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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神色间藏不住恼怒,这是多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行,你都跟我回来了。”
“厉景呈,非要用强的的话,我不是你对手。”
“我们是夫妻,这不是夫妻间该做的事?”似乎荣浅又提到以前的事,厉景呈眼里冷了下去。
“可我不喜欢做。”
厉景呈垂首盯着她看,“你说什么?”
荣浅轻咬下唇瓣,“我真的,对那种事不是很感兴趣。”
她自认为说的很含蓄。
“是不舒服还是什么?”
荣浅可没法做到泰然地跟他谈论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热衷,反正,我,我觉得没啥好的。”
这可是个大问题,厉景呈盯着她半晌,“我自认手段也不差,怎么……”
荣浅抬手拍他的脸。
“打我做什么?”
荣浅侧过身,手段好说明什么,不就是经历的女人多么?
那都是练出来的,谁生来也不是老手啊。
厉景呈笑了笑,明白过来,他手指挑起荣浅的一缕发,“你放松些,好好享受,就能体会到这里面的美妙。”
“没有美妙。”
男人起身坐到床沿,“浅宝,难道……”
厉景呈还是第一次觉得难以启齿,关键这个话一问出口,太伤他自尊。
荣浅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他。
“难道,你没有……过?”
“那是什么感觉?”
厉景呈仿佛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还是在冰冻过后才化开的,结着冰碴子,哗哗往他身上流,脚底都在泛凉。
“小死一回的感觉。”
荣浅摇摇头,“只有痛得死过去的感觉。”
厉景呈一把将她捞起,“那你那些反应怎么来的?”
荣浅将手抽回去,“我们别说这个话题行么?”
要是让小米糍听到了,像什么话?
“这关系到一辈子的性福,必须说清楚。”
“就,就有点舒服,但又有点难受。”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厉景呈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以前,十次中有九次她是不情愿地,后来渐渐不会反抗,但荣浅在床上本来就不会大喊大叫,他还以为是她忍得住。
男人神色微黯,想来想去,可能还是第一次令她有了心理阴影。
他躺到床上抱住她,“我改天带你去看看。”
荣浅翻个身背对他,“这又不是什么病。”
厉景呈没有急着上手,他只能找个合适的机会,令她有了小死一回的感觉以后,她才能渐渐爱上这件事。
翌日。
厉景呈白天出去后,傍晚才回来,冲个澡换身衣服,抱了小米糍下楼。
荣浅坐在客厅内看鉴宝节目,厉景呈来到她身前,“今天,我们去家里吃晚饭。”
眼见男人起身往外走,荣浅只好关掉电视跟出去。
盛书兰还是有那个将空房间打扫干净的习惯,她关上房门刚要往外抬腿,却看到一条手臂横在她身前。
厉景寻拦住她的去路,“这么着急离开做什么?”
她一惊,见走廊上没有别人,“我,我还有事。”
“去房里陪我下棋。”
盛书兰将双手藏在身后,“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方才打扫的时候,把手弄伤了。”
厉景寻狭长的凤目轻眯起,眼里慢慢滋生出危险,“既然不舒服,还跑来弄这没人住的破房间做什么?”
“我……”
厉景寻抬起手摸向她,盛书兰吓得要逃。
男人顺势搂住她的腰,“别躲啊,我又不会吃掉你,跑什么?”
“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你喊啊,让全家人都看看,到时候,我就跟爸说,我把你收了,让你做我小老婆,我看老大还要不要你。”
从小到大,他就知道怎么捏住她的软肋,盛书兰果然乖乖闭嘴。
厉景寻另一只手抬起落到她耳边,她只觉耳廓处凉凉的,男人搂紧了些,“今晚老大他们要过来吃晚饭,你表现好些。”
他没再纠缠,而是将她伸手推开。
盛书兰看他眼,快步逃离开。
她也不知道男人发什么神经,但对他这些变态的举止,盛书兰也都习惯了。
晚上用餐,一家人坐了下来,盛书兰还是挨着沈静曼入座。
厉青云刚要提筷,厉景呈率先开口,“前两日,东苑闹鬼的事,家里有谁知道?”
“闹鬼?”巩裕一个哆嗦,“你别吓人。”
沈静曼也看了眼,“到底怎么回事?”
“奶奶的鬼魂回来了。”
巩裕筷子掉到桌上,“这好好地吃饭,怎么说起这种事。”
厉景呈十指交扣后看向一旁不明所以的盛书兰,“书兰,是你和荣浅说,奶奶在东苑暴毙身亡的。”
盛书兰点点头,“是,我觉得浅浅有必要知道。”
“哎呦,该不会是有人装鬼吧?”
盛书兰反应的很慢,直到大家的视线都对上她,她这才惊觉,“你们是说我?不,不是,我没有。”
“书兰,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好好地跟浅浅说那些话做什么?你看,现在人家要是看到个人影树影的联想翩翩,那肯定是你错啊。”
盛书兰不住摆手,“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说奶奶死在那,我们大家都知道啊。”
“可就是在你说的当天,晚上就闹鬼了。”厉景呈语气不重不轻。
盛书兰再迟钝,都听出了厉景呈话里的意思。
“景呈,你说那鬼是我?”
“书兰,你耳廓处的红药水是怎么回事?”
盛书兰不明所以,伸手摸了摸耳朵,“什么红药水?”
就近的沈静曼看眼,“书兰,你耳朵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
荣浅也没想到厉景呈会当着全家人的面这样拆穿,厉景寻慢条斯理夹着菜,盛书兰吞咽下口水,“我没有装神弄鬼。”
“昨晚那个鬼影被我破了,想必背后的那个人耳朵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更严重的,还会受伤。”
盛书兰想到方才在走廊间的事,她猛地看向对面的厉景寻。
对方神态自然,正专心地对付手边的菜,仿佛他们谈及的话题跟他真是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巩家两姐妹听闻,饭都顾不上吃,“书兰,看不出来你还有这心思?”
“我真的没有。”
盛书兰极力争辩,她觉得,她就算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厉景呈目光幽冷地盯着她,盛书兰从未见过他对自己这样,她手足无措,“景呈,你相信我……”
“我知道,我和你曾经的事,你一直记得清清楚楚,”厉景呈将小米糍交给佣人,示意将她带到边上玩,“荣浅不在的三年,你为我和小米糍做的,我也全都看在眼里,但有些事早就过去了。现在,你伤害我的家人,就是伤害我。我爱荣浅,这一点,毋庸置疑,三年前爱,三年后的今天只会更爱。”
荣浅如坐针毡,她垂着头,听到厉景呈的这席话,也没将脑袋抬起。
盛书兰控制不住情绪,眼泪氤氲出来,厉景呈却还觉得不够,“那晚,我也和你明说了,我对你没有深爱的感情,所以你也别怪我移情别恋,懵懂的少年时期,在家里人的一再撮合下,我们是有过青涩的情感,可那代表不了任何的事情。以后,东苑不欢迎你,荣浅的身边也不欢迎你,明白么?”
他几句话,就要撇得干干净净。
各种情愫溢上盛书兰的心头,有不堪、痛苦,以及难以置信。
现在,他爱的人回来了,自然不再需要她。
盛书兰握紧手里的筷子,除此之外,似乎找不到别的方法去发泄。
厉景呈拽过荣浅的手握紧,“书兰,我对你没有别的心思,”他目光落向旁边的沈静曼,“妈,你要真疼这个‘女儿’,你就给她找个好人家吧,我厉景呈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而且,我已经找到了。”
荣浅喉间轻滚,抬起头,看到了巩卿巩裕眼里的复杂。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唯一呢?
盛书兰双眼通红,泪水簌簌往下掉,沈静曼瞪眼厉景呈,“有什么事,你不能好好说?”
非要在饭桌上,还是当着全家人的面!
“妈,我是不想再给书兰任何希望。”
盛书兰握紧的筷子终于放下去,她强自拉了拉嘴角,但声音藏不住哭腔,“我听明白了。”
厉景寻盯着她的脸,她总是这样,即便有些事不是她做的,可却每次都被欺负得没有还嘴的余地。
盛书兰放下筷子,“爸,妈,二妈,小妈,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回房休息了。”
一直默不出声的厉青云看她眼,“去吧。”
盛书兰起身,荣浅看着她的背影,萧瑟而悲怆。
吃过晚饭回去,荣浅不禁开口。“你说,真是盛书兰做的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
“她一直养在深宅里面,会懂那些高科技的技巧吗?”盛书兰会的,顶多也就是种种花养养草。
厉景呈牵过她的手,“不管怎样,这件事过去了,最关键的,要你心里没了鬼才是。”
“我有什么鬼?”
男人含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和盛书兰有过的关系,就是你心里的鬼。”
这顿晚饭,沈静曼的心思沉重。
可既然盛书兰做出那种事,在这个时候,她就没法替她说话。
房间内,房门紧闭,盛书兰闷在床上伤心不已。
即便是反锁了,可她的房门在厉景寻手里一直都跟没锁差不多。
提步进去,伤心欲绝的哭声传到厉景寻耳朵里,男人啧啧出声,“又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你哭这么伤心做什么?”
盛书兰腾地从床上坐起,“出去,出去!”
厉景寻嘘了声,“你想全家的人都听见?”
“随便,听见就听见!”盛书兰都绝望了,她抄起枕头丢向厉景寻,“给我走。”
厉景寻一把接住,他觉得好笑,小白猫也懂得反抗了?
他上前将她抱住,“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你陷害我,你陷害我!”
“是,我没说我清白。”
盛书兰哭得双目通红,“为什么那么巧,晚上就闹鬼了?我跟荣浅说的话,你怎么可能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这个缺心眼,心思太直,藏不住话,他们搬去东苑的第一天,奶奶死在那的事你肯定会对荣浅说得。”厉景寻擦了擦她的眼泪,“你看,我对你,比你对自己还要了解吧?”
盛书兰觉得悲哀,她嘤嘤哭出声,厉景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你跟老大总是不明不白的,这样多好,痛痛就过去了,别再把心思放他身上。”
“原来……”盛书兰顿悟,“你装神弄鬼吓荣浅,是为了……”
“对,就是想让老大跟你摊牌。”
“我恨你!”盛书兰嗓音颤抖,她一直小心翼翼维护那份关系,却还是被打碎了。
厉景寻听到这三字,冷冷笑了下,“恨我?你也不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老大既然能有办法破了我的鬼影,他会想不到凭你能做出那种事?那些话,也就我妈她们能信,况且他对你又不是不了解,他甚至没有背地里来向你核实,而是选择了饭桌上。你觉得为什么?我和他是双双得利罢了,他顺水推舟,把这件事推到你身上,那么,他就可以不要你,而且谁都怪不到他头上。”
盛书兰跟被抽尽灵魂一般,怔怔坐在那一动不动。
半晌后,她摇了摇头,“他才不会这样对我!”