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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若宜看着经理走了的背影,才端正地坐下,本来是躺椅,她却只坐一角,而且身形端正,陆宸广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笑道:“不用这么拘束。”
“我不太会喝酒。”霍若宜看着陆宸广给她倒得那杯酒很是为难,嘴里却小声嘟囔:“而且,……经理没说要喝酒。”
陆宸广笑得更加灿烂,“又没强迫你喝,愿意喝就喝,不愿意喝酒放那儿搁着,弄得像是我强抢民女似的。”
霍若宜以为陆宸广生气了,立刻拿起杯子豪迈地喝了个干净,随后紧张地看着陆宸广,她自己因为家里的缘故,提前预支了好几个月的薪水,如果被开除,那么要全部归还预支薪水,她哪里来那么多钱。
“多大了?”陆宸广看她灌下一杯酒有些好笑,就躺在躺椅上与她闲聊。
霍若宜被那杯酒辣的够呛,好不容易平复了口中的苦涩,缓声答:“二十一了。”
“明年毕业?”陆宸广问,却并不看她,只是握着手中的酒杯晃着杯子中的酒。
霍若宜应答如流:“是。”
陆宸广看着远处刚才与她一起的女孩,“那些也是你的同学?”
“嗯,我们一起出来打工,都是一个系的。”
“你是学什么的?”
“我是体育传媒系的,修过网球。”霍若宜特意强调了她的网球技术还算可以。
陆宸广叹了声气:“可我今天不太想打球。”
霍若宜有些坐立不安,“那……”
“你就留在这里陪我聊聊天吧。”陆宸广瞥了她一眼:“不愿意?”
霍若宜忙说:“没有没有。”
陆宸广高天阔论,天文地理国内国外与霍若宜聊天,一直聊到太阳落山霍若宜听得也很认真,不由得暗自佩服这个男人的见识。
“说了这么久,你累不累?”陆宸广的心情明显转好:“我请你吃晚饭。”
这个男人太好看,利落的短发略带桃花的眉眼,薄唇似笑非笑地弯着,与生俱来的气质更是产生一种强大的气场,霍若宜身边都是一些青涩的毛头小子,自然没有陆宸广这种醇厚的男人气息,心中颇有些犹豫,陆宸广见她许久不应,解释道:“只是吃顿饭而已,到时候我再送你回学校。”
霍若宜这才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的陆宸广开一辆银色法拉利599GTB,无限风骚,这点他倒是和莫齐言很是相像,都对名跑车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执着。
他带霍若宜去一家很有名的西餐厅,因为是会员制,所以里面人迹寥寥,只有几个人在用餐。
他挑了坐在窗边的位子,落地窗外繁华无限的城市仿佛被踩在脚下,他轻车熟路地点了菜,替霍若宜做了决定,等使者走远了才微笑道:“这里的香草牛肉很不错,你应该会喜欢。”
因为要开车,所以陆宸广并没有点酒精饮料,点了一壶顶级牙买加蓝山咖啡,香醇的味道在餐后品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霍若宜安静地喝着咖啡,时不时和陆宸广交谈几句,她不太习惯这种高档餐厅的风格,稍稍有些局促却没有显现出来。
陆宸广看了看表对他来说时间还早,没想到和官宛怡吵架后的每分每秒都这么难以度过,他强制自己不去再想吵架这件事,微笑着对霍若宜道:“我送你回去。”
没想到陆宸广开车进了她们的学校,一直把她送到宿舍楼下,与她礼貌地道别,后开车走了,这期间并没有丝毫逾矩现象,这让霍若宜对陆宸广的印象很好。
迎面正巧走来与霍若宜同宿舍的两个女孩,手里抱着书,看见霍若宜奇道:“是啊,我们刚才还说那辆跑车里的女生是谁呢!那是你男朋友?”
霍若宜忽然心里突地跳了下,忙解释:“不是的,就是一个刚认识的朋友。”
“对了,你今天不是说去俱乐部打工么?都让你做了些什么啊?那么高的工资。”另一个女生颇为好奇。
霍若宜简单解释:“也没什么,就是教人打网球。”
三个女生一起聊着天上了楼,霍若宜趁她们不注意又看了一眼陆宸广离去的街道,像他这样的人在她生命里注定是个过客。
陆宸广回家的时候官宛怡并没有回家,他看了看表都已经将近十一点了,官宛怡却还没有回家,掏出手机打算给她打个电话,却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是官宛怡发来的,说是她回家住两天,两个人彼此冷静下,认真思考下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看完短信后,陆宸广气得摔了手机,进屋睡觉去了。
没想到第二天他母亲就给他打电话:“你多久没回家吃饭了?今天晚上回家吃饭来!”
“哎呦妈,你也知道我最近多忙啊,这新地的案子还不算完事儿呢,我……”陆宸广对待母亲一向没有正形,油腔滑调。
陆母可不管这些,“少跟我来这套,今天晚上给我回来。”说完就挂了电话,一点置喙的余地都不给陆宸广留。
晚上陆宸广按点下班灰溜溜地回去父母家。
陆父一向严肃,见到陆宸广更是绷着一张脸,“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陆宸广莫名其妙:“在公司啊。”
陆父哼了一声揭穿他:“你跟那个官宛怡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结婚?”
提起这件事陆宸广原本抑郁于胸的那些气就不打一处来,也不好当着父母发作,只得默不作声。
☆、第 19 章
陆宸广和陆父一起沉默许久,也不见谁先开口说话,性子都倔得很。
为缓和气氛陆母给陆父端了一杯柚子茶,又给陆宸广倒了一杯:“来尝尝这个。”
陆宸广瞥了一眼,“您什么时候喜欢喝这个了?”
“还是人家送的,我尝着挺好,正好你爸爸也觉得不错。”陆母微笑着道:“韩家的那个姑娘倒是个有心的姑娘,学历长相都很好,你记不记得她小时候总和你玩在一起?”
陆宸广听出了母亲的弦外之音,立刻撇清:“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和盛夏商琳珊是从小玩到大的。”
陆母锲而不舍:“难怪你忘了,她全家移民那会儿你十二岁不到。她才四岁。”
陆宸广扑哧笑出声:“我可是一点不记得了,她这回回来干什么?”
“还不是她哥哥,回来谈个长期生意,她也跟着一起回来了。他们家五个儿女,她是老幺。”陆母给陆父使了一个眼色。
陆父这才接口:“她很久没回来了,想要四处走走,既然你们小时候经常玩在一起,那你就陪着她四处逛逛吧。”
陆宸广如临大敌:“您别开玩笑了,我这么忙,哪有时间陪她四处玩啊,不然我给她请个私人导游怎么样?保证让她玩的开心。”
陆父面色不豫:“你这臭小子,平日里吃喝玩乐没少过,让你陪人家四处转转哪有这么推三阻四?就这么定了。”
“爸,你不能这样独裁专政啊。现在可是民主社会,您好歹听听人民的意见啊。”陆宸广最后挣扎。
陆母笑着对他道:“你在家里就被剥夺任何权利,好好陪人家姑娘玩,听见没有。”
“妈,这算怎么回事儿啊,我自己有女朋友,你们成天让我陪另一个姑娘。”陆宸广据理力争。
陆母笑的温柔但那目光却让陆宸广背后发凉:“那好啊,正好我们也没拜访过你女朋友的父母,改天我们亲自登门拜访下聘,也好趁早给你解决婚姻大事。”
陆宸广被这招威胁得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了,立即答应下来:“行行行,都听您的还不成么?”
陆母心满意足:“这还差不多。”
“那姑娘的手机号,现住址,名字,喜好什么的您总得都告诉我吧?”
陆母把放在小几上的一叠纸给他:“自己回去看。”
陆宸广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那些东西,随意翻看,照片是一张个人风景照,上面的女孩子面若桃花,笑容灿烂,倒真是大美女一个,名字也好听,叫做韩菲梓。
陆宸广看了名字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后来仔细一读,不由得笑了出来,“妈,敢情这姑娘是大思想家啊,这我可玩不动。”
陆母本来在餐厅布菜,听见陆宸广这话,拿着筷子就给了他一下:“你这孩子,说话都没遮拦的,人家姑娘不是有英文名么,zora!”
“妈,你这发音可真标准,要不然您去陪着?刷我的卡,把我司机也派给您。正好您也在外面玩玩。”陆宸广陪着笑脸。
陆母瞪着他:“少跟我显摆你那点家底,用得着你那点钱么?我可跟你们这些年轻人玩不到一起去,让你去陪着你就去陪着哪有那么多话。”
陆父听了陆母的话,看着陆宸广哼了一声:“平常在外面不是莺莺燕燕挺热闹么,怎么现在让你去陪人家姑娘出去玩玩就这么多话,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陆父从来就是说一不二,这件事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听说你最近桃花运不错啊。”盛夏笑着对电话那头的陆宸广道:“那个zora我见过,很漂亮,是学跳舞的呢,你不就是喜欢跳舞的女孩么。”
陆宸广那在边阴郁的很:“你这是幸灾乐祸呢?说正经的,楚墨现在怎么样了。”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阿墨来了。别是为了别人问的吧。”盛夏的语气也变得不怎么友善起来。
陆宸广讨好似的陪笑:“你也知道,你老公这好不起来,痛苦的不只是你们。”
“后天就要做手术了,医生说就算是手术成功,能不能站起来也要看术后复健物理治疗。”盛夏略带惆怅:“我是希望他好,又不希望他好。”
陆宸广自然明白盛夏的心,叹了口气:“好了,别想了,你最近在德国玩的不错吧?我看你在相簿里上传的照片了。”
盛夏提到这个心情好了起来:“嗯,这边虽然冷一些,但是阿墨没有那么忙,总能陪我到处走走看看景色,就像是普通夫妻那样散步,很幸福呢。”
“你幸福就好了,也算是让你妈妈安心了。”
提到盛夏的亲生母亲盛夏总是能带着淡淡的笑:“妈妈也一定会在天国幸福的。”
这时候盛夏看见楚墨自己推着轮子从病房里出来,忙对陆宸广道:“阿墨好像在找我,有时间再聊吧。”于是匆匆挂了电话。
“阿墨。”盛夏跑过去,“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楚墨看见她眼神闪了闪,语气却还是淡淡的:“没什么。不是说要去吃饭么?快到时间了。”
盛夏眉眼间都是笑意:“嗯,知道啦,你是担心我出来找我的吗?”
楚墨看了她一眼,不说话转了转轮子准备回去,盛夏过去推他,却不再追问,“想吃什么呢?我想喝酥皮浓汤了……”
盛夏和楚墨享受了一顿安宁的晚餐,一如既往地盛夏推着楚墨走在安静的街道上,盛夏一个人滔滔不绝:“那次啊,我和苏苏特别郁闷,一大早上起来想浪漫地看日出,但是却阴天,什么都看不见,在海边冷得要命,回去以后苏苏就感冒了连着两天都没好,早知道就不要去了……”
“盛夏。”楚墨打断在后面推着她的盛夏,“咱们去前面坐一坐吧。”
盛夏看了看远处幽静的长椅,“好啊。”
给楚墨的腿盖上毯子,盛夏自己坐在长椅上,笑着看他:“你累了?”
楚墨看着盛夏精致美丽的容颜,他以前从没这样看过她,原来她这样单纯的笑容可以纯净若此,“后天的手术……如果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