就一直在打败仗。为此,他不惜与周敬煦合作,甚至联系了高丽和突厥,想让北方内乱,从而给自己创造机会。
可是,他失败了!
而最让他无语的是,打败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最爱的女人!
纤雪,他从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她还有这份能耐呢?
分明是个弱女子啊,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样强势了呢?而最最奇怪的是,岳惊云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另一个身份的?岳惊云知道了纤雪会武器设计,他还会放过她?而纤雪,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接受了岳惊云呢?
若不是纤雪彻底断了周敬煦的希望,他怎么会绝望自杀?
不过,敬煦也的确做得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自杀呢?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纤雪可怎么办?她要背负怎样的骂名,怎样的心理枷锁?
爱一个人,不是希望她幸福就好么?怎么可以在爱情结束的时候以自己的死亡来报复对方呢?如果是他的话……
聂明远忽然怔住了。如果是他,曾得到过纤雪,又失去,只怕也会心死的吧?但是,就算自己再怎么心痛,再怎么绝望,也不能伤害她啊!
他再一次回忆起她的两次演讲,想起她不止一次提到的“国家的统一是强大的基础”,不禁有些犹豫了。
国家统一是她的希望,也是所有中国人的希望吧!不过各自的立场不同而已,其实,无论是南方统一了北方还是北方统一了南方,最终的结果不都是统一么?
既然殊途同归,而目前南方又一直不占优势,他的坚持还有必要么?
如果南北统一,她应该会很欣慰的吧?她会将这个国家建设成什么样子呢?
【卷三】三嫁 第五章 探寻真相
聂明远虽然有心促成南北统一,但也不过想想而已。南方不是他一个人的,更不是他的私有物,不是他想给谁就可以给谁的,哪怕他是为了民族大义,为了国家的强盛,南方政府的官员将军们不会感谢他的。
然而,既然心里变了想法,在大局的指挥上自然与以往不同,甚至整个人的气色都有了变化。以前是担心守不住舅舅交给自己的基业,整日里焦虑不堪,神色憔悴;如今心里已经想通,尽管一再吃败仗,然而神色却变得从容坦然。
下属们很是不解,以为他还有什么后招,然而什么都问不出来。一个个虽然着急,但也觉得这个大帅没有选错,看看这镇定从容的神态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风行烈与聂明远认识并不久,不过两三年而已,但两人却性情相投,形同莫逆。风行烈自然看出聂明远这几日的不同寻常来。
“明远,我怎么觉得你变了?”风行烈问得随意,然而心里却隐隐有些担心。
“是么?”聂明远淡淡一笑,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
“你究竟怎么想的?要不,我再走一趟京都?”除此之外,风行烈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挽救如今南方的颓败之势。他虽然不在明面上带兵打仗,但分管情报和刺杀,对大局的把握比其他人更清楚些。原本以为京都的内乱和北方突厥和高丽的叛乱能拖住北方的后腿,甚至拖垮他们。却想不到京都突然冒出个叶纤雪来,不费吹灰之力就粉碎了他们的计划。
“现在去京都?你想动谁?”聂明远立即紧张起来。“我告诉你啊,不许动我小师妹和她的孩子!你要是再瞒着我刺杀她们母子,我跟你绝交!”
“知道了!都说过好几次了。”风行烈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聂明远沉默了一下才叹息道:“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本来就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小烈,我们的国家分裂得太久了,国力逐年下降,经不起折腾了。”
风行烈一怔,他猜想了无数理由,却独独没有想过聂明远会这样“大义”!国家和民族?怎么他之前跟日本、突厥和高丽联系分裂国家的时候没有想到民族大义?
“真的是这样?”风行烈明显不怎么相信,直接问道,“跟北方那个刚刚上任的总理没关系?”
聂明远神情微微一滞,却没有躲开风行烈探寻的目光。他微微扬起嘴角,浅浅一笑道:“是的,跟她有关。我想不到她竟然这样能干。她仿佛一颗最耀眼的星辰,突然升起在北方的天空,她的光芒石那样耀眼炫目,看着她,我感到自惭形秽,同时又为她感到骄傲和自豪。小烈,你有过那种感觉么?虽然她并不爱我,但是只要想到她是那样的美好,我就觉得好幸福。我没有爱错人啊!”
风行烈不是很了解那种感觉,但是想起北方那个小丫头,想着那么多人仰慕的女子却一直将自己放在心上,几天一封信地跟自己通报她的心情,那种感觉还不是一般的爽,每次想起来都让他忍不住一阵喜悦和温暖。可是,他知道,他和她是不太可能的,所以,他及时地在陷入之前从北方离开,之后再也没有跟她回过只言片语。可是,他真的没有陷入么?那怎么会一再想起那个坚强勇敢却又爱哭的小丫头来呢?怎么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她的信,并期待着下一封呢?
聂明远看着风行烈突如其来的沉思,忽而笑了。
“是不是想起了杜小姐?”
“嗯?你也知道?”风行烈转而又尴尬地笑笑,难道自己和那小丫头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
“杜小姐是我那师妹最要好的朋友,经常去先生家串门,我们也是熟识的。那丫头性格开朗活泼,若没有她,只怕师妹的性格会更加冷清。”聂明远回忆起从前在京都的生活,心底缓缓生出一股暖流来。在京都的几年,是他过得最轻松,最幸福的几年。
开朗活泼?风行烈暗自摇头。他初见那小丫头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的,还是自己一番开导,她的眼睛里才有了自信和神采。不过也是,任谁糊里糊涂被人迷…奸,也不可能当成什么事都没有。
就在这时,门外想起敲门声,有人送消息来了。
风行烈起身开门将信件取来,首先就看到了那个小丫头写给自己的信,而后才发现还有一封信是写给聂明远的。
“咦,明远,你也有封信呢!快看看,是不是你那个师妹写给你的?”
聂明远心中一动,立即起身抢了过去,看看信封,心中的激动缓缓平静了些,同时还有些疑惑。是师母的笔迹,不是先生的,好生奇怪。
风行烈取笑道:“瞧你这急切的样子……”然而看着聂明远忽然沉静下来的神色,他也不禁闭口,悄然在心中叹息。他们与北方,与叶家毕竟分属两个阵营,以前叶家只是平民百姓那还问题不大,可如今叶纤雪当了北方的总理,矛盾一下子就尖锐起来。算了,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还是先看看小丫头的信吧!
聂明远与风行烈各自撕开自己的信,取出信纸默看起来。
风行烈迅速将信看完,嘴角微微扬起来,想着那个容貌虽不十分出众,但甜美可爱的女子,心里是甜蜜而有些骄傲的。
而聂明远却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手中的信纸,看了一遍又一遍,手也忍不住抖动起来。
“明远,怎么了?”风行烈担忧地走了过去。他们这几天连打了几个败仗,又丢 一座城池也没见他这样激动啊。难道叶纤雪得了绝症?还是那个叶清源要死了?
“小烈,她……她……我……我……安安……”聂明远激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怎么了你?什么事情竟然激动成这样?”风行烈忽然皱眉。如果叶家来的信对明远影响这样大,他以后可要考虑扣押了。
“小烈,安安,安安可能是我的孩子!不,他一定是我的孩子!难怪我看着安安就那样欢喜,孩子也那样喜欢我,一点都不认生。没想到,,没想到……”聂明远想着安安可爱的样子,忽然冲回寝室拿出一张照片来,指给风行烈道,“小烈你看,安安的嘴是不是像我?还有鼻子,眼睛也像……啊,我真傻!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风行烈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聂明远,撇撇嘴道:“我也没看出来。”这孩子长得像明远?他怎么不觉得?
“小烈,我想去一趟京都!”聂明远忽然握住风行烈的双肩,认真而坚定地看着他。他要去京都,没有风行烈的支持是不可能的。
“你疯了!”风行烈一把将他推开,甚至想狠狠地打他一拳。“为一个女人,值得吗?”
“不是一个女人的问题,小烈,我是去看儿子!我的儿子,你的侄儿啊!你想,如果证实安安是我的孩子,师妹会不会嫁给我?”聂明远满脸兴奋,想要立即飞到京都的心情没有因为风行烈的阻挠而动摇。
“先把信给我看看!别被人蒙骗了……”风行烈看聂明远如此激动,不由得警觉起来。不会是北方使的美人计吧?
“信?”聂明远稍稍冷静了一下,小心地从上衣口袋里取出那封信来。
风行烈一把抢过去,细细看了一遍,不由脸色一变,过了许久,却又取笑道:“那天晚上,你被人迷…奸了?”
“什么叫迷…奸?我是……”聂明远想来想去,似乎的确没有更合适的词了,可是,怎么是迷…奸呢?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他们都是无辜的受害者嘛!更何况,他是男人,怎么能将责任推到女人身上?
风行烈冷笑一声,忽然认真地问道:“对那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聂明远摇摇头。
“你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