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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呈看着盛书兰压下脑袋,“你不想和我订婚吗?”
“我想,我当然想……”
厉景呈没再说什么,颀长的身子往里走。
盛书兰讶异,看着厉景呈的背影大步进去,按着他的脾性,这种顺水推舟的事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难道厉景呈又改变主意了?
盛书兰忙小步跟上,反正这个男人的心思,她从来没有猜透过。
翌日。
荣浅起得很早,昨晚颂颂是在凌觉房间睡得,她怕两人都睡不好。
走到客厅内,荣浅伸了个懒腰,猛地看到凌觉雕塑似的杵在窗前。
他个子很高,一米八肯定是出头的,身形精瘦,但长期锻炼打下来的底子并未令他看起来有多单薄。
荣浅看得微微出神,这样的凌觉,是她一点点都不熟悉的,她也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心思更是比海底还要深。
她举步上前,男人收回神,面容有些清冷,“起了。”
“你怎么起这么早?”
“突然可以不再躺在病床上,很怀念这种太阳升起的感觉。”
“清珏也说过喜欢日出……”
“别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
荣浅看着凌觉蹙起的尖锐眉峰,她抿紧唇瓣,凌觉又看她眼,她头发还是乱的,没有经过梳理,男人抬起手指自然地替她梳着。
荣浅后背僵直,“我自己来。”
“你要习惯我这样对你。”凌觉扳过荣浅的脸,“你长得真好看,说不定哪天我们能假戏真做。”
荣浅拉下他的手掌,“我还是习惯用梳子梳头。”
她转过身,凌觉一把勾住她手臂,他脸埋向她颈间,“你说,你那个老公会不会出来坏事?”
“坏什么事?”
“他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又以为颂颂是我们俩的孩子,他不会搞破坏吧?”
荣浅这点了解还是有的,“我带着颂颂后,对他说了不少很重的话,况且昨天那样,他都亲眼见过了,更加确定颂颂是我和你的儿子,他还有个十来天就要订婚,这次是彻底死心了,不会再出来阻碍的。”
“这就好,我上网随便查了下关于他的资料,还不简单,他要非横插一杠,那事情还真难做了。”
荣浅心想,肯定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厉景呈被这一刺激,估计她要见小米糍就更难了。
脑袋被人摸了摸,荣浅回神看向凌觉,“别摸我。”
“我也没摸你别的地方,都说了要让你习惯。”
“对了,叔叔今天说好要来带颂颂去做亲子鉴定。”
“我都回来了,还做什么?”
凌觉走出去两步,看眼身上的衣服,“我先送你去上班,待会还得去商场买些东西。”
拍卖行门口。
雾色很重,今天的天并不好,能见度很低,一眼望去,一二十米外的景物全部被遮掩,就算有人突然走近,你也会觉得有种不真实感觉,就好像对方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
厉景呈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偶尔有行人和车辆经过,隔了一层后,似乎更加显得不真切。
他一早就把车开到了这,他没去荣浅的公寓楼下,怕亲眼看到凌觉和荣浅走出来的时候,自己心里不好过,没法接受。
既然是两人回了家,久别胜新婚,是不是会送荣浅来上班?
厉景呈心绪繁芜,出神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早上他起来时,小米糍还沉沉睡着,厉景呈望向女儿天真的小脸,冲动之下,就想问问荣浅,她爱颂颂,她既然能接受一个感情不深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将全部的爱只给女儿?
既然都不爱,她为什么不回头找他?
好歹他们也有个共同的孩子。
心里堵塞似的,他就开车来了。
厉景呈看眼时间,还早。
荣浅和凌觉出门,来到停车位前,荣浅看眼天色,男人从她手里接过车钥匙。
“唉,你行不行啊?”
“你一大清早问个大男人这种话,你觉得合适吗?”
荣浅发现现在的人脸皮怎么都这么厚呢,“不是,你两年没开车,确定自己可以?”
“总要重新上手的,我试试。”
凌觉说完,率先进入驾驶座,荣浅喊了声,“那你也别选择这种天气啊。”
凌觉系好安全带,油门一轰,荣浅见状,忙伸手拉住车把,“慢点开!”
都说男人玩起车来,那叫一个顺溜,可今儿大雾,再加上路况不熟,凌觉这车开得兜迷宫似的。
荣浅探出脑袋看眼,“开错了开错了,你压黄线了!”
一路往前,荣浅急得冷汗涔涔,凌觉却有越来越顺手的感觉,“放心,我会安全把你送到目的地的。”
好不容易看到前方高耸的办公楼,荣浅心里一松,“进门的时候当心,要不你就在路边放我下来?”
“没事,我送你进去。”
厉景呈的车就停在拍卖行门口,他目光不经意看向前方,见有辆车歪歪斜斜冲过来。
荣浅捂住眼睛,“你干嘛呀,稳一点。”
“这不刚才有个人突然蹿出来吗?”凌觉一别方向盘。
厉景呈认出那辆车是荣浅的,只是这横冲直撞的,想做什么?
还没等厉景呈有所反应,凌觉那方向打得,他是想一个潇洒甩尾后直接冲进大门,冷不丁也没注意到厉景呈的车,厉景呈一看这草脚,他想倒车也来不及了。
荣浅的车尾砰地撞上厉景呈的车头。
荣浅看眼后视镜,再看看后面那车的标记,她推了下凌觉的肩膀,“完蛋了,你知道撞得是谁吗?维修费会赔死我的!”
凌觉探出头看眼。
“好像是你老公的车。”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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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发动禽兽出卖一下他,来呐喊吗,哈哈
☆、06一吻成灾!!
荣浅没看对方车里的人,“真的?”
“白色阿斯顿马丁One—77,四五千万的车。”
荣浅睨他眼,“你不昏迷了两年吗?”
“这车10年预售的。”
“那怎么办?”荣浅可不关心这些。
凌觉耸耸肩,“赔钱嘛。”
“我没钱。”
凌觉朝她看看,“我也没钱。”
厉景呈看着瘪下去的车头,再看看坐在驾驶座内的两人,凌觉率先推开车门下去,荣浅也跟着开门。
这一下,撞得还不轻,荣浅车身上的红色漆嵌进那纯白的颜色内,厉景呈将门打开,修长的腿裹在黑色西装裤中,凌觉瞅着相撞的部位,冲荣浅道,“走保险。”
拜托,大哥!
荣浅朝他一个白眼,走保险,卖了她也不够赔啊。
厉景呈沉声,看了看,目光咻地射向荣浅,“你全责。”
呃。
“你为什么停在这?”
“这儿有划停车线,谁规定不能停?”厉景呈反问。
荣浅朝凌觉看眼,闯祸的人别杵在那啊,她心里暗暗说道,你不凌家的少东吗?赶紧表示表示啊。
凌觉也猜出她话里的意思,他上前一把拥着荣浅的肩膀,“老婆,等我见到叔叔,我让他赔。”
“好好好。”荣浅不住点头。
这声老婆刺耳极了,厉景呈目光落向凌觉抱住她的那条手臂,他从兜内掏出手机。
荣浅看眼厉景呈,将凌觉的手臂扔下去,“对面就有商场,你先去吧。”
“你自己能处理?”
“能。”
凌觉转身走去,想了想,回头冲荣浅道,“别和他勾三搭四,想想颂颂。”
厉景呈眼里有了厉色,荣浅上前拉住凌觉的手臂,跟他走出去几步,“你有钱吗?”
“没有。”
荣浅从包里拿出卡,“给你。”
男人手扬了扬,“谢谢老婆。”
荣浅转身,见厉景呈双手抱在胸前,人斜倚着车身,“就他这样还救你,是你养的小白脸吗?”
荣浅想想,凌觉还真符合,但她当即沉下脸,“你别瞎说。”
“你是我老婆,荣浅,我给你结婚证了吗?”
“可我已经签字了。”
“签字算个X,我去办了吗?”
荣浅咬咬牙,“那你给我,我去办行了吧?”
“我还就不办了,就跟你耗着。”
荣浅看向厉景呈扬高的下颔,分明是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到哪都是高大上的配置,傲娇总裁最上上等的一款,怎么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无赖到令你跺脚呢?
“你跟他这样明目张胆,很快整个南盛市的人都能知道,等到差不多时机成熟,我就把我们结婚的事公诸于众,还会告诉媒体,你是小米糍的亲生妈妈。”
“你——”
“你不想认女儿吗?”
想,她当然想。
可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别人知道她是厉景呈的妻子,十有会怀疑她和凌觉……
“厉景呈,事情都这样了,你干嘛还要多此一举?”
男人手指朝她点点,“你现在先想着怎么赔我的车吧。”
荣浅余光睇向四周,那伙人和凌培南的眼线说不定就布置在这,“你以后别来了。”
“这条路是你的?署名了吗?”厉景呈朝撞车的部位拍了照后,拉开车门坐进车内,荣浅没想到他就这样走了,再看看自己的车尾,真是出师不利。
刚到公司不久,秘书便敲门进来。
“荣小姐,前两日来的凌先生想见你。”
“你把他带到会议室吧。”
“好。”
荣浅进去时,凌培南站在窗前,“孩子呢?”
“叔叔,你别急,待会有人想见您。”
“还能有谁?”
荣浅莞尔,“肯定是个您最想见的人。”
凌觉来时,完全换了身行头,笔直修挺的西服,头发也修剪过,发蜡固定后显得精神奕奕,完全是豪门总裁的范儿。
是秘书带着他进来的,凌培南看见凌觉时,吃惊不小,他摘下眼镜看看,“凌觉?”
“叔叔。”
男人大步上前,同凌培南一个用力地拥抱。
“凌觉,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荣浅也跟着站起身。
“叔叔,这两年你可好?”
“好,好,你呢?”
“我先前在国外养病,这会也全好利索了。”
凌培南神色激动,似乎是真心为见到凌觉而高兴,他拍了拍凌觉的肩膀,“那个孩子,真是你的?”
“当然,他是我儿子。”
“你这样说,叔叔就放心了。”
荣浅在旁开着玩笑,“叔叔,那我就不用带颂颂做亲子鉴定了吧?”
“看来这件事,以后要时刻被你放在心里了。”
凌觉看了眼荣浅,笑出声来。
孙佳麟接到厉景呈的电话后就出门了,他刚到酒吧,就看到门口停着的车。
男人吃惊,走进去看到厉景呈坐在吧台处,“你车被人撞了?”
“嗯。”
“谁脑袋上长毛,有这胆子啊?”
“你脑袋就没长毛?”
孙佳麟一听这口气,“荣浅撞得?”
要不然,厉景呈能话里话外帮着吗?
“嗯。”
“够可以的啊,把你车撞成这样,你怎么人家了?”
“她新来的男人撞得。”
“啊?”孙佳麟彻底懵了,“不是霍少弦吗?”
厉景呈抿口酒,现在觉得霍少弦那段都不算事了。
他简单跟孙佳麟说了个大概,孙佳麟惊讶地张着嘴,“够可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