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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屏幕蓝莹莹的光打在他的俊脸上,像极了油彩画里人物的脸庞,她扭开了灯拎着急救箱坐在靠墙一边绵软的沙发上,对着他道:“过来吧。”
她的声音温软柔和,似轻盈的羽毛一瞬间划过他躁动的心,带来奇异的效果,秦越泽关了电脑起身一步步的朝着她走去。
灯光下她的侧脸极美,几缕碎发调皮的落在耳边,随着动作轻轻地荡着,脖颈的弧度更是美得不可思议,尤其是那对锁骨,眼神暗了暗。
“坐吧。”
沈桑榆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打开急救箱找出药膏又找到了药酒,见他一副浑然不自觉的样子霸气的仰靠在沙发上,故意下手重的拍在他受伤的腿上,清晰的抽气声回荡在屋里。
“桑榆,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秦越泽大叫出声,竟带着些委屈的语气,墨黑的眸子里闪着名叫委屈的光亮,沈桑榆手下力道一松,把他从沙发上拉起,让他坐直看身躯,未料到他像个孩子一样的直接靠在了她的身上不肯下去。
“你这样让我怎么给你上药?”
“我不疼,桑榆……还疼吗?”
“不疼了,你起来我给你上药。”她的额头虽撞到了柱子上,也只是一瞬间晕了会,没多大的事情,倒是他和卫俊楠扭打在地上,实打实的拳头相交,虽不是输的一方,但俊脸也好不到哪里去,青一块紫一块,唇角还沾着血迹,若是这个时候让婆婆林雁青看见,说不准就直接含泪高呼:我的心肝宝贝,这是怎么了。
“桑榆,你这是在心疼我吗?”他磁性的嗓音蓦地带着笑意,呼出的热气吹起耳边散落的碎发,酥□痒,又突然放开她坐直了身板,“这里,还有这里。”
对于他突然的转变,沈桑榆也未觉的奇怪,他一向如此习惯就成了自然。
“疼吗?”她挤了药膏按在淤青处轻揉着,这种活她几乎没干过,更别说是把握好力道,只是年少时从偶像剧上看过女主是这么给男主上药,未曾想到今天竟然用秦越泽试验了一回,“疼就说声啊!”见他不语,估计是大男人的傲气又跑出来了,不好意思。
她温软滑溜的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揉着,鼻尖淡淡的药味混着她沐浴后淡淡的的清香,时不时在他伤口处轻轻地吹气,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撩的他心痒痒,真是应了那句话——最难消受美人恩。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还有没有淤青。”
她说的很自然,也没想到什么岔处去,却见他面色一怔,然后直接闷笑出声,摸了摸下巴,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痞笑:“桑榆,这是等不及了。”
沈桑榆脸蓦地羞红,这男人脸皮极厚,说话更是毫无顾忌,即使过了三年,她依旧没能挡住,这就是脸皮薄的坏处,现在定是红到了耳根子,手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桑榆,别急,为夫这就脱给你看。”秦越泽嘴里吐不出好话,说着及其利索的脱了衬衫甩两个膀子坐在沙发上,胳膊更是有意无意的蹭着她的肩膀。
她稍稍往后退了退,挨得不那么近,明明只是擦药,硬是被他弄的充满了暧昧,连空气都有着暧昧的味道,心跳更是比往常快了一倍,下意识的抚摸胸口。
“这,还有这。”秦越泽直接拉住欲往后退的她,手强势的按在他的胸口,她的指尖柔软,手心温热,贴着他的皮肤硬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连带着白天的不愉快也消失了不少。
沈桑榆身子一怔,他的皮肤太过炽热,精壮结实的胸腔似要将她融化,心脏跳动的频率隔着皮肤清晰的传来,她急的忙抽出手,红着脸咳咳了两声,道:“别闹了,在闹你就自己擦。”里面嗔怒的味道连自己都惊到。
秦越泽最爱她羞涩的样子,低眉顺眼中说不出的媚态,流光溢彩的眸子就那么浅浅一望,光华万转,忽然就起了要逗逗她的兴致,“桑榆,这,还有这。”他话落便紧攥着她的手在他胸膛摩挲,最后一点点的滑落到一丝赘肉也没有的小腹,眼见他还有下滑的趋势,沈桑榆吓得脸色一变,直接扔了药膏就往门外跑,刚跑到门口,又被他从身后紧紧地抱住。
“桑榆,还没擦完呢,这是要去哪?”微微上扬的语调,充满无限的调侃意味,他这是变相报仇呢。
“你自个擦吧,我还有事。”
“什么事这么重要,比我还重要。”
在你自大的秦大公子眼里,的确是没什么事情比你还重要,她眼神一暗,思忖了几秒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呵呵,不如直接给我洗怎样,这手臂还疼着呢。”
话落,秦越泽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回卧室,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桑榆,现在开始吧。”
浴室暗橙的灯光下,他脸上泛着野兽的光,慢条斯理的脱着身下的长裤,每一个动作都极具挑逗,即使□相对多次,沈桑榆未免仍觉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待他顺利脱下长裤霸气的扔出去,全身只着一件纯黑色的平角内裤时,她更是节节往后退。
“桑榆,在退就撞到墙了。”
她红着脸停下后退的姿势,见他大步的朝她走来,沈桑榆直接尖叫着一声转身朝着门口遁了。
刚把门甩上,里面便传来男人狂妄的笑声,“桑榆,你拖鞋掉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一阵头晕,心中呐喊,秦越泽真的给木瓜砸了脑袋,不正常了。
第二天沈桑榆才明白昨天秦越泽在车上说的话的意思,我相信你,但是——不相信卫俊楠。
李叔成了她的专职司机,专门接送她上下班,而她的那白色辆沃尔沃直接被雪藏在了车库,这分明就是变相的监视,只不过冠着为她好的名义。
到了BLUE正好与急着出来的安穆碰个面,见她行色匆匆的往外走,不禁多看了两眼,正好瞥见不远处的男人——何墨阳,一身黑的倚靠在骚包的黑色跑车旁,安穆正低着头往那走,看样子何墨阳正在踢铁板,沈桑榆难得心情好隔空和他打个招呼,然后扭头进了咖啡厅。
“沈姐,有人找你。”
顺着小果的方向正好看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孔雀女齐书馨,她心中了然。
“送两杯咖啡过来吧。”
交代完,她迈着优雅的步子向前站定在来人面前,“跟我进来。”她可不想在公共场合和她吵架,自从秦越泽登报公告结婚之后,她的言行举止更是要小心翼翼,生怕给秦家带来什么流言蜚语。
进了休息室,沈桑榆刚坐下,齐书馨已来势汹汹的隔着桌子居高临下的站在面前,靓丽的脸上怒气腾腾,脚下10寸的高跟更是给她平添了不少气势,最起码在没穿高跟鞋的情况下她自己还是没她高的,“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还有事。”
齐书馨劈手夺过她手中的报表扔桌角,“沈桑榆,别给我装,你能不知道我今天来要说什么事情,还是你心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哦。”
“真看不出来,沈桑榆你就是这幅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骗的俊楠哥团团转的吧。”
“继续,还有呢。”她呷了口咖啡,笑意盎然的看着她怒火烧心的样子,竟有些说不出的惬意,看来沈桑榆真的是个坏女人。
“俊楠哥受伤了,你……”
“那就去医院看医生。”她笑着打断,“齐书馨,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关上门解决,拜托以后不要牵扯到我,还有以后见面记得叫我一声秦太太,这句话,你也可以转告卫俊楠一声。”
“秦太太?”齐书馨嗤笑,双手环胸,“沈桑榆你以为找个秦越泽当靠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恐怕你也不清楚吧,你不过是幸运的被他娶回去供着的那个,和一群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滋味不错吧。”
她刻薄尖酸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行动已经越过理智,手心的疼痛告诉她事情的真实性,她竟然被齐书馨一句话激的动手。
齐书馨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她:“沈桑榆,你竟然敢打我。”
“打都打了,还怎样。”她承认她的话完完全全踩到她的痛脚,秦越泽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她根本不在乎,她要的不过是他的势力以及对她家人的庇护,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但一旦被人扒开了拿到了台面上来讲,所有的愤怒和羞辱全部瞬间冲到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让她住口。
“呵呵~~沈桑榆我看着你被抛弃的一天。”
她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走了,一如来时来势汹汹的样子,门再次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她瘫软在椅子上,齐书馨的每一句话都像把尖刀□她的心窝,连血带肉的被扯下来,疼的连呼吸都痛,这种痛多年前也体会过,那时候还不是硬生生的承受下来了,现在她也一定可以,最起码她还有秦越泽,即使不爱她,她也占着秦太太的位置。
现在想想嫁给秦越泽真的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意外,那时为了沈氏和父亲刚刚大学毕业的她不得不扛起所有的重担,沈氏因为父亲的入狱股价狂跌,势力的亲戚们见此纷纷缩起头,恨不得与她家撇清所有的关系,父亲的世交也皆是如此,她求助无门才找到了当时在B城最具势力的秦越泽。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里,大大们应该也知道桑榆的心了吧,虽然写的很隐晦,但不难发现
☆、婚了
记得那天B城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她一早打车到了国际星辰,因为没有预约被秘书温莎拦在了门外,她几乎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去求她通告一声,心怀忐忑的等着结果,等来的却是——不好意思,秦总出国了,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在说吧。
站在国际星辰下仰头看着落下的雨帘,任雨水淋湿她的发,她想,就此放弃吧,就算见到面了又能怎么,商人最在乎的是利益,而她什么也没有,拿什么去交换,那时的沈桑榆被逼到了绝境,甚至想过出卖自己,只要能保住父亲就好,沈氏没了便没了,她可以赚钱养活弟弟和自己。
但显然上天和她开了一个极大的玩笑,黑色的奥迪停在她的面前拦住了去路,隔着雨帘她看着车窗玻璃缓缓的降下,露出男人的侧脸,只一眼,她便认出了他是谁,也只有他有这样的气势。
“上车。”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她擦干脸上的雨水毫无选择的上了车。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泊车小弟开了门,她忐忑的跟着他走进电梯,湿漉漉的衣服正滴着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电梯里,她抬头正好撞见他试探性的目光,身子一怔。
一路的忐忑最终停在了酒店总统套房前,她紧攥着衣袖走了进去,没心情去打量房间奢华的装饰,只敢低着眉看着自己的脚尖,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一向骄纵的她也没胆子去对视。
一块白毛巾从天而降正好盖住她的头,掀开之后便看见他近在眼前的俊脸,带着无限的调侃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眼里闪烁着野性的光。
“沈桑榆——是吗?”
她咬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只见他眉头一挑又放开她,慢条斯理的折回沙发上坐下,修长的手指松了松领带,随后倒了杯红酒端在手中细细的品尝。
“要来一杯吗?”他忽然侧脸望过来,狭长的眸子闪过一道精光,又瞬间消失在墨黑的眸子中。
“谢谢,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