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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你去哪?”
“不用你管。”
心里越来越不淡定了,她疾步逃离他的视线。
☆、晋江独家首发
大年三十那天连续下了几天雪的天空终于有了太阳;阳光暖洋洋的洒在院子里;她坐在屋前的小板凳上磕着瓜子,身旁狗娃趴在小桌子上练字;秦越泽忙和着打水洗菜,大娘去菜地里收菜估计中午才能回来。
“还有什么要洗。”秦越泽单手拿着菜篮子站定在古井前。
“没了;你歇歇吧。”她放下瓜子上前接过菜篮子,真是难为秦家大公子了,大冬天的竟劳烦他洗菜。
“去嗑瓜子吧,大娘回来就可以吃饭了。”沈桑榆进了厨房,把菜放进锅里,锅里正炖着鸡汤;奶白的汤上飘着蘑菇;香味扑鼻。
“你的厨艺似乎进步了不少。”
是吗,她怎么不觉得,而且这锅里炖的汤她只负责放了菜而已,其余的都是大娘走时弄好的,他是故意排遣她呢。
到了下午,家家户户开始贴对联,红底黑字,看不出来他还会写对联,村里的对联皆是出自某男之手,刚劲有力的大字盘桓在纸上,狗娃从屋里端了一碗浆糊出来。
“沈老师,沾上面就行。”
“嗯,秦越泽,你贴吧。”
“高了,再矮点。”
“嗯,左边一点。”
“就这样吧。”
明显是在整他,秦越泽丝毫不在意,笑意盎然的拿起桌上另一张贴上,一转身两人都没了影子。
“要不要回去叫上秦老师啊?”狗娃剥了颗糖塞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沈桑榆也剥了颗塞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不用了,秦老师不爱吃这个。”
她跟着狗娃跑了村子一圈,捧了一大捧的糖果回来,秦越泽站在门口看见他们一大一小笑着走近,愉悦的朝屋里喊了声:“大娘,他们回来了。”
“秦老师,吃糖啊!”狗娃蹦到屋前朝秦越泽伸出一捧子的糖,沈桑榆嘴里还嚼着糖,对着狗娃道:“你家秦老师不吃,留着自己吃吧。”
“真的啊?我还以为是沈老师说假的呢。”一脸的吃惊,狗娃捧着糖进了屋,她也准备进去被他从后面拉住,磁性的男声揶揄道:“你还跟狗娃说了我什么,嗯?”
上扬的语调,男子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清浅的味道,一股子不知名暧昧的气氛,她蓦地红了脸,手脚并用的推开他,结结巴巴的道:“没,我……没说什么。”
“呵呵~~”折磨人的小妖精害羞了,这是个很好地预兆,意味着他的方法不是毫无进展,最起码她有感觉,那就好,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跟着她耗,脚步轻快的进了屋。
“人都齐了,开饭吧,这新年的头一顿饭啊,咱要吃好了,狗娃把炉子上温的酒拿来,今儿个咱几个干一杯。”大娘话音还没落,狗娃已跳着脚将温好的酒端到了桌上,瓦罐装的米酒盖子一掀,酒香味四溢。
沈桑榆并不会喝酒,但听大娘说米酒不醉人,也倒了一碗,秦越泽不用大娘说,自己斟了一碗和大娘干杯,狗娃在旁边看着,流着哈喇子,馋的用筷子沾着喝,直嚷着好喝。
“才几岁的毛小子也想喝,让你爹知道了准打得你下不了床。”大娘一巴掌拍向狗娃的后背,“还不快去喝水,过过嘴。”
“不去,这好喝着呢,是吧,沈老师,我没骗你吧。”狗娃笑嘻嘻的说着又趁着不娘不注意偷偷沾了一筷子,窃喜的躲在她身后。
“你年纪还小,最好还是别喝。”她笑着把他从身后拽出来,吓唬他“小心你娘又用毛栗子招呼你。”
狗娃一伸脖子,眼一瞪,“我才不怕呢,来,沈老师,你在喝一杯,这酒暖身子。”
秦越泽直视着想拦也没拦住,眼睁睁的看着她喝了两小碗,米酒虽不醉人,但总归是酒,不消一会儿,身旁的女人媚眼如丝,两颊酡红,拿着筷子咯咯的傻笑,大娘说什么就见她一个劲的点头。
“沈老师是醉了吧?”
“嗯,应该是的,桑榆。”秦越泽试探性喊她一声,她反应慢半拍的回头,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望着他咯咯的傻笑,那傻味十足。
大娘眼下精光一闪,“秦老师,扶沈老师进屋里歇着去,我去熬点醒酒汤。”
狗娃也掺和着要去扶被大娘揪着衣领拽回来,“小孩子,瞎捣什么乱子。”
“沈老师怎么不住这?”
“就你小孩子问题多,还不收拾去。”
“今儿过年,休息。”
“皮痒了是吧。”
“嘿嘿~~。”
身后他们母子的声音渐渐远去,秦越泽一手架着她一手推开门,屋子里没有灯光,他借着月光将她打横抱到床上,折过身去开了灯,又给小锅里加了水之后才在床边上坐下。
她似睡得不安稳,两排如刷子般的睫毛在灯下微微的颤动,粉嫩如玫瑰色的唇微微的嘟着,他忍不住一亲芳泽,许久不曾碰她,一旦吻上,就如同毒药般的无可救药,她的唇太过美好,他轻轻的索吻,只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停留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
“唔~~”她轻轻地哼了声,他微抬起头,视线落在耳后,撩过她柔软的发,细碎的吻随之落下。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安稳的闭上眼呆在他的身下,柔弱的她,多想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从此只看着他,只想着他。
“桑榆,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轻轻一口咬在她耳垂上,还要折腾他到什么时候,何时才能拐回去生娃。
睡梦中的沈桑榆翻个身,吵死了,什么东西在耳边唧唧歪歪,烦心的慌,卷着被子慵懒的翻过身,秦越泽哭笑不得的看着屁股对着他的女人,再次扑上去一口咬在她耳垂上,你就折磨吧,总要拿点利息才行。
屋外一阵阵的鸡鸣声,伴随着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沈桑榆揉揉眼醒来盯着屋顶的油布看了许久,细碎的阳光从玻璃射进屋子里,在地上形成一个斑驳的圆盘,她眼咕噜转了一圈,才伸手掰开某男揽在腰间的手,昨夜的印象只记于他们在大娘家喝酒,然后她醉了,再然后就被他拐上床了,看了眼被子里身上穿的衣服,还好,他还没卑鄙到趁火打劫,揉揉太阳穴正要鬼鬼祟祟的下床,耳后他磁性带着魅惑的声音传来,她手下一顿,下一秒落入他宽厚温暖的怀里,一股子陌生的电流袭击全身。
“一大早媳妇就投怀送抱,真是盛情难却啊。”秦越泽自动忽略她僵硬的身躯,痞痞的调调,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直到她连耳根子一路红到脖子底才满意的收敛,不顾她挣扎继续搂在怀里,双腿随之夹住她乱动的腿,让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的贴合,“桑榆,跟我回去吧,然后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手下挣扎的动作一滞,她使劲的闭上眼,再睁开已是一片清明,孩子,记忆中的伤疤被揭开,才发现伤口处已溃烂生浓,连血带肉的被撕开,鲜血淋漓的露在空气中,疼的她连呼吸都多余。
“秦越泽,我曾想过若是那个孩子还在,我便和你过下去,不管未来多么的艰难……”
可以预料到她下面的话,秦越泽急急地打断,风度那玩意只要在她面前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要说了,桑榆,我知道我是混蛋,世界上最坏的混蛋。”爱上自己的妻子,却从不开口,用自以为是的意愿改变她,他们会变成这样,他要负一大半的责任。
“不,我们都是混蛋,是我的错,当初为了沈家利用了你,对不起。”
“桑榆。”
“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说出口了,鼻尖却酸的厉害,眼眶一热,侧过身微微闭上眼不让他看见,袭上心头的酸楚泛滥的厉害,在心疼凝聚成海,渐渐明白这种情绪蔓延的原因,有些不可置信,却又那么的真实,她……不舍得了……
努力了这么久还是听见这样的答案,说不气馁是假的,就在她说出口的那瞬间,掐死她的冲动直冲大脑,大手下是她纤长的脖颈,温热滑腻的触感,下辈子要是没了,他又要怎么活过去,秦越泽闭上眼,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狠狠一口咬下去,见她紧咬着唇不出声,他更气,掰过她的头,才发现她脸上的泪迹,万千烟花瞬间在脑子里绽放,照亮了黑暗无边的苍穹。
抱着她的身子,“桑榆,你也舍不得了是不是,桑榆,你也……爱上了是不是……”
商场上所向披靡的秦越泽语无伦次的一遍遍重复着,每一个‘爱’字都颤音的厉害,像个毛头小子般的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喃喃了许久,她迟疑了片刻,最终慢慢环上了他的腰,秦越泽黯淡的眸子渐染上光彩,从未发现自己有这么心慌的时候,直到她的手环上他,心才渐渐回到身体里,心跳正常,“桑榆,我的好桑榆……我爱你……”以前他不说,是因为她太过聪明,一定会用他的爱威胁他,他要的并不多,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秦越泽,我们恋爱吧。”
☆、晋江首发
“为什么还要恋爱;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而且说不准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秦越泽夸张的挑眉,这是他万分不能理解的事情;刚刚不是答应的好好的,这才几分钟又变卦了;女人果真是不可靠的动物。
“孩子?”沈桑榆听见的不是前一句,而是后半句,她肚子里什么时候怀了他的孩子,她怎么不知道。
“呵呵~~桑榆,你以前都不吃酸,为何现在如此嗜酸。”
秦越泽紧盯着她的脸;见她神色一分分的暗下来;心里慌了,“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她未答,这是两码子事,怎么说呢。
想到自己自来了这里之后亲戚就没来过,心里越发的没有了底,抬头望进他急切的眸子里,缓缓道:“过几天你回去吧。”
“你呢?”
“一起回去。”
“这就好。”秦越泽满心欢喜的搂着她又亲又抱,无比的满足,只要她愿意跟他回去,别说是谈恋爱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干啊。
沈桑榆想的当然不是这些,孩子,会在这时候到来吗?她还未做好准备。
隔天,沈桑榆把他们要离开的事情告知了大娘,大娘非常的高兴,给她灌了一罐子的酸白菜,非让他们带着,狗娃似乎不是很高兴,撅着嘴蹲在屋前画圈圈。
“沈老师,你骗人,你说要教我学英语。”她走近他仰起头控诉她不守约的罪行,大娘正好从屋里出来听见,不悦的喝住。
“你小孩子怎么不听话,不是来了新老师。”
“那怎么一样。”狗娃站起来扯上她的衣袖,在他心里沈老师是最好的老师,会给他做风筝,给他讲故事,“沈老师你真的要走吗,还有秦老师?”
“嗯,以后我和他会来看你。”
“真的?不许耍赖。”
“嗯,拉钩钩。”
秦越泽站在门外,看见院子里拉钩钩的一大一小,想要个孩子的愿想越发的强烈,或许这个愿望在不久的将来便会实现。
“时间不早了,你们快走吧,路上小心。”
秦越泽把大娘给的东西都拿到后备箱,狗娃没见过这么酷的车已从离别的愁绪中走出来,围着车高兴的蹦跶着,像个猴子一般,。
她从后座里拿出给他买的书,“好好看,知识是无穷的财富。”
“嗯,知道,老师,你们走吧,不然就该晚了。”
“嗯,大娘我们走了。”
“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