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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医院大吵一架之后她已经三天没看见秦越泽,家里除了吴嫂之外又多了位营养师,整天的不是吃这个就是喝那个,她严重怀疑这是秦越泽故意在整她,房间里的电话响了,她还未起身,吴嫂已经先一步接起。
“少夫人,是少爷。”
“唔,他说什么?”
“让你回沁园一趟,老李马上就到。”
“嗯,知道了。”
婆婆林雁青这么迫不及待的诏她回去能有什么事,无非是要看看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下意识的摸向小腹,尚未凸起,她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他又的的确确的存在,晨间的孕吐提醒着她,她真的怀上了秦越泽的孩子,他可能有着他的眼睛,他的鼻子,又或许孩子像她也说不准。
“少夫人,车子来了。”
“嗯,下去吧。”
车子平稳停在沁园,李叔下车给她打开车门,刚站定便看见几天不见的秦越泽大喇喇的朝着她走来,一扫那天吵架之后的阴郁,神清气爽,一身熨帖的西装更是衬得他英神俊朗,风流倜傥,眉宇间流溢着贵气,当真是天之骄子。
秋天的沁园落叶铺满了小径,踩在脚下发出“窸窣”的声响,几片落叶飘在肩上被他掸开,她裹着身上的大衣被他揽着走向门口,还未进门,一只肥猫从里面扑过来,结结实实的扑到秦越泽怀里,他笑着单手抱着猫带着她往里走。
客厅里公公婆婆坐在沙发上喝茶,公公秦伟奇见她来了,抬手吩咐佣人把猫抱下去:“桑榆现在怀孕了,这些小动物还是少碰为好,越泽,你现在也要当父亲,有些事情还是收敛收敛,不要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所说的不三不四的人是谁,她垂下眼睑并未看见秦越泽投来肆意的目光。
“你爸爸说的是,桑榆,过来让我看看,你这身子骨太瘦,到时候不好生产,现在得要好好补补。”
这还是婆婆林雁青第一次这么心急的要看她,她刚坐过去,就被她拉住手,不停的说着育儿经,就像下一秒孩子就要从她肚子里蹦出来叫她一声奶奶。
她能理解她要做奶奶的心情。
“等孩子出来,家里就该热闹了。”
的确是这样,孩子的到来给秦家增添了不少喜气,老爷子的离去是每个人心中的痛。
“桑榆,亲家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为人子女的我知道你心情,但别苦着肚里的孩子。”
“妈,我知道,你放心。”
她现在是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
“今晚你们就住沁园,我跟桑榆说说女人家的话。”婆婆林雁青的热情简直让她招架不住,还未说好他已经接话。
“嗯,也好,桑榆第一次怀孕很多地方不知道,妈就教教她。”
“那你还听不听?”
“听,当然听,肚子里的可是我儿子。”他说的异常的自豪,
公公秦伟奇闻言也说话,“嗯,这样才有做父亲的样子,你年纪也不小,这个时候要孩子正好。”
“是啊,咱们秦家终于有后了。”
就算她再怎么不满意沈桑榆,现在有了孩子,一切都不一样,况且她这个儿子也不知道中什么邪了,非要沈桑榆不可,那天打电话来说的话,她反复的想,孩子的事情她插手适合吗,老爷子临终前也有交代。
听了一晚上的话沈桑榆累的够呛,都说孕妇辛苦,看来不假。
“累了?进去休息。”
三天未回去,她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当真是恨着他呢,沈桑榆,你怎么就不想想当初是谁一口答应嫁给他的呢,现在忍受不了了,想说结束,别说没门,就连窗户也没有,她这一辈子都得是秦太太。
她跟着他转身进了卧室,磨磨蹭蹭的还是开了口:“秦越泽,我想把天佑接回来。”
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不该呆在那样的地方。
秦越泽眉头微皱,“天佑的病情时好时坏,留在疗养院是最好的选择,况且你现在也怀孕了,哪有能力照顾他。”
“我们可以请保姆。”
“不行。”
“秦越泽。”她大叫他的名字,推开欲拉住她的手,她现在就是拿着孩子当砝码和他谈条件。
秦越泽烦躁的按按眉心,这女人反骨又来了,沈家大小姐果真是有几分傲气,强行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语气凌厉:“我说不行,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别把我儿子累着。”
沈桑榆又踢又闹,扯住他衣服不撒手,语气强硬“你儿子在我肚子里,生不生由我决定,我说把天佑接回来。”
秦越泽一肚子的火开始往外冒,这女人都敢威胁他了,手下用了力道,又想到她现在的身体,不得的减轻了力道,钳制住她乱动的身子,放狠话:“桑榆,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你,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他不仅流着我的血,也流着你的血,若是你狠得下心,我随意。”
不就是一个孩子,就不信他秦越泽出去高呼一声,没女人给他生孩子,在你沈桑榆这受什么气,一甩手不管她在背后大喊大叫,气势汹汹的出了房间,站在长廊里,想给某个女人的打电话才想起号码都删了,狂躁的耙耙头发,骂骂咧咧的摔门进了书房。
进去了才想起这不是别墅的书房里面还有张单人床,这里面除了一张桌子和一方不够他躺的沙发外都是书,又撇不下脸去卧室,合衣躺在沙发上。
眼看着夜深,也不见她出来找他,秦越泽望着屋顶的水晶灯渐渐陷入沉思。
想他怎么就栽在了沈桑榆手中呢,那个女人算不上顶顶的漂亮,顶多是眼睛出众些,床上功夫也不好,都是他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这都不算,她脾气也不好,矫情的要死,嫁给他的这几年,没有一天不在想着逃离他,甚至刚结婚的时候,梦里叫的都是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大度的假装不知道,这种心里还藏着别的男人的女人,最碰不得,偏偏给他脑子犯冲的抬回家供着,成天的撩拨他的神经,秦越泽越想越气,凭什么他在这睡沙发,生闷气。
一溜烟的站起,理好衣服大步走回卧室,门半掩着,屋里还亮着光,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被子凸起一块,她整个人蜷曲在被子里闭着眼,容颜恬静,一直是缺少安全感的睡姿,他轻轻走过去,关掉了边上的壁灯,屋里顿时陷入黑暗。
沈桑榆微微睁开眼,黑暗中他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在床前站了许久也不曾离去,她抿着呼吸就怕被他发现未睡着,谁知道他是不是现在来找茬的,今晚还在沁园,她并不想惹出事来。
渐渐地撑不住睡意,他的身影还在黑暗中。
☆、昏了
深秋,白霜打在地上,浅铺了一层白,窗外雾气浓浓,遮挡住清晨的阳光,秦越泽轻手轻脚的走下床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她,怀了孩子之后她变得嗜睡许多,经常和她说着话突然就没声音了,一看才知道她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给她掖好被子走进衣帽间,手停留在灰色的套头衫上,又想到里面睡得不知天昏地暗的女人,眉头一皱。
关门声落下,沈桑榆才微微的转醒,睁开惺忪的眼,转个身望着屋顶璀璨的水晶灯,不久楼下传来低沉的引擎声,他去上班了。
从沁园回来之后,他便限制了她的行动,BLUE已经很久没去,交给小果她也放心,只是太久没去看天佑了,到底心里不放心?
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索性披着衣服起来下了楼,吴嫂正在客厅修剪花草,看见她下来忙拿了件衣服过来,“少夫人,你现在身子不比以前,天气凉了,要多穿些才行。”
“嗯,谢谢吴嫂,他走时可有交代?”
吴嫂摇摇头,“这倒没有,就是嘱咐你多休息休息,下午老李会接你去医院检查。”
“嗯,知道,把早餐端上来吧。”
夏若风风火火的杀到别墅时,沈桑榆正坐在露台上看书,一本本的育儿经摆满了玻璃桌,连旁边的地毯上也都是,她走近随手拿起一本——《育儿百科》,笑着道:“沈桑榆,看不出来你还有心思看这个啊,我以为你这会要跟秦越泽闹个天翻地覆呢。”
沈桑榆放下书,摞了个位置给她,望向远处平静的道:“闹也不是没闹过,还不是这样,你说的对,秦越泽太狠,我斗不过他。”
“死心了,跟他好好过了?”夏若挑眉试探性的问。
“不知道,现在很乱,对了,你干儿子很健康,下午才检查过。”
“嗯,几天不见,你的气色好多了,看来秦越泽把你养得不错。”
她下意识的摸摸脸,夏若说的不假,秦越泽是把她养得不错,。
“桑榆,不知你有没听过一句话,如果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意味着女人很爱男人,或是她想要一个孩子,也想要和男人有一个爱的结果,你说你是哪种?”
这个问题算不上难题,却让她僵硬在座椅上,脑子中一闪而过的画面,那个男人邪魅狂狷的笑,以及他低沉性感的男声,都像一道利器穿透过她的脑子,话语凝噎在口中。
“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在不知不觉中你已经……”
“不可能。”她急急打断夏若的话,她不会爱上他的,萌发的芽早被她无情的掐断。
夏若耸肩,“好吧,你既然说不可能,那就是吧,不过你知不知道秦越泽现在和卫俊楠斗的天昏地暗,具体原因估计你也猜得到。”
她寻思着,怪不得秦越泽最近忙的跟个陀螺,经常半夜在书房里开会议视频,她不想多说什么,不管是谁挑起的事端,她都不想参与其中。
“无非是两败俱伤的事情,既然他们不在乎,我又何必在乎。”
夏若摇摇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秦越泽娶了你也算是倒霉,冷死了。”如此的风轻云淡,秦越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攻进城堡。
“……”
他倒霉?好像也有点,这几年她也没怎么让他过得舒心。
夏若似想起什么突然扭头问:“你家暴君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
她拍拍手撇嘴,“我掐好时间走啊,要是让他知道我给你通风报信还了得。”
沈桑榆好笑,精明的夏若也会怕他,“放心好吧,他看在傅凌宸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你。”
“你……知道?”
夏若结结巴巴的吞吐样子证明她和傅凌宸绝对有点什么,她撩撩头发正色道:“我什么也没说。”
夏若直接站起,“少来,我跟他清清白白。”
“嗯,我知道。”
“你这是什么语气,敷衍的要死,不说了,我走了,省得撞到某个人。”
跟她来时一样的风风火火,沈桑榆站起道:“我送送你。”
夏若忙摆手,“别,别累着我干儿子,我自个走。”
说着拎着包哧溜的跑了,跟后面有人追她一样,哎,她又不提傅凌宸了。
说他们没什么,打死她都不信,但愿她别把自己陷入像她这样两难的境地。
国际星辰
何墨阳斜靠在真皮沙发上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玩弄着手中的枪,双腿优雅的交叠着,似是一只极具危险的狮子,季潇然盘踞在另一边沙发上,若有所思的撇向办公桌后的大BOSS,眸光微闪,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忽然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对着上座的男人道:“大哥,卫俊楠的SC根基虽在美国,但也不容小觑,况且SC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