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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莫非是不满意。”话音未落,大手已经伸进被子里,在她胸口前xxxx,她恼怒的瞪他一眼,他才收敛的只揽着她的腰。
“秦越泽,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在床上要是在相信他就是傻子了,秦越泽好笑的摸摸下巴,桑榆的体质不同于别人,每次欢爱完身上都是青青紫紫,他又把握不好力道,才会让她如此的恼怒。
“宝贝,我下次一定轻点。”他学着电视里的人竖起三根指头保证,沈桑榆看也不看的扭过头背对着他道:“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已经为零。”
“桑榆,你是我老婆,我不爱你,难不成爱别人去。”
她转过身盯着他,“秦越泽,你要是敢去和别的女人,我就……”
“就什么?”
做出个剪刀手的姿势,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净□出户。”
秦越泽下意识的夹紧□,也扯过被子盖上,一把握上剪刀手笑着道:“桑榆,那你的性福怎么办?”
她翻翻白眼,“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秦越泽急了低□把她拽到怀里,“我不准你这么想,你只能看见我一个男人。”
“霸道。”她使劲戳着他的胸口,被他一口咬住指尖含糊不清的道:“就算霸道你也只能看见我。”
屋外的阳光灿烂的照在露台上,映在落地玻璃窗上,偶尔沿着窗帘的缝隙钻进屋子里,一丝丝的照在地板上,她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浅浅的呼吸,笑意一点点的爬上嘴角,秦越泽三个字就像藤蔓一般,一点点密不透风的捆住她的心,除了沉沦在他的柔情之中已毫无办法,她的要求不高,只想平静的和他走完这辈子,从老婆到老婆婆。
作者有话要说:哎,最近觉得好郁闷啊,被锁了几次,对不起一直追文的大大们啊,公子在此深深鞠一躬已示歉意,但愿这章不要被锁啊
☆、昏了
窗外的雨滴淅淅沥沥;啪嗒啪嗒的落在琉璃瓦上;又顺着屋檐滑下来滚落在石板上,春天的雨都是这般的缠绵;没个尽头,搅得人心情烦躁。
她卷着被子翻过身无聊的透过玻璃看着窗外的雨滴;秦越泽拎着领带从衣帽间出来慢慢踱到床前将她抱起搂在怀里,轻刮着她的鼻尖宠笑:“起来,给我系上。”
沈桑榆从被子里伸出手接过领带转过身挂在他脖子上,三两下娴熟的系上,又给他整理好衣领,“好了。”
她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衣领上;秦越泽顺势握住紧攥在掌心;细细的摩挲,“嗯,晚上季潇然在‘月锦’请客,一起去。”
“好,你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在你侬我侬下去,说不准又要擦出火花来,她顺势从他怀里出来推开他。
秦越泽想了想,身子微侧,“嗯,那我去了,中午记得要吃饭。”
“知道了,你快走吧,烦死了。”
“不准闲我烦,要是在家无聊,就给我打电话。”
“恩啊恩啊。”
唠叨的秦越泽终于走了,她卷着被子无聊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开始发呆,从美国回来已有半个月,BLUE的事情他早已背地里解决,一切都已步上轨道,似乎根本没她什么事情,曾经想当个朝九晚五的小职员,如今变成了豪门太太,多少是有些失落。
打开电视看了会,又犯困了,眯了一小会儿等睁开眼已是下午,肚子咕噜咕噜直叫,手机也在叫个不停。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她换个个手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刚刚睡了一会,怎么了?”
“没事了,就是告诉里,温度下降,出门的时候记得多穿件衣服。”
闻言,她拉开窗帘,站在露台口,阵阵冷风灌进衣服里,“嗯,知道,你好好上班吧。”
“嗯,我先挂了。”
“等一下,要不下午回来你也加件衣服。”他出门的时候穿的也不多,晚上还要去‘月锦’。
“嗯,好。”
秦越泽挂了电话之后看向正在汇报工作的温莎,沉静的道了句:“继续。”
温莎也不奇怪,继续低头汇报,能让大BOSS在工作时间谈私事的除了沈桑榆外还能有谁。
月锦
秦越泽揽着沈桑榆从黑色宾利上下来,正好看见对面的何墨阳也揽着安穆从后座上下来。
“走,过去打个招呼。”
安穆看见来人稍稍的侧过身从何墨阳怀里蹭出来站在他身侧,剪水秋瞳水汪汪的望向来人,随之一笑,唤道:“大哥,桑榆姐。”
秦越泽点点头颔首,又看向安穆身边的男人一脸的不悦之色,轻声道:“嗯,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去吧。”
沈桑榆也看出了安穆和何墨阳之间的汹涌暗潮,笑了笑温顺的随着他的步伐率先进了‘月锦’,留下他们二人在身后。
“你家二弟踢到铁板了。”
秦越泽闷笑出声,浓密的眉毛飞扬,“嗯,你似乎很幸灾乐祸。”说着低下头蹭蹭她的脸颊,惹得她直掐他腰间,一点也不含糊。
“嘶~~疼……”
“活该。”她是幸灾乐祸,何墨阳以前跟她没少杠过,每次她都输的极惨,加上秦越泽这厮那时候从不护短,导致她现在见到何墨阳仍旧会被他一身的煞气吓到,毕竟混黑道的人能有多亲切。
(亲妈扭头:小桑子,你以为你家秦秦有多亲切,就一暴躁的老男淫。
小桑子讥诮:你才男淫,你全家都男淫……)
进了包间,季潇然正搂着他家的小乖在吧台上下飞行棋,姿态亲密的不像话,看样子是正式确定关系了。
“走,过去看看。”秦越泽那表情一看就知道是要过去调侃他兄弟,她也不打算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呦,哥,嫂子,来了。”季潇然回头一脸笑的看向他们,眸子发光的转头拍拍怀里人的肩膀,高兴的道:“叫哥,嫂子。”
白小乖从季潇然怀中起来,笔直的站在他们面前,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训练过的,腰板直的那叫有范,英气十足的叫道:“哥,嫂子。”
秦越泽笑着摆摆手,“嗯,不用客气,都坐吧,哟,老三这是在玩什么?”戏谑的笑看着吧台上的棋盘,故意用手指拨拨凌乱的棋子,“桑榆,要不我们也加入。”
飞行棋还是小时候玩过,如今过了这么多年,着实是在想回味回味其中的乐趣,秦越泽话音刚落,她已经落座,兴趣盎然的看着季潇然和白小乖。
“你们不玩吗?”
“呵呵~~跟大嫂玩飞行棋,实在是潇然的荣幸啊,小乖,快来。”
秦越泽和沈桑榆,季潇然和白小乖,一副棋两队人马,许久没玩,技术实在是不行,眼看着秦越泽就要到终点了,她还蹲原地搁着,反观季潇然和白小乖就好多了,两人皆要到达终点。
胜负早已分明,季潇然高兴的搂着他家白小乖挑衅的看着他们,秦越泽眼神一撇,犀利的望向白小乖,季潇然眼一瞪就要护短,沈桑榆当然清楚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乐呵呵的也不指破,不过这就苦了白小乖,虽然人民小警察,行事也大大捏捏豪爽的很,但在秦越泽犀利的目光下,又能有几个人全身而退呢。
“对了,傅凌宸呢,他还没来?”她忽然出声,夏若应该会跟他一起来吧,许久没见她了。
季潇然指了指露台外面,她和秦越泽互相交换了眼神。
秦越泽走进拉开帘幔,昏暗的光线里,男人闭着眼斜靠在沙发上,整个身体颓废的陷在沙发里,指尖的香烟忽明忽暗,地上的烟灰被晚风一吹晕开了一片,零散的落在浅色的地板上。
沈桑榆也跟着走进,看见秦越泽的手势又轻轻地放下了帘幔,回过头季潇然眼神闪烁的站在面前。
“夏若呢?”
她心里“咯噔”一下,猜到傅凌宸这样定是跟夏若有关,只是没想到这事情季潇然也知道,下意识的看向白小乖,夏若和她的关系她应该是知道,而季潇然却是问她,定是白小乖不肯说。
“我也不知道。”
“嫂子,小乖不说,你也不说,事情还是要解决,你给夏若带一句话,四弟她还要不要?”
这次的事情似乎有些严重,她看向白小乖,欲言又止的神情定是有什么事情夏若没告诉她。
“好,我会把这句话带给她。”
一家欢喜一家愁,夏若的电话也不通,着实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趁着上菜时间拉着白小乖去趟洗手间,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在出来的时候遇见不该遇见的人。
“小乖,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到。”
白小乖笑着甩甩手道:“嗯,那我先走了。”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长廊的转角,她才正眼看向拦住她去向的女人,一身黑色的香奈儿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无懈可击的妆容,加上她这幅神情真有点女强人的味道,只可惜脑子不是很好使。
“说吧,有什么事。”跟她蘑菇的越久,她就越难受,时时刻刻提醒她那段难熬的过去。
“沈桑榆,我保证今天跟你说的事情绝不会让你后悔。”
……
回到包间正好碰见出来寻她的秦越泽,“白小乖说你遇见熟人,人呢?”
她敛下神思让自己变得自然笑着道:“哦,是大学同学,随便打个招呼聊了几句走了。”
“嗯。”秦越泽揽着她进门,视线却在长廊入口停了几秒。
这顿饭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何墨阳急着带安穆回去,白小乖晚上还要值班,尽管季潇然已多次要亲自致电他们上司,皆被白小乖一个眼神瞪回去。
一大群人风风火火的从‘月锦’出来,秦越泽揽着心不在焉的沈桑榆上了车,对着前面的李叔道:“回家。”
车子启动,渐驶入拥挤的车流之中,后座黑暗的窄小空间里,秦越泽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摸着她柔顺的发道:“身体不舒服?今晚怎么也没吃什么?”
“没,肚子不饿。”
秦越泽笑笑,手指缠绕上她的发,在指尖玩弄,“现在不饿,晚上睡前不许跟我喊饿。”
“哼,谁喊饿了。”她动动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的怀里,细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有一丝淡淡的酒味。
“那昨晚是谁喊饿死了,我做的面条又给哪个小狗吃了。”他学着她的口音模仿的惟妙惟肖,在她鼻子上一刮。
她闭上眼不理他,手指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思绪渐渐远了。
秦越泽,我该相信你吗?尽管我如此的想相信你。
第二天,等秦越泽上班之后,她驱车去了父亲之前的监狱,有些事情还是早点弄清比较好,藏在心里不去证明只会让她的猜忌越来越深,她承认齐书馨的话就像根刺一样的扎进心底,扰的她整夜的失眠,或许这只是一个圈套,她也义无反顾的跳进去看看。
从监狱出来时已是午时,阳光浓烈的洒在身上,她发动车子游荡在公路上毫无方向感可言,或许这个时候去见见他也不是一件坏事。
站在SC大厦下,心情百感交集,每个人都在变,他和她终究在时间的光束里迷了路。
☆、昏了
卫俊楠眼波平静的望向对面沙发上的女子;简单的牛仔裤搭着浅色的夹克衫;头发高高的竖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恬静的容颜似乎又回到那年初夏,他心下一紧;敛下心中的翻滚,料到她会来找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沈桑榆指尖在白色骨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